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51章

作品:《绝色天医

    第五十章身危
    不一会功夫,沃夫特就来到上次开会的那个地下空间。这空间是早就有的,不过在他的手里扩大修饰了一番而已。
    沃夫特坐上那把华贵的椅子,沉思了一会。才慢慢的来到那一副画像之前,如上次一样,朝画中人物的左眼睛按了一下,“轰轰轰”的一阵剧响,右边的那面墙整个的打了开来,随着沃夫特进去的脚步,再又“轰轰轰”的回复到原样。
    沃夫特走进这个空间看来并不是很大的房子里。这里没有用上魔法灯,却到处镶满了珍贵的夜明珠,夜明珠幽幽的光芒照着房间里,显得无比的宁静和神秘。
    这房子极其的清雅,四面的墙壁都是用水晶砌成,发出莹莹的光芒!
    房间里没有多少东西,靠墙壁处有一个玉做的桌子,上面放了一些小刀,书本,还放了一条项链,正是上次沃夫特在曼罗琳面前抚摸的那一条。在墙壁的另一边,则是一个柜型的又像床又像棺材的物事。那东西也是用水晶做成,在夜明珠的照耀下,华美难言。
    另外,在房子的正中,是一个人高的用玉雕成的人像。不!不对!那雕的人像用的材料并不是玉,它虽然有玉的外形,却并不是真正的玉!
    仔细一看,那个美女黑发黑眼,面蒙白纱,却是林嫣!
    沃夫特来到玉像的面前,轻轻的用手抚摸着玉像的脸。抚摸了好久,他的表情就像痴了醉了一样,目光中柔情四射,脸上露出那种极为欢喜的样子。好象他手抚着的,真的就是林嫣一般。
    “林嫣,林嫣!林嫣!”看着玉像,他口里喃喃喊着她的名字。那喊声中真是含着无比的思念,无比的落寞,令人闻之断肠。
    “你知道吗?我为你用玉木雕了这个像。你看看,是不是和你一样?我好想看到没有戴面纱的你,可是那些可恶的工匠都说,雕不出来!你的脸,你的表情,不是他的手艺能够雕出来的,他实在没有法子了。”
    他轻轻的把脸贴着玉像的脸,闭上眼睛,一脸的陶醉。
    过了一会,两串长长的眼泪从他的脸上留了下来。那泪水慢慢的流到玉像的脸上,慢慢的泌到玉像的颈子处。
    过了好一阵,他才睁开眼来,转头再次痴痴的看着玉像,轻轻的说道:“乖,来,我的爱人,我抱着你去休息一下可好?我好累啊!真的好累!这几天我忙着处理那些为我而死的人,还忙着让在五国走动的罗文哈尔过得不安稳。我可是好几天都没有休息了。来,我的爱人,陪我睡一会。”
    他抱起玉像,来到一副水晶做的大大的柜形床面前。那如其说是床,倒不如说是棺材!旁边还有个棺材盖呢!
    他小心翼翼的把玉像放到棺材的一边,然后他自已再小心的躲了下去。那棺材刚好够两个人这样躲着。
    他侧过身子,紧紧的搂住那玉像,闭上眼睛时,嘴角还带着笑意。不一会,就传来他的均匀的鼾声。
    按照罗文哈尔预定的行程,他第一个巡查的公国是那刹公国。哈斯特帝国共有五个公国,帝都位于最北方。它只是一个都城,面积和五大公国中最小的胡伊公国差不多。帝都与那刹和诺顿交界,西北方是那刹公国,东北方是诺顿公国。与帝都的交界处,那刹公国占了大部份,而诺顿,只有极少数的缰域与帝都交接。
    再往下,西南方是洛克公国,,正南方是胡伊公国,东南方则是亚芡公国。
    现在,他的御驾浩浩汤汤的一路向那刹公国开来,倒真是十里烟尘,见者辟易。
    才到那刹不久,他就听到了沃夫特安然无恙的消息。大惊之下,他紧急召见马罗列来问个明白。
    马罗列跪在地上。这时他也已经知道失手了。但还是百思不得其解:我明明亲手杀了沃夫特,这,这怎么可能?难道被杀是那个是沃夫特的替身?
