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三九、被怜爱的心

作品:《余家娇娘

    薄唇呼出热气,秀儿的后脖颈一麻,立刻敏感的颤抖一下。余庆见她有意图想要从他怀里移向别处,两只手更快的环到她的胸前握住她的手腕向两边拉开。
    秀儿胸口又是一凉,袒露的两团大奶子一被释放便不安的颤了颤,让她又惊又羞,“唔余二哥你、你做什么?恩放开”
    “比刚成亲时大了好些。”余庆声音嘶哑,又干又热的嘴唇轻巧的贴在她的颈侧慢慢蹭过,“倒是会长,平日里吃的那些好的当真没有一点儿浪费。”
    “啊余二哥恩不要碰秀儿的脖颈呀好痒”秀儿被他面红耳赤,更是忍受不住他看似不经意实则杀伤力极大的撩拨方式。
    余祥捧起那两团抖颤的丰乳在手心里颠了颠,又用整只大手罩在上头一点点抓握住,丰盈的乳肉从他指缝里溢出,“是大了不少,一开始我的手刚好能握住,现在已经握不住了。”
    秀儿躲不开余庆,也躲不开余祥,灼热感从她的脚底烧到头顶,不过一会儿,她的身子便微微颤抖起来,尤其是胸前的两团奶儿,摇摇弹弹的,迷眼又惑心。
    “姐姐还不知道吧,”余祥不紧不慢地揉捏着掌中那团水当当的乳肉,偏是不碰那粉花骨朵儿似的奶尖儿,“姐姐每日晨起的那碗汤药,里面全是二哥多年在外寻获积攒的好东西,有些更是有钱都买不到的,就连我都不给碰,倒是悄没声的全熬给姐姐吃了,看给姐姐喂养的,多香。”
    第一次知道这件事的秀儿思绪一滞,那汤药每日一碗她喝的都成自然,知道是他们的心意却没想到这心意如此贵重。时间还是在瘟疫刚起,余二哥从外回来之后。
    她不知道。她心安理得的日日服用,却从没想过那汤药里面全是余二哥多年的心血。
    “不过是些药材,总是要给人吃的。你作为药师自觉金贵,不过是被职业所限,那些东西扔到田地里,农人只当是杂草。”余庆从没想过要拿这点儿好处从秀儿那里换得什么,她是他们的妻,进了门就是一辈子。
    余祥一直看着秀儿的脸,知她感动的无以复加,嘴角一扬就带着几分笑意将一粒小巧的奶尖儿含在口中不停吸吮,舌尖在粉晕上画圆挑逗,温热的气息直接惹得她轻颤不已,“姐姐都不抗拒了呢,可是又对二哥的心意倾倒心动了?”
    秀儿咬住唇,就算嘴上不说她心里也满满的都是了,可越是这样,她越觉得自己够不上他们这百般的偏爱。她从未为他们做过什么,从成亲那一日起,她就在一味的从他们身上索取,哪怕只付出了一点点真心,也都是那么的小心翼翼,纵然现在已全无保留,也还是不及他们付出的千百分之一。
    “姐姐怎得哭了呀?”余祥愣住了,瞅着从她眸中落下的两滴泪珠‘啪嗒’掉在细软的嫩乳上,一时欲火、心疼两头烧灼。
    余庆也觉不对,立时松了握住她双腕的手,大手搂住她将她转过来面朝自己,果然正如余祥说的,秀儿满眼都是落尽了又再迅速汇集的泪花,一滴接着一滴,像永远都流不完似的。
    他傻眼了,直直盯着默默落泪还不肯出声的秀儿手足无措。他曾将她压在身下操得那样狠都没见过她这般哀伤的落泪,不过才刚说着话,怎么就突然变这样了?
    “是我说错话了吗?还是刚才给姐姐弄疼了?”余祥过来搂住她,笨手笨脚的哄着,“姐姐生气打我便是了,别哭呀。哭的我都心疼了,好姐姐乖姐姐小夫君给你赔不是,原谅我好不好?”
    余庆想抬手给她擦眼泪,手抬起来又不知道该怎么去擦,空空比划着,哪里还能看出平日里那股清冷孤傲的样儿,简直蠢笨的像换了一个人。
    马车终于上了官道,余福甩了一马鞭令叁匹骏马小跑起来,然后快速脱了鞋钻进车厢里。定眼一看,他那两个傻弟弟个顶个的愚钝,一个手脚都不知该怎么摆放,一个胡乱缠人道谦,他家娘子哭的可怜生生,也不出声,泪落的像断线的珠。
    “到底还是给咱们家乖娘子惹哭了。”余福叹了一声,赶紧过来把秀儿从余祥、余庆俩人姿势不正确的怀抱里搂了出来,调整下位置让她团缩在自己怀里,然后一手抓余庆一手抓余祥,将他们俩的手全按在秀儿抖颤的后背上一下一下轻拍。
    余福无奈的看了眼自家两个蠢弟弟,不得不担起了大家长的责任,“娘子哭的这样伤心,又不说话,可是要害你两个夫君乱想了,恩?你们刚说的我都听见了,娘子不把话说清楚,他们可要急死了。”
    秀儿从未这样委屈过,为自己不知该怎样才能付出与他们相匹配的心意。现在又被他们一起围在中间,被他们哄着、宠着,好像她是个易碎的娃娃,可她哪里有那么好了?再这样下去,她都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了。
    “我我不值得不值得你们对我这样好”泪水沾湿了余福的前襟,秀儿抽噎着,眼中掉落了更多的泪珠,“余、余大哥的宠惯,余二哥的药还有、余祥的喜欢我凭什么能、能得到这么多得到你们这么多的好,我我觉得对不起、你们”
    余庆跟余祥听了她的话终于将吊起的心放回了远处。
    “姐姐可吓死我了,”余祥叹了口气扑过来将脸贴在她的后背上,“这样理所应当的事怎还值得姐姐掉金豆了呢?我跟两个兄长不宠你不疼你,那干嘛还要把你娶进门?既娶了,这些就是你该得的。”
    秀儿知道,可越是知道反而越无法心安理得。
    余福一直最理解她,理解她受得苦,理解她藏在骨血里已经很难彻底清除的怯弱,更理解她因为受到他们太多的宠溺与爱恋而簇生的压力。她太过善良了,善良到得到一分便要尽力回赠两分,可一旦觉得回赠不起,她便为他们生了委屈。
    “我家娘子便是这点最好了,至少不会让我们的真心付至流水。”他轻拍秀儿后背,既温柔又体贴的疼惜道,“娘子可快些习惯吧,我们往后会对你更好,你好好收着,夫君们未来的几十年可还要你多陪伴照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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