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回
作品:《醉笑卧乡野》 “知足者常乐?”我握住她的嫩手一用力,她的身体就倒进我的怀里,揽住她的腰,笑道:“我已经很知足了,可是还有小美人朝我怀里钻,让我打没法打,骂没法骂。人长得帅,真是没办法啊。”
她的额头抵着我的额头,撒娇道:“坏哥哥,明明心里喜欢人家,刚才还欺负人。让人家哭泣流泪,你心里就好过啦。人家跟你说,从十二岁到现在人家一次都没有哭过,是你啦,让人家又伤心有哭泣流泪,你坏啦!”小妮子一句一个“人家”说的我骨头都酥了,跟她妈妈一样,魅惑十足,一个是大魔女一个是小魔女。
“不要叫哥哥,叫舅舅,我喜欢听你叫我舅舅。”我捧住她的脸,嘴唇飞快地在她香滑的樱唇上啄了一下。
“啊!”她没想到我会突然亲她,小脑袋瓜里一阵晕眩,茫然不知所措。
“你怎麽了?”我捧着她的脸蛋摇了摇。
“我的初吻没有了。”她有点委屈地道。
“迟早都会没有的。”我注视着她清澈明亮的眼睛,道:“你不愿意把初吻给我吗?”
“不是的。”她摇摇头,“只是有点疑惑,感觉跟书中写的不一样。”
“书中怎麽写初吻的?”我笑说。
“书中说初吻是甜蜜幸福的,永生难忘的。”她摸着自己的嘴唇,失望地道:“可我怎麽就没有这样的感觉呢?”
“傻瓜。”我抚着她的面颊,问道:“刚才被我偷袭的时候有没有一种触电的感觉?”
“嗯。”她点点头,道:“感觉全身都酥麻了,脑袋里发晕,眼前空空白白的一片,什麽都看不见,什麽都不知道。”
“这就对了。初吻的感觉之所以让人永生难忘,就是因为它特殊的第一次。至于说你没有感觉到甜蜜,是因为刚才那还算不得完全意义上的初吻。初吻是一种情感无法抑制的表达,绝不是仅仅指一个动作。这一情感一旦达到峰值后,就是不可控制的,也是不愿意控制的,初吻的双方都沉静在一种迷糊、陶醉的状态。只有嘴对嘴的深深吮吸才算的上是真正意义的初吻。而绅士淑女般的轻吻或像刚才我就那麽轻轻一啄根本就不能算是初吻。初吻一定是吻嘴,而且一定是深吻,否则至少有一方不是初吻。你明白了吗?”我循循善诱,教导这个情窦初开的少女什麽才是真实的初吻。
“原来是这样啊!”她看着我,玉面微微一红,清澈明亮的眼睛里多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让我沉醉。
“想要试试吗?”我盯着她的眼睛,心里多了一股冲动。
她闭上眼睛的刹那,我收到一个信息。这个信息使我肯定了自己的做法。
我捧着她的脸,轻轻靠上去。
这是一张清丽无匹的脸。薄薄的樱桃小嘴。小巧而又挺拔的鼻子。细细的眉毛下藏着一双动人心魄的眼睛。此刻眼睛紧闭着,弯弯的睫毛一眨一眨,像是在渴盼又像是在紧张。白嫩如水般鲜润的肌肤,散发出淡雅袭人的芳香。还未亲下去,我便醉了!
我再也忍不住,对着她充满诱惑的小嘴缓缓吻下。终于,再一次真实地接触到她的唇。温柔,甜蜜,比棉花糖还要柔软还要甜蜜。嘴唇一相碰,她便娇躯微颤,我捧紧她的头,伸出舌头,坚决地撬开她的檀口,温柔地在她口中探索,撩动她的丁香小舌。初始,她还有些挣扎,但不一会,她就再也坚持不住了,伸出双手挽着我的脖子,抬起有股兰花香气的小舌头,轻轻迎合着我的吸允,慢慢地变的越来越熟练,继而热烈地与我纠缠在一起。我们都在拚命的吸取对方生命的津液,迷惘而又狂热。
“啵!”四片唇瓣终于在呼吸窒息前一刻分开。
两个人呼呼地喘着粗气。为了让她体验初吻的美妙,不只她差点窒息,我也差点没有气。
我微微一笑,道:“这次有感觉了吗?”
“差点没死过去!”她娇媚一笑,手指轻抚樱唇,道:“我的嘴唇有没有流血?”
“没有流血,只不过充满了血。”我轻笑道。
她捂着小嘴,道:“这样我怎麽出去见人啦?”