    罗文哈尔只觉得气不打一处,他红着眼睛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这个人,这个令自己寄予了最大的希望和信任的人,牙齿咬得格格的响!眼睛里燃烧着熊熊火焰,那俊秀的五官,此刻正狰狞的扭曲着。
    “你说说,倒底是怎么回事?花了这么多心思,这么完美的安排,怎么会失败?你那天不是说,还亲手刺了他几剑,他已经死得不能再死吗?为什么他现在还活蹦活跳的在诺顿?你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极端的失望和气恼,以及隐隐埋藏着的不安,让他在这一瞬间都暴露出来了。看着跪在地上一言不发的马罗列,他的手都搭到了剑柄。却又不知忽然想到了什么,又收了回来。
    死罪可免,活罪难饶!罗文哈尔恨恨的想道。
    他抽出挂在墙上的长鞭,便没头没脑的朝马罗列抽了过去。
    才两三下,马罗列的头颈,胸背,已是鞭痕累累,血迹斑斑。他倒也硬气,任罗文哈尔的鞭子如雨点一样甩下,硬是哼也不哼一声!
    罗文哈尔心中气极恨极,下手毫无顾忌,隔得老远都可以听到鞭子打到肉身所响起的“啪哒”声。众手下远没有马罗列与他的亲近,在陛下如此盛怒的情况下,都噤若寒蝉,连呼吸都压抑了起来。哪里还敢帮马罗列说话?
    罗文哈尔狠狠的一顿鞭子打过去。也不知过了多久,罗文哈尔还没有他解恨,只见马罗列笔直跪着的身子一歪,竟然给晕死了过去。
    罗文哈尔恨恨的看着他昏倒在地的身子,大喝一声:“进来几个人!”
    几个骑士应声入房,低着头,不敢与罗文哈尔腥红的双眼相对。
    “把这该死的给我拖出去!传我号令,前三天不许给他医治!哼!办事如此不利,枉费本皇的信任!”
    几个骑士应了一声,当真如罗文哈尔所言,拖着马罗列的双腿,就这样生生的把他倒拖了出去。罗文哈尔一直注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直到房门关上,才收回目光。
    骑士们把马罗列拖到房门外,彼此看了一眼,连忙飞快的把他给抱了起来,就向他所居住的骑士营跑去。
    这马罗列平日为人宽厚,对属下也颇为体谅。加之他与罗文哈尔关系亲近,在喜怒无常的罗文哈尔手里救过不少人的性命。所以极得属下的爱戴,虽然迫于情势不敢替他说话,但心里都不受。
    罗文哈尔不停的在房里转着圈,没有除掉沃夫特,还让他带走了属下的尸体,这这,实在是于心不安啊!
    他想找个人来商量一下,张口欲叫马罗列,又想起自己刚刚才重惩过他。该找谁呢?该死的!偌大个帝国,就没有一个人值得信任吗?
    对了,盖文!他想起了那个其貌不扬的人,这个名字曾令他印象深刻。对了,这个人到目前为此,还没有重奖呢!
    “来人,去把盖文叫来。”
    一个骑士在外面刚刚应声道:“是!”还没有转身。就见院子外面飞快的跑来一个骑士,冲到罗文哈尔的房间外,朗声说道:“陛下,帝都有急报传来。太上皇昨晚突然病倒,命在顷刻。”
    “什么,父皇他,他~”罗文哈尔冲了出来,抓住那个骑士的衣领,就是一顿猛摇。
    过了一会,他怅然若失的放下这人的衣领,高声说道:“传令下去,马上回帝都。”
    “是!”
    深夜,林嫣还在睡梦,就被一阵吵闹声给惊醒了。她正在忖道:“不知又出了什么事?”就听得外面一个女声高声喊道:“林嫣小姐,太后有令,请你快快到太上宫去。”话音刚落,冲进两个侍女,在床前躬身行礼道:“林嫣小姐,我等为你穿衣吧!”
    林嫣在两队全副武装的骑士的护送下,急匆匆的向太上宫赶去。刚到宫门口,就听得一个老臣惊喜的说道:“木雨大人来了。快快,快请进。”
    在他的带领下,林嫣穿过弯弯曲曲的庭院,只见这个满脸皱纹,一副忠厚样子的老臣指着一个灯火通明,人声鼎沸的院子说道:“请大人快一点,太上皇就在这里。”
    他话音刚落,就听到里面一声声嘶力竭的喊道:“夫君!”然后就是十几个的大哭之声:“太上皇,你醒醒!醒醒啊!”
