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节 “战俘”级待遇
作品:《国之利刃》 第六十四节“战俘”级待遇
作者:我是特种兵
追击而来的部落武装不死心的占据山头与塔吉克斯坦的边防军人对峙,我和牛皮被塔军人不友善的仔细搜身后,连推带搡的押到山地全地形车后面,算是给我们提供了一个隐蔽物。
一名年轻的塔吉克斯坦边防军中尉在等着我们,他坐在打开后门的BMP-2步兵战车的地板上,穿着前苏制式“一脚蹬”的长腿悠闲的摇晃着。中尉饶有兴致的看了我们半天,拿起我们的95突击步枪不时的向四处瞄准。
“告诉我,口径是多少?”中尉头也不抬的说道。
我们执行外勤任务七天的时间,塔吉克斯坦军方应该早接到前指的协勤通报,但是这名年轻的中尉为什么这样对我们!我心中有些生气。
“初速、有效射程?快点!不要等到我不耐烦再说!”
我抬头撇了一眼中尉,一声不吭!
“你们是阿富汗人?到塔吉克斯坦来干什么?”中尉扔下95突击步枪伏下身子接着问话,口气严厉了许多。
俄语我能听懂,但是我无论如何也发不出俄语里那一串串的卷舌音,说英语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索性闭上嘴一声不吭。
“听不懂?”这次中尉换了普什图语,见我们没有反应,接连换了达里语、塔吉克语等几种语言。
抱头蹲着,我不由的暗暗佩服中尉对语言的博学。
“妈的!问你话呢,你们是哑巴吗?”旁边警戒的士兵重重的踢了我一脚。
“操!你干吗?”牛皮腾的一下跳起来,一个“抱腿摔”把踢我的塔吉克斯坦士兵摔了四脚朝天。
牛皮莽撞的行动立刻引起了连锁反应,伴着一片拉枪栓的声音,几支AK-74突击步枪的枪托向牛皮招呼过去。
“住手!”我猛得站起来表明身份:“我们是在阿富汗执行任务的中国军人!进入贵国国境实属无奈之举,请尊重我们的人格!”
“中国人?”中尉听出我说的是汉语,挥手制止了扑上来的士兵……
“嗵嗵、嗵嗵!”BMP-2步兵战车上的30毫米机炮怒吼一通,把企图冲过来的部落武装赶回了山顶。
“塔普诺夫,不要把炮弹打到对面去!”中尉对着车内的射手吼了一嗓子,从步兵战车一侧探出头去喊道:“克列巴!来一下!”
“是!”随着响亮的喊声,一个身穿前苏制冬季迷彩棉衣,后脑勺上扣着战斗帽的大汉跑过来把手中的AK-74向身后一甩,立正说道:“中尉,克列巴奉命来到!”
“你去问问他刚才说的什么?”中尉指着我说道。
“是!”名叫克列巴的士兵跑步来到我面前:“情把你刚才说的话复述一遍!”
听着身材魁梧的克列巴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怪声怪调的汉语,我忍住笑把我对中尉说的话又说了一遍。
“接应的应该是他们!”中尉听完了阿廖沙的翻译,走到我的面前通过克列巴详细的询问了我们的军衔、部队番号、军官证编号后,向我敬礼说道:“中国同志!欢迎你到哈萨克斯坦来,我是边防军中尉巴巴罗夫!”说完,挥手示意克列巴翻译。
“不用翻译!我听的懂俄语!”看到指着我们的枪口收回去,我用英语笑着说道:“但是我的俄语说不好。巴巴罗夫中尉,你能听的懂英语吗?”
“能听懂!完全听的懂!”巴巴罗夫中尉哈哈大笑起来:“要是我们早一点用英语谈话,您的臀部绝对不会挨上一脚!我要代表我的部下向你道歉!”
“不用道歉,我非常理解你部下的心情!”
