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节 第一次亲密接触
作品:《国之利刃》 第二十五节第一次亲密接触
作者:我是特种兵
第二十五节第一次亲密接触敬告那位喜欢和我开玩笑的黑客朋友:老大,玩儿了这么长的时间你不烦吗?我是真的烦了!我不过是一区区平民;我的电脑已是古稀之年没有什么搞头,不如你去挑战丫扁或小犬效果会好一些。据说,他们的电脑防火墙做的不错,极富挑战性!对了,我一粗通电脑的战友让我告诉你:“陈毅元帅说过一句话:‘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谓予不信;皇天可鉴!’”
还要说上几句感谢书友的话:感谢你们不懈的鼓励和支持,如果没有你们,我早就收手不写了!说句实在话;写真的很需要毅力,现在我基本上没有时间去CS、红警了,因为我知道还有朋友在等我的拙作!千言万语,就一句话:谢谢你们!
我的QQ现在很少开了,信息量太大我应付不过来。对不起了!
起点书友给我的书评已经整理好了,过几天我会发上来。还希望朋友们再接再厉!铁血的朋友们,希望有时间去新书库帮忙点击一下。这周我的点击率只有300多,好惨!
好了,不说废话了!言归正转!
回到潜伏点的时候已经中午时分了。伊斯坦布尔的夏天气温虽然不高,但太阳光很毒裸露的皮肤晒得有些疼。
抬头看看隐蔽在门灯罩里的电子眼,厚厚的铁皮门滑开了一道侧身才能通过的缝隙。绕过小许设下的防御地雷阵爬上二楼,阿普杜拉有些焦急的迎上来说:“鸿中队,刚接到消息,你们来土耳其的消息可能暴露了!现在伊斯坦布尔的军、警人员已经有所戒备。”
这并不奇怪,我们在新疆搞得动惊不小,土耳其情报部门肯定注意我们的行踪。突然之间不声不响的不见了,白痴都会知道我们上哪里去了。
阿普杜拉有些沉不住气,我安慰他说:“你不用担心!他们并不能确定我们来伊斯坦布尔了。现在正是旅游旺季他们不敢大规模搜捕,充其量也就是加强戒备。敌明我暗,这样更好!警卫力量浮出水面更利于我们隐蔽的行动!”
阿普杜拉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但转眼又消失了,眉头紧锁着愁眉苦脸的说:“我还是担心会惊了东突那帮孙子。这群家伙属兔子的,论逃跑谁也比不过他们!前几年基地组织在这里闹爆炸的时候,这边的爆炸声还没有落地,他们已经在德国慕尼黑住下了。搞得小土误以为是他们给基地组织牵的线搭的桥,要不是他们的美国主子拦着,肯定下国际通缉令把这帮孙子给抓回来。挺好的一场狗咬狗的好戏,让美国鬼子给搅了!”说完,阿普杜拉很惋惜的叹了口气,
从愁眉苦脸的阿普杜拉嘴里说出这么幽默的话,队员们给逗笑了。司马笑着说:“老普,服了你了!这脸上满是愁云,嘴里说的是笑话!厉害!”
“其实是看见你们来了,我有了主心骨了!愁也愁不上劲了!”说着,阿普杜拉笑了起来:“妈的!我怎么感觉,我像个回娘家诉苦的小媳妇!”
我拍拍阿普杜拉的肩膀说“你说媳妇让我想起来了,你爱人在伊斯坦布尔吗?”
“在呀!”阿普杜拉不解的望着我说:“怎么了,想见见你嫂子?”
“你马上安排你的家人去欧洲旅游,三天后在法国落脚。下飞机后直接去大使馆,让他们安排你的家人先期回国。这边我们马上就要动手,不要让土耳其盯上你的家人,他们是无辜的!还有,从今天开始你也不要再到这里来了。联系用电子邮件。”我递给他一个写有十个邮箱地址的名单,接着说道:“具体怎么操作,你是行家我就不卖弄了。这个潜伏点明天会放弃,你现在去搞上二十个不同产地;不同形状的旅行箱。”
我的表情很严肃,阿普杜拉没有多说什么和队员挨个握手准备离开。向司马使了个眼色,司马很热情的拥抱了阿普杜拉,顺手取下了窃听器。
送走了阿普杜拉,我集合起队员说道:“弟兄们,土耳其在新疆干了些什么,他们比我们清楚。我们在新疆突然消失,他们肯定会有所防范,肯定会对利于潜伏的地点进行搜查。明天,我们撤离这里去新市区找家酒店,冒充单身旅行者住下。相互之间不要联系;不要说中文;装备要在房间里藏好,不要被清洁工发现。行动时一律用英语通话,不要叫护照上的名字用0-9的数字代替,我是零号、司马一号、小许二号、马亮平三号、王官宾四号、钱东海五号、猴子六号、张杰七号、马纯新八号、大李九号。明白吗?”
