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回 尴尬一刻
作品:《醉笑卧乡野》 “操你妈逼的,你狗日的不是GB很厉害很能日嘛,起来呀,躺地上装你妈死啊!”靠,那混球最多也只是断了两根肋骨,就躺在地上嚎啕大叫,还他妈的牛逼哄哄,什么玩意儿,也不拿块炉渣照照,什么东西。我本欲上前再踢几脚,却被他那老婆死死抱住了腿,死乞白赖的就是不松手。我也没有办法,总不能去打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吧。那女人双手紧紧抱住我的大腿不松,胸前两团肉球隔着薄薄的坎肩紧压在我的膝盖上,盆大屁股坐在我的右脚面上,双腿夹紧了我的右腿,我的右腿彻底被她给抱得死死的。女人的这种搂抱之法实在罕见,见过女人跟人打架的还没有见过这么跟人打架的。平生第一次这样的镜头还是在电影《男儿本色》中看到的,“房祖名”宁死也要把“吴京”给缠住。这叫我打不死你我也要缠死你。可女人的这种抱法实在让我有够尴尬,她那还不算丑的脸蛋居然紧贴在我的大腿根处,微皴的嘴唇距离我的那根东西不到两寸,虽然有两层布料隔着,她那喘息的热气却没有受到半点阻隔。顷刻间,某种原始的东西被唤醒,全身一阵燥热,某物兴奋爆起,幸亏里面刚换的内裤是玉莲她们昨天逛街的时候帮我刚买的新的,松紧性能极好,才没有当场挂起帐篷,但那部分多多少少都会有些变化,尤其是在那混球老婆的眼中,而且有经验的人都应该知道在兴奋的时候那根东西都会散发出颇为诱惑的气味。
稍有一些生物学知识的人都知道,许多动物的身上分布着一些分泌腺体,用它散发出某种气味来吸引异性的注意,以便完成交配。而那些异性也肯定有这个本领,一嗅到那股气味,性欲就会大增,顺着味道就能找上门来。比如人们熟知的香獐(麝)就是这样,雌鹿嗅到雄鹿散发出的香味,就会跟踪而来。虽然人类在漫长的进化过程中,有些能力高度发达了,有些能力却减退了,嗅觉就是这样。但不管是男性或是女性在某些高度兴奋的时候或激情澎湃的时候或正在交媾的时候都会散发出一股诱人气味。
那女人过来人,近在咫尺的变化绝对不会看不到,而且那由于兴奋分泌出的物体被蒸腾的热力加温,腥热的气味散发出来,浓烈刺鼻。
光天化日,朗朗实乾坤,虽然只有一片云霞在天边。
围观的人群越来越多,被那女人这样抱着实在不雅。
“你松开。”我没办法只好去拉她的胳膊。
“我不放,就不放,打死我也不放。”女人抱得更紧,仿佛能把我的大腿融到她身体里。
“你放开,我可以答应你不再打他。”我无奈,又不能跟打他男人那样打她,只好寻求退一步海阔天空了。
“搂紧,不要放,就别放手,瞧他妈逼的敢不敢打你。”那混球刚还在地上抱着胸口嚎啕大叫,这会儿却又能说话了。
围观的人群不禁哑然失笑,一场“怒发冲冠为红颜惩戒街头恶棍”的好戏,却因为这个女人而变得有些荒唐。
“滚开,你到底放不放手。”我的脸涨红,真想跟“吴京”踢“房祖名”那样狠狠把她给踢死。
“不放不放就不放,你打死我也不放。”那女人看来是跟我耗上了。
“嘿嘿,狗日的,没种的杂碎,你他妈逼的不是很能打吗,你打啊,有种你打啊,咳咳……”那混球丑陋的嘴脸狰狞的扭曲,冷笑间却突然咳嗽起来,嘴里吐出一口乌血。他擦了一下嘴角又骂道:“你妈逼的,老子只不过要干你的女人,操你妈你竟然下这么狠的手,狗日的,老子不讹死你算你光棍。”
“你他妈比,有种你个狗日的爬起来,狗日的想讹诈老子,你他妈的还不够那个料,操你妈。”操他妈,那混球死不悔改,看样子那一脚还是踹的太轻了,我不由拖着那女子朝他挪去。
“你个杀千刀的,你真的想死啊。”那女人朝那混球吼了两嗓子,赶紧朝我求饶道:“求求你饶了他,千错万错都是我们的错,求求你饶了他吧,他要是再犯事就很难在出来了。”
“骚逼女人,谁要你求饶了,你给老子闭上你的逼嘴。老子的事不用你管,大不了老子再进去蹲他妈逼的十年八年……”
