第三章 腾龙
    “有时候，我一直不明白，我到底在固执什么？从我们和无风不开心的相遇，到相知，我一直看不起平凡的男人，我认为，平凡的男人根本配不起我！我是这样认为的……”秦纤倩轻声的说道，回忆着当初和冷无风相遇的情景……“但是并不是只有我有原则，无风也有他的原则，他同样不喜欢像我这样的女人……知道有一天，他告诉我，他喜欢上了另外一个女人！”说着，眼神颇带深意的看着蔡素雅。
    蔡素雅心一动，想着这个可能，颤抖着唇道：“他？我……”
    没有让蔡素雅说完，秦纤倩自顾自道：“从小被宠惯了，我有我的骄傲，我怎么能允许我对一个平凡的男人没有吸引力这个现实？大概是缘分吧！直到我去他家，渐渐发现与无风表面不同的东西，比如他厨艺，还有他那惊人的读书能力……我深深的震撼着……且不可相信……那时候跟他同睡一张床上，我常常在想，无风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他到底适合不适合我？他喜欢的女人到底是谁？”
    “我一直试着找机会诱惑冷无风，我不相信我的身体无法让他动心……而事实上，他的确不是个柳下惠，他可以抱着赤裸裸的我而没有丝毫情欲，我带着迷惘与不甘心回到上海，我以为跟成树的婚姻会成为定局，这个时候，十几年不见的表哥竟然跑到中国向我爸爸提亲！”
    “不可否认，在冷无风的日子里，我根本没有试着了解冷无风，我当时根本没有动过嫁给冷无风的想法！我的表哥无疑是个优秀的男人，人不但长的英俊潇洒，而且背景优越！于是我认为他才是我的真正可以相守一生的男人，知道冷无风破坏了我自认为神圣的婚礼……所以我恨他！”
    低着头，秦纤倩不知什么时候蓄满了眼泪：“我固执的认为自己应该恨他的，所以我才联合一直想要得到我的成树，准备让冷无风尝到同样的苦楚……但是每当看到你们爱无风的那种痛苦样子，我总觉的无风很残忍。但是回头一想，才发现，自己才是最残忍无情的……”
    眨了眨眼，强忍住眼泪的秦纤倩轻轻的说道“说了这么多，我不求你们能谅解我！我是希望你们明白，这次，我是真心想要嫁给无风的！”
    张嘉莹看着秦纤倩好一会，才道：“你爱他吗？”
    “爱……”秦纤倩细细品位着这个字眼，然后眼带迷惘的回道“我不知道……但是我可以告诉你……我已经习惯了他的存在……”
    看着眼前的咖啡，秦纤倩擦干眼泪：“冷无风泡的咖啡也很好喝，每当不想睡觉时，我总希望他能泡一杯给我……如果哪天他离开我……我会不习惯的！我知道，我自己是喜欢他的！”
    “……”张嘉莹沉默了一下，苦涩的说道，“我相信你，因为你是我的好朋友！”
    “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蔡素雅紧紧咬着下唇，连血滴流出来都不知道。
    “我明白你想问什么！”秦纤倩拉过蔡素雅的手，轻声道，“你是不是想知道，冷无风在爱我之前喜欢的到底是谁？”
    蔡素雅紧张的点点头，秦纤倩点头道：“我想你应该猜到了……不错……在我之前，他喜欢的的确是你……”
    张嘉莹震惊的看着蔡素雅，随之而来的是更大的失落……
    蔡素雅听到这个答案，喃喃：“我该知道的……但是……太迟了！一切都太迟了！”
    看着失落的两个人，秦纤倩突然说道：“不迟的！只要你们愿意，一切都不迟的！”
    “什么意思？”张嘉莹和蔡素雅同声问道。
    “我曾经问过无风，我，素雅姐姐，嘉莹和陈氏两姐妹究竟能不能在一起生活＃轰然无风没有回答，但是我想他应该会明白，这是解决我们复杂关系的最佳的办法了！”
    “一起……生活！”张嘉莹喃喃的说道，即而摇头道，“别傻了，这根本不为社会所接受……”
