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0章 烈帝仲闻秋
作品:《国色仙骄》 仲闻秋,出身不详,出道以来素以狠厉暴烈闻名,曾因心爱之人被敌家所害,他一怒之下不顾生死,杀入敌人老巢,将敌方一千四百余口杀得干干净净,后不知所踪,待他再次出现在人们视线时已晋升仙帝,并主动向北庸之主墉唐仙帝请命,来镇守北宵郡城。
北宵郡城因地理位置之故,长期处于战争状况,凶险万分,平常谁都不肯来此任职,可北宵郡城位置独特,万不能置之不理,无可奈何之下墉唐仙帝只能制出一个抽签轮班置的方案,让整个北庸的仙帝轮签轮流来此守关,每千年一换。
当仲闻秋前秋请命,表示愿长守北宵郡城的时候,墉康仙帝简直大喜过望,立即允命,仲闻秋走马上任之后,果不负所托,牢牢守住了北宵郡城这道獈关,自他接任本城之主和执掌帅印以来,再也没出现过北宵郡城被破,荒兽直下的情形,又因仲闻秋战斗风格暴烈霸道无比,他便被封为-烈帝。
像仲闻秋这种性格之人,即便明知自己不是炎九凤的对手,却也绝不可能束手就缚或在众目睽睽之下求饶,但见他双眉一竖,被炎九凤囚禁的躯体碰的一声原地炸开,却不见血雾,而是化为一阵尖啸不绝的狂风,朝炎九凤猛扑了过来。
“咦,有点意思!”炎九凤见状不但不恼,目中反而露出一抹惊喜,但见她双臂一展,整个人在虚空中如同一只翩舞的红蝶一般,擦着狂风的边缘掠了过去,随后反身一拍,如一片红云般朝着那团狂风盖了过去,她这人十分好战,对手愈强她愈有兴趣。
狂风无影,受炎九凤掌力一压,竟是化为无数股凌厉的罡滚,朝着被囚禁的空间穿刺过去,但听得几声噗嗤,噗嗤的撕裂声,九凤布下的空间结界已被撕开,撕开结界之后,仲闻秋的的身形再次显露出来,唯有脸色苍白得厉害。
“不错啊,竟然能破开我的结界,再接我几招试试!”炎九凤双眸一亮,她目露兴奋之色的瞪着不远处的仲闻秋,口中高喝一声,手中出现了一根红绫,红绫在空中一卷一缩,如舞动的灵蛇般,挟带实在铺天盖地的威压,朝着仲闻秋卷了过去。
仲闻秋的实力不错,可相较九凤仍有不小的距离,只不过眼前的状况,他没有选择的余地,即便明知不敌,也只能硬着头皮上,眼见红绫卷来,他手里多了一柄不甚起眼的朴刀,刀芒一闪,化为一道青色流光迎向红绫,那红绫瞧上去轻飘飘的毫无重量,可与朴刀撞在一起的时候,不但没有丝毫被斩断的意思,反而发出一阵金戈撞击般的铮锵之声,直震得下方观战的人群耳膜剧痛,脸色发白。
此时下方观战的人群已汇聚了无数将兵和百姓,这些人有许多不过是金仙级的别的人,根本经受不了九凤与仲闻秋拼斗的余波,纪墨见状忍不住向炎九凤传音:“九凤,你们打架归打架,不要涉及下方这些无辜的人群!”她知道九凤是阵法大宗师,只要她愿意,完全可以让战斗在不波及下方的人群的情况下进行。
别人说此话炎九凤肯定听不进去,不过这个人换成纪墨的话,九凤只好勉为其难的遵从了,也不见她如何动作,只见一张蛛丝丝般的溥网在空中一闪而没,下方的观众陡然间感觉眼前像多了一堵无形的光墙一般,他们能清晰的看见空中的战斗,自己却不会再受半点波及。
处理好这件事,炎九凤的目光又回到了仲闻秋身上,她见仲闻秋竟能挡下自己的红绫,心头愈发的兴奋,握住红绫的右手用力一扯,浑身仙元像潮水般涌了出去,红绫受此一崔,顿时发出一圈绯色的光芒,绫身倒卷而起,在空滴溜溜的打了个旋转,再次以雷霆万均之势朝着仲闻秋压了过去,仲闻秋顿被红绫卷带而起来狂暴之力压得呼吸困难,额际间的青筋暴跳不止。
不过此人骨子里的悍勇亦尽数被激了起来,他不但没有半分退意,反而双目圆睁,目中战意高涨,口中厉別一声,双腿张成一字,如同大鹏展翅一般,双手紧握朴刀,奋力一刀斩向炎九凤,一道万丈刀芒,带着尖锐的呼啸与散发着绯色光芒的红绫撞在了一起。
轰!九凤临时拿来的那张防护网被震得剧烈颤抖起来,两人这一试硬拼的余波虽然被防护网挡下大半,剩下的罡流仍然观迫得四周的观众一边尖叫一边疯狂的朝后退去,而空中对碰的两人,仲闻秋被震得像颗流星般倒飞出去,炎九凤在空中连翻几个跟斗,才缓了缓稳住身形。
“再来!”九凤眼见自己全力一击被仲闻秋接下,心头的战意尽数被激起,她缓了口气之后,立即化为一股红色的流光,朝着仲闻秋跌落的方向追了过去。
仲闻秋被九凤这一击震得足足飞出百里,才从空中跌落下来,他刚刚落地,便见九凤紧追而来,炎九凤追上之后,也不管仲闻秋是否还有再战之力,她手中红绫当空一卷,便化为追命索绳一般朝着仲闻秋卷了过去,就在这时候,十数名身着盔甲的将士不知从何出冲了出来,挡在仲闻秋身前,这些人中有仙君,有大罗金仙,但无一例外的,九凤的红绫刚一沾身,他们便鲜血狂喷的跌了出去。
“你们干什么?”九凤的红绫被这些人一阻,去势已竭了大半,她眉头一皱,将红绫收了回来,对那十数名身着盔甲的将士开口道。
“请前辈放过我们大帅,北宵郡城不能没有他!”其中几名被她打飞的将领不顾自己的生死,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抬目对炎九凤道。
炎九凤双眉一扬,正要答话,却见刚刚和小金一起赶过来的纪墨来到她身旁,轻轻扯了下她的衣衫,低声劝道:“九凤,算了,些许口舌意气之争罢了,实在犯不上生死相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