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夫妻双修

作品:《躲不开的桃花运

    车离开了出事的现场,小谢才松了口气:“我算服了你了,你把个美女又给拿下了!”
    龙宇新听得莫名其妙:“你说的什么屁话,我把谁给拿下了?我告诉你,我可是有对象的人了,你嫂子要是因此吃了醋,跟我散了伙,我可是不能饶了你这个贱嘴!”
    “哎,你可别吓唬我,我可是胆小!刚才要不是那位你今天救的姑娘救你,怕是早被打成筛子眼了!偷着乐吧,那个姑娘肯定是爱上你了!那可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呵!”
    “你又胡说,她连几个小流氓都打不过,能有那么高的武功救我?你是看花眼了!”
    “你不信不是,开始我也不信,可那是事实!我一直在后边跟着你,我看见那车里伸出两只枪管,把我吓傻了,我当时就想开车撞上去,却突然看见那个你救过的姑娘朝那车运掌击去,车立刻爆炸了,我想再看看她,她却一闪就消失了。唉,我要有那两下子就好了!”
    龙宇新不再说什么了,其实他刚才已经看见了那个姑娘,如果是她救了自己,那今天上午的事又怎么解释?难道是他误解了她?不可能,他对自己的定力向来是有信心的,当时自己晕晕忽忽的样子,如果不是受媚功的左右,他是绝对不会那么丢人的#糊现在的表现和上午的无力反抗是截然不同的两个极端,这不更证明她上午是在演戏吗?不为杀他,她演戏干什么?龙宇新说:“这件事到此为止,不要对任何人说!”看小谢点了点头,他闭上了眼睛。
    这个星期天,龙宇新真的带着云儿去了他的妈妈家,他的病好了,现在也不怕说媳妇了!
    两个人一进屋,家里的人就都愣住了,姐姐围着两个人转了半天才疑惑地问:“哎,你们这两个人怎么这么会打扮?宇新一下子年轻了八九岁,云儿也成熟了许多呀!”
    云儿搂着她说了几句悄悄话,羞得龙宇萌脸通红,看看龙宇新又看看云儿,点了点头。
    龙宇新的妈妈一见云儿,一把把她搂在怀里,连声说:“好,好,我新儿有眼光,难怪你姐姐这么高兴,这确实是我龙家的好媳妇!”
    云儿也会哄老太太,依偎在她怀里,连声喊着:“好妈妈,云儿今天也有妈疼了!”
    小妹看着龙宇新奇怪地问:“大哥,你这是怎么了?几天没见,怎么换了个娃娃脸?个子也高出不少呵!这回可成了大帅哥了,看看,剑眉星目的,是不是去整了容?小嫂子,你可得看好他,别让别的姑娘给抢去!现在他可是少女心中的偶像了!”
    “噢,大概是练功练的!赶明你也练吧!”龙宇新只好应付着,回头搂着云儿小声问:“你和姐姐怎么说的,她怎么一声不吭了?”
    “我没说什么,就说练了夫妻双修功就变得这样了,我劝她赶紧找个姐夫,到时候我教她也练练这个功夫,保准比我们还年轻!”云儿笑着说,气得龙宇新好顿拍她的小翘臀。
    说笑了一会儿,妈妈就拿了本皇历翻了翻,和他姐姐嘀咕了几句,当场拍了板,下个月初六结婚。又指示姐姐宇萌去订饭店,让小妹宇凡去通知亲戚朋友。
    龙宇新的头这回可是大得都要爆炸了,说实在的,得妻如许,夫复何求?可她才十九岁呀,还不到年龄,人家能给登记吗?
    他当然不敢表示什么了,在这个家里,他的地位是最低的,真要说错了什么话,就连小妹妹的手拧耳朵他也受不了,更何况姐姐和妈妈的轮番轰炸,他不下十八层地狱也得扒几层皮!
    他只是连连点头,可脸上的笑却比哭还难看。
    姐姐看出了他的不情愿,拉着他的胳膊来到了院里:“你这人是不是陈世美脱生的呀?你把人家弄你床上睡了一年,肚子都给弄大了吧?怎么,现在想始乱之,终弃之呀?人家可是为你出了大力了,你对得起这么好的姑娘吗?我告诉你,你就死了那份心,准备当新郎吧!”
    “可她才十九呀,我又这么大岁数,就怕不太般配呀!”
    “什么不般配?你现在照镜子看看,你俩差多少?不用我说,大街上人们也得说正合适!”
    因为是订亲酒,他的妈妈和姐姐,还有云儿,都喝了不少。
    妈妈高兴,还把自己保存的玉镯硬给云儿戴在了手上:“从今天开始你就是龙家的媳妇了,他要敢对你不好,我就扒他的皮!”
