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回 无遮大会
作品:《醉笑卧乡野》 怀孕的女人,她的乳房鼓鼓的、白白的,比起任何时候都娇嫩,比起任何时候都具有魅力,比起任何时候摸起来都舒服。金娣都快生产了,乳房涨涨的,软软的,里面蓄满了乳汁,水嫩水嫩的,比起任何时候都敏感,都诱人,不但是我,即使同为女人的安琪和安妮都被深深地吸引住了。
都说眼神能够杀人,自然的眼神也能够让人羞涩。三个人三种不同的目光紧盯着金娣一丝不挂的胴体,贪婪、欲火、淫色、羡慕、向往、……金娣就像砧板上的鱼肉失却了鱼鳞的保护正赤裸裸地等着眼前的人儿为所欲为。她被我们三人火热的目光看得浑身燥热,赶忙双手护胸,双腿紧夹蜷缩,想要遮住她身上最重要的三点,可是,那又大又肥,又柔又滑的一对nǎi子岂是一双嫩小的手掌所能遮挡得住的呢?她的双手不但没有把双乳遮完,而且还把它们紧紧地挤在一起,深深的乳沟,更加的充满了诱惑。双腿虽然紧夹,但鼓鼓的肚皮让她无法使劲将两腿并于一起,肥美的下体与浓郁的毛草在两腿之间若隐若现,更加的神秘撩人,真个是让人垂涎三尺。金娣玉面娇红,杏眼含春,羞怯怯地看着我们三人,娇声嗔道:“你们这样看着我干嘛?”
“唏。”我吸了吸快要流出来的口水,对着安琪二女淫猥地笑道:“现在看也看了,欣赏也欣赏了,两位姐妹儿可以展现一下你们的美丽了吧。”二女回过神来,见我色迷迷的目光盯着她们上下游走,玉面发烧,犹如火烤,水汪汪含羞的目光躲着我,不敢看我。
“怎么?还要我亲自动手?”我见她们两个只知道傻站着害羞,没有一个动手脱衣服的,就伸出了抓波龙爪手向两姐妹抓去。龙爪挥动间,我给安妮使了个眼色,便向安琪扑去。
“啊!”安琪被我一下子抱在怀里,大叫出声。
“嘿嘿,叫吧,等一会有你好叫的,哈哈哈……”我大笑着抱着安琪扑到在宽大的床铺上。安琪乌黑的秀发披散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脉脉含情,琼瑶的鼻子俏丽可爱、丹红的樱唇热火朝天,俱皆流露着无限春意。
“美人儿,”我水的大拇指在安琪娇嫩的红唇轻轻地抚摸着,“八九年的等待,就是为了今天,你高兴吗?”安琪玉面含春,嘴角带笑,娇俏不依地道:“什么呀,谁等你了。”
“不是吗?我的美人儿,”她玲珑的身段凹凸有致,我压在软软的胸脯上,大嘴靠近了她的红唇,右手下移,掀起了她的裙子,裙下那双修长的美腿甚是撩拨人的欲望,“嘿嘿,那今天我可就要来个霸王硬上弓,把你给强奸了。”接着大手就抚上了她两腿之间鼓鼓的小馒头。
“啊,不要,你好坏。”安琪双手掩面,羞不自胜,但却没有一点阻挠的意思,看来很是愿意让我强奸,或愿意与我做爱。
安妮这时候上的床来,玉体横陈,几达全裸,除了一件小小的三角内裤挂在腰间包住了她今天上午才刚被我开过的花苞,其他的什么也没有,羞答答的与金娣一边一个坐在我与安琪的身边。
我甩鞋上床,撑开安琪的双腿,跪坐于她双腿间,隔着内裤撩拨着她隐隐湿润的私处,对羞坐于旁的两女道:“今天又要有一个姐妹加入咱们的大家庭,姐儿们,你们可不能闲着,好好招待招待啊。”
