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碧海拾贝被偷香(全)

作品:《都市老狼

    第三卷折枝之战-叛逆
    第八章碧海拾贝被偷香
    曾经有多少珍贵的回忆留在心中,曾经有多少值得记忆,在人的一生中,可能很多东西你并不在意,直到它成为历史的回忆,或许某一天你再看到它的时候,你才发现,原来这就是当初令你感动的某件事物,失去以后才懂得珍惜也算是人类的通病吧!
    东山崖下,翻滚的海浪一波一波拍打着岸边的礁石,发出阵阵的轰鸣声,一刻也未停歇过,远处漂在海面上几艘小木船在有些阴暗的天空下显然有些破落,在靠近礁石的海滩上站立着一位面相威严的中年人,他的目光一直看向大海的深处,眼中流露出一丝淡淡黯然,其雄伟的身材挺然而立,在海风的吹拂下,散发出一种凛然的气势,让人不难看出,这一定是位大人物,在他的后方不远处,三名身著黑衣的年青人分散而立,他们的眼神一直回扫四周,似乎在警戒着什么,使得这个无人的海滩显然有些诡异。
    正在这时,从西边的崖岸处发出一阵轻微的碎石响动声,其中一名黑衣人警觉的将视线注视过去,只见一个身著休闲衣的年青人背靠着崖边缓缓的蹭了过来,那脚上踩的仅是一掌之宽的陡岩,而脚下就是几米处就是被海边包围的礁石了,如果真是一个不小心摔下去不死既伤,真是胆大的很,这时前看脚下无路了,只见那年轻人一个漂亮的空翻,腾空而起将将单膝跪立在海滩上,生是让人捏了一把冷汗,那年轻人站起拍拍腿上的沙自语道:“该死的,明明记得有路的。”
    那名黑衣人眼看此漂亮身手,心中暗暗叫好,却不知对方底细,手指挥动,向其它两人打了一个暗号,身形移动朝那名年青人附近晃去,警戒的盯着他,谁知那年青人似乎并未察觉,落下后,就开始撅着屁股在崖边四边缝隙中探了起来,似乎是在寻找什么。
    那名黑衣人不知他此举为何,心中暗觉好笑,与其刚刚那利落的身手相比,这一举动着实不雅,这时只听那年青人轻“哎”一声,身形猛然加速朝前一跃,一只手朝前探去,看方向正是朝那中年人的方向,虽然相差距离尚远,那名黑衣人本能的神经反应,宁可错,不能过,脚下快速移动,右手成爪,一式小擒拿手朝年青人探手处擒去,那年青人闻风立即停住身形,转过头来,气不喘,身不晃,就象从未动过一样,眨着双眼疑惑的看着黑衣人挡在前方的手。
    那黑衣人心下大惊,如果对方反抗他到不惊讶了,没想到对方说停就停,惯力似乎对他一点都不生效一样,如何不使人惊,训练这许多年还是头一回碰到这种情况,一时到令那黑衣人有些不知所措了,这时只听那名年青人道:“这个贝壳是我先看到的,沙滩上还很多,你再去找啊!”
    那黑衣人心下苦笑,缓缓将探出之手收了回来,那年青身形又动,快速的从刚才的方位抄起一个近乎透明的贝壳,喜笑的摆弄起来。
    “这不可能,他怎么可以这么快。”黑衣人脸色微微一变,赶忙向身后打了几个手势,其中一名黑衣人闪到那中年人不远处警备,另一名黑衣快速移到此处,一左一右挡在那年青人前面,那年青人面露讶然之色问道:“你们这是做什么?”