“明白!”队员们齐声答道。
突然,我发现司马咬着嘴唇在偷笑,看看其他的的队员也是这样。我纳闷的问了句:“笑什么?”司马利索的回答说:“没什么!高兴!”我靠,突然间你高兴什么!一定有什么阴谋!
“说!为什么笑!不然,今天有你们好瞧的!”我面带怒色的说道。
“呵呵-呵呵-”队员们抑制不住的笑起来。司马指着我说道:“头儿,我们以为你会启用我们的绰号那!你忘了你的绰号是‘疯狗’了!”
无奈的撇撇嘴,这群熊兵竟然拿我开起玩笑来了!
夜幕降临的时候,我穿着便衣来到卡拉特的古城堡外一千米的隐蔽下来。这是一座圆形建筑的古堡,主建筑建在城墙环绕的正中心,南面唯一的一条公路和伊斯坦布尔的老城区相连接,北面也就是我现在所处的位置,是一片杂草丛生的空地,间杂着一些坍塌的古炮台,东西两面直接建在峭壁上,从峭壁上下去就是大海。分散行进的队员提着装备分批赶到,很快在我左右隐蔽好了。一路上的见闻,让队员们大开眼界,老城区的威严沉静和新城区灯红酒绿形成的巨大反差,令队员们赞叹不已。走在老城区,红房顶的歌德式建筑同小骑楼式的伊斯兰房屋交相辉映,古朴的建筑风格使人以为身处在18世纪的伊斯兰堡。渡过1560米的博斯鲁鲁斯跨海吊桥,马上是一眼望不到边的现代化的高楼大厦川流不息的汽车如梭的人群,仿佛在乘坐时空转换机旅行一样。
意犹未及的小许低声向伏在身边的司马问道:“一号,信奉伊斯兰教的女人,不是不准裸露身体吗?可是我来的路上看见好多女人,用纱巾蒙着脸可是她们却露着肚皮。”
司马不懂装懂的说道:“不懂了吧!我告诉你,用心听着!知道她们为什么蒙着脸吗?她们是怕被人出来!要不然回家会不被打死!”
“有道理!有道理!”小许赞叹道:“一号,你真有学问!”
司马得意的哼哼了两声转过脸去偷笑。正在往枪上装热成像仪的大李,拆穿司马:“二号,不要听一号瞎说八道!大多数是跳一种名叫‘肚皮舞’的艳舞女郎,其余的是追时髦的新新人类。”
司马怕小许报复偷笑着向一边爬去,小许看见我制止他的手势气鼓鼓的不动了。
月光淡淡的撒满了大地,雄据在海岸的古城堡在模糊的夜色下,像一只凶猛的怪兽。海浪有节奏的敲击着岸边的岩石,发出单调的哗哗声。远处喧闹的城市慢慢的安静下来,抬腕看表,已经是凌晨一点钟了。我做了个准备的手势,小许利索的架好了红外雷达把画面传到了我的电脑上。
很奇怪,偌大的城堡里只有寥寥无几的警卫人员。回头看去,已经观察了一会的大李,向我作了个‘十一’的手势。警卫的数目与雷达测到的相同。古城堡依地势而建很高大,雷达只能观测到一部分,看了看古城堡我通过电台说道:“二号、九号留下支援,三号、四号和我进去摸情况!一号带领其他人后撤五百米警戒,注意阵地的侧后,不要让小土包围了!行动!”
队员们相互掩护着无声无息的撤下去。随着耳机里传来“到位”的回报声,我带着马亮平、王官宾利用树木、散落的岩石隐蔽着身体来到城墙脚下。城墙是用大石块砌成的,不是很高只有六七米的样子。伸展四肢背靠着潮湿冰冷的石壁,我们静静的等着小许的信号。
“零号,安全!”
“上!”