“得到你的原谅,是我们的荣幸!请上车吧!”礼貌的把我送上BMP-2步兵战车,巴巴罗夫中尉转身对克列巴说道:“你们留下,修复铁丝网恢复雷区,然后把你们的‘铁皮盒子’向后开上200米盯住对面的人,要是他们敢过来,你就用30毫米的机炮狠狠的打他们的屁股,但尽量不要把炮弹打到对面去!阿富汗人的抗议,坐办公室的先生们不喜欢听!”
“是!中尉!狠狠的打他们的屁股!”克列巴敬礼后转身走了。
巴巴罗夫中尉带着三名士兵登上了BMP-2,他没有去相对舒服一点的车长席而是紧挨着厚厚的车门坐下,喊了一嗓子:“出发!去营部!”
BMP-2步兵战车轰鸣的起步,调头向后方开去。车上的射击口是关闭着的,我看不到外面的景色,只能从战车拐弯的角度上判断,我们在向东南方向前进。
虽然,我们的身份得到了初步的确认,但从乘车的布置上看出来,巴巴罗夫中尉显然对我们没有完全的信任,他们四个人,把我们夹在中间,枪口有意无意的总是指向我们。我们武器装备被巴巴罗夫中尉,“随手”放在了车门边,随着颠簸不停的跳动着。牛皮的样子很生气,连续几次偷偷的用手语要求教训一下“老毛子”被我用眼神制止了,其实要是动手塔军人的布置,我们只需要30秒就可以结束战斗。
颠簸了半个小时,破旧的BMP-2喘息着在一个修建在山顶的哨所停下来。一名挂少校军衔的三十岁左右塔吉克斯坦军人迎上来用英语说道:“中国同志,欢迎你们到卡尔哨所来作客!条件简陋,对不起了!”
“那里,那里!你太客气了!”我跳下步兵战车用英语说道:“应该道歉的是我们!我们的不请自到,给你们添麻烦了!”
少校挥手示意阿廖沙不用翻译,用流利的英语说道:“这样的麻烦我希望多一点!”说着爽朗的笑起来。
跟随着少校一行人来到哨所,我们被直接带到了会客室,武器还没有归还我们,会客室外不时有荷枪实弹的哨兵故意踩着沉重的脚步游动。会客室的条件很简陋,只有两张看不出是什么材料做成的沙发、一张宽大的床和一张桌子。端起桌子上的水杯一饮而尽,我扭头看了一眼满脸笑意在指挥着士兵给我们打洗脸水的少校,他满是不信任的淡蓝色眼睛正在偷偷的盯着我看。我们的眼神撞了一下,少校不好意思的走过来说道:“中国同志,请你们洗一下,炊事班已经做好了饭菜!”
“不用了!”我们刚刚吃的高能量单兵口粮,能维持一个士兵18个小时的高强度作战,就是在高原上维持十二个小时也不成问题,我现在一点饥饿的感觉也没有,所以委婉的拒绝道:“谢谢你的好意!我们现在不饿,只是渴的厉害!我们需要大量的补充水分,如果不给你添麻烦的话,有生理盐水最好,我感觉到自己有些脱水了!”
少校一摆手,一名士兵飞快的跑走了。他不解的向我问道:“你真的不需要吃一点东西?”
“我们刚吃过高能量单兵口粮!”我指指自己的胃说道:“很想品尝一下高原士兵厨师的手艺,可是它不会同意!”
“那来一点牛肉汤!”少校看了看我深陷的眼窝和干裂的嘴唇说道:“看样子,过去的几天你们一直是在吃压缩食品,你们的胃应该已经适应少量的食物了。可惜我们精心准备的‘大餐’了,不过美味的牛肉汤很快会让你们重新容光焕发的!”
“谢谢!非常感谢!”
“不用客气!”少校摆摆手说道:“喝过牛肉汤,你们休息一下,来送你们回国的直升机已经出发了,半个小时后赶到!我就不打扰了!再见!”
“再见!谢谢你的款待!”
