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节 烦人的特种兵
作品:《国之利刃》 第二节烦人的特种兵
作者:我是特种兵
表面上,好像局势在一天天的变缓和,但是我们四周的集结的部队越来越多,海面上飞翔的海鸥仿佛感到了危险的逼近,最近已经听不见它们“啾啾”的鸣叫声,很少能看到它们优雅的身影。
福建的十一月中旬,气温始终保持在15-20摄氏度之间,凉爽宜人。我们已经在福州的驻地待了三天的时间,战士们的从最初的迫切求战的状态中解脱出来,每天保持着良好的状态投入训练。可是我们附近还有四支特种兵部队在驻守,训练了几天以后我们没有接到任何命令或消息,林大坐不住了,一个劲的往总前指跑有时一天要跑好几趟。
总前指的首长们,现在是烦透特种兵,不但三天两头的跑总前指,而且一个嗓门比一个大。一个一个来还好,要是五支部队的部队长碰到一起,见面少不了一顿“掐”。那嗓门,隔着五公里都听的清清楚楚,用总前指首长们的话说,“五只‘嗷嗷’叫着打前站的饿狼”。特种兵部队长们来总前指是同样的目的,要任务!而且要最艰巨,艰巨到其他特种兵部队无法完成的任务。五个部队长对于要任务各有各的高招,有的软磨,有的硬泡;有的打参谋、干事的主意走“乡村保卫城市的道路”,有的拉老乡关系。我们林大用得是攻坚战术,盯准了林副司令就不松口了,软磨硬泡死缠烂打,中心点就是要任务,没有任务也要请林副司令给争取任务,并且给林副司令上纲上线说,这关系到北京军区的荣誉,作司令员不能不争取!林副司令是怕了林大了,听见林大的大嗓门赶紧找地方躲起来,可是他忘了林大是干什么的,无论他藏到什么地方最多十分钟,林大就会嬉皮笑脸的出现在他的面前。据说,有一次林副司令正在厕所里方便,听见林大大吼大叫的找首长,皱皱眉头索性多蹲了半个小时,等听不见林大的吼叫声,林副司令得意洋洋的微笑着走出来,第一眼就看见林大站的笔直像个木桩似的戳在厕所门口,刚刚舒展的眉头立刻紧皱起来。
指挥员们忙,部下们也没闲着。五支特种兵部队谁也不服谁,合成训练时“小摩擦”不断,一天到晚吵吵着演习演习看看谁厉害。将来打响了,就按排名先后领取任务!部队长们早有此意,一纸请示报告递了上去,总前指的首长们看了以后,心里这个气呀,搞了半天,把你们拉到海边上来是让你们比高低的!大笔一挥,一纸命令送到了各个特种兵部队:从即日起,没有命令或没有极特殊情况一律不准随意前往总前指。
这纸命令只管用了一天,第二天,林大一早照样开车去了总前指,美其名曰:“汇报工作”。其他部队纷纷效仿,命令无形间已经作废了。首长们对这群“忽搅蛮缠,死缠烂大”的特种兵们无可奈何,只好敬而远之,去了一人一个冷板凳,躲着不见面了。
部队长们的“江郎才尽”,特种兵们粉墨登场了。星期天,四中队的电子对抗分队掂着几支95突击步枪,恬着脸去总前指强烈要求要与通讯连的女兵们“联欢,联欢”。总前指的首长们考虑,这一段时间通讯连的女兵们没日没夜的工作挺辛苦,“联欢,联欢”放松一下很应该,没有拒绝算是默许了。总前指情报部知道这帮小子没安好心,带着警卫营百倍警惕累的臭死,好不容易平平安安的送走这群“瘟神”。可等“豹子”们回到营区,林大就再没有往总前指跑过。总前指的首长们纳闷了,怎么“猎豹”那边突然沉住气了?他们可不知道,在总前指的通讯电脑上多了一个猝发式无线传送器。首长们向外发送的命令同时,我们猎豹这边已经开始接受了。对这件事林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总前指不问他也不说,下面不汇报他就装不知道。反正有了出击的命令,杨剑一定会向他报告的。
直到昨天,二中队的电子对抗分队一时大意,没有及时跳频和短暂关机,被总前指的电子分队锁定了方位。林大被总前指的首长叫去臭骂了一通,保卫部的干事们装模作样的来驻地把付国霖调查了一番,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可是总前指的首长们突然想起来,这五支特种兵部队,近期都来过总前指,不是来联欢就是来帮厨还有就是打扫卫生的,立刻命令全面清查总前指。结果搜出了一大堆探头、窃听器更有甚者在总部的电脑上开了个后门可以随时浏览。