    “这些终究不是大问题，对吗？”秦纤倩忧伤的笑道，“嘉莹，承受孤独的日子对你而言已经够了，难道你还想继续等下去，还是你依旧对那个男人抱有幻想？”
    “没有！我没有？”张嘉莹凄凉一笑，“我已经爱上冷无风了，怎么可能会继续等那个绝情的男人？我的确恨透了孤独的滋味，我亦不可否认我一直幻想着未来另一半是怎么样的！但是不应该是以你那种方式，你有没有想过，我们不但无法融入社会，我们的父母，我们的亲戚能接受吗？还有……未来我们的孩子会不会被人看不起？我希望我的婚姻是被我父母所祝福的，小倩，你能明白我的感受吗？”
    “不……我不明白，我只知道，如果不跟自己相爱的男人生活在一起……我们会后悔一生的……”秦纤倩冷笑道，“如果自己的父母真的担忧你的话，自然应该考虑你的心情！”
    “让我们想想好吗？”一直在一旁沉默的蔡素雅淡淡的说道，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可以这么冷静，她应该开心的，她开心自己终于有机会可以跟自己相爱的男人厮守一生……“我只是不懂，为什么你可以将自己的男人往外推？这就是你喜欢的方式？”
    秦纤倩脸色顿时一片苍白，忙摇手道：“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只所以有这样的决定有很多原因，但是促使我这么做是因为我对无风始终非常愧疚，我希望能补偿他？更何况我知道他对你们还是有感觉的！我问过他的！”
    。旱着，秦纤倩脸突然脸红道：“还有一个原因，也很重要，就是……你别看无风他很瘦弱，其实他在房事上总是不容易满足……每天晚上，我总是三四次高氵朝，他才会有一次……但是就算如此，我知道他从来没有满足过，只是他比较怜惜我……”说到这里，秦纤倩像想到什么似的止口不语。
    “怎么了？”张嘉莹问道。
    “昨天……我发现，我里面那个……蓝色的……”秦纤倩羞涩的说道。
    “什么意思？”蔡素雅不解的问道。
    “就是……jīng液……无风的jīng液是蓝的！”秦纤倩脸红的快滴出水了，“我不知道为什么，以前都不会这样的。当时我吓了一大跳，我问无风，他喃喃的说好象快融合了什么的！反正我是不明白什么意思。”
    蔡素雅和张嘉莹早已听的面红耳赤……“那你有做好措施吗？还是准备直接生一个孩子？”张嘉莹毕竟已经人事，很快就恢复过来。
    秦纤倩摇摇头，轻声的说道：“我明白无风很喜欢小孩子，但是我现在实在不想生！不过……如果你们愿意的话……”秦纤倩说了一半，但是意思非常明显，“总之，我打算过了，结婚后，我们可以盖间更大的房子，然后……我们就一起生活……”
    蔡素雅看着窗外密集的人群，喃喃自语道：“我想……我们该好好想想！”
    “不应该是这样的……”张嘉莹以轻不可闻的声音说道，“爱情……怎么可以一起分享……”
    …………
    花了一个小时多来到秦富的家，冷无风抬头看着晚霞满天的天空，叹了一口气，感觉每来一次，感觉就会变了一种。
    第一次的苦涩，第二次的忐忑，和这一次的喜悦……
    摇摇头，冷无风一眼便看到了正在为门口的花萍浇水那名颇有耐心的老伯伯—施伯。
    “施伯伯，你好！”冷无风上前打了个招呼。
    施伯微微惊讶的转过身，看着身后笑的真诚的青年，也回了一个微笑，道：“你好，冷先生，找老爷吗？他正在书房跟秦先生谈事情。冷先生你来的正好，你还没吃饭吧？夫人正在做晚餐呢，你也一起来吧！”