“您太客气了!”说完少校带着他的部下离开了会客室,两名徒手的士兵留在了门口给我们站岗或者应该说是看守。
少校对我们的不信任,我完全理解。虽然我报出了证件号码,但是这个简陋的哨所里可能没有图像传输设备来从前指索要我们的照片。就是有照片,七天不洗漱身上的污垢搓下来可以盖一座鸡窝而且人瘦毛长的情况下,与资料照片上已经有所区别了。不能最后确认我们的身份,这样作是任何一个有警惕性的军人的第一选择。反正半个小时后赶来的直升机上一定会有我们的详细资料,到是一切自会真相大白,我们武器的事情,少校没有说,我索性也没有去要。
“吱呀”一声,门被执勤的哨兵推开了。一名围着白围裙的士兵,一手端着一盆热气腾腾的牛肉汤笑眯眯的走进来。他的身后跟着一名抱着一箱十瓶500毫升装生理盐水的士兵。
两名士兵不知是被下了不准与我们交谈的命令还是不想与我们说话,把牛肉汤和生理盐水放在桌上,向我们点点头一声不吭的走了。
牛肉汤的香气充满了小小的会客室,我的嘴里竟然不可思议的噙满了口水。把满嘴的口水咽下肚,我困难的把视线从牛肉汤移到牛皮的脸上。这个家伙用饿狼一般贪婪的目光紧盯着牛肉汤,感觉到我在盯着他看,费力的抬头看了我一眼马上又把视线转移到牛肉汤上去,嘴里喃喃的说道:“奶奶的!牛肉汤,牛肉汤,这么一大盆牛肉汤!”
“喝!”我伸手端起属于我的那一份牛肉汤说道:“小口喝掉它!”
“小口喝!小口喝!”牛皮端起烫手的盆子“咕咚!”就是一大口。立刻,陶醉的表情充满了牛皮的脏脸。
这个家伙舒服的闭着眼睛倒吸凉气:“天哪!这是我吃过最好的食物!”
我撅起嘴唇轻轻的呷了一口汤,鲜美的味道立刻充满了口腔,嗓子眼好像长了一只小手拼命的向牛肉汤盆抓去。抑制住一口喝掉汤的冲动,吞下一小口牛肉汤,一股热流顺着食道流进胃里。肚子里一阵“叽哩咕鲁”的乱响,长时间不工作的肠胃运转起来,带来一丝微微的疼痛。
“舒服!”我几乎呻吟起来。
一盆牛肉汤很快见底了,有了牛肉汤的滋润我们的脸色红润起来,干燥的皮肤竟然有了一丝潮湿的意思。小口小口的干掉两瓶500毫升装的生理盐水,我眼睛干涩的感觉消失了,手心里也变得潮湿起来。
与牛皮大字形的躺在床上,看着白净的天花板,我竟然有了重回人间的感觉。这样的猎杀任务,对于狙击手来说再平常不过了,可对于我来说是一场考验。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坚持七天,不论是从精神上还是从身体上我几乎都要垮掉了!心里面对狙击手的钦佩不由又加深了一层。
身边的牛皮脸色变得红扑扑的鼻翼微微扇动,睡的非常香甜。我轻轻的把床头上的大衣盖在他身上,起身去洗脸。
水,应该是从水窖里打上来的,冰凉的,泛着一丝丝雪山的味道,晶莹透亮。从水面的倒影上看着我满是污垢的脸,我突然觉得用这么干净的水来洗脸,简直是对雪山的侮辱,这样的水只能用来喝……
“妈的!被渴坏了!”我自嘲摇摇头甩掉这些可笑的想法,闭上眼睛把脸浸入清水间。
“舒服!”我在心里呻吟了一声,这是我七天来第一次洗脸,久违的感觉回来了。
仔细的洗过脸,用干毛巾把脸擦红,来不及倒掉已是面目全非的一盆污水。耳边隐约传来直升机的轰鸣声。
门“咣”的一声被推开了,“闯”进来的少校看了一眼,一跃而起正在伸手抓“枪”的牛皮,对我说道:“中国同志,送你们回国的直升机到了!请准备一下!”