    左面的黑衣人礼貌伸手朝内围一比道:“请您走这边。”显然是想让他避开与那中年人相近的方向。
    那年青人心下大为恼火,暗道:“这海滩是我从小玩到大的,还没人强行限制我走那里,今儿还真遇到邪的了。”面色顿时阴了下来,目注两人轻晒道:“你们是那的,这海滩我想走那就走那,你们凭什么挡我,让开。”
    那两名黑衣人面上不喜不怒,依然礼貌的伸手道:“请您走这边。”
    “呵,还真来劲啊,感情白说。”那年青人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四周,见不远处还有一名黑衣人与一名背立中年人,照这情形看,他们几人显是要保护这个人了,这关我什么事,总不至于为这点小事就打一架吧,年青人无奈道:“两位老兄,我只是来拾贝壳的,咱们各干各的,不会有什么冲突,OK!”说完摇了摇头伏下身来,依旧在海岸边处寻找理想中的贝壳。
    那两名黑衣人不约而同暗想:“怎么会有这么幼稚的人。”年青人刚探寻了几步两双黑皮鞋又挡在他的面前,年青人怒气冲冲的站了起来道:“你们到底想干嘛,这海滩又不是你们家的。”两名黑衣人依然面无表情道:“请您走这边。”
    “成,跟他们是说不通理了。”年青人张口喊道:“喂!那边那个看海的大叔,你们讲不讲理的,这么霸道。”
    这加大了的音量谁还听不到,那位中年人略一皱眉转过身来,暗恼大声喧哗之人,双眼闪过一丝凌厉之色,仿若有型之剑,年青人微微一楞,这种眼神尚是头一次见到,正所谓艺高人胆大,也是不怕,轻哼一声道:“真没见过象你们这样的人,一个人看海占这么大地方,还不许别人过,有钱人嚣张的见多了,没见过比你们更嚣张的,管管你这两保镖,不是有钱什么都可以的。”
    中年人被年青人的言词不由逗的失声一笑,“这年青人在两名比他尚高几分的部下面前居然面无惧色,还敢大泄不平,是个楞头青?可看其面相颇为斯文,应该不像。”一时间对那年青人生出几分好奇之心,手一挥,示意挡在身前的几名黑衣人让开,年青一看他们让开了,轻晒道:“算你们还讲几分道理。”说完伏下身来,继续延着海岸边找寻。而那两名黑衣人虽然让开了,可还是警戒的死盯着他恐其突然发难。
    中年人被年青人这一声大吼打破了看海的心情,凡正也要等人,侥有兴趣的看着那年青人,想上前与其攀谈,刚行数步,这时那名年青人目注沙面缓缓四处张望,一眼照到那中年人欲踏处,一片闪亮透明的贝壳现形,年青人大叫道:“别踩!”猛然身型窜起,手脚并用急若闪电般的朝中年人抬脚处抓去,那两名黑衣人大惊起身拦截,两人身型刚挡在年青人面前,眼看就要相撞,谁知那年青人脚下朝沙面大力一蹬身形一转居然从两人侧旁穿过,速度不减依然朝那处抓去,可是经此一阻晚了一步,中年人的脚还是踩了下去,年青人身形嘎然而止,用力的拍了一下头沮丧道:“我的月贝啊!”
    中年人微怔:“月贝?这年轻人在找月贝,他也知道这个?”在当地有一个杂谈,有种贝壳,壳成扇型,壳色透明,据说这是月老喝多了闲的无聊,撒下人间的,所以当地人都管它叫月贝,年纪稍长一点的人都知道,如果谁能找到月贝就代表会受到月老的祝福,在老一辈中是一项颇为流行的情侣礼物,只是近年透明的贝壳越来越难找了,多为带杂质的,也逐渐被人遗忘了,所以那中年人大感觉惊奇。
    那中年人眼看年青人很是沮丧,呵呵笑道:“小伙子,你知道月贝是很难得,可你知道不知道月贝的另一种特质。”
    年青人好奇道:“不知道,我只是听我妈妈讲有这么个东西,所以才来找的。”
    中年人道:“就是特别的坚硬,纯洁透明,情比金坚,如果我踩的真是月贝,那就不会那么容易碎了。”说完抬脚从地下抓了一大把沙子,任沙子从指间流过,片刻,一片约掌心大小的透明贝壳呈现在眼前。
    年青人一看真的没碎不由大喜,上前就欲伸手,可伸到一半停了下来,轻轻一叹,转身就走,中年人微微一楞叫道:“小伙子,你着急不就是要找这个东西吗,怎么不想要了。”
    年青人回过头道:“当然想要了,可这个东西本就是无主之物,你也知道它的珍贵了,当然是谁先拿到就属于谁的了,
    中年人微微一笑暗道:“这个小伙子心胸倒是挺宽阔的。”一时间对这个年青人大生好感,笑问道:“小伙子,为什么你要找个这东西,你能说出它的价值所在吗?”
    年青人回道:“听妈妈讲月贝是可以得到祝福的一件东西,对我来说,只是想送一件珍贵的东西给我最心爱女孩而已,东西是死的,代表不了什么,心意是最重要的。”
    中年人附和道:“说的好,这个送给你。”说完将月贝扔了过去,年青人接在手中微微一楞道:“这个东西很难找的,我已经找了几天了,你不要?”