    云儿的脸笑成了一朵花,依偎在妈妈的怀里还冲着龙宇新调皮地挤着眼睛。
    气得龙宇新哭笑不得,他心里默祝了一千遍:“等回去我非让你自己睡去!”
    一家人都高兴,酒自然就喝高了,龙宇新灌了一肚子五粮液,连道都走不顺当了。
    没办法,小妹打电话叫来小谢,是他开车把俩人送回了西山别墅。
    龙宇新一进屋就钻进了卫生间,泡在了水里,放了满满一池子凉水,泡了半天还是一个劲儿地喊:“怎么这么热,我的身子怎么像掉进了炼钢炉里,烧烤得人都没法喘气了。”
    出了浴室,龙宇新趔趔趄趄地挣扎着坐在沙发上,拿着个扇子拼命扇着胸部,嘴里还嚷着:“水,有水吗?”云儿急忙递过来一个水杯:“给,你爱喝的绿茶!已经凉了!”
    咕嘟、咕嘟,像牛饮,一口气把茶喝了,然后挣扎起来,在云儿扶持下他“古冬”一下又躺在了床上。云儿依偎到他的身边,拿着毛巾擦着他脸上的汗。
    “嘻嘻,你这脸上抹的什么,怎么一块绿一块红的?”云儿一边擦一边笑。
    龙宇新身子里现在正气血翻腾,搅得他云三雾四的,哪听见她在说什么。
    突然,云儿惊叫起来:“新哥,你怎么了?你怎么变成大花脸了?”说着竟抽泣起来。
    龙宇新当她在逗他,他可没精神跟她扯,他正在运功压着想要喷出的气血!真怪了,打练功到现在,他还从来没出过这事儿,今天这是怎么了?
    可云儿却偏偏不依,拿过一个小镜子,照着他的脸,扭着他的脸让他看。
    “妈呀,真是的,我的脸真成了赤橙黄绿青蓝紫的大花脸,大概京戏舞台上的小丑也没我这个样子的!”龙宇新也吃了一惊,他这时已经感觉到他可能出了什么问题。
    究竟出了什么问题?他想不出,可现在更让人丢份子的是他那个东西,竟一直挺着,把裤子支出个老高,而且心里乱乱糟糟的,像有一百个小老鼠钻了进去,正在拼命的挠着。
    “难道吃什么东西了?不能呵,全家人都吃了,人家都没事,怎么偏偏我就成了这个鬼样子?是不是那个虎王内丹在搞鬼,我怎么总想着女人啊?”龙宇新恨不得把那捣蛋东西一把扯下来。他两只手一个劲地撕扯着胸前的衣裳,好像要挣脱什么束缚似的。
    云儿吓坏了,把他搂在怀里,哭着拽着他的手:“新哥哥,你别急,云儿这就去找大夫!”
    云儿刚要走,他喊住了她:“冷,快把空调打开,给我盖上被!怎么说变天就变天呀?”
    云儿给他盖上了三床大被,他还是冷得浑身哆嗦:“冷,再给我盖,是不是下雪了?”
    更让人受不了的是,他那个东西,竟一下子长了两寸多,粗了足有一圈。而且挺得直直的立着,涨的好像要爆裂似的,把几床大被都支了起来,弄得云儿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片刻,他又热得浑身冒汗,云儿忙往下撤大被,他还是热得抓心挠肝的,而且满身大汗淋漓,衣服都湿透了。云儿忙拿来湿毛巾给他擦拭着身上的汗,擦了上身,擦下身。
    正擦着,那一柱擎天,竟得寸进尺,一下子拱开了小裤头,雄赳赳气昂昂的钻了出来,立在了那里,那如鸡蛋似的圆头,放着紫光,圆头下边,已经胀起了一道道小环。
    云儿的脸一下子红了个透,看看那紫胀粗大的东西,突然若有所悟地说:“看我这笨脑袋,怎么就忘了呢?练到第七层了,按书上说,咱们应该合体了,你这是纯阳太盛造成的!”
    龙宇新被折腾得昏头胀脑,根本不知道她说的啥,就见她端来一盆水,拿毛巾把他那个东西仔细地擦了又擦。说来也怪,他的那个东西,一挨到云儿柔软的小手,立刻被一丝清凉的气流包围住,虽然又坚挺了许多,但那暴涨的感觉却消失得无影无踪,就连他那狂燥暴戾的心情也变得平和了许。龙宇新气得心里在骂:“妈的,这个虎王,你可真是害苦我了!”