我们没有什么可准备的,少校也没有离去的意思,我们索性一起出去“吃”黄沙。
一架米-8直升机已经飞到了哨所的上空,塔楼上执勤的哨兵扭过头拉起三角巾掩住口鼻,抵挡旋翼搅起的满天黄沙。
我与牛皮立正站在滚滚而来的沙尘中没有动,少校微笑着陪着我们,在他的身后是两名“帮”我们拿着武器装备的士兵。
米-8轰鸣着降落了,一名年轻的大尉一手扶住头上帽沿大的有些夸张的苏式军帽一手拿着一个黑色的文件包,跳下直升机向我们跑过来。
“你好!”年轻的大尉竟然说了一口流利的汉语,他从文件包里拿出我与牛皮的传真照片,端详我们一番说道:“我是第201边防旅的参谋,奉命送你们回国!”
“你好!我是中国人民解放军猎豹大队一中队中队长鸿飞!”我向大尉参谋还礼说道:“谢谢贵国对我们做出的一切!”
“不用客气,请登机吧!”大尉参谋向我作了“请”的手势。
我看了一眼,“帮”我们拿着武器装备的士兵,少校一脸释然的一挥手,两名士兵飞快的把装备送到了机舱里。
少校和大尉交接完毕相互敬礼后,走到我身边大声说道:“中国的鸿飞同志,对不起了!请你原谅我对你的不信任!”
“不要这样说!这样做是你的职责,任何一个国家的边防军人都会这样做的!”我双手抱着他的肩膀说道:“少校,谢谢你的美味的牛肉汤!如果有机会请到中国来,我请你去最好的饭店吃一顿!”
“我期待着这一天早点来临!”少校犹豫了一下,接着问道:“鸿飞同志,能问一下,你的军衔吗?”
“可以!”我笑着说道:“我的军衔是上校!”
“那我应该向你敬礼!”
“不用!”我和他拥抱了一下说道:“你是个尽职的军人,希望我们还有见面的机会!再见!”
“再见!不要忘了你答应我的中国大餐!”少校挥着手向我们告别。
“忘不了!再见!”我们挥着手跳上直-8.
大尉参谋拿出一份文件让少校签字后算是办完了最后的交接手续,跳进机舱,直-8轰鸣着拔地而起。
哨所的围墙上,热情的塔吉克斯坦士兵挥舞着手臂,向我们告别。从我们进哨所一直没有露面的中尉也在里面,他手里挥舞一枝SVD狙击步枪。我和牛皮不由的倒吸一口冷气,面面相窥不知道说什么好。幸亏我们比较老实,要是稍有异动,现在搭直升机回国的就是我们的尸体。
“奶奶的,这样的官僚军队怎么去打仗!”对塔吉克斯坦没有把我们的图像资料及时的送到哨所,我极度的不满。撇了一眼正在和驾驶员说着什么的大尉,我狠狠的骂了一句,算是吐出了心中的一口恶气。
我们乘坐的米-8已经有些破旧了,在高原上飞行有些勉为其难。轰鸣的发动机一阵阵的爆颤,米-8的飞行高度忽高忽低。
牛皮的脸色有些发白了,凑到我耳边说道:“头儿,这破玩意儿能飞到家吗?我怎么觉得我是坐在一堆废铁里面!”