    “真是挺纯朴。”中年人心中着实有些喜欢这个年青人了,微笑道:“每种东西都有它的价值,送你远比放在我这有用的多。”
    年青人心下感激,可刚刚差点还与人家起了冲突,着实有些过意不去,腼腆一笑道:“谢谢您了,刚刚真是不好意思,我叫向晨,现在就读燕大,您有事,可以去那找我,随便找个学生都知道我的。”
    “也是那个学校的?”中年人微愕,向晨眼看无话可说,急忙告辞朝出口行去,中年人目注消失的向晨自语道:“是个好小伙子。”这时那两名黑衣人行到中年人身后道:“首长,那人是个高手,刚刚我们两人用尽全力都没有挡住他,我们失职了。”中年人淡淡道:“不怪你们,他的速度是很快,知耻而后勇,加紧训练吧!”说完面向大海不知又在想些什么,沙滩处又恢复了初时的平静。
    通往海边的大道上,稀松的行走着数人,往日热闹的景象因阴天所致显得有些冷清,向晨低着头边走边摆弄着手中的月贝,几日搜索终于找到,心中暗自欣喜,应该做成个什么样式心儿才会喜欢,为了找到这种贝壳已经两天没见到她了,不知这个傻宝宝是不是开始急的跺脚了,向晨握紧贝壳,摇头微笑道:“宝宝怎么就没有给人打电话的习惯呢?”
    “嘀嘀”随着一声呜响,打破了宁静,一辆黑色富康呼啸而过,车势迅猛险些刮到行进中的向晨在前方不远处停了下来,“有钱人都是这德性吗?一点都不顾别人,多危险!”向晨心下生厌,紧皱眉头朝那方看去,只见车门打开,一双丰满圆滑的玉腿先从车内探了出来,向晨倒咽一口唾液暗道:“好美的一双腿。”随着车门大开美腿的主人现显原型,只见此女身材颇高,一身米色接乎紧身的套装,身材凹凸有致,那臀部挺拨俏立端是诱人,一头微卷的秀发披肩而散,虽只现背影已是让人心生绮念,那名女郎轻甩秀发转过身来,却因眼戴一副大大的黑眼镜不显其容,显得有些神秘,此一场景真可谓是香车美人,性感媚人,足堪诱惑任一男性的目光,有言道,再正经的男人见到异常美丽的女人也会心生一丝小小的绮念,只是表现的方法不同,有的是暗暗欣赏,有的则色相俱露,向晨微惊,刚刚心生的厌恶之念早抛到了九屑云外,微微呆滞的欣赏起来,谁知此女下车后却朝向晨方向婀娜走了过来,随着身型越来越近,向晨的心居然有些不争气的砰砰跳了起来,这时那女郎行至向晨近身处停了下来,摘下了那充满神秘的黑眼镜,向晨吃惊张嘴大叫结巴道:“王忠华。”
    王忠华美目一瞪,上前一步轻拍向晨的脑门道:“住嘴了你,叫那么大声,不认识啊!你这头死狼来这干什么?”
    向晨惊道:“你怎么这身打扮,发花痴了?”
    王忠华也知自己今天打扮的有些过火,娇面顿时一红,紧握玉拳,似乎随时就有暴走的迹象,向晨一看此状赶忙低笑补话道:“不是了,我是说,很好看,好看的很,奈看的很。”说完用有些坏坏的目光重头到脚扫视一翻。
    王忠华不堪向晨如此目光,气气的微微转身,咬牙道:“你这色狼,才几天没见,你皮又痒了是不是。”
    向晨不满道:“喂!你没搞错吧!色狼?不要乱加好不好,狼这个名号只许心儿才可以这样叫我的。”
    王忠华气他不怀好意的目光,蛮横道:“我喜欢这样叫,你能怎么样,我要把你今天行止告诉心儿,无事闲逛,当街调戏美女,不去向她报道,不知受苦的是谁喔!”
    向晨知机的闭上了嘴巴,无语望天,跟不讲理的女人讲道理,那比教会一头牛谈琴还难,王忠华小小扳回一成,心中暗自得意,一眼看到向晨手中紧握的贝壳,看望天之际,上前一把抢到手中,低语:“月贝,你这个家伙倒是识货的很。”
    向晨一楞:“怎么你也知道?”
    王忠华白了他一眼道:“这是情侣间的礼物,一对是最佳的了,我家里就有一对的,你该不会是……。”充其坏坏的一笑,这下可有要挟他的东西了。
    向晨如此聪明,如何能看不出她在想什么,干笑小心道:“没有了,朋友的,你也看半天了,应该还我了吧。”
    老奸的王忠华如何能满意这种解释,轻托下巴眼神在向晨身上左右来回游走,仿若是想把刚刚被沾去的便宜找回来,向晨大窘,眼神一直瞄象持贝的手,想抢回来,恐怕这个花痴女会生什么恶念,可偏偏怕什么来什么,王忠华打量半天,自语道:“恩,虽然形象差点,打扮还算得体,过的去,应该可以见人。”
    向晨一听此语,心中苦笑不已,“她不会是想把我卖了吧?”