我的话音未落,马亮平提着锚抓抡了两圈“嗖”的一声,向城墙顶上甩了出去。“噹啷”一声轻响,竖起耳朵仔细的听了听没有动静。我抓住攀登绳用力的拽了拽,飞快的爬了上去。
城墙顶上很宽,约有三四米的样子,向外的方向修有垛口。蹲在垛口中间,我掏出装好消音器的MP7顶上子弹打开了保险,观察着四周的环境。左手是一个约四十平米面积的炮台,城墙从这里转弯了,右手是笔直的城墙消失在夜色中。摸出红外信号探测器,扫了一下活动区域,没有发现红外感应器。跳下垛口,我急步来到城墙边上观察城堡里的情况。
我的妈呀!虽然早就看过资料,但是眼前的情景还是让我大吃一惊。这里的城堡并不和城墙相连,城墙和城堡之间的距离足有三百米而且城墙下是一个八个洞的高尔夫球场,六条杜宾犬警觉的跑来跑去。灌木丛中有微弱的红点一闪一闪,那是在偷懒吸烟的警卫。
“妈的!”我狠狠的骂了一句。
“怎么了?头儿!”马亮平整理着绳子轻声问道。我向墙下指了指,当他看到墙下的情景时也不由得一愣。
王官宾伏在我耳边轻声问:“头儿,距离太远了!人还好说,就怕狗叫!”
“没事!这里的守卫犬是杜宾犬,只要是不拴着它就只要人不叫。”我掏出防狗液,在我们的手腕和耳后喷上了一点。这种东西据说是从发情的豹子性腺上提炼出来的,在凶猛的狗闻见也会远远躲开。作好准备,借着垛口阴影的掩护,我们悄悄的溜下城墙。躲进城墙的阴影里,拉开十米的距离交替掩护着,向城堡摸去。
虽然我们尽量的放轻脚步,但是踩在青草上发出“沙沙”的声音,在寂静夜里传出很远。藏在草丛中的小虫也不帮忙,我们离的还很远就停止了鸣叫。“妈的!这狗屁草坪!”马亮平不满的骂了一句。
露水很快打湿了我们的裤脚,着了水的美式作战靴在月光的辉映下闪闪发亮。‘华丽胡哨的破玩艺儿!’我在心里暗暗的骂了句,转过身向身后的队员指指脚下,抓了把土抹在鞋面上。
前进的非常顺利,灯火通明的古堡距离我不到一百米。不用夜视仪也可以看见古堡前的停车场里停满了名贵轿车,欢快的小步舞曲和说笑声随风飘了过来,古堡里正在开舞会。
古堡四周的防范措施肯定严密一些,我打开红外探测器把警报声接近电台的耳机里,小心翼翼的搜索前进。突然,不远处的小虫不叫了,我连忙举起右手命令停止前进。这时,耳机里传来小许的报警声:“零号,十二点方向,目标一;距离四十米!”
正前方,一个人影一闪蹚过茂盛的灌木丛向我直奔过来。我连忙卧倒在洼地阴影里,抽出钢弩瞄准了他的脑袋。钢弩里压的是淬有氰化物的弩箭,只要是命中顷刻间就会要了他的性命。
警卫突然停住了脚步,警觉的向我身后看去,手不自然的伸进了怀里。随着他的视线看去,原来是王官宾来不及躲进阴影卧倒在草坪上,忘记收起的夜视镜在月光下闪闪发亮。警卫抽出手枪瞄准王官宾的位置,虚张声势的吆喝了一声。不见反应,心虚的摘下挂在腰上的对讲机准备要支援。他还没有走进钢弩的射程,我抄起MP7瞄准他的脑袋打了一个单发射。警卫应声而倒,我弯腰冲过去看见他死不瞑目的双眼里露出惊讶的神色。子弹掀去他的半个额头,灰白的脑浆混着鲜血流了一片。血腥气招来了三条杜宾犬,露着森白的牙齿低声咆哮着不敢靠近我们。我抬手用钢弩打去,命中了两条,剩下的一条看见同伴倒下,敏捷的跃起躲过弩箭,不顾一切的向我扑过来。闪身躲过杜宾犬的扑击,我一弩射中它的肚子。还没有落地杜宾犬就已经死了,直挺挺的摔在草坪上。我们惊讶的张大了嘴,‘神仙‘的弩箭太毒了!简直和武侠上见血封喉的袖箭有一比,回去后,花多大代价也要给队员每人配发上一支!