两女羞笑上前,一人一边飞快地解着安琪上身的束缚,只是眨眼工夫,安琪的上身在两女的合作下只剩下一件洁白的乳罩半包着那对洁白丰满的尤物,而下身更是被我三下两下把内裤、裙子、鞋、袜子一股脑全脱了下来,神秘的桃源,神秘的草地,美妙地全都现了出来。安琪就这样像吃了迷药一样任由我们摆布,她双眼紧闭,羞于张开,光滑的玉体因为紧张而绷的直直的,全身水嫩嫩的透着胭脂般的粉红,很是撩人。
安妮解开了安琪的乳罩,一对颤巍巍的圣女峰弹跳而出,它怒耸挺拨,它骄傲坚挺,美丽可爱的椒乳上一对嫣红玉润的ru头,它娇小玲珑、它艳光四射,周围是一圈淡淡的乳晕,它粉红诱人、它娇媚至极,这所有的美好天然搭配在一起,就像两朵纯真鲜丽汉白如玉的莲花,又像一双含苞欲放娇羞初绽的花蕾,一摇一晃,楚楚含羞,美得让人无法逼视。
我在这对饱满如玉的花蕾上咬吸了一会后就把它们交给了安妮,我来主攻安琪的下面,我们一上一下各有其职,为让安琪彻底地享受性爱的乐趣,上下三点更是同时进行。
安琪春情满面,凤眼微睨,小嘴中慢慢地开始呻吟了,两条美丽修长的腿儿伸伸绻绻,好像没有地儿搁似的,她的双手更是揉向了安妮的乳房。安妮突然受袭,猛地打了个寒颤,“啊”地叫了一声,全身一阵紧张,握住安琪乳房的双手不自禁地用上力气,抓得她全身斗颤。正在兴奋中的安琪遭到连锁反应的袭击,双腿猛地夹紧,一下子夹住了伏在她双腿间的我,我的脸被紧紧地压在毛茸茸的草原上,嘴贴着草地间鲜红的河沟,原本在里面戏水的舌头更是被挤压在红河沟的里面。安琪全身突然一阵颤抖、抽搐,她腰身上挺,一阵阵难言、美妙而剧烈地痉挛让她忍不住大喊出声:“啊!——”
安琪第一次在男人的玩弄下泄身了!
安琪的yin水好多,喷了我满口、满脸都是,香甜甘美,可口宜人,真是不可多得的人间美味。我狂吞、猛吸,直到将她美妙的下体全都清净为止。我微微的须茬刮的她“哇哇”大叫,她彻底的兴奋了,呻吟声有微弱变成了高亢。
金娣也没有闲着,她爬到我身边,伸手解开我的腰带,帮我将裤子,内裤全都退到膝盖处,慢慢地伏下来,扶住我的巨物,张开小口,含咬着大香菇的头部,嫩滑温柔的丁香小舌像一条灵活的小蛇儿舔拭着巨物的棒身,就连下面垂挂的两个大肉球都没有放过,一个个都被她吞到口中,玩耍了一阵,实在是舒服透顶,若不是怕她有孕在身、快要生产了,弄坏了肚子,真想抱住她的嘴大干一场,这女人的口技简直达到登峰造极的境界!
巨棒青筋环体,刚硬强挺,香菇头火热发烫,胀痛难耐,实在是受不了了。我拍了拍金娣的肥臀,让她与安琪并排起躺在一起,然后拉过安妮,右手沿着她的柔腹穿入她的内裤中,伸把扯下她不久前才刚换上的内裤,揉了揉她已经水汪汪的蜜桃,让她躺在了安琪的另一边。我站在三女的前面,如天神一样威风八面,巨棒朝天斜举,那就是天神无敌于世的神器。
我握着朝天怒举的巨棒,振声道:“美丽三位即将接受恩宠的女士,请你们一起来为你们心目中的最强大的神物献上最甜美的香吻吧!”三女好像被感召了一样纷纷爬起来,跪在我的面前,把自己最最甜美的吻献给了我胯下高举的巨棒。我哈哈大笑道:“美丽的女士们,现在我宣布,令人激情澎湃的无遮大会现在正式开始。你们说先从谁开始?”