总前指的首长们气的七窍生烟,一个电话把五支特种兵部队的部队长、政委招了去,一通臭骂后声明:再发生类似事件,立刻打道回府,等着上前线的特种部队有的是!牛皮哄哄的部队长们这才老实了,总前指也算是安静了。
台海局势向着坏的一面发展,丫扁一伙在台湾问题上与中央政府背道而驰越走越远了。至于局势发展到了什么程度,队员对此漠不关心从来也不看电视报纸,一心一意的等着出击的命令。
日子就在等待中一天天的过去,林大不能再向总前指跑了,所以全身心投入到战前的训练中来,投入精力多的有些变态。海上风浪大的时候他会让我们去十公里武装泅渡;或者去摆弄橡皮艇“冲浪”;太阳毒的时候我们会去攀岩训练;蚊虫最多的时候我们去草甸里搞潜伏;最冷的时候,我们一定会去洗两个小时海澡然后会被淡水冲冲干净,不过时间长了一点,要冲一个小时并且要保持立正姿势;天气晴好,不冷不热的时候,我们会在树荫下背背台湾的地形图、交通图、主要城市要害目标图、各个军事基地的航拍图,还有学习要把舌头咬断才能说好的闽南语和客家话。幸好我们是在战备期间,林大“不好意思”给我们搞“忆苦思甜”(野外生存)教育。这样的训练虽然强度不大,但是折腾人,队员对此倒是没有什么怨言,知道林大这是在对我们搞针对性训练。
在我们驻地东侧不远有一个不知是那个年代修建的靶场,条件很简陋只能打索然无味的固定靶,去过一次我们就失去了兴趣。不过这几天这个快要荒废的靶场突然热闹起来,打靶的枪声日夜不停。叫上司马去看热闹,竟然发现靶场外停满了满载士兵的卡车,靶场的主任也牛皮哄哄的在我们眼前晃来晃去。据在靶场外排队等着打靶的部队说:“附近就这一个靶场,现在这里的主任牛的不得了,想要打上靶先要把他哄的高兴!”
看着部队长们讨好的拿着烟追着送给靶场主任,司马火大了袖子一挽要去理论一番。我连忙拉住他说道:“你算了吧!这么多的部队来打靶总得有个先来后到,就这一个靶场排排队很正常!主要是兄弟部队的战士们一年就五发子弹,现在能打个痛快过过枪瘾,听见枪声心里着急,错不完全在靶场的主任,我们就别添乱了还是走吧!”
拉着气哼哼就好像自己没有打上靶的司马刚回到营区,看见“豹子”们大呼小叫的向外跑,把我吓了一跳,看见小许正开着“铁甲”出来,连忙伸手拦住问道:“怎么了?有情况?”
“打靶了!去看打靶!”小许情绪挺激动。
我松了口气,笑着骂道:“看你这点出息!一年三千发你没打够,你看看你激动的那个熊样!”
“不是打枪!是二炮打靶!”小许好像是怕我们听不到似的提高嗓门说道:“导弹!地对地导弹!”
“走!赶快!”我和司马飞快的跳上车。
导弹的性能参数我们背的滚瓜烂熟,只是实射没见到几次,这次正好开开眼界。
导弹发射阵地距离我们驻地不远,开车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已经可以看见,起竖完毕导弹尖尖的脑袋。发射阵地就建在海滩边的一块小小的空地上,发射车像一个竖着尾巴趴在那里的猞猁,虎视眈眈的望着海峡,几名带着白手套的士兵塑像一般的站在发射位置上。
“东风-11!短程的!不过在这里可以打到台北!”小许兴奋的说道。
“你知道个屁!每看见只有一辆发射车吗,这是威慑性射击!”司马不满的说道:“应该打一枚东风-15,直接打到丫扁的炕头上,省得我们在这里跟那孙子劳神费力!”
一名挂少校肩章的军官拦住了我们的去路,彬彬有礼的说道:“参观请向左走,前面已经是发射区了!”
“参观?”二炮部队的军官挺幽默,复述着少校的话我差点没笑出声来,跳下车我随口问道:“同志能问你下目标是那里吗?”
“首长好!”少校瞄了一眼我的肩章,立正敬礼说道:“我们的目标是A3区域,东12分45秒北9分11秒!报告完毕!”