    这时王忠华举起贝壳在向晨眼前一晃道:“找了很久吧,是不是,如果送给心儿呢,她一定会开心死的。”
    向晨伸手欲夺,可王忠华手法偏是快的很,尝听心儿说,这个三八有着不弱于她的身手,今天看来似乎是真的,不然以自己的速度应该可以抢回来的,无奈道:“你想怎么样啊?”
    王忠华得意的一阵娇笑道:“很简单帮我一个忙,我让你做什么,你就要做什么,OK?如果你敢反抗,哼哼!”说着玉手握紧握贝壳暗暗凝力,发出吱吱的响声。
    向晨一看大惊,一听这声就知道她有捏碎它的能力,赶忙道:“别,别,我答应你还成吗!做什么?”
    王忠华得了便宜还卖乖,轻哼道:“这么勉强,把你的胸挺直起来,拿出点气质来好不好,说话要落地有声,从现在起不许做小动作,走路要目不斜视,还有……。”说着说着,干脆动手把向晨如玩偶般摆弄起来。
    王忠华如此面陈声授的动作,使得向晨越听心中越寒,如果真照她要求的这样做,还不如死了算了,性好自由的他最怕的就是这些无谓的约束,半晌,向晨苦笑道:“可以了吧,见国家主席都够用了。”
    王忠华又帮他整理了一下领口,又仔细的端详了一下,点头道:“正经点,不许贫嘴,差不多了,可以走了。”说完温柔的婉起向晨胳膊,化做小鸟依人样朝海边行去,两人状态亲密,在一般人看来婉若情侣,可怜向晨此时已是浑身僵硬,走路都有些不太自在了,原本不太热的天气,怎么就突然变的这么烧人,心中暗叹:“谁要娶了这样的婆娘可有的罪受了,哎,就这一回,此仇不报非君子,刚刚她都说什么来这……。”
    两人维持此状,一路行过沙滩朝小山涯处走去,向晨脑中完全只想着王忠华百般叮嘱的这个不许那个不行,根本已无暇顾及她此举为何了,任由她拖着走。眼看离目及地越来越近,王忠华呼吸都有些不太自然了,下意识的将身子近贴在向晨的身上,握着胳膊的手不油又加了两分力,向晨吃痛愕然的看了一眼她,心中暗暗叫怪。
    这时转过山涯口,前方眼前一亮,另一处沙滩呈现在眼前,沙滩的中央处,依然是刚刚那怪异的场景,向晨微微一楞,心中暗自揣测,沙滩处,那三名黑衣人一看刚刚那个年青人又回来了,又带了一名性感的女人也是一楞,虽然知道他可能不会有事,可警觉之心还是保持游离在两人左右,王忠华毫不理会这些拖着向晨在那名中年人不远处停了下来,轻呼一口气静静道:“我来了。”
    那看海的中年人,闻声身躯一震,垂在腰间的双手紧握,显然很是激动,向晨搞不清这是什么状况,心中大感好奇,只听那中年人带着颤音道:“筠儿,你好吗?”
    王忠华木木的答道:“我过的很好,生活的很好,工作也好,朋友也很多,很快乐。”
    “筠儿?小名,这人是忠华的什么人?她怎么回话都这么怪?”向晨心中疑问大起,怪怪的看着王忠华。
    一阵沉静,两人半晌无话,气氛僵硬的很,那中年人叹了一口气道:“放假没回家吗?”
    王忠华黯然道:“家?回去不也只有我一个人,回去干嘛。”
    那中年人拳头握的更紧,却依然不转过身来,身子却颤抖的更为严重,略带沙哑道:“你怪我?”
    王忠华咬着嘴唇一语不发,向晨实在看不下去了,大声道:“喂!拜托你们两个,有话当面讲好不好,这样谈话你们累不累啊!真是憋死人了。”
    这一声音大叫,打破了宁静,王忠华嗔怪的用力捏了向晨一下,那中年人闻声猛然转过身来,惊讶的指着向晨道:“是你,小伙子。”
    向晨习惯性的一摸后脑,假笑道:“是啊,没想到这么快又见面了。”
    王忠华一拉他的胳膊,恼怒嗔道:“向晨把你那个傻动作给我收起来,丢不丢人啊你!”
