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较量

作品:《朱颜血

    “二喜子前来报告!”
    “进来。”
    二喜子满面风尘,荷枪实弹走进门来,“啪”地一个立正。
    白天德正搂着一个美貌妇人躺在矮榻上,女人冷淡地看了他一眼,举起一杆
    长长的烟枪歪到一边吞云吐雾去了,怡然自得。
    二喜子自然了解面前的丽人是康老爷子的七姨太,恐怕已是公开的秘密,可
    能就瞒着康老爷子一个人了。
    二喜子报告,“货已安全送到,钱将在三日内由对方负责押运过来,这是凭
    条。”
    白天德随便看了看,塞到怀里,点头道,“办得好,想要什么赏赐呀?”
    二喜子立马想起了海棠修长赤裸的身子。
    白天德看出了他的心思,道,“小兔崽子,想女人啦?”
    “标下不敢。”
    “放屁,在老子面前还讲不得真话吗?你把事儿办成了,老子不会亏待你,
    你到帐房领十个大洋,再到后厢房候着。”
    二喜子喜形于色,弯腰鞠躬,“多谢团座。”转身离去。
    七姨太懒懒地说,“这种人渣你还留着干嘛?”
    白天德搂着她,在她滑嫩的脸上亲了一口,嘻笑着说道:“老子自己就是人
    渣,怕甚。”
    “他脑后有反骨,敢背叛黑凤,难讲今后不叛你。我还听到一个传闻,说他
    还对刘夫人无礼过,你收留他,刘县长怕有疥蒂。”
    “你讲的有理,不过这家伙有点本事,老子现在还得用他。”
    说罢振衣而起,道,“你提起黑凤,老子今天安排了一场好戏,有没有兴趣
    看。”
    七姨太不屑道,“还不又是人狗奸的把戏。”
    白天德正色道,“比那可精彩多啦。”
    七姨太身子歪向里边,“不去。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小骚货。”白天德在她肥臀上轻击一掌。
    后厢房中,二喜子踱来踱去,心里烧起一团火。只有一个人的影子在他面前
    晃来晃去:海棠海棠海棠……
    白天德真会大方得将海棠送给他品尝?
    事实上,到目前为止,白天德虽然并没海棠当成了禁□,但也不是那么轻易
    的,特别是进入密室调教之后,无人再能染指了。
    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女声在门外说,“奴婢伺候大爷。”
    声音似是很熟悉,却不是海棠。门开处,一个衣着单薄的少女垂着头走了进
    来,跪到二喜子跟前。
    “银叶?”二喜子惊道。
    少女浑身轻震,头仍没有抬,恭顺地回答,“奴不是银叶,只是老爷的一条
    狗。”
    二喜子托着她的下巴把她的头抬了起来,虽然红润尖俏的脸上失去了血色,
    灵动的大眼睛失去了神采,神情冰冷,但分明就是失踪多时的银叶。
    二喜子张了张口,说不出话来。
    他可以黑起心肠背叛任何人,包括海棠,唯独对银叶心中还有愧疚。
    是银叶默默单恋他,毫无保留地献出了一颗少女的痴心,是银叶始终在关心
    他,维护他,让他在山上寂寞的日子里感受到家的温暖,是银叶在他铸下大错面
    临杀身之祸时挺身而出救了他。
    而他对银叶又做了什么呢?让她踏进陷阱,痛失亲人,受尽凌辱。真是一场
    恶梦啊。
    二喜子不由得相向跪了下来,“银叶,对不起。我……”
    银叶冷淡地说,“大爷有什么吩咐只管吩咐,老爷说了,不把您伺候好,他
    会扒了奴的皮。”
    说罢,葱白的小手一粒粒解开衣裳的钮扣,里面没穿内衣,雪白的胸一点点
    释放出来,胸小如鸽,细嫩柔软。
    二喜子呆呆地看着,看着这个熟悉而陌生的女子。
    这是那个视贞洁如生命的少女吗?这是那个刚刚失去亲姐姐的银叶吗?
    银叶的确驯服了。
    非人的暴虐压垮了这个柔弱得像根稻草一般的少女,金花的惨死更如同一场
    无边的噩梦,让她清清楚楚地看到了自己的下场。
    从昏迷中醒来后,待不到用更残酷的手段加身,银叶主动打开了双腿,献出
    处女的贞操来伺奉这帮魔王。
    当白天德粗过两指的rou棒凶悍地捅穿了那层柔弱的薄膜,就像捅穿了整个身
    子,大量的鲜血涌了出来,染红了白生生的身子,格外触目。
    银叶痛得想死。
    她的脸上不再有笑容,但是的的确确也不再反抗,可以服从任何命令,做任
    何事。
    就这样,她获得了赦免,成了服伺白天德的家奴,也是白天德用于赏赐弟兄
    们的xing奴。无论是哪一个角色,她都做得尽心尽力。
    谁又能责怪她呢?或者,谁又会悲悯她呢?