“安琪。”金娣和安妮很默契地回道。安琪刚才已经泄过了一次,此刻依旧是春潮未退,毛茸茸的草原里依然有溪水再流出,把草原里的草儿滋润得闪闪光亮。
我把安琪放到,撑开她的双腿,伏倒在她身上,嘴贴到她的唇上,舌伸进她的嘴里撩拨着,手也不停的在她身上轻轻的揉着抚着,让她发出快乐无比的呻吟,然后将巨物顶到了她的红河沟口,香菇头火热地侵犯着沟边上的草丛,磨擦着,不一会棒身就沾满了晶亮的淫液,香菇头对准了沟口,温柔地道:“宝贝,我进去了。”
“嗯。”她嗯了一声,算是回答,双拳紧握,脚尖绷直,等待着处女那最疼的时刻即将的到来。
“宝贝儿,不要怕,放松、放松……”我缓解着她的紧张,与烧红铁棍没有任何区别的巨大缓缓地挤开了她那嫣红的神秘世界。
“啊……”巨物顿时消失在她冰清玉洁的双腿间,破处的疼痛阵阵袭来,撕裂般的痛苦一下子由下体传遍了全身,剧烈的疼痛使得安琪大喊大叫着呻吟出声,鲜红的血液混合着yin水从秘穴中渗了出来,滴落早就准备好的白帕上,一片、两片、三片……绽放出无数朵血红的桃花,构成了一幅夺目惊心的血色桃花图案……
“啊…好痒…好难受…哥…使…劲…”缓缓的活塞运动,上下其手的刺激终于换来了安琪要我强攻的信号。我拖住她的美臀,屁股流星般上下晃动,巨物不时地出没于安琪的渊谷之中,只是一会儿的功夫,她的身躯开始迎合着我的动作,口里还不断地发出一连串的呓语:“啊……用力…插深…一点…啊…”
“…哦…好粗…噢…我…好…舒服…使劲…再深一些…”
“啊!我要泄了…”
安琪的体内又湿又滑又热,啪啪啪连续不断的肉体撞击声夹杂着她的呻吟,交织成一曲动人的二重奏。终于在安琪二次泄身后的第一百零一下,顿时感到一阵舒畅,一阵从未有过的快感直冲脑门,一痒一麻,背脊一酸,终于再也守不住精关,猛地射出一梭子滚烫的子弹,喷进了她的私有深处,刺激得她再度泄了身。
我静静地趴在她身上,细细享受高氵朝带来的舒爽,揉搓着她怒耸挺拨的巨乳,有点微喘地道:“宝贝,你的穴儿真紧,夹的我爽死了。”安琪还沉浸在连续泄身的愉快中,身体虚弱乏力,软绵绵的毫无力气,就是想睁开眼睛都要费上好大的力气,听到我如此说,她也只是微微挑动了一下嘴角,露出一片非常浅显的笑意,任我趴在她软绵绵的身体上胡作非为。
享受了一会,便爬身而起,眼前还有两个春情荡漾的女人在等着我的宠幸。刚才是处女优先,现在就要轮到孕妇优先了。
将微软的物事从安琪的蜜桃中退出来,把她往床边移了移,免得我们接下来的性事打扰到她的春梦。我让安妮为她擦拭下体交媾时流出来的jing液与yin水混合的污秽,并仔细地收起安琪的处女见证——血色桃花图。
我下体沾满的污秽自然有金娣为我解决了,不然等一会她怎么吃呢?金娣跪在床上,我站在她面前,微软的巨物依旧直挺,只是现在不是斜指天南,而是沿水平方向,与我的身体成直角前挺。金娣先是用纸巾轻柔地擦了一边,擦去表层的粘物与处女血,然后再用她的小舌头舔弄一会,小弟弟基本上重新站起来了,然后再被她深吼吞含了两下,巨物就重振雄风了。
金娣仰面朝上躺在床上,我伏在她身旁,手轻轻地抚摸着她大大的肚子,低头含住了她比葡萄还大的两粒玛瑙,这是一对怎样的nǎi子啊,想尽脑筋也没有找出来一个可以用来形容它们的词儿,任何一个词在这对nǎi子的面前都显得干涩,说出来总感觉没有到位。如果非要用一个词来形容它们的,可能有一个词最为接近,那就是——爆满。
“爆”是指nǎi子的外表,“满”是指nǎi子的内涵,“爆满”就是nǎi子的里面已经装满了乳汁,即使再多次无论多少的一点点,nǎi子都会爆破。但是这样的nǎi子又非常具有弹性,摸起来手感特好,特别的舒服,不会像已经充足了气的气球,它的张力已经达到了极限,只要稍微轻轻触碰一下就会立刻爆破,然金娣这对nǎi子这么好的张力岂是“爆满”二字能够形容得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