蹲在草坪上观察了一会,四周很安静没有惊动其他的警卫。小心翼翼的拔下弩箭重新压进钢弩后,我轻声呼叫小许:“二号,报情况!”
“零号,正常!前进通道已清理干净!古堡周围七名,前三名,后两名,两侧各一名!完毕!”
“我是零号,我们负责正面,一号带领其他负责侧后,九号选择制高点掩护,二号在人员到位后屏蔽目标通讯!前进时注意监视器材、看守犬!行动!”
马亮平已经把尸体拖进阴影里,套上警卫的外衣拿上对讲机,大摇大摆的向古堡走去。我和王官宾据枪掩护着跟了上去。
环绕着古堡前的停车场,种满了修剪得整整齐齐半人高的冬青树。透过缝隙看去,三名警卫牵着一条杜宾犬,不负责任的聚在古堡门口的灯光下,低声的说笑着。狗好像听见了我们的发出的声音,耸起鼻子嗅了嗅高声的叫起来。我在心里低声的骂了一句:妈的,麻烦来了!摘下背在身上的G3SG1狙击步枪,飞快的拧上消声器打开了保险。马亮平和王官宾开始向我的两翼慢慢的移动,准备打响后形成交叉火力封锁出口。
杜宾犬的报警丝毫没有引起警卫的警惕,仍然继续他们的话题。杜宾犬高声咆哮着,不停的跳起来想挣脱牵引绳。牵狗的警卫不耐烦的踢了它一脚:“闭嘴!畜生!”杜宾犬不服气的向着我们的方向继续大叫。旁边的警卫厌烦的说:“米特,放开它!这个畜生昨天夜里抓住了一只兔子,今天不知道用发现了什么!”牵狗的警卫边摘牵引绳边笑着说:“妈的!一万美金买了条猎兔狗!”
解脱束缚的杜宾犬,箭一样的向我飞奔而来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还剩二十米,杜宾犬还在飞奔已经可以看清它锋利的牙齿。妈的,药水不管用了!我刚掏出56军刺改格斗刀,杜宾犬已经扑到了我面前,呲着牙恶狠狠的向我喉咙咬来,喘息中带出的唾液喷了我一脸。来不及反应,顺势把56军刺改格斗刀顺着它张开的血盆大口,扎进它的喉咙里,鲜血喷涌而去顺着手臂流进我怀里。杜宾犬痛苦的发出“呜呜”声拼命挣扎着,我感觉到杜宾犬的牙齿穿透了我手臂的皮肉触到了骨头,疼得我直冒冷汗。
杜宾犬终于安静下来,我从它嘴里抽出被咬得血淋淋的手臂。抬头看去,警卫还在不知死活的聊天,连忙胡乱的包扎了一下伤口,把狗的尸体藏进树丛下的排水沟里。
牵狗的警卫不停向我这边张望,嘴里说道:“怎么没有声音了,这个畜生不会是在吃它的猎物吧?”
旁边的警卫幸灾乐祸的说:“米特!这下有你好看的了!老板知道你随便让狗吃东西,他一定会安排你去咬人!”
米特用力的扽了扽牵引绳说:“妈的,一定要抽这个畜生十鞭子!”说着,向我跑了过来。
我不由得在心里暗暗叫苦:奶奶个熊!怎么今天我这么倒霉,什么事情都让我摊上了!连忙躬起身体,用手扶起压趴下的小草,我半蹲在地上飞快的向后退寻找新的隐蔽物。刚刚躲进勉强可以藏住身体的玫瑰从里,米特跨过冬青树发现了草坪上的血迹。我心里一惊,连忙掏出钢弩瞄准了米特的脖子。
“妈的,真是个畜生!”米特误以为地上的血是杜宾犬捕获猎物留下的,在草坪上擦了擦鞋底喊叫起来:“莎莎,你这个该死的!马上给我滚出来!”喊叫了几声不见狗跑出来,米特纳闷的四处观望,嘴里自言自语的说:“跑哪里去了?竟然不听我的命令,一定要好好教训它一顿!”