    那带林嫣来的老臣身子一颤,软倒在地。嘶声叫道:“太上皇,他,他死了?”话音刚落,便是屋里屋外都是一片惊天动地的啼哭之声!
    正在这时,忽听得一女声尖叫道:“太后,太后!你没事吧?来人啊!太后吐血不止啊!”
    “林嫣小姐,快快,快救太后!”带着林嫣来的侍女一听太后吐血不止,就急急的扯着她的衣袖,一脸的着急哀求之色。于是林嫣在她们的带领下,一行人急急的赶到临时为太后准备的房间。
    一进门,林嫣就闻得一阵血腥之气。她快步走到老太后的床头,见到床头放了一个痰盂,里面盛满了鲜血!林嫣刚走近,老夫人又在侍女的扶持下,一口血吐了出来,她吐血甚急!血色很红。
    再把了把脉,问了问症,林嫣得知老人现在觉得胸口烦躁得好象要炸开一样,口里感到极渴,需要不停的饮水!
    扶住老人的侍女含泪说道:几个小时前,老夫人不说是精神奕奕,也是谈笑自如!要不是见太上皇突发急病,还过逝了。也不会引发宿疾,以至吐血了。
    林嫣见太后此刻脸色苍白如纸,声音低微已不可闻,汗出如油,又不停的吐着血。是亡阴快要转至亡阳之侯!这是九死一生之症了!
    在别人眼中看来,老太后那样子,怎么看都是一个临死的人!
    第五十一章救命
    十几个侍女在房里泪流满脸,大气也不敢吭的看着林嫣把脉!所有的人都闭着气,都觉得自己的心跳声太响,会吵到林嫣!
    林嫣心里想道:这是血脱之症,应该马上补气!她来到早就为她准备好了的静室,拿出野山参一两,另外配少量的茯苓,白术,当归,陈皮,炮姜,甘草,木香(自从莫桑府治病起,其实所有的人都怀疑她有空间魔法器物,不然的话不会平白出现那么多的药物,更不会还握有一柄神秘的软剑。只是不管是莫桑还是罗文哈尔,都对空间器物见多了,不以为奇。至于她手中有兵器,那倒是曾令两人苦恼过好一阵。但两人都极为自负,认为自己还是可以凭借魅力征服林嫣。所以也就听之任之了。)
    林嫣把药配好后,急令佣人熬好。不一会,佣人端着药汁前来,给老太后服下。
    见老太后服下药并没有吐出来。太后的贴身侍女便在林嫣的询问下,仔细的说起她的病情来。原来老太后多年以来就颇有不适,她向来就要么不想进饮食,要么就觉得胸口发闷,觉得气胀得紧,要么就胃口部位发痛,要么就拉肚子,要么就小便尿不出来。
    林嫣看来,这种种症状,按中医来说,分明就是肝脾有病。
    这也不算什么,重要的是自从一年前请过医牧治过以后,老人家又出现了吐血呈紫黑色,人烦躁不安的现象。
    在林嫣问病过程中,时间飞快的过去。不到三十分钟。服过药后的老太后就不再吐血了,整个人的面色也不再那么苍白,冷汗也不再像刚才一往如洗。
    林嫣把了把脉,见她脉像已有平缓之色。
    林嫣这次所用的人参是上百年的野参,那是何等的补气之功!一剂下腹,老太后吐血立止,甚至不用再煎第二道了。
    林嫣这时也才松了一口气!脱血之症向来紧急,真正是命在顷刻!要不是她的人参质好,怕也是回天无力了!
    林嫣心想,其实药物完全有夺命回天的能力。这个生死,怕也不是只有老天才能裁决的!
    罗文哈尔一路急急的赶回来,还是没有见到父亲的最后一面。
    刚刚新皇继位庆典不久,又遇上了老皇逝世。帝都的人这一阵子倒是新闻看个不断。
    按照帝国的规矩,皇帝过逝,要全国哀悼三天。这哀悼中,禁欲是绝对要执行的。
    罗文哈尔回来都有一周了,这一周来,他处理父亲的丧事,又经常去探望母亲。真是忙得不可开交。
    直到今天,才算诸事妥当。他松了一口气,便坐在自己的房间里慢慢的品着茶水。正在这时,已经就任他的行政大臣之一的盖文带回了一个人。
    这个人,就是足足让罗文哈尔等了数个月的罗仑塞!