    向晨这才想起,刚刚王忠华千叮咛万嘱咐不要做小动作,生恐其一怒把贝壳捏碎,赶忙低头哈笑认错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绝不再犯了。”
    王忠华气气的一甩手,娇怒道:“你真是不可教啊!”扭过头去气的不想理他。
    两人这么一闹,场面顿时打破了刚刚的僵硬,那中年人也是恢复了初时的状态,饶有兴趣的看着他们,淡笑问道:“筠儿,他是你什么人。”
    王忠华沉了一口气,静静道:“他是我男朋友。”
    向晨大惊,“啊!我……。”王忠华怕他说漏嘴赶忙拉了他一把,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向晨赶忙住嘴,脸上却大是不自然。
    中年人眼光敏锐的扫在两人脸上,脸上威严又现,沉声道:“筠儿,你没必要说这样的谎话。”
    王忠华看他不信,不油有些急了,嘴硬道:“是的,他是我男朋友,只是先前我没有答应他而已。”
    向晨傻笑搞不清她为什么这么做,王忠华看那中年人眼中还充满不信之状,恼恨的又瞪了向晨一眼,一把将他拉了过来,双手拾在他的肩上低语:“看着我,把手放到我腰上,”向晨凝视着王忠华的眼睛,低语:“你想干……。”王忠华眼睛一闭,双手搂着他的头,一双红唇朝向晨的大嘴覆去轻轻地吮吸起来,向晨脑中轰然,双手自然的搂在她的腰间,眼睛睁的大大的,来回转动,显然是被吓到了,半晌,王忠华微微娇喘的抬起头来,面色娇红,眼神复杂的看了向晨一眼,轻抹娇唇,正身道:“这下,你相信了吧?我一切都好。”
    中年人苦笑的看着两人,凭他的观察判断,这个年轻人绝不是她的男友,“那有那么巧,从时间上来讲,两人肯定是一前一后到达这个沙滩的,筠儿,你这是何苦呢?不过这个年轻人就算不是,肯定也是她极要好的人,不然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这时,一名黑衣人走到中年人身旁低语道:“时间到了。”中年人一挥手,走到两人身旁道:“我相信就是了,小伙子,好好照顾我女儿。”
    向晨大惊张大嘴巴道:“啊!老爸?”中年人笑道:“小伙子,别急,等你们结婚了再叫也不迟。”向晨自觉失言赶忙闭嘴,中年人伸轻轻的握着王忠华的双肩,愧疚道:“保重了,爸爸又要走了。”
    王忠华咬着嘴唇点头轻嗯,此时眼中才流露出一种无限的依恋之情,紧紧的盯着那中年人,想要多看他一眼,中年人又重重的捏了一下王忠华的瘦肩,猛然转头就走,就在一转身的那一刻,向晨敏锐的发现他的眼中也是有一丝泪光在晃动。
    直到他们离去,王忠华依然痴痴的看着他离去的方向,海边吹起她的长发轻轻拂在脸上,一颗孺慕直到此时才悄然划落,向晨轻叹一声,反正戏也演完了,化成大字仰面躺了下来,王忠华也默默的伸直双腿座了下来,幽幽道:“你不想问什么吗?”
    向晨淡淡道:“你想说,自然会说给我听,不过我想你今天一改尝态穿成这样,也是想告诉他,你的生活丰富多彩吧,临时抓我当你男朋友也是为了让他安心,对吗?”
    王忠华轻轻一笑道:“你这头坏狼,什么都瞒不过你。”
    向晨笑道:“这是人伦尝理,我也是在他说出那句话后才猜出来的,你们这对父女还真是怪啊,对了,他怎么叫你筠儿?”
    王忠华抓起一把沙子轻轻朝天空一扬,黯然道:“是怪啊,我原来的名字叫王灵筠,忠华是他娶的名字,意思你应该明白吧?”向晨轻嗯一声不愿打断她,知道她心中有好多事都想倾诉。
    王忠华继续道:“父亲名叫王献军,是一名军人,说出来你都不信,我也只知道他是一名军人,其它的我一无所知,从我出生到现在我总共见过他的次数不超过一百次,当然怪,在别人有父亲疼爱的时候,我什么也没有,母亲从小就告诉我,不能给父亲增加负累,让他一心做自己的事。”说着委屈的眼泪又在眼中打晃。
    向晨轻轻抓起她的玉手放在自己的胸口道:“别这样,我从小也没有父亲你的感觉我懂,那滋味的确是不太好受,可人总是要往前看的,他也不是不爱你,我想他应该有自己的使命吧,虽然他不能经常关爱你,可你有我跟心儿啊!有我们这对朋友在,你不会孤独了,乖!对了筠儿这个名字很好听,我以后也这样叫你好不好,王忠华这个名字一点都不好听,咱们不要叫了。”
    王灵筠看向晨居然把自己当小孩子来哄,心中升起一股异样的温情,温柔道:“好,不过,以后我要叫你坏狼。”
    “啊!”向晨不满道:“叫狼就好了,干嘛非要再加个字呢!这是无上的光荣,只有我老婆才能叫我狼的,你不会是想……。”一阵坏笑看着她。
    王灵筠娇嗔的白了他一眼道:“谁要做你老婆,你这坏狼。”
    这时,向晨猛然从沙地上坐了起来,拍拍脑袋道:“咱们好象还有点帐没算清呢吧!”