    云儿擦完他的下身,然后一件件脱去自己的衣服,露出她那白净俊美的身体,她跨在龙宇新的身上,扶着他的那个东西,慢慢地就要坐下去——龙宇新不知道哪来的力量,一下子把云儿推到一边:“别,你才十九岁呀!你还是小姑娘呵!你怎么能受得了破身的疼痛呵?你出去,不要管我,我过一会儿就好了!”
    云儿愣在了那里,她的眼里慢慢地涌出了一滴闪光的东西——他知道这容易伤她的心,可他不能就这么占有他的可爱的小妹妹:“云儿,你听我说,我爱你,我也要让你做我的夫人,可不是现在,我要等你过完二十岁的生日,我要名正言顺的娶你!让你给我生孩子,咱们三个人在一起,永远不分开!”说着他拿出那个龙灵珠:“你看,这是一位高人给我的龙灵珠,说是给我的夫人柳若云的,你要不信,我现在就把它给你,不过这东西必须是在咱们合体时才能吃下去,要不然你会筋脉爆裂而死的!”
    云儿哇的一下哭了,一把抢过那颗龙灵珠,毫不犹豫地塞进了口里,咕噜一声咽了下去。
    龙宇新傻了眼,他急得疼痛和难受都忘了:“云儿,你怎么给吃了,你会有危险的!”
    云儿面染红霞:“有新哥哥在旁边,我会有什么危险?”说完,她扭头走了出去。
    云儿一走,他的身体里又开始冒起了火,那东西竟又涨得要爆裂一样,折腾得龙宇新满床翻滚起来,他“啊”、“啊”地狂叫着,声音越来越大——云儿回来了,拿着那本发黄的书,穿着一件睡衣走回来了。见他在折腾,她哭着抱住了他:“新哥哥,都啥时了,你还只惦着我,我早晚都是你的人,咱们练的是夫妇双修的功夫,从咱们练功那天就注定了得在这天合体的呀!我们在那神水里泡过之后,云儿已经成熟了!”
    说来也怪,云儿的肉体往他身上一贴,他就觉得神清气爽,心里也不再乱了,可那个不争气的东西却更加壮伟了许多,他硬硬地支在那里,顶在云儿的小腹上。
    云儿见他安静下来,打开那本书说:“你看,这里可是写的清清楚楚,孤阳不生,孤阴不长,练到第七重就必须靠至阴之精调和阳刚之气,使阳中有阴,阴中有阳,精纯淬厉,才能避去你和我的焚身之祸,所以我们该练合体的双修功了!不只是为你,也为了云儿!”
    龙宇新拿起那本书,看了又看,双手把云儿搂进了怀里:“原来从练功那天你就知道你得做我的妻子了,怪不得你不怕我把你正法,成天往我被窝里钻呐!”
    云儿泪流满面地说:“云儿从见你那天就想当哥哥的女人,今天总算如愿了!”
    几番柔情蜜意,一阵急风暴雨,片片落红飞花,云儿终于成了龙宇新的女人。
    一切都过去了,他什么都不记得了,只记得她那一次次的激情涌出的滚烫的aì液,把褥单都洇湿了。难熬的燥热瞬间消失了,大脑也一片澄明,代之而来的是少有的舒畅和欢愉。
    他好像失去了自我,拼命地揉捏着她的秀乳,手里好像触着的不是女人的肉体,而是操纵着让自己清凉的阀门。云儿在呻吟,可她的身体却在一颠一颠地迎和着他。
    云儿在哭泣,泪水亮晶晶的挂在她的眼角上,可她那黑亮的眼眸子里又分明饱含着喜悦和幸福,还有对他的鼓励,让他更大胆地行动。他变得疯狂了,疯狂得连自己都不认识了,可这疯狂带来的是全身的舒泰,是心灵和肉体上的满足,是对云儿的浓浓的爱意!
    交合过程中,他明显的感觉到,从他们连接处,一股清凉的气息涌进了他的经脉,虽然是一丝丝,一股股的,但却是那么清凉,这轻凉的气息在全身慢慢地游走着,随着他的动作的加快,气息游动的速度也在不断地加快——这股清凉的气息,遇到他身体里灼热的气息,渐渐的被加热了,加热后的气息从他的两只手注入了云儿的身体里,而又一股清凉的气息则又从他们连接的地方涌进了他的身体。
    龙宇新奋战了两个多钟头才终于泄了身子,把生命的种子喷射了出去。但他的那个东西还在云儿的身体里,没有丝毫疲劳的意思。这时,他已经明显地感到,那清凉的气息,一直在周而复始的循环着,就在他大汗淋漓的趴在云儿的身上沉睡之后,也没有停止——醒来,天已微亮,俩人的身体还连在一起,他睁开眼,见云儿正扑闪着晶亮的大眼睛望着他,四目一对,两个人都不好意思的闭上了眼睛。
    龙宇新愧疚地说:“对不起,我太疯狂了,我一疯就忘了你刚刚被破身,也忘了——你还是个孩子!”