“A3区?弹着点距离台北有七十公里!”我自言自语的说道。
“是的,首长!”少校接着说道:“准确的说应该是68公里!”
“还是威慑性射击?”
“是的!我们旅长说了,怕陈水扁睡的太死尿了床,遵照上级的指示放个大炮仗请他起来‘嘘嘘’!”说着,少校忍不住笑起来。
“你们旅长对丫扁真是关怀备至呀!”我笑着跳上车说道:“将来收复了台湾,我一定让丫扁请你们旅长喝酒!”
“你让丫扁请我们旅长喝酒?”
“是呀!过两天等我有时间了,我过去把他捉过来!”我拍拍小许的肩膀示意开车,一边对少校说道:“回去与你们旅长说说,请他手下留情前万不要把导弹扔到丫扁的办公桌上,要不然没人请他喝酒了!”
“是!首长的话我一定带到!”少校忍不住大笑起来。
看导弹发射其实没什么意思,随着少校的一声:“点火!”。东风-11的屁股下面首先冒出一丝白烟,接着就是喷出的夺人双目的烈焰。烈火、浓烟托着导弹拔高,拐弯,加速,很快只剩下一个小小的亮点,最后亮点也消失在空中。
“完了?!”小许意犹未尽的问道。
“完了!你没看够呀?”司马笑着说道:“要不你去请那个少校再打一发?”
“一发就够了!没意思,还不如看打炮呢!”小许发动“铁甲”离开观礼区。少校正指挥部队收起车载发射架,看见我们离去很潇洒的向我们敬了个美式军礼,这样的举动我并不喜欢,所以没有还礼招招手算是说再见。
回营区的路上,碰上了一支出操的部队。我们的“铁甲”不时的靠在路边停下,给一队队满载士兵的卡车和横冲直撞的坦克、装甲车让路。路右侧的海滩,已经被63A式水陆两栖坦克的履带碾压的乱七八糟,远处的海面上模模糊糊停着几艘登陆舰,估计那些“海龟”应该是爬到那里面去了。一队歼-11呼啸着超低空从我们头上飞过,音爆震的小许直吐舌头。
这几天,驻在我们附近海、陆、空、二炮部队开始合同演练,主要演练方向还是放在登陆并建立登陆场上。码头上集结了不少的民用船只,一些准备第二波次登陆的部队在上面练习换乘。所有的演习规模都不大,没有超过师级,从这些情况上我判断总部攻台的战术应该是“齐头并进;多点突破!”把我的想法和林大说过,他把我嘲讽一通:“你都看出来了,台湾那边还不早做好了应变准备?”
林大这一段时间烦躁不安,就像是到了更年期的妇女同志们一样,看见谁也不顺眼。大队部的参谋、干事们被他“熊”的东躲西藏,刘政委也避其锋芒尽量不与林大见面。我们都知道林大这是急的,这几天兄弟部队接到上级的命令开始热火朝天的参与演习,我们“猎豹”还是没有一点动静他能不急吗。
胡思乱想中,车到了营区。已经到了晚饭的时间,战士们嘹亮的歌声在营区回荡。营门哨兵一脸焦急的表情向我们连连摆手示意停车,我不明白的站起来刚想问问怎么回事,突然看见林大在哨兵身后十五米外的一颗椰子树后露出半个身子,端着望远镜向远处聚精会神的看着什么。
拿出望远镜,顺着林的的视线方向看去,原来林大在观察兄弟部队乘坐冲锋舟抢滩登陆课目演练。
哨兵看我们还在不知死活的观察林大,连忙模仿林大训人的动作对我们比划了一通,我这才明白林大这是在“守株待兔”等着“消火”呢。
心惊胆战的跳下车,刚想迈步。
“干什么去了?”一声断喝,立刻把我们偷偷溜进营区的想法消灭在萌芽状态中。
“去看导弹发射了,兄弟部队邀请我们去的!”我陪着笑脸转身说道:“发射的东风-11,那玩意儿可是不得了……”
“闭嘴!”林大铁青的脸凑到我面前吼道:“鸿飞,你是不是闲的难受?”
我一听林大的口气心想:要坏!首长对我们的“关心爱护”马上就要来了!
果不其然,林大吼道:“命令你的中队上装备!到沙滩上给我跑步去!”