我躲在玫瑰花丛里一动也不敢动,端着钢弩注视着米特的一举一动。鼻子里刚吸进去的小昆虫还活着,还在不停的爬。我用力活动着面部肌肉,抑制打喷嚏的欲望,眼泪哗哗的流下来米特的身影有些模糊了。
米特突然蹲了下去,费力的拔开茂密的冬青树。妈的,暴露了!来不及考虑,我左手擦了把模糊的泪眼,右手提着56军刺改战斗刀扑了上去。脚步声惊动了米特,他竟然回过头来惊讶的望着我,满脸的恐惧。‘新兵蛋子!’我暗暗的骂了一句,同时右手的56军刺改战斗刀毫不犹豫的,扎透他柔软的下颌穿过口腔直接捅进大脑里,米特立刻瘫倒在我怀里失神的双眼死死的盯着我。失去大脑的控制,米特大小便失禁了,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臭气。放下尸体,双手掩住口鼻打了喷嚏,终于止住了哗哗直流的眼泪。
“一号清理三名警卫,安全到位!”“九号到位!”耳机里传来队员的报告声。小许提着装备箱,无声的爬到我身边。
我通过电台命令道:“二号!扫描主建筑物寻找监控室,屏蔽所有通讯!清除警卫后,二号负责切断电源,一号带领现有队员登顶攻击,我带其余人正面攻击,九号,大扫除!明白?”
“明白!”
三分钟后,小许报告说:“监控室在三楼,配电房在地下室,十秒钟后屏蔽通讯!”
“准备!”
“通讯屏蔽!”
“行动!”
马亮平、王官宾端起装了消音器的M4A1,撂倒了正面还在聊天的两名警卫。跳过冬青树,冲进古堡的阴影里,耳机传来连续的报告声:“侧翼安全!”“堡后安全!”
两名西装革履的警卫,走出古堡急匆匆的去检查突然不工作的保安器材,刚走下台阶,就被马亮平和王官宾拖进黑影里抹了脖子。司马他们已经登顶完毕,挂好垂降绳站在窗户的拱顶上。
“走!”我们跃出阵地向各自的目标跑去。
小许撬开地下室通气窗的铁护栏,身影一晃不见了。我隐蔽在窗户的侧面面向隐蔽在门廊里的马亮平,指指我的眼睛做了一个拉下面罩的手势,然后竖直手掌示意作好准备。大厅里轻歌曼舞的人们还不知道危险的降临,仍然肆无忌惮的说笑着,四个角落里共计八名警卫,贪婪的看着小舞台上把肚皮抖成一朵花的风骚舞娘。
断电了,灯火辉煌的古堡刹那间一片黑暗,应急灯只闪了一下就完蛋了。古堡里乱成一团,小姐们用刺破耳膜的声音高声尖叫,先生们趾高气昂喝斥警卫们的声音听起来是那么的让人讨厌。
我猛的握紧拳,紧盯着我的马亮平向大厅里扔进去两枚闪光震撼弹。巨大的爆炸声震耳欲聋,窗户上的玻璃被猛烈的气浪鼓破,溅了我一身碎屑。房顶上连续三声踹破玻璃的声音,接着就是装了消音器沉闷的枪声,司马突进去了!大厅里,小姐们还在扯破喉咙的尖叫。我伸出三个手指然后一掩口鼻点点头,三枚催泪弹投进大厅。戴好防毒面具拉下夜视镜,我低喝一声:“上!”,我们三人分别从窗户、正门冲进大厅。
背靠着墙壁,我蹲下观察大厅里的情况。平民大概有三四十人,被呛得泪流满面不停的跑来跑去寻找出口。由于刚才被闪光弹、催泪弹连搞了两次,他们看不见也听不清,不时的撞成一团。刺耳的尖叫声听不见了,被剧烈的咳嗽声、费力的呼吸声和呼救声代替。警卫挥舞着枪高呼着:“卧倒!卧倒!”,可被吓坏了的人群只顾逃命哪里会听。
抬手撂倒一名不声不响找隐蔽的警卫,另一名拖着一个华丽贵妇向外逃的警卫闯进G3SG1的瞄准镜里。扣动扳机,一名乱跑的男人突然闯进弹道,呼啸而至的子弹立刻掀开他的脑壳,警卫一缩身不见了。妈的!我低声骂了一句,平民太多了!
看不见警卫了,我打开电台低声说道:“大厅报数!”
“两!”“幺!”