    有心悲悯责怪她的人或许自身还难保啊。
    白家大院里,一场诡异的较量正在进行。
    白天德对海棠。
    带刺的护腕护膝、全副的短打装扮、神采飞扬的白天德对着全身赤裸,面容
    憔悴,局促不安的站在一侧,鼻子上穿着铜鼻环,像狗一样系着长长的绳子的海
    棠。
    以身手论,海棠的身手枪法在匪帮中是出了名的狠辣,实战经验颇丰,白天
    德纵使扎扎实实学过多年西洋拳术,也不见得能胜过她。无奈此时的海棠备受摧
    残,身心屈服,毫无斗志可言。
    这就很显然了,这场较量没有一丝公平可言,只具备娱乐性,纯粹为白天德
    和周边几个团丁增添恶趣味而已。
    白天德舞起一套花拳绣腿,倒也虎虎生风,团丁们不由得一阵喝采。海棠一
    味的见招拆招,又要注意不让绳子把鼻子扯裂了,迈着细步围着场子移来移去,
    胸前双峰跳跃个不停,看得团丁们鼻血淌个不停。
    缠斗多时,白天德一个黑虎掏心往她胸口击去,海棠慌忙双掌挡住,但白天
    德势大力沉,女人连退几步还是坐倒在地。
    掌声四起。
    团兵们绝不放过大拍马屁的机会。“团座真是英明神武!”“海棠婊子哪抵
    得上团长的一根小指头。”
    还有说的,“团座您老人家可比那大黑狗强多了!”
    白天德啼笑皆非,心情好,懒得跟这些没文化的家伙计较,哈哈一笑。
    几番下来,白天德自然占尽上风,但海棠防卫得当,也没让白天德真占到多
    少便宜。
    连团丁也看出海棠没尽全力,喝采声越来越低落。白天德觉得无趣,骂道:
    “妈的,臭婊子,玩老子啊,不准守!打起精神来,亮出臭腿来,否则断了你的
    炊。”
    说罢恶狠狠地挥拳而上,杀气毕现,海棠被迫认真应付,以攻对攻,见招拆
    招,渐渐忘却了身处的困境,眼前只剩下一个强大而邪恶的敌人,一身武艺也施
    展开来。
    海棠的腿功最强,一双玉腿健美修长,最是美丽性感,也是杀人的利器,迈
    开之时娇健异常,光秃秃的玉户也若隐若现,春光无限。
    团丁们的鼻血奔涌。
    白天德料不到对手一下竟会变得这么强,攻守之势易手,连连后退。海棠觅
    得破绽,飞起腿来一个漂亮的侧踢,光脚板狠狠地抽击在他的左脸上。白天德眼
    前一黑,踉跄几步终跌倒在地。
    团丁们止不住爆发出尖锐的笑声,又像割断喉咙一样戛然而止。
    海棠漠然站在中央,浑身散发出凌人的气势,眼神透出凶悍之气,盯着倒在
    地上的白天德,像看着一条死狗。
    白天德爬了起来,脸色阵红阵白,输一场并没有什么大不了,惊恐的是海棠
    似乎又开始恢复调教之前的自信,要彻底驯服这头美丽的雌兽真不是一件容易的
    事。
    白天德叫女人跪下。
    海棠置若罔闻,双手抱在胸前,挤出一条深深的乳沟。
    白天德脸色越来越狰狞,制止了团丁的冲动,就要从气势上压垮她,让她自
    己求饶。他有王牌在手,不怕她不重新屈服。
    “白板?!”白天德悠悠地说,声音轻柔,脸上却是杀气。他的手指也轻轻
    扯了扯那根长绳。
    虽然没有太用力,海棠的鼻子还是感到了疼痛。
    这只是警告,更大的惩罚还在后面。
    短暂的沉寂之后,海棠明白了自己的对抗是何等愚蠢和不合时宜。她决定放
    弃。
    俏脸虽然还绷得紧紧的,但锐利的眼神消失了,身子也缓缓下沉。
    白天德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好歹的奴隶,跑到场边拿了根马鞭,喝令自
    己把一条腿扳过头顶。
    女人既屈辱又无奈,明知道他要对自己干什么却不能反抗,这种感觉比死还
    难受。
    一条修直的大腿慢慢举过了头顶,胯下风光一览无余,被拔光了毛的花瓣在
    火光之下纤毫毕现。
    白天德狠狠一鞭子就冲着那密处抽了下去。海棠呀的一声惨叫,抱着下身滚
    倒在地,一条血痕从大腿直贯小腹。
    “手拿开,不准护着。”白天德咆哮着,劈头劈脑地又抽了几鞭,打得海棠
    满场滚,虽然不再痛得叫唤,但身上平添多处伤痕。
    白天德略出这口恶气,将鞭扔掉,抹了一把汗,“重新来过,好点打,听到
    啦?”