    王灵筠一楞:“什么帐?”随即想到,贝壳还在自己手上,难为这个家伙一点亏都不吃,轻哼一声把贝壳取了出来,塞在他的手上道:“小气鬼,还你,这下不芡了。”
    向晨接过贝壳收了起来,坏笑道:“不对,还有一笔帐还没算呢?”
    王灵筠疑惑的看向晨道:“还有?”向晨嘟起大嘴道:“嗯嗯。”王灵筠面上顿时一阵火辣辣的娇红,抓起一把沙子朝朝向晨身上一扬道:“小气鬼,给你算清了。”实在是尴尬的要命赶忙起身就往外跑。
    向晨坏坏的大叫道:“喂!咱们有了肌肤之亲,你要负责才行喔!大老婆!”
    王灵筠回头娇嗔道:“鬼才跟你有肌肤之亲呢,亲一下又不会死,我已经付帐了,银货两清,谁也不芡谁的了。”
    向晨起身赶忙追了过去,一边跑一边叫:“沙子也算钱啊,我的亲亲也太不值钱了,至少换个车马费总成吧!喂!别跑啊,大老婆!”
    这时传来已经跑远的王灵筠的声音道:“你能追上再说吧!还有不准叫我大老婆。”“那有那么多不许,我就不信追不到你,刚刚可憋死我了”宁静的沙滩上顿时出现了一副你追我赶的传统场面。
    玉龙公寓
    暗夜,欧阳慧心心绪不宁的在大厅中来回游走,一会抓抓这个,一会儿碰碰那个,连还未完成的论文都没什么心情写,“已经几天没见到那个臭家伙了,他到底在干什么?怎么会这样,总觉得一天不见他就不安心似的。”
    窝在沙发中舒适的品着香茗的王灵筠眼神也来回的看着满处乱窜的欧阳慧心,无奈道:“我说心儿啊!你能不能停下来一会儿,你再走我眼睛都花了。”
    “喔!”欧阳慧心走到王灵筠身边坐了下来,随手拿起一本平常很喜欢看的女性杂志,才刚翻了几页,烦燥的情绪又自然而生,“啊!”慧心放下手中的杂志极不淑女的大声狂叫起来,叫了一会儿,王灵筠优雅的递上一杯香茗道:“叫累了吗?润润喉接着叫,大小姐,你好象不知道世上有种东西叫电话吗?想呢,就麻烦你付几毛钱,电话在那边。”
    欧阳慧心接过茶牛饮而进,娇哼道:“什么啊!听不懂你说什么,我是写论文没灵感才叫的,平常写不出我也叫啊!你知道的对不对。”
    王灵筠起身道:“懒得理你,你继续制造嗓音,我回房了。”说完朝自己房间走去。
    待其刚一离开,欧阳慧心以百步穿阳的速度跑到电话旁边拿起电话,手指却停在电话按键上,自语道:“没道理,我给他打啊,一向只有他给我打的,他不打一定有事。”说完肯定的点点头就想把电话放下,回头又一想:“可是有事也不应该这么多天都不打给我啊,打吧,欧阳慧心,不打。”此时内心一直有两个声来回的回应,慧心闭着眼睛不自觉的拨通一个不打却非常熟悉的电话,“嘟嘟,您的电话已欠费,请交清话费后再拨……。”
    “啊!臭学姐,你出来。”王灵筠迈着优雅的步伐,从房间走了出来,轻叹道:“干嘛!大小姐,今天你已经叫了不止一回了。”
    欧阳慧心激动的指着电话道:“出大事了,咱们欠费了,你怎么可以不交话费的,要是别人打来怎么办。”
    王灵筠把头低了下来,无力道:“大小姐,别人打进来是不花钱的,再说,你好象不打电话的,一向只有我用,交不交关你什么事,你要打电话的吗?”这不是明知故问吗!还眨了眨眼睛装做好不明白的样子。
    欧阳慧心猛然上前将王灵筠一下扑到沙发上,用力摇着她道:“你怎么可以不交电话费,欠别人的钱是很不礼貌的行为,你不知道吗?我不管,你现在快去交。”
    王灵筠被摇的上牙咬下牙格格直响,颤音道:“大小姐,现在是晚上交什么,明天了,世上有种东西叫手机听过没有?”