“是!”我们大吼一声,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回帐篷。
“水壶水袋要灌满,弹匣压满弹、手榴弹、后备弹药双倍。”我嘟囔着飞快的整理着装备,怕有什么疏忽被林大抓住延长“爱护”我们的时间。抽空撇了一眼忙乱的队员们,猛得看见牛皮脱下笨重的军靴准备换上轻便的作训鞋。
“牛皮!你是不是准备让我们陪你跑到明天这个时间?”我大吼一声,吓的牛皮穿上军靴手忙脚乱的跑出去集合了。
带队来到营门的时候林大已经不见了,我纳闷左顾右盼。哨兵凑上来说道:“鸿中队快点吧!四中队长已经带着他的中队去洗海澡了!”
“跑步走!”哨兵的话音未落我带队撒腿就跑。今天的气温只有十多度,小风“嗖嗖”的,这个天气可不适宜洗澡。
沙滩上跑步要比草地上多付出一倍的体力,我们全副武装负重60多公斤,跑了不到800米已经气喘吁吁大汗淋淋。扭头看了一眼海面上四中队的百十个“浪里白条”,我暗自庆幸,幸亏我们是开车去的回来的早,要不然我们也去“浪里白条”了,这天气,我不由的苦笑了一下。
背后传来汽车的马达声,我像被枪刺捅了屁股一样大喊起来:“加速!加速!!!”
“沙漠风暴”与我们开了个并肩,林大摇下车窗探出头来:“一中队长!你这是在跑步吗?你们这是在散步!八十岁的老太太也比你们跑的快,给我加速!”
“是!加速!”我连声催促着奋力奔跑的队员们。
队列里,司马向我挤挤眼低声说道:“头儿,林大把我们当成千里马了!等明天我一撒欢,抱俩椰子给嫂子送去,顶多两个小时我就回来了!”
“去去,闭嘴!”
“司马你小子嘟囔什么,是不是在发泄对我的不满?”林大直着脖子喊起来。
“报告林大,我在说‘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林大英明!”
“油嘴滑舌!等我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司马拍到马蹄子上了,林大扭头对着车里喊了一声:“加速!”
“沙漠风暴”一溜烟似的向总前指的方向开去。
“俺地个娘哎了(liao)!林大这次可是病的不轻!”司马望着“沙漠风暴”的背影用山东话对着排头唱起来:“末儿吆!(马儿吆)你慢些走慢写走!”
司马的歌引起了队员们的大笑,我挥手示意排头的张杰放慢步速。
“头儿,林大不会真的收拾分队长吧?”牛皮有些为司马担心。
“那要看去总前指的收获大小了!”
司马满不在乎抢过话头说道:“我不怕,有众位弟兄们陪着我,什么样的困难我也能克服!”
司马的话立刻引来队员们的一片“嘘”声,不过司马的脸皮厚“嘘”声对他来说小意思。
跑了一个小时,林大带着两台满载的越野卡车回来了。“沙漠风暴”超过我们的队形拦住了我们的去路,林大喜气洋洋的跳下来:“行了,不用散步了,上车回去!部队吃饭休息,鸿飞十五分钟后大队部集合!”
“是!”我一挥手。筋疲力尽的队员们爬上卡车瘫倒了。
等我到了大队部的时候,其他中队的中队长早已经到了,凑在一起小声探讨着任务的大概方向。我注意观察了一下,四中队长的手被海水泡的像个发面馒头,二中队长的手上满是草叶割的伤口,只有三中队长神采奕奕!妈的,我在心里骂了一句,这个幸运的家伙,再次幸免遇难了!
“豹子们好啊!”林大打着哈哈和刘政委走进来。脸上的表情与一个小时前的凶神恶煞大相径庭,变得那么和蔼可亲。
“林大好!刘政委好!”
“坐吧,坐吧!”林大一屁股坐在会议桌前自己忍不住笑起来:“同志们,命令下来了,任务代号”怒龙“。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我们‘猎豹大队’是第一支越过海峡的部队!”
“狭路相逢勇者胜!杀!”中队长们一跃而起欢呼起来。
总前指这次给五支特种兵部队作战区域的分配挺有意思,把台湾岛由北至南一分五段,每个特种兵部队负责一段。我们猎豹大队的作战区域在新竹、宜兰一线以北,这里是台军的第三战区设有第六军团部。驻有269摩步旅、351装步旅、542装甲旅和桃园机场第八战术战斗机联队;新竹第二战术战斗机联队,分别部署60架风-5E战斗机和57架幻影-2000,一个陆航基地以及防空部队、岸舰导弹部队等等。我们猎豹的作战目标没有详细传达只给了一个大纲,清除所辖区域的所有预警设备,机场、导弹等妨碍渡海的目标,破坏台军后勤供应,拦阻台军集结部队,打击歼灭领率指挥部门。作战会议开了一夜,我们中队的第一个任务确定是炸毁据基隆西北11公里的一个预警雷达站。然后在位于雷达站以西8公里的第二十一岸舰导弹基地安放激光干扰器,并寻找机会拔掉这颗毒牙。
这次任务没有详细的行动步骤,总前指只给了我们一个行动纲要,其实就是定了行动计划也是白定,计划不一定赶的上变化。
分配完任务,林大一身轻松不由的谈性大浓牛皮哄哄的说道:“上级选择我们第一个渡海,是他们有福气!只要我们过去了,攻台战役就成功了一半!”