扭头看了一眼飞行员,他们好像对这一切司空见惯了。每当发动机因氧气不足引起爆颤,动力减弱的米-8急速下坠的时候,两名飞行员会兴奋的“吆-呺-吆-呺-”的大叫,然后很享受的把笨重的米-8拉起来。
“没事!看不见他们很‘兴奋’吗!”我扭过头安慰担心的牛皮,其实嘴上好说,我对米-8的忽高忽低剧烈的翻腾也是暗暗担心。
破旧的米-8的飞行轨迹虽然是在上下落差达到百十米的范围内折腾,但还是顺利的到达了萨瑟库尔附近的一个军事基地。加油后,载着我们直飞中哈边境线。
不到200公里的路程,用了不到一个半小时的时间就到了。米-8盘旋了一圈,在地面人员的引导下,稳稳的降落在塔吉克斯坦边境一侧。
随着落地传来的震动,牛皮闭上眼睛连说三声:“阿弥陀佛!”被我踢了一脚后,连忙抱起装备随我跳下飞机。
一名上校军衔的塔吉克斯坦军人领着一大群参谋、干事模样的人迎上来,一番寒暄后,陪着我们向边境线上走去。
远远的我看见背手肃立的林大和一群我们的边防军官,他们的身后是像关在笼子里一样焦躁不安踱来踱去司马和我的队员们。
两国的边防人员在办理交接手续,我和牛皮跟本听不见也不关心他们在说些什么,我们的注意力全部放在界碑的东方,那里是我的祖国!
站在边境线我国一侧的林大,高兴的向我招手。塔吉克斯坦上校走过来,对我说了一通,他身边的翻译立刻说道:“鸿飞先生,我们的维柴夫斯基上校代表全体边防军人向你们表示我们对中国反恐勇士的敬意,并希望我们能够长期携手合作,消灭恐怖主义势力!”
“请转达我对塔军方在这次行动中对我们无私的支援以及我对上校的感激之情”虽然衣衫破烂不堪,我依然彬彬有礼的说道:“相信在我们两国军人的通力合作下,恐怖势力会很快的在我们两国失去活动空间!”
“相信这一天会很快到来!”上校向我们敬礼告别。
告别上校后,我们飞奔着跨过了边境线。
等在那里的林大大步向我们走来,我连忙整理服装立正敬礼:“大队长同志,一中队二分队狙击小组完成任务归来,应到两名实到两名,请指示!”
“稍息!”林大走过来双手抓住我的胳膊上上下下把我看了一遍,说了一句几乎让我喷饭的话:“瘦了!瘦了!”七天我没有吃过一次真正的饭,能不瘦吗!
林大伸手把我肩膀上的95突击步枪拿过去背着,拍拍我的肩膀说道:“走!我们回家!”说完率先向等在一边旋翼开始转动的米-17V5走去。
在一边急的抓耳挠腮的队员们见林大走了,一拥而上,把我和牛皮围在中间,七嘴八舌的让我不知回答谁才好。
“头儿,你们在一个地点潜伏了七天吗?”
“听说你们和部落的武装交火了?”
“头儿,你们没有受伤吧?”
“头儿,我们在后面担心死了,有一次你们连续4时没有和前指联系,司马急红了眼,要不是林大的一通臭骂,他非的‘劫持’米-17去找你们……”
“滚蛋!就他妈的你嘴块!”司马抬手一个“爆栗”立刻让眉飞色舞的小许闭上了嘴。
“听我说,听我说!”司马挥舞这双手示意队员们收声:“头儿,这次执行猎杀任务辛不辛苦?”
“辛苦!”队员们齐声答道。
“圆满不圆满?”
“圆满!”
“危险不危险!”
“危险!”
司马没完没了的问话,让我心里发毛,这家伙一定有阴谋!
果不其然,这小子很快切入正题了!
“头儿,安全归来好不好!”
“好!”
“该不该请客!”
“该!”
“去那里?”
“银都酒店(五星级)”
看着兴奋的队员们,我不由得笑了,难得队员们这样高兴,去吃一顿应该!就当是我没有出任务吧。
“同意!”我大喊了一声。
队员们高兴的嚷起来,司马连连挥手的队员们安静下来,说道:“最后一个问题!头儿你必须如实回答!”
“没问题!”我点点头。
“阿富汗的姑娘漂不漂亮?”
我抓住机会报复司马:“漂亮!和你女朋友一样漂亮,一人一个‘大暴牙!’”
我的回答立刻让队员们笑翻了天,就连在一边看着我们“胡闹”的林大和边防军首长也笑弯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