    欧阳慧心又开始摇了起来,道:“你明知我不喜欢挂那种东西,故意的是不是,把你手机交出来。”
    王灵筠迫于恶势赶忙道:“好好,别摇了,再摇就散了,手机在包里。”
    欧阳慧心赶忙朝她的房间跑去,正在这时门铃响起,王灵筠苦笑道:“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刚被小魔女折磨,还来,不管是谁有你好果子吃。”愤恨不平起身去开门,房门打开,只见向晨手中拿着个盒子,面色紧张的站在外面,王灵筠毫不客气,一把将其揪了进来,开始数落起来:“你知道不知道,你再不出现,我就要被你家那个小魔女折磨死了,你们两个天生就是生出来与我做对的是不是……。”
    向晨苦笑道:“拜托,咱们是同病相怜啊!我一会儿还不知道,那个魔女会怎么对付我呢,你不要给我施加心理压力好不好。”
    “你们在干什么?”两人一听这个声音,身体一寒,同时不自然的回头甩过一个极为诱人的媚笑,欧阳慧心手拿电话一看向晨终于现身了,心中暗喜,直到看他真实的在眼前,几日的挂心才落了下来,可心是安了,一股从未有过的恼火却一步步正在形成,正如向晨所想,恐怕他今天日会过的相当惨,慧心静静道:“你是谁啊!这么晚了闯进两个女孩子的房间,你想干嘛啊!”
    向晨脸上干笑不已,心知宝宝这是盛怒前的宁静,王灵筠一看此状,知道这个小魔女暴发在即,我还是赶快躲才好,假假一笑道:“你们聊,你们聊,我还要写教案。”说完就想躲进房里。
    谁知慧心却眨着明亮的大眼睛道:“不是已经写完了吗,你不是要教我这个手机怎么用的吗?免的电话欠费了,我就没办法了。”
    “这个小暴力女不是想晚上过招吧?”王灵筠还未答话,向晨抢先一步谄媚道:“宝宝,手机我会用,我教你好不好。”既然有人答话王灵筠如何还不懂得弃足保帅的道理,赶忙道:“对,对,他摆弄手机比我还行,他教好了。”
    欧阳慧心看了向晨一眼,静静道:“我只是想知道110怎么发出去。”
    向晨心中一寒,赶忙上前从背后抱住慧心,将头抵在肩上诱惑道:“宝宝,这几天我好想你喔,白天也想,晚上也想,每时每刻都在想。”
    慧心转过身来轻抚着向晨的脸感动道:“狼,你说的话真动听,我决定不打110了,我决定打120了。”
    “救护车!”慧心另类的温柔让向晨更觉得浑身不自在了,心道:“先逃过今天再说吧。”猛然一把将慧心紧紧抱在怀中,强吻在慧心的小嘴上,慧心微微挣扎了一会儿,顿时软了下来,这几日着实思念,气规气,先享受一下再说,两人浑然不把呆立在一旁的王灵筠放在眼中,令她走也不是,不走还不是,她知道慧心发起火来是没这么容易打发的。
    半晌,向晨抬起头来,凝视着慧心散发出深情的目光想介此来打消她心中的恶念,可慧心岂是易与之辈,温柔的帮他整理了一下领口道:“可以告诉我怎么打120了吗?”
    “果然是这样。”向晨心中苦笑不已,如今之计只能用三十计了,干笑一声将手中的盒子塞进慧心手中,闪电一般的将门打开窜了出去,王灵筠愕然的看着尚未关上的门,大叫道:“小人!”那声音似乎传的很远满楼栋都听的清。
    欧阳慧心娇笑的看着王忠华道:“他走了。”王灵筠假笑道:“是啊!走了,咱们睡觉吧!”谁知这时向晨的头如鬼魂一般又在门外现形,一呲牙道:“大老婆,我忘记跟你说再见了。”说完人影一闪又不见踪迹,只留下一阵窃窃的贼笑,“如果心儿今天火不发出来,明天见了不是一样要惨。”
    “大老婆!”慧心笑意更浓,王灵筠脸色顿时变色一步一步朝后退去,一屁股做在沙发上,现在慧心笑的明明很甜,怎么就感觉那么阴森呢。
    慧心关上门走了过来,坐在王灵筠身边依然甜笑的看着她,王灵筠自知是躲不过了,还未等慧心张口,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的经过全都抖了出来,慧心听完后两眼冒火似的死盯着王灵筠性感的双唇,王灵筠顿觉喉咙干干的急忙解释道:“那时是迫不得才那么做的,不然他不信,你怪我吗?”说到这,那股孺慕之思又再现眼中。
    她的事,慧心自是知道的一清二楚,也明白她对他父亲的那份感情,微微一笑,轻舔嘴唇道:“当然怪了,其实我早垂涎很久了,一直没机会下手,却被那个臭家伙抢先一步。”
    两人姐妹多年,她什么时候是真发火,什么时候是假的自是分的清,知道她是顾念姐妹情谊才不相怪,一把将慧心搂在怀中感动道:“心儿,你真是我的好妹妹。”
    慧心窝在王灵筠的怀中轻语道:“傻姐姐,我怎么会真的怪你呢!”