我们几个中队长在下面一个劲的撇嘴,现在你心情好了,不说我们是老太太、幼儿园大班的水平了。
林大丝毫不理会我们,喝口茶水继续说道:“过去了不要着急回来,多带点炸药,主要目标炸完了,看那里不顺眼就把那里给我端掉!还有对付台军不要局与什么模式呀,作战方式呀等等,我不管你们有什么方法,拦路抢劫也好,杀人放火也好,只要是把台军搞瘫了动弹不了了,我们作战目的就达到了!不过丑话说到前面,谁要是敢调戏妇女,奶奶的回来我阉了他!还有不准祸害老百姓……”
听着林大的话,我们忍不住哄堂大笑。
刘政委见林大说的话有些跑题,连忙说道:“同志们,林大说的是军事目标或者被军方利用并对我们威胁巨大的民用目标,不包括水厂、煤气站等民用目标!林大说的拦路抢劫、杀人放火也不是要你们真的去作‘草头王’,他的意思是说灵活的运用特种战术……”
林大对刘政委怀疑我们的智商非常的不满,翻着白眼抢过话头说道:“刘政委说的对,就是这个意思,好不容易背点炸药过去省着点用,不要忘了隔着一道海峡补给困难!如果发现了有价值的大目标,听好了!我是说大目标!不要犹豫,至于你们是呼叫空军还是把坐标告诉二炮我就管不了了,让谁收拾你们说了算!不过要是二炮和空军因为你们传送信息的多寡打起来,这个黑锅老子可是不替你们背!”
林大越说越兴奋:“你们在那边主要目标清除后,能打就打不能打就跑,实在不行就想办法回来。可是有一件事必须要占便宜不准吃亏,谁要是杀红了眼死磕烂打,北京的驻地里有四十头猪在等着你喂!”
我们哄笑起来,林大接着说道:“等我过去了,我和你们一起行动,杀红了眼我去他妈的给猪当大队长!”
“大队长同志!”刘政委的表情突然严肃起来:“总前指首长指示:你必须坚守你的指挥位置!党委的碰头会上你也对此表过态,希望你言行一致!”
“我没有违反总前指的命令,我只是抵近指挥!”林大孩子般的狡辩。
“那好!”刘政委“腾”的一下站起来:“我说服不了你,我去向总前指首长请示……”
林大立刻软了满脸堆笑的说道:“老刘,老刘!我只是说说,我一把年纪了,立功机会留给年轻人!”
“这还差不多!”刘政委满意的作下了。
林大神色黯淡了不少,低头沉思了一会缓缓的说道:“从我入伍的那一天,我就盼望着能在解放台湾的战斗中打上一枪。盼来盼去盼了近三十年,这一天才来到!可是我已经是一个师级干部组织上不允许我去一线拼杀,多希望这一天能退后十年让我也拿起枪!”
我们不由的沉默了,林大叹了口气振奋一下精神说道:“这次战役,是建国来规模最大的一次三军联合作战,其战斗的强度、伤亡的人数估计会超过对越自卫还击战!”怒龙“是真正的战争环境下的敌后任务,其危险性和作战强度超过你们执行过的任何一次任务。废话不多说了,提一个要求,这是我和刘政委也是所有首长的要求:”圆满完成任务,活着回来!‘这个任务你们必须做到,有没有信心?“
“有!保证完成任务!”我们站起来喊道。
帐篷外,一轮红日用尽漫漫长夜孕育力量跃出海面,天亮了!
东风-11型短程地地导弹:
性能:车载流动地地导弹,出口型称M-11
使用国家:中国等
服役时间:1992
长:9.75米体直径:80厘米
有效载荷:800千克单弹头发射重量:3800千克
弹头:高爆弹头或9万吨当量核弹头
制导:惯性制导+终端控制推进:1级固体发动机
射程:280千米精度:60米圆概率误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