还剩下四个,这四个肯定是老手!一定找到隐蔽在等视力的恢复。
“四号,守住正门!三号;左路歼敌!我负责右路,尽量不要误伤平民!行动!”说完,我把G3SG1大背到肩上,左手提着提供压制火力的MP7护住右手的92F沿着墙角搜索过去。用枪托砸昏两名抓住我狂喊救命的贵妇,我在距离我三十米的壁炉角上,发现了一名双手握枪紧闭双眼的警卫。乱爬的宾客不停的挡住瞄准线,我只好向警卫摸过去。
这名警卫经验非常老道,从我穿着军靴的脚步声上判断出我不是客人。不声不响的抬手就是两枪转身想跑,子弹擦着我的胳膊打倒了一名宾客,惨叫声吓的我四周的宾客四下散开。我高兴的在心里说了一句,‘谢谢老兄帮忙!’左手一扣扳机,MP7吐出近半尺长的火舌,密集的子弹打的警卫不停的抽搐。妈的!‘神仙’给我的不是消焰弹!连忙翻滚着脱离,十一点方向飞来几发子弹“啪啪”的打在我刚才的位置上。听见弹着点的声音不对,暴露位置的警卫一缩身半蹲在桌子下不动了。我用92F抬手给了他两枪,9毫米的子弹打的警卫身体一歪坐在地板上,挣扎着向我的方向举起手中的枪,这小子穿了重型的防弹衣!我左手的MP7“嘟嘟”叫着,密集的子弹打得他不停的抖动,我三步并作两步跑上去,顺手用92F在他头上补了一枪。这时,一条粗壮的胳膊从背后锁住了我的喉咙,偷袭者嘴里还在不停的“呀呀”叫着发力,左手在摸索我的G3SG1。我一歪屁股,左手的MP7由上而下擦着我的大腿,重重的捣在他下阴上,偷袭者立刻“嗷嗷!”怪叫着松开手。回头一看,是一名身穿土耳其海军上校制服的军人,我一脚踢在他下巴上,他立刻昏了过去。
躲在大理石柱子后面,我边给MP7换弹匣边低声说:“三号、一号报情况!”
“我是一号,二三层安全!目标已从密道逃脱,六号、八号正在追赶!”
“放弃目标,召回六、八号,在秘道里做好陷阱!准备撤退!”
“我是三号,清除两名!”
大厅也安全了,我摘下夜视镜说道:“二号!三秒钟后开灯!”
大厅里恢复了光明,凉爽的夜风吹散大部分的催泪烟雾。半恢复视力的红男绿女们,尖叫着向外跑去。站在门口的王官宾拧下M4A1的消音器,冲着天花板扫了一梭子,用土耳其语大喊道:“想活命的给我趴下!”
轻脆的枪声镇住了狂奔的人群,随着王官宾再一次的大喊:“趴下!”,宾客们老实的双手抱头趴在地板上。贵妇们吓得花容失色低声抽噎着,男人们翻着白眼偷偷的观察我们,想判断出我们的来路。
突然,耳机里传来大李急促的报告声:“零号,四公里;狼群急速接近中!”
他妈的!来的好快呀!我拧下MP7的消音器冲天打了两枪,吓得人群里一阵尖叫,等声音平息我用土耳其语高声喊道:“诸位,不好意思,打扰了各位的雅兴!今天我们是来找卡拉特的,可是卡拉特先生早早的从密道里跑了!既然卡拉特先生跑了,留下各位也不会有什么用处,大家请便吧!”
人质不相信的看着我们,我大喝道:“滚!三十秒后,我就开枪了!”
王官宾刚闪开身,人质就夺门而出扑向自己的汽车,数十辆小车一溜烟似的跑了。马亮平帮着刚从地下室跑上来的小许,飞快在古堡里安放了十包500克的定时C-4炸药。
“撤!”随着我的喊声,队员们鱼贯冲出古堡向西城墙跑去。
爬上城墙,放下绳索,大李提着枪从城墙上跑过来说:“刚才来的是警察,人质的车已经和他们搅在一起了!”
“伊斯坦布尔的驻军都在城郊,半个小时内他们赶不到只好要警察来送死了!不管他们了,撤!”说完,我抓住绳索溜了下去。
游上海滩,一眼看见一辆小箱货停在环海公里上。负责接应的阿普杜拉跳下车焦急的说:“快!快!”跳上车,车门还没关紧,阿普杜拉一踩油门飞快的开进了老城区。
转了两个弯,在一条寂静的小巷里我们跳下车钻进了下水道。阿普杜拉开着车风驰电掣般的走了,他要在戒严前赶回家去。
盖上下水道盖子的时候,我听见一声巨响,接着一队警车拉着警报从旁边驶过。
我小声说道:“笨蛋!去收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