“这有啥,别人又不知道怎麽回事。”我倚着床头半坐起来,道:“过不长时间就会恢复过来的,没关系。要不你出门的时候擦点润唇膏在上面,这样就不用怕了。”
“都怪你!”她嗔怪着坐起来,靠在我怀里。
我胳膊伸出去搂住她的肩膀,笑道:“是不是比书上写的还要甜蜜幸福永生难忘?”
“当然永生难忘了,没差点就此永生了。”她粉拳小握轻捶着我的胸膛,道:“你最坏了,亲嘴就亲嘴,老是吸人家的舌头、喝人家的口水,恶心死了。”
“这话你可别说出去,要不然人家会笑话你傻瓜。”手指轻挑着她凌乱的青丝,给她拢到耳后。
“有什麽好笑话?我有说错吗?”她盯着我,眼睛瞪得大大的。
“当然啦。”我清了清嗓子,一副老学究的样子,又开始给小学生讲课了,“接吻,英文,kiss,表示亲爱、欢迎、尊敬而亲嘴。接吻,是一种古老而风行的示爱方式,也是一种甜蜜的享受,世界上不同民族都乐于接受它。接吻能给人一种爱情的美感。接吻,是相爱的男女传递他们之间无法言说的情愫的方式,是一种表现在口头上但却凝聚着强烈性爱信息的形体语言。悠长、舒缓、深入、热烈的接吻,不论哪一种,都能给人以心灵的震撼与浪漫的感觉。相爱的男女都无一例外地渴望接吻。因而接吻是男女之间共同的需求和愿望。情人之间只有开始接吻才能真正体会爱情的甜蜜滋味。接吻还伴随着炽热真挚的爱情和喜悦的心理情感体验,它有助于产生和谐愉快等积极情绪。对于大多数男性来说,他们不仅记得他们第一次亲吻恋人、妻子的细节,他们还更希望甜蜜的吻一直伴随在他们的情感生活中。不要以为接吻很简单,吻有浅尝即止,也有如胶似漆;吻有缠绵悱恻,也有激情无限。……”长篇大论下来,我的嘴唇都干了,刚想找她再来爽两口,却见她眼睛闭着,好像是睡着了。晕,我生动的演讲竟然成了催眠曲!
“醒醒!”我拍了拍她的脸蛋。
“嗯?”她睡得不是很熟,我轻轻怕了拍,她就醒了,迷糊道:“讲完了吗?”我倒!
“有讲没有完,可惜没有了听众,我还讲个什麽劲!”我故作生气道。
“生气啦?”她抚着我的脸,微微一笑,道:“人家也不知道听着听着怎麽就睡着了。对不起啦。你还接着继续讲演吧,我保证这次一定不会睡着。”
“算了,不讲了。其实说这麽多,还没有真刀真枪地来上一阵过瘾。”我翻身朝她压下去,笑道:“刚才说的有点口渴,咱们还是来点实在的,爽两下,让我也解解渴。”
“这次可不要太激烈了,我的嘴唇……”话没说完,樱口已经被我给堵住,接着两条舌头便缠在了一起。
“啧!”两人唇分。
“这次怎麽样,甜蜜吧?”我舔了舔嘴唇,意犹未尽。
“嗯。”她脸红扑扑的,杏眼含春,水汪汪的如一潭清泉。
看了看外面,天已经开始发白了。
“天明了,快去把门打开。”我催道:“被人见到大清早你在我房间里还锁着门就不好了。”
“我不想动嘛。”她像是没有骨头似的滩在床上。
看着她那慵懒的样子,无奈只好我去了。
昨天晚上风流了一夜,里面几乎是光光,幸好还有条内裤挂在身上,虽然是女式的,还带着一朵性感的大红花,但有总比无强。但这会要是掀开被单出去,恐怕会被这丫头笑掉大牙吧。
我拿过裤子背对着许文把它提上,然后拖拉着鞋去把门打开。
“咦!”门口站着青屏,她的手正握在锁把上。
“早啊!”我堵住门口。
“早!”她上下打量着我,“衣服咋穿成这个样子?”
“怎麽了?”我低头去看,但见腰带松垮垮的没有系好,拉链没有拉,衬衣从拉链缝中冒出,那朵大红的玫瑰与黑色的边缘掩映在白色下面,这样子有三分的诱惑和七分的狼狈。
“呵呵。”我解嘲一笑,赶忙拉上拉链,系紧腰带。
“文文是不是在里面?”她突然道。
“你怎麽知道?”我猛地一惊,她不会连我跟文文刚才的缠绵悱恻都知道吧,若是知道,她应该知道我没有跟文文有进一步的行为吧。
她白我一眼,道:“我刚才去她房间,见她起床了,转一圈没见着她,我想一定是到你这屋来了。”我回头看看,见文文还躺在床上没有起来,仿佛没听到她妈妈的声音。
“她是在里面。”我退开半步,“刚才跟我说了一会话,这会又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