    “啊！怎么好意思！”冷无风的确还没吃饭，刚刚又泡了一个下午的网络，饭的确还没来的及吃，这次来，是为了邀请秦氏一家人一起参加明天的聚餐，还有……顺便解决掉未来岳父的困境。
    “没关系的！呵呵！请进！”打开门，施伯笑的极为和蔼，那眼神颇像丈人看女婿的味道，“我去楼上通知老爷和秦先生下来，你请等一下！”
    点点头，冷无风笑道：“麻烦你了！”
    “不麻烦，不麻烦！”摇着头，施伯朝楼上走去。
    冷无风来到客厅，眼睛已经看到厨房一道身影正在做晚餐：“伯母，需要我帮忙吗？”
    正在做饭的江琪看到冷无风，愣了一下，转而笑道：“是你啊，冷先生！你是来找我老公的吧？”
    “是啊！”冷无风点点头，然后微笑道，“伯母叫我无风就好了！”
    “好，好！无风，你在客厅坐一下，我马上就好！”江琪满意的看着未来女婿，总觉的越看越喜欢，越看越觉的女儿的眼光真不错。
    属于女人的直觉告诉江琪，此子不似外表来的平凡……
    女人总是比较相信自己的第六感的，江琪颇有含义的笑着……
    假装回到客厅的沙发上，冷无风颇吃不消江琪那有深意的微笑。
    。杭索间，冷无风听到楼梯口下楼的声音：“无风！”
    “伯父！您好！”冷无风从沙发上站起，看到秦富身后的秦其东，又接着道，“您好，秦先生，我们见过的！”
    秦其东微微一笑：“是啊，在交大礼堂！”
    “听说您的腾龙操作系统快要接近尾声，已经交给有关部门秘密测试了，是不是？”冷无风带着微笑问道。
    “什么都瞒不过你！”秦富笑着摇头，一边用手势邀请冷无风一起用餐，而江琪也适时的端出菜，“正好，既然你来了，陪我们这些老头子一起用餐吧！”
    “好啊！那打搅了！”冷无风也不客气，坐在秦其东对面，“其实腾龙系统接近尾声，在测试这件事在网上已经闹的沸沸扬扬，国内知名报纸都已经刊登出来，所以我才好奇的想证实一下。”
    “不错！不错！腾龙这款是我们陈氏和国家多年来的心血结晶，虽然里面有许多模仿了微软的WINDOWS操作系统，但是毕竟是属于我们国家自主开发出来的系统软件，不敢说性能超过WINDOWS，但是起码超过其他如UNIX，LIUNIX等系统。最重要的是……对于国防有着不可忽视的作用，毕竟是我们自己研制的。”一边介绍，秦富一边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冷无风，后者也同样回视。
    “但是这款软件要想打开市场，在这个长期被微软垄断的中国国内操作系统时常，想来也不是简单的事情！”冷无风沉吟道。“还有，硬件支持等问题依旧还没解决！”
    “是啊！”秦其东接口道，“但是这事情国家已经另有安排了！”
    “是陈氏，斐氏等企业吗？”冷无风脱口而出，刚出口，才觉的有所不对。
    微微一笑，秦富笑道：“我并没有猜错，你知道其中的机密，代表你的身份非同一般！”看着冷无风苦笑的神情，秦富继续道，“你说的不错，不但有陈氏，斐氏，还有其他由国家扶持出来的重点企业，这些企业不但肩负着各自的经济任务，还担负着替国家解决所有有关IT安全方面的公关，称‘5+1’计划，五个企业以陈氏为主负责国家一直希望解决的中国无‘芯’任务，最近相信你也看到了，好消息不断传来，虽然性能与其他如INTER公司想比差距很大，但是相信再过几年就能解决中国无‘芯’问题。”一口气说完，可能喘不过气来，秦富喝了一口汤。
    秦其东继续代替他哥哥说道：“而这其中的‘1’，就是我们秦氏的核心任务-软件安全。我是其中研发人员之一，也是核心队员之一！为了防止微软等巨头公司的暗中阻挠，我们一直秘密进行！但是不知道什么人泄露，使得不久将来的测试竟然公开化了。”