    海棠细声若蚊地答道,“听到啦。”
    “放什么屁哪,大声点会死人啊。”
    海棠挺起胸,眼眶红了,羞耻而大声地回答,“白板明白了,少爷。”
    后面的比武中,海棠再也不敢还手,一味躲闪。白天德玩起了老鹰抓小鸡的
    游戏,在场内来了场追逐战,海棠受绳子所限,移动的余地不大,用不了多时就
    会被白天德逮到。
    白天德发了兴头,满身大汗,上衣脱掉,露出一身肥肉,狞笑着在女人周围
    转来转去,专挑她的私密处下手,在nǎi子上抓一把在屁股上踢一脚,轻佻之极。
    时不时还要来点无赖手段,海棠躲得狠了,他就扯住绳子把她拖过来。
    海棠打了个呵欠,瘾又上来了,此时她遍体都是伤,柔嫩处青肿不堪,就算
    真正放手一搏也没有了丝毫还手之力。
    最后一击,白天德狠狠一脚挑在她的下腹。
    “恩!”女人发出一声苦闷地呻吟,光身子仰面凌空飞起,划出一条白色的
    弧线,长发甩过,在空中散开,然后重重地摔在地上。滑行过程中,失去保护的
    鼻子又被鼻环扯裂开来,海棠再度一声尖叫,鲜血同时从鼻孔和嘴角挂了出来。
    海棠这次再也站不起来了,像一只肉虫在地上翻滚,蠕动,呻吟。
    “给我……大烟……”
    白天德掏出一颗鸦片丸,说,“想要的话,就把你的臭屁股翘起来。”
    修洁的身子蠕动了一下,痛得脸都扭曲变形,还是拚命翻过身来,变成狗趴
    式,将桃型的屁股凑到白天德的面前。
    白天德蹲下来,抚弄了一下女人圆润的屁股,坚硬的指甲沿着臀沟从尾椎一
    路刮下来,刮过柔嫩的菊门,停留在有点充血勃起的yin蒂上,女人哆嗦了一下。
    臀部轻摇了几摇,似在恳求,又似乞怜。
    白天德露出戏谑的笑容,将一颗鸦片丸放在海棠的肛口,女人不知道他在干
    什么,感觉很紧张,臀肉绷得非常紧,菊门也收成了一条线。
    “把屁眼放松点,否则老子就把烟土扔给猪吃。”
    肌肉放松了。白天德顺利地用一根手指将鸦片丸顶进了她的体内,推入肠腔
    深处。
    看着女人的手就要抓过来,白天德把她的手拍掉,“急么子,还冒完哩。”
    如法炮制,他将另一颗鸦片丸推进了女人干燥温暖的玉户深处。
    刚一放手,海棠就迫不及待地两手探到下身,手指叉进玉户里寻觅。在旁人
    看来,这个美丽的女子就像是当着众人的面,两腿大开,毫无羞耻地自慰。
    这场景实在刺激,看得白天德和手下们谷精上头。
    海棠感觉越来越不好,越来越焦急,根本顾不得旁人的眼光,几乎要将整只
    手都要插进自己的阴穴中里,体液溢了出来,鸦片丸变得更滑溜,几次触到了都
    没掌握住,反而进入得越来越深,可能都进到子宫口去了。
    好不容易才将那颗小丸子用指尖挟住,就要取将出来,白天德突然将光脚板
    压在了她的阴阜上,大脚趾捅进肉花中搅动,鸦片丸再度脱手而去。
    女人发出一声儿啼般的哭声。
    白天德道,“取后面的。”
    女人不敢相争,双手只得转向肛道。可怜此处狭小异常,蜀道难行,一根手
    指进去也嫌粗,难度大上数倍不止。
    海棠从未在自己后面的排泄处如此淫弄,不由得玉面飞红,痛苦羞怒麻痒五
    味杂陈,难以自已。
    望着女人的一根纤纤玉指捅进自己的屁眼里,自己玩自己,白天德大笑,“
    你们这帮兔崽子可见过这等好戏?”
    团丁们轰然答,“多谢团座让我们开眼啦。”
    白天德想起一事,不禁眼睛发光,“李贵啊,你说说,女人上面的那张嘴是
    抽大烟上瘾了,下面的两张嘴会不会也能上瘾呢?”
    李贵道,“这个,团座不知有何妙计?”
    白天德呵呵笑道,“老子就像这样,每天拿点大烟沫子抹在她的臭屁股里,
    日子长了兴许有点作用哩,想一想,到那时这婊子上下一齐发骚放浪的样子。”
    他摸摸下巴,想到美妙的前景,眼睛眯成了一条线。
    他的脚板踩着的女人私处早已泛滥成灾,就像踏在一个积水的小肉包上。
    女人还在努力寻找着自己体内的那颗鸦片丸,躺在地上,私处踩在男人的脚
    下,眼神迷离,痛苦地蠕动、呻吟,哪里还有昔日黑凤凰丝毫的神采。
    白天德胸中升腾起强烈的自豪。
    黑凤凰黯然消失了,代之的是空长着黑凤美丽躯壳的肉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