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节

作品:《海盗的悠闲生活

    “呀﹗还有我光着身子不便四处走动,可以请你替我找套新的衣服吗﹖这个……能不能不要找些太下作或露出太多肌肤的呢﹗”
    温柔委婉的说着,手边已拿起刚才穿过的忍者服,在擦拭身体的汗液和ai液。
    “妳……”
    癸实在气得七窍生烟。
    “妳有衣服不穿,还要我替妳找。妳当我是仆人吗﹖”
    “癸你不要这样说嘛﹗死人身上的衣服能穿吗﹖何况又不合我的体形,总之我讨厌就够了。难道你不认为少女都是任性一点的吗﹖你就迁就一下哦嘛﹗我又不是青
    雾。”
    “那妳正好和沙也加配成一对不就行了吗﹖”
    青霭神色微变幽幽的说:“好﹗你要我这个将来的同伴像那个女奴一样就一样吧﹗反正我只是一个离家出走的可怜弱女子,被人怎样欺负都是活该的,谁叫我爹不
    疼娘不爱啦。不管如何,无论花上多少时间,我都会替你破解封龙印的。你即管等就是了……”
    “我去找,我现在即刻去找。”
    可恶﹗下身小弟成了人质,癸才真的是任人鱼肉。
    最后的结果是癸替青霭找了件和服来穿。本想让她哏沙也加同样做裸身奴隶打扮,报复她封龙印的想法,只好留待解除之日后才施行。
    而为了清楚熏一行人的行程和性质,他决定找熏谈谈。而青霭也跟着他一起来了。当然作为女奴的沙也加也跟在背后。
    回头细心审视着背后赤裸裸的女奴沙也加,青霭略有所思。
    “让女孩子一直光屁股,癸你真是好不知羞耻呢﹗”
    “这是我的个人兴趣,妳管得着吗﹖”
    “你不要这样啦﹗人家好言相询,你却冷言冷语的。”
    手臂一下子就缠上癸的手,身体挨贴而至。温暖而软绵绵的女胴紧贴身旁,自然的这又是一招勾引男人的手段。
    青霭自己不知,如果以吸引癸来说,目前她可说是大成功。癸已下定决心一定要收下这个女人在身旁,但是问题是谁骑在谁头上,谁在指挥谁﹖这不止斗二人的心
    智,还斗二人谁能多吸引对方。更加牵涉到将利来益分配和组织性质的问题。
    “呼﹗妳的粉颈很香呢﹗东夷人的衣服真讨厌,只在领口处才露一点肌肤。”
    “哈呀﹗癸你很坏的。”
    青霭擂起粉拳就在他胸口一顿乱打。
    背后跟着的沙也加,不明内里二人心计与欲望的较量,只以为是一般的打情骂悄。内心不知为何有一种涨满和不适的感觉,感到一种怒意的情绪波动。
    “唔﹗沙也加妳光光的全让人看了不知有没有什么感想呢﹖”
    青霭好奇的这一问,让沙也加内心一震。压迫自己裸身示众,这是敌人的一种侮辱,虽然以往的训练中没试过。但是她应该能压制自己的情绪波动毫无反应的才是。
    但是她竟然会羞耻、会被人看得不好意思、会感到为难和在意。而且最让人难过的就是敌人那些鄙视和看不起的神色,沙也加境然会觉得难堪和尴尬,而不能坦然
    处之。这不是一个忍者该有的反应呀﹗
    同时这股心灵的波动便是缘于癸。那一场交欢,就算不算是一夜风流,也只能算是诱敌不成而已。可是自己现在竟然那么在意他的一举一动和一谈一笑,眼睛时常
    就追逐着他,祈待癸的眼光巡览在自己无庶无掩,坦然裸裎在他面前的身体上。
    “……”
    心神一乱的沙也加根本无从答起。
    “我看她虽然一副为难在意的样子,其实暗喜在心里呢﹗真变态。”
    沙也加被青霭说到羞红满面,再也顾不了什么忍者必须控制情绪,绝对冷静的戒律了。
    “妳也想试试吗﹖”
    “癸你坏死了﹗”
    “请坐海盗先生,还有那一位。至于那个德川忍者,入道妳去看守着她。”
    进入船长室,熏与幸惠这主公与副手已等候在那里。
    “抱歉,我叫青霭,妳可以这样称呼我的。还有海盗的本名叫做癸,以后请妳这样叫他。”
    “妳敢以这种态度对熏主公﹗”
    抢先发作的不是熏,而是幸惠。
    “好了,不用为无意义的事争吵﹗”
    熏等入道带沙也加出去之后,注视着海盗身旁这个改穿了衣装,性格大变的小女子。熏想她之前的态度一定是假装的,却做得那么迫真,看来她年纪轻轻,心计一
    定不少。
    “青霭﹖不是清雾吗﹖”
    “是青霭不是青雾。”
    照下来青霭又再解说她一个人有两个灵魂的事。不过听完之后熏是半信半疑,幸惠真是嘴角冷笑。
    “好了,熏小姐关于收取打劫所得的方面是没有问题了。但是妳雇用我作保镖之事,双方既然得合作,那我得至少了解一下妳们是什么人。还有此行的性质与目标
    ,我最需要保护的是什么。”