    “网民们反映倒是非常热烈，也非常期待‘腾龙’系统！”顿了顿，冷无风摇头道，“但是热烈归热烈，支持归支持，单单应付微软紧接而来的置疑和控诉，我想你们陈氏肯定会吃不消！理论上你们的腾龙系统属于自主开发，但是只要里面稍有点漏洞，微软公司肯定会紧抓不放！重点在于，微软有足够的资金拖住你们的操作系统……”
    偷眼看向秦富，竟发现他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冷无风顿时头皮发麻：“看伯父的样子，好象胸有成竹？”
    “胸有成竹？不，不！”秦富笑着摇头，“事实上，为了这泄密一事，我已经忙的不可开交，哪来时间想办法！”
    “那……”
    “我只是觉的，无风既然什么都已经看透，是否能替伯父解决这一棘手的问题？”秦富以希冀的目光看着冷无风。
    冷无风摸着后脑：“伯父太看的起我了！我只是从网上略之一二！”
    “我们都要成为亲家了！你难道还要隐瞒吗？”秦富摇头道。
    “……”冷无风沉默了一会，“毫无疑问，‘腾龙’对于国家而言是属于自主开发，但是这并不能让微软等公司满意，所以他们会千方百计阻挠测试部门的测试工作。但是，如果‘腾龙’想要在不久的测试中在各大企业巨头的压力下通过测试，就要拥有属于‘腾龙’系统最大的优势。想当初，WINDOWS就因为因为它的窗口化，便捷化等等人性设置才会取的巨大成功，并且一举跃为世界顶尖IT企业。”
    “太难了，恐怕不行！”秦其东苦笑道，“我们就是仗着我们是自主开发，并且有利于国防，所以才会得到国家支持的……老实说，我们之所以胜过LIUNIX就是因为我们比它更多了一些人性化的设计，而且价格不上涨。”
    “……”
    看着沉默着的冷无风，江琪适时终止了这场谈话，道：“你们别只光顾着说话，先吃饭吧，吃饱了才有力气想问题！”
    “我虽然不能帮你们公司将‘腾龙’做一个大幅度的更改……”冷无风沉吟了一下，在秦富两兄弟和江琪期待的目光中，继续道，“但是我可以让你们在里面捆绑属于我自制的东西。”
    “什么东西？”秦其东兴奋的说道。
    “网络最大的危害是什么？”冷无风问道。
    “病毒！”想也不用想，秦其东脱口说道。
    “是啊！”冷无风笑道。“你们可以做一个服务端，然后将我的病毒数据库传给你们！”
    “不行！”秦其东失望的说道，“先不说买一台电脑，杀毒软件不是重点，更何况现在病毒似乎被杀毒软件公司提前预知一样，总是在病毒肆虐前就已经升级了病毒库，现在的用户根本就不需要花钱购买杀毒软件。”
    “如果他们无法预知呢？”冷无风又笑道。
    “你知道他们是怎样预知的？”秦富眯着眼问道。越来越看不透眼前的人了……
    “因为有人在病毒刚出来前，就将病毒资料传给他们！”冷无风说道。
    “那……那人……”秦其东不可置信的看着冷无风。
    “对，那个就是我！”冷无风笑了开来，伴随着抽气声，冷无风又道“让他们吃了这么久的午餐，我想应该够了，如果再继续下去，我看会有大量的人才面临着失业……或许收费才真正的符合市场经济。而至于这礼物……”
    在三人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冷无风拿出一张银支票：“这是瑞士银行本票，是给伯父你解决公司内存在的问题。”
    ***
    这里面涉及到一些知识，笔者不知道对不对，但是毕竟是个虚拟的世界，不用太计较。呵呵 ：）
    PS：又欠了一章，哭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