    云儿伸出她的柔嫩的小手,捂住了他的嘴,娇嗔地说:“我都是你的妻子了,你怎么还说我是孩子?新哥哥,你记住了,我现在是女人了,是一个真正的女人了!”
    龙宇新把她搂在怀里,柔情地问:“出了好多血,你不疼吗?”
    云儿拿小丁香舔着龙宇新的耳垂轻轻地说:“疼,是女人的专利,没有这个疼,也就没有女人的幸福,你说,我能放过这个幸福吗?对了,刚才咱们太急,我还没告诉你采阴补阳的办法,来,你再让我疼一次,咱们这次按夫妻双修的办法合体!”说着,她仰躺在床上,拿小柔荑拉着龙宇新,开始了双修的练功。因为注入了功力,两个人片刻就进入了欲死欲仙的境地,自是比前几番更是增添了不少乐趣。两个人都乍尝滋味,也就乐此不疲,几番疯狂,几番激情,几番酣战,直到双方都累得昏睡过去才算暂停下来。
    这回交合,龙宇新感到和前几次明显不同了,他的那个东西在蜜河里像一条渴龙,把双方喷出的aì液都吸得干干净净,然后都化成滚滚宏大的真气流,进入了他的身体里,在他的经脉里巡回一遍,一部分冲进他的下丹田里,化成了紫丹;一部分浩浩荡荡地从交接处进入云儿的身体里,在云儿的经脉里游走一遍,最后化成紫丹存进了云儿的下丹田里。
    经过这次交合,龙宇新和云儿都觉得身体里的能量已经相当充沛了,浑身骨节都松泰了不少。龙宇新心里暗暗地想:“怪不得柳伯伯说云儿是最好的鼎器呐,原来是为了练功呵!”
    看着云儿头发披散,脸带慵懒的样子更显得娇媚可爱:“真亏了她练了这神功,要不然她怎么能顶住我这强劲的几个小时的征伐呀!”想到这,他温柔地把云儿搂在了怀里。
    龙宇新醒来,天已经大亮了,强烈的阳光晃得他睁不开眼睛,他想起来,却觉得云儿的小手,正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脸:“怎么,难道脸更花花了?”
    “这是什么,一滴滴温热的校寒珠滴在了我的鼻子上,哪来的?”
    龙宇新睁开眼睛,见云儿正痴痴地看着他,眼泪一串串的从那俊脸上滚了下来。
    见他睁开眼,云儿高兴地说:“老公,你的脸全好了!来,你快照照镜子!”
    说着,她又拿来了一面镜子。他没去照,而是一把搂住了云儿。
    搂着她那柔软的玉体,龙宇新的那东西竟一下子又精神百倍了,他立刻纠正了一下姿势,毫不客气地把那个淘气的东西又推进到她的身体里。
    她‘嘤咛’一声搂祝蝴的脖子,小嘴凑到他的嘴边,柔柔的贴了上去。
    新一轮的征伐又开始了,屋里又响起云儿那柔媚的叫声。
    大概她还没恢复好体力吧,这回她没再颠动身体来迎和他,只是瞪着大眼睛痴痴地看着龙宇新,好像要把他刻在自己的心里。
    龙宇新怕那对老夫妇听见云儿的叫声,忙拿嘴堵祝蝴的小嘴,云儿立刻就把她的丁香小舌伸进了他的嘴里,缠绵地咂吮着——这时,他分明看见,丹田里的已经出现了一个金黄的气团,那个气团里坐着一个雪白色的小孩。他知道,这就是元婴乍现了。
    看见云儿惊喜的表情,知道云儿的元婴也筑成了,他们已经进到乾坤混元功的第八重。
    兴奋使他加快了征伐的速度,云儿像不胜他的狂暴,胳膊紧紧地搂着他的腰,小嘴微张,凤眼紧闭,微微地颦起秀眉,他柔声地问:“疼吗?”
    云儿如蚊地说:“有点,不,不是疼,人家心里好难受,人家想喊!”
    他一下子明白了,难言的快感,使她忍不住想叫床,可她又怕羞。
    他就柔柔地说:“那你就喊吧,我们现在是夫妻呀,我不会笑话你的,你就大声地喊吧,什么也别怕!我愿听!”
    话音刚落,云儿就惊天动地的喊了起来:“呵,呵!呵!老公,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