慢慢地,我大致知道了这个混球男人的背景,十年前就是因为调戏良家妇女被人家兄弟给打了,之后气不愤提着个菜刀把打他那人给砍成了残废,根据刑法第234条:“故意伤害他人身体,致人重伤的,处3年以上10年以下有期徒刑;以特别残忍手段致人重伤造成严重残疾的,处10年以上有期徒刑,无期徒刑或死刑。”依法判处无期徒刑6年,去年才刚从深密的大牢中出来。当你的事情还历历在目,他却狗改不了吃屎,依然死性不改,经常会调戏路过的妇女。他老婆为了孩子等了他六年,出来后没想到他不但没变好,反而有点变本加厉,好不容易在街头占到一处地儿买饭,却被他吓走了许多老顾客,近来的生意勉强能够糊口,还没说他两句,身上便会多了许多伤痕,若一直这样下去,再次进去的可能性是百分之百。所以女人最怕的就是今天这样的事儿。
想通了这些,我不免对低下的女人多看了几眼,虽然还是先前的样子没有变,但现在却觉着她比先前好看的多了。
操!这样好的女人却嫁给了那样混球的男人,实在,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我只能在心里暗骂那为了礼金昧着良心的媒婆。
“松开吧。我不再跟他计较。”我微微叹了口气,见那女人面色微喜却又颇有疑色,点了点头,“你放心,只要他不找我麻烦,我是不会无聊到跟他一般见识。但你最好让他小心点,这个世界不是只有他一个恶人。”
那女人连连点头道谢,好几次额头都顶撞在那胀痛的物事上,让我说不出来是难受还是好受,总之是很刺激。
回头望望,见玉莲两女站在人群里朝我微笑。我点点头,朝镇政府的门口望去,不由地暗暗念叨道:“上次打架的时候,玉珠都及时出现了,这次都这么久了,怎么连一个穿制服的都没有,真是奇怪了。”
女人松开我的腿,我从裤兜中掏出皮夹,这是为了不再次出现今天上午买火腿没有钱付帐的事情出门时特意带在身上的,里面除了几十块零钱,还有二十张百元大钞,我从中抽出十张递给那女人,“这是一千块,是给他的医药费。”女人连连摆手不要。“给你你就拿着,就这么多,多了我也没有。”我把钱塞到她的手里,连看都没看那混球男人一眼,转身拿走了。也不知道那混球男人为什么就突然不叫,难道因我出手的大方给惊着了,不该啊,不就是区区的一千块吗?
“喂,想什么呢?”正当我奇怪的时候,突然被人从后面拍了一下肩膀,还好我听出了是玉珠的声音,不然条件反射中肯定伸手便是一个背翻。
“怎么到现在才来?我的表演都结束了。”我转过身见寒玉珠甜蜜地望着我,水汪汪的眼睛顾盼间万种风情。
“这次不会又是见义勇为吧?”寒玉珠朝玉莲两女笑了笑,略略大方地点了点头。
“呵呵,这次不是见义勇为。”我乐呵呵地朝从地上正爬起来的那混球男人看了一下,“这次是怒发冲冠爆惩恶徒!”
“哼,你给我小心点。”寒玉珠秀挺的鼻梁皱了皱,在我的胳膊上掐了一把,转身朝那对夫妇走去。
“哎呀,冰山都被你给融化了,真是不简单哪!”丽嫂怪里怪气地道。
我侃侃而笑,“你这块钢铁我都能变成绕指柔,还有什么能难倒我的?”
“咯咯,自大狂!”玉莲笑道,“你不怕她把你给抓进去住上两天。”
“你们舍得吗?”我调侃道。
“早想把你送进去了!”两姐妹相视一笑,几乎是异口同声。
可能那混球也怕惹事上身吧,毕竟他提着个菜刀要砍人,虽然没有伤到人,却总有蓄意伤人的嫌疑,而且看我和玉珠的关系非同一般,知道即使把闹大了他也吃不了好果子,便乖乖的听他老婆的话不敢再胡缠不清,更何况还得了一千块的医疗费,其实断两根肋骨买点排骨汤喝喝就可以了,哪里用的到这么多钱。
“都散去吧。”事情解决了,寒玉珠把人群疏散后,重新回到我们身边,到这时我才看注意到她今天没有穿制服,“今天你怎么没有穿制服?”
“制服又不是要每时每刻挂在身上的。”寒玉珠没好气地道,“我刚才陪朋友在附近吃饭,听到这边乱糟糟的就过来了,没想到到这儿一看又是你在打架。”
“什么又是我在打架,”我抗议,抗议她措词不对,“这么说,没准人家还以为我经常打架呢。这我可就成冤大头了!”
“你不是冤大头,你是大guī头!”爱侃黄腔的丽嫂总是忍不住来上两句,把个玉珠羞红了脸庞,最后四人都忍不住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