    王灵筠轻笑道:“你这个死丫头,其实早就不气了是不是。”
    慧心象头狡猾的小狐狸窃窃笑了起来道:“其实他吻我的时候我就不气了,是他自己做贼心虚要跑的,关我什么事。”
    王灵筠摇头笑道:“你们还真是天生的一对,连笑都一个模子,不知谁默化了谁。”看其还要争辩急忙道:“好了,快看看那头坏狼送你的东西吧,他可是找了几天呢。”
    慧心满心欢喜的打开盒子,一窜红色玛瑙珠上,呈现一片晶莹透明的心形贝壳,隐约贝壳后面似乎还刻有文字,慧心转过贝壳,只见上面刻着四个工整的文字,‘一生相伴’慧心咬着唇,此时才明白爱郎这几日未见就是想送给自己一件长伴一生的信物,看这做工如此粗糙,显然是爱郎亲手所制,可还要错怪他,想到这,慧心美目隐含泪光,感动不已,赶忙拿起贝壳项链朝房间内跑去。
    王灵筠暗叹道:“向晨对慧心可谓用情至深,可能就在于他失去过一次吧!为了我的心儿,任何要破坏这段感情,我绝不答应。”
    不一会儿功夫,慧心穿着她最喜欢的表色小套裙,戴着那月贝项链来到王灵筠身前,问道:“怎么样,好看不好看,这是我收到最好,最珍贵的礼物。”说完爱惜的抚摸起来。
    王灵筠起身装做左右看了看,以一副专家的口吻道:“没戴项链之前呢,心儿只是美丽,戴上之后呢,就称得上是完美了,对不对,小丫头。”
    慧心欺在她身上撒娇不依,王灵筠宠爱的摸着慧心道:“你们两个呀,真应该买对手机了,要不然今天的误会还会发生的,一天不见都不行。”
    慧心娇哼,略一细想也是,虽然不喜欢挂那种东西,可为了他破例一次吧,娇声道:“那明天你去陪我买好不好,不对,狼的衣服总是那几套,也要买些新的才,还要鞋也要买,还有……,真伤脑筋!”
    王灵筠膛目道:“小丫头,你干脆直接买个商场给他就得了。”
    慧心仔细想了想道:“这样也好,听说西单商场在这的销售搞的不怎么样,就买那家好了,如果交给向晨经营,他一定能搞好的。”
    王灵筠随口一提她居然当真,苦笑道:“他送你一个项链,你回送他一座商场,这卖买真值啊,太费钱了吧?我看就是他想要一座开发区你会买他是不是。”
    慧心轻扶一下项链,认真道:“我买不起吗?才一栋商场而已,他送我的这个东西远要比那个值钱的多,不过开发区我先不打算买给他,他现在经营一个公司的能力是有的,可是他的大局观,宏观控制还很弱,还要多练一下才行的。”
    王灵筠知道慧心一向是言出必行的,赶忙道:“我说小姐啊,你也不考虑考虑他的承受力,他自尊心很强的,能接受你给的这些吗?有机会还是先告诉一下你的身世给他吧!”
    慧心轻吐雀舌顽皮道:“高兴过头了,忘记了他一项不喜欢要别人给的东西,可怎么回送他些东西呢,我自己又不会做的。”
    王灵筠轻点她的小额头道:“想什么想,其实你已经给了他最珍贵的了。”
    慧心疑惑问道:“我有给过吗?不记得了。”
    王灵筠微笑道:“傻丫头,就是你的心啊!好了,快睡吧,天已经不早了。”
    “喔!”慧心边走边自语,“可他也把他的心给我了呀!那我还是应该再还一样的。”
    王灵筠看着慧心的背景,暗叹:“爱情真是可以让人麻木,聪慧如慧心者亦不能逃过痴傻这一过程,希望向晨能通过最难的那关,两人的路能越走越顺吧!”
    姣洁的月光下,王灵筠对月祈祷出最真心的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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