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七回

作品:《醉笑卧乡野

    “哦,舒服!再用点力。 ”她的小手越抓越紧,越紧我越爽,爽的我忍不住呻吟出声,叫好鼓励她继续。
    “去。” 没想到我的鼓励反而起到反效果,她不但没有继续反而松开了,还使劲地拍了一巴掌,摇着微酸的手掌,笑骂道:“你们男人没有个好东西,就知道变着花样祸害我们女人。”“女人不是用来祸害的,女人是用来疼的。”握住她的玉手轻轻揉捏了几下,又将其按到下面,“但是无论做任何事情,你想得到就必须要付出。如果你得到了却没有付出,你感到有意义。
    这样的得到并不会给你带来满足,或许只会给你带来失落,精神上的失落。
    就拿这男女性爱之事来说,怎样才能让你得到满足,满意,感觉有意义,难道只是调情、插入、运动、shè精吗?
    也许有人是这样,比如有些人为了钱出卖色相或者空虚而渴望一夜情。但我相信,绝大多数的人,包括你我,所要得到的绝不仅仅只是这些,精神上的满足比肉体上的满足更加的有意义。”
    话虽这样说,但并不是所有的女人都能够理解,就比如她,这个今天以前还只是个矜持而恪守妇道的女人。
    显然,我的长篇大论对她起到想象中的效果。
    她嗔怪地瞪了我一眼,松开手不再给我服务,没好气地说道:“所以,你们男人就为了满足精神上的那点欲望想方设法的鼓捣出一些稀奇古怪的龌龊招数来糟蹋女人?”
    有反抗才会有味道,反抗的解越厉害越刺激。
    但是,对自己的女人却绝对不能用强的,这样会给她的心里带来不良的影响,会影响以后的生活。
    慢慢来,循序渐进,总有一天,她会完全为你的敞开心扉,让你为所欲为。
    而且你会还发现这个过程其实也是一种精神上的享受。
    “头发长,见识短。”对她的嗔怪我不以为然,握着她的雪乳送到嘴边,张口衔住,很是大力地吮吸了几口,直到她身体颤抖忍不住呻吟出声,这才放开。
    被肆虐的部位明显的有些胀大,这也算是对她质疑我的一点小小的惩罚。“在这方面,你还不如卿儿她们几个小丫头,有时间要多学学。”“哼!”她娇哼一声,生气地捶了我的胸脯一拳,“你这个坏家伙,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真恶心!”“这么说,你看过?”我邪邪一笑。
    “你!”看着我有点邪恶的笑脸,她本就不平静的心湖更加的风急浪大了,羞怒道:“你好坏,套人家的话!”“嘿嘿,不这样,我又怎么知道我的大美人也有这样不为人知的一面呢!”轻揉着她有点红肿的乳球,时不时地伸出舌头舔上几口,“说说,你都看过谁的?小泽圆?
    武藤兰?里中亜矢子?……”“不知道,不认识。”随着我说出来的X国女优的名字越来越多,她本就春情未退更加羞涩,血气充盈,有红有白,艳丽如花,甘甜若蜜,象是百合花与红玫瑰的揉和,又似是熟透了的水密挑或苹果,令人垂涎欲滴,恨不得咬上几口。
    “太美了!”来不及反表太多的感慨,就把挂着几丝涎水的大嘴凑了上去,我张开大嘴狠狠地在她吹弹得破红润润的苹果般的娇颜上啃咬几口,恨不得就这样把她吞进肚里去。
    这应该就是饱餐秀色了!
    乐府诗中的“秀色可餐”真不愧是神来之笔!
    “啊……咯咯……”女人发出阵阵发自内心的欢笑,直到她实在感到有些微痛的时候才不得不推开我,“不要啃了,都快被你啃破相了。”“呵呵。”我仰天打了一个哈哈,由衷地赞美道:“真美!”
    女为悦己者容,她心里甜蜜蜜的,表面上却不得不装出些薄怒,没好气地给了我一白眼,擦抹着我留在她脸上的津液,娇声啐道:“你这坏人,还真想吃人啊!”“可不是。”对着她红艳艳的嘴唇狠狠亲了一口,换上一副饥不择食的饿狼模样,舔了舔舌头,嘿嘿阴笑道:“若不是实在不舍的,说不定还真把你给吃了。这样咱们两个就会合二为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永远在一起。”“好啊。如果有那么一天,你若负我们娘俩,我们娘俩就把你给吃了。”说话间却不忘露出森森白牙,她虽然笑意盈盈,但下一刻谁也不能确定那洁白而锋利带着森森寒光的牙齿会否插进我的身体里。
    虽然我的肩头已经多次被这样洁白而锋利的牙齿光顾过,但就在这一刻,我的身上却还是猛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靠,要是真的如她所说,每个女人都这样,不知道最后,我还有没有剩下一点点骨头。
    “呵呵。”虽然同样的对天打了一声哈哈,但比起刚才的豪爽却明显的色厉内荏了。
    温柔地抚摸着她被我啃咬过的脸蛋,谄媚而讨好地笑道:“说笑,说笑。这么美丽的一张脸,轮廓均匀,质素纯洁,晶莹润泽,恍若凝脂,光洁白晰的肌肤中,透露出鲜嫩的红晕,简直可以横扫天下男人。如此上天最美的杰作,区区凡俗的我能够一亲芳泽就已经得天独厚谢天谢地了,又怎么会怎么舍得暴殄天物呢!”“哼!”她可能也觉着刚才说的话有点诡异有点过了,有些愧疚,却又不好意,所以只有娇哼一声,却又听我把她夸得天上少有人间无双的,便再绷不住脸,嗤笑道:“算你识相!”“我当然识相了,若不然怎么能够得到你的芳心。”我舔着她软软的耳垂,下身挺了挺,坚硬而亢奋地抵在她的肚皮上,窃窃道:“你看他还在生气,不愿意就这样低头,是不是再给他点甜头?”
    说者有心,听者更有意。
    她又怎会不知道我的心思。
    没好气地拍打了一下那依然不依不饶不满足的小家伙,笑骂道:“坏东西,刚才没差点把人家给弄死,人家都已经用手了,他还想怎么样?不对,应该是你还想怎么样?”最后她反应过来,不再指责小家伙,反过来把矛头指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