佰肆肆
作品:《一刻》 Kris实在太受不了太甜的饮料。
他跟白昼说了一下像是征得他的同意。之后拿到了白昼爸爸开心的时候喝上两杯的XO。
烛台被拿走,房间里只剩桃子和白昼。
“桃子怕吗?”白昼声音低沉在黑暗中。
“不怕。”以为白昼还要吓她。
桃子做好准备,第二次肯定心里有数。
听见白昼身体挪动,床在微微起伏。
白昼气息越来越近,勾走锁骨前扫的头发,最后吻了吻她。“桃子没穿内衣……”
Kris找了酒柜拿起酒往二楼回去。一边走着楼梯一手拿着几个杯子,另外只手拿起来扬起喉咙咕噜咕噜的先喝上。颈部肌肉线条熟练的身体记忆,在暗示他喝酒能喝的又快又多。仿佛开始麻痹体内对于酒精的需求,吸收之后又稍微减轻了点。
回到房间又看见他们在悄悄话一样。桃子发觉Kris回来,坐得更远。
停电之后的时间走得真慢。
“Kris,你又喝酒。”桃子侧了侧头蹙眉一下。没有责怪他更多的是提醒的意思,提醒Kris,他太爱喝酒,在与他相处的这段时间里Kris嗜酒的程度不像一个高中生。如果可以他完全能用酒精代替任何摄入身体的解渴液体。
只要是酒,不管酒类口味如何,他通通都喜欢。关键还是,Kris喝完之后也很难分辨他有没有喝过。喝酒除了带点小小的酒味,其他特别正常毫无异样。
他眯起眼,喝酒能让身体放松变得轻愉。既能放下防备友好又能让脑袋天马行空。倒是特别适合桃子这种放不开端着的性格。
一边笑着,一边看着还在打闹的两人。
说打闹,其实完完全全是白昼还在招惹桃子。做着一些幼稚的行为,偏偏就可以轻易惹毛桃子。
撩者先贱。原本厕所唬吓的那件事都没跟他计较了。桃子急的猛地直了点身跪在床上用膝盖向前故作留了点后路给自己,走到白昼身边使劲用力地揍着。
Kris默默观察。是打闹吧,因为桃子讨厌的只是这种行为,但是没有真正的隔离白昼这个人。脑海里就在想象自己移民之后小时候的他们,在像这样想打闹的场景。
看着白昼又要撩她又甘愿她的毒打,不用说那肯定是白昼更迁就她了。
真好啊,他们感情真好。Kris心里感叹。
Kris喝了喝手中的酒。
“你们的感情真好……”当然,说出来的羡慕压低了几分反而带点不自然的故作玩笑。
“哪里好啊……就是白昼一直欺负我……”桃子回头却没有望向Kris。痛揍了两下。桃子毫无用处的警告白昼。
白昼笑着,也不装痛了。“这是桃子在揍我吧,到底是谁在欺负谁……”脾气倒是挺好,心情也算愉悦声音不急不慢地将真心话说出。
“再说欺负……也应该起码是这样吧……”身体的接触碰撞若即若离,突然使坏,像是小时候拿起毛毛虫吓桃子的那个恶劣行为突然觉醒了。
一把抓住桃子瘦弱的手臂,与前臂链接的肘腕部位。桃子还没有反应过来。重力不稳跌进白昼坐立着的腿内。
将她的手反锁在她自己的背上,双手形成一个“X”,禁锢住。即刻了解白昼的力量与自己的对比。
“嘶啊……痛!”来不及消化,痛感在桃子体内,忍不住从嘴巴挣扎出来,缩了缩关节。
白昼单手,真的是单手就能轻易置她于死地。
“啊………呜……痛……嗯啊……白昼……好痛……”被反击了,桃子蹬了几下翻腾想冲破枷锁。只是身体越扭动就越痛。
身体愈发收紧痛的出汗,桃子的呻吟声还带着颤抖在低吟求饶。“啊……呜……好痛……”
不合时宜的叫出声的体现,伤与痛,使得男生共情能力在此刻没法发挥,他们从远古以来,女生伴随的疼痛无一例外都是因为男性而原起。初次交媾、再到产子。一次一次他们被咿呀嘟囔的女性呻吟叫声吸引。
这是调情,是关于带有隐晦的疼痛被征服被俘虏情欲抗衡。
是奖赏,是桃子给的奖赏。
犹如捕食者感受到的是兴奋鼓励一样,本能的知道接下来的被猎物为自己所控制得到能够得到的结果,血液中涌起奇怪的暴力,这个过程本身就是一个充满奖励的体验。
白昼不是只能温柔体贴待人的绅士白昼,也可以化身暴力凌虐喜爱见血残忍的男人。
男与女交手,这本来就是一场不公平的弱肉强食悬殊桃子注定落败。
如果没有亲眼目睹桃子的这个画面,单单用耳朵想象,恐怕也会以为那是男女之间交合,激烈时那种分不清舒服还是难受的人类发情骚骚在浪叫释放。
不过,即使Kris与白昼就在现场也不会有不一样,摊开眼前的画面正是在摇曳的烛光多添几分涩晦的底色。桃子被压倒在床上一样的,让人想入非非。
白昼像压犯人一样。坐在了扑倒在床的桃子身上,身体的接触形成后入的假象。
“桃子这叫声……不错……”理智在与本性在来回掂量。白昼不敢玩的太过,他松了松手上的力度。
“放开……我啊……啊……”痛的眼泪在眼眶打转。
“那桃子说[再也不敢了,爸爸]。”征服她。仍消散不了自己的胡来。弯下身,拱起好看的背在桃子的脑袋旁说。
桃子咬了咬唇,又觉得不甘愿,疼痛又被羞辱。把头撇过一边去。
“桃子不叫吗?”
“不叫……”桃子小小声说道。Kris在桃子不想让他完完全全知道自己与白昼存在着怎么样的秘密。
“不叫爸爸,那叫老公好了。”白昼恢复之前的力度速战速决,桃子额头抵着柔软的床再次尖叫连连。
“哦……不要……疼啊……”桃子已经没有办法,开始求饶可怜兮兮抬头望着白昼,想让他与自己对视,放过自己。
“说完我就立刻放手。”白昼也看着她的眼睛与她对视。
嘴里嘀咕,完全就听不懂她要说什么。“为什么要叫老ong………真的好痛啊……白昼。”
“说什么?嗯?桃子再认真想想好了……”将她随意撒在床边的秀发遮住自己平日里的美丽脆弱的脸庞拨开柔顺。
僵持了五秒左右。
后锁在背上,她的双手真的快要断掉了,身体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了,一秒都无法忍受。桃子闭眼大叫。
“呜………老公……老公老公……可以了吧?”她认输了。在严刑被逼供。
“好的。”被叫“老公”满足的白昼放了手。
桃子的手无法立刻恢复,等了一两秒才能开始活动,撑了撑床起来。火气也被一下子跟着卯起来,正如小时候和白昼不是打闹而是认真打架的体验,不想认输还要再去反击,知道自己不好惹的怒火。
她要跟白昼决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