    “请容我问一句,你们两个是东夷人吗﹖”熏反问。
    “不是﹗”
    “好﹗那请容我简略说一下现在的邪马台帝国的情形。”
    “现在的邪马台帝国是当初须佐之男与卑弥呼女皇联姻结合而成的,虽说皇位代代由巫女血统相传。实权之位至从平维盛剿灭叛贼原义经及其一党之后,邪马台帝
    国的实权就落了在由地方毫族诞生出来的大名和其下武士们手上。由他们建立幕府以摄政的名义进行实质统治,以其下则是众多分封的大名。相对起大陆上神州帝国皇
    朝兴替,邪马台帝国的情形就是幕府兴替。自从应仁之乱起,上一代幕府覆亡,天下再次群雄逐鹿。最后由丰臣秀吉夺得天下,可是和平日的子不长。发兵侵略高句丽
    国的丰臣秀吉,在与高句丽国和神州帝国的交战之中虚耗实力。而且更让渴望和平已久的人们大失所望。”
    “而这就给了魔君德川家康机会,他以辅政五大老的身份,排除异已召兵买马。之后先在关之原一战除掉忠于丰臣的大名们,再在大板冬和夏之阵之中,杀害丰臣
    秀吉的妻子淀君和初成年的独子秀赖。”
    “我们就是这个丰臣家的余党,现在正要到东北女霸主独眼龙政宗处进行一宗倾覆天下的阴谋。”
    在客观到异常的用词之外,夹杂着的一种幽怨和丝毫的不满。
    “熏主公请妳不要这样说。对太阁大人不用敬称(指丰臣秀吉),对淀君和秀赖大人又……”
    “以天下人的眼光来看不就是这样吗﹖只要问天下任可一个非丰臣一党的人不都会这样说吗﹖只怕说得会更难听。虽然德川家康是魔君,可是他是漫长的战国时代
    的最后胜利者。对人民来说是好不容易带来和平的人,而我们不就是为了贪图一已的权力欲而作乱的人吗﹖”
    “天下本来就是属于丰臣家的,大人取回天下又有什么错﹗”
    熏激动的语调和起伏不定的情绪与幸惠眼中泪光掩映,神色悲伤的状况;做成实在太强烈的对比了。
    癸看在眼里,对熏不认同自己一党的目标这态度之中,感到有明显的隐衷。至于那个一直像只刺猬一样的幸惠,现在才有一点儿像女人的地方,让癸第一次又上她
    的冲动。
    “其实听了那么多也猜到不少了,阁下是丰臣家的……如若不在意的话,可以告知我们吗﹖”
    这样发问的是青霭。至于癸则忙着欣赏熏与幸惠二人的表情﹗
    “再瞒下去,只会显得太难看而已。我就是丰臣秀赖的独女,丰臣熏。”
    “主公……”
    “别说了幸惠,反正我不说。人家猜出来也是时间问题罢了。”
    “这艘船要直驶到伊达家的领地吗﹖”
    青霭代癸谈下去。至于癸,他对一切都不在乎的,只要知道就够了。现在有人代谈,他也就落得清闲,双眼朝着三个美女乱射。
    幸惠看着癸一副爱理不理,而青霭又如此主动。只好假设癸把一切都给交青霭设理。同时在内心怀疑青霭是癸事先派进来的奸世吗﹖那他们的目的呢﹖但是至少目
    前可以先行假定癸并无敌意。暂时就先利用癸的力量,小心提防就是了。
    “不﹗德川水师已封锁了伊达家的海港,我们先到九州岛,再循陆路潜入伊达家的领地。”
    “妳们想通过由德川严密控制的地区呀﹖”
    “我先问一件事,为何叫德川家康做魔君呢﹖因为熏你的话已不止是客观了,事实上反以可以看作是一种对自己的偏见。却有为何单单那样说德川家康﹗”
    熏和幸惠的神色都非常疑重,似乎有一股恐惧压在她们的心头。最后由幸惠作出回答。
    “先父真田鬼幻是丰臣家败亡之前的一员猛将,他凭着手上名动天下的红甲铁骑和由能人义士组成的真田十勇士,以仅余一座孤城大板的丰臣家对抗掌控九成天下
    的德川家康。多次打败德川军,更曾杀入敌军本阵,单挑当时年已上百的德川家康。而先父对德川家康的评价就是魔人,据他形容一向略胖矮小的德川家康竟然变成了
    一团大肉球似的体形,不止胖和大,更拥有敏若虎豹动作。先父斩了他不下十多剑,十勇士更围攻至他体无完肤,只差没把他的头斩下来,可就就是杀不死他。”
    “而照我们潜伏在德川家中的眼线所报,他虽然伪称过世,将幕府统治者大将军之位三传至家光手中。但他仍然活着,在背后操纵一切。已算来,他今年已一百三
    十岁了,一个人又岂能不死,活这么久,何况体形突变。更加可怕的是,德川家为他每天供养数十名以至上百名的女人。女人们的遭遇不得而知,唯一知道的是每天在
    德川家康所居住的江户城,都会弃置大量女尸,死状惨至无法形容。”
    说毕的幸惠犹有余悸的面色可布。
    “那家伙该不会是吃女人的罢﹖”
    “尸体上也有牙齿咬过的伤痕。从形状来说必定是人齿,但是从大小来看则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