    “哈哈哈,你可回来了?怎么样?事情办得怎么样?”罗文哈尔一见到罗仑塞,也不待他坐下,就是一连串的追问。
    罗仑塞说道:“殿下,属下幸不辱命,已经把这个巫盅教的人给带回来了!”
    听到这个天大的好消息,罗文哈尔就是一声长笑,只觉得这十来天所有的郁闷和晦气全部给消得一干二净。
    “太好了,实在太好了。哈哈哈,我罗文哈尔毕竟是有福厚之人啊!”他一边笑一边说道。过了一会,才停了下来,问道:“那人在哪里,有没有带他过来?”
    罗仑塞说道:“这人来自偏远之地,浑身弄得到处是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整个人又脏又臭,臣要他先清洗沐浴后,才能带他见皇上。”
    一旁的盖华见罗文哈尔听到这话,脸色微变,显然因不能马上见到这人而有点不快了。马上接着说道:“是啊,陛下是何等高贵之人,这事又是风雅之事。怎么能让那人的脏臭败了兴致呢。”
    罗文哈尔一听,心里想道:这话也有道理,这人说不定还要带着去见林嫣呢。怎么能让他身上的脏臭冲撞了这个绝代佳人。再说,我已经等了这么久,也不在乎多等这一天半天的。
    想到这里,他面色稍霁,和声说道:“如此,那就听你的吧。明天,你一定要带他马上来见我。哈哈哈。”说到这里,想到得意之处,他又是一连串的大笑声。
    罗仑塞见他不再介意,心下大快,不免对盖华投了一个感激的眼神。
    他躬身说道:“臣预祝陛下万事如意!”在罗文哈尔的哈哈大笑声中,和盖华一起退了出来。
    “盖华兄,这次可多谢你仗言了。”两人一边并肩着,罗仑塞向盖华道着谢。
    盖华笑了笑,脸有愁容,说道:“这区区小事,有何可称道的?罗仑塞,待会和我一起去看看马罗列兄如何?”
    罗仑塞一惊,马罗列可是他的好友:“他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盖华叹了一口气,说道:“嗯,他出了一点事。”说到这里,脸上现出犹豫之色。
    他越是如此,罗仑塞越是慌乱。连忙对他躬身行了一礼:“还忘盖华兄能够详细告知。”
    盖华说道:“罢了,反正待会你就会知道了。”于是他把马罗列因办事不利以致被罗文哈尔鞭打的事说了一遍。
    “现在让人心下不安的是,马罗列兄当时打昏过去后,陛下曾下令三日之内不可医治。偏生就在当天,因太上皇病危,陛下匆匆赶往帝都。你应该知道,受重伤昏迷的人,再加上长途颠簸,这个身子怎么吃得消啊?哎,直到今天,马罗列兄还没有清醒过来。真是让人心里不安啊!”
    听到这里,罗仑塞心下又惊又痛。他与盖华交情不深,自是不好说些什么,但他内心深处,却在怨恨罗文哈尔:陛下待一向亲信之人都如此残忍苛刻,这,往后我们还有好日子过吗?
    他在那里脸色时青时白的着恼,却没有注意盖华看向他的目光中带着一种莫名的嘲弄!
    两人到了马罗列的住所,刚一进门,罗仑塞就感到一股萧条之气,与往常的热闹繁华完全不同了。
    在骑士的带领下,来到马罗列的房间里。只见房里有两三个女人,正满脸愁容的或坐或站的。马罗列没有娶妻,这些都是罗文哈尔赐给他的侍寝妾室。
    罗仑塞冲到床前,见昔日英俊挺拔,神采飞扬的好友,现在面呈黑青之色,双目紧闭的昏迷不醒,不禁心下一痛,大哭起来。
    哭了一阵,忽感身边一人轻轻的扯着他的衣袖,他抬起泪眼,见是盖文。
    “罗仑塞兄,明日不是有巫盅教的人要替陛下做事吗?如果事情办成的话,你大可趁陛下开怀之际,请陛下让林嫣小姐来替马罗列医治啊。人人都说这位林嫣小姐有活死人,生白骨的医术,马罗列的病情最重,只要她出马,应该也是无碍的。”
    罗仑塞听他如此说来,句句在理。伤痛稍敛。他对着那还在哀哀哭泣的几女说了一声:“好好照顾于他!”后,就跟塞华离了开来。
    这一晚罗文哈尔睡得一点也不安稳,总觉得这个时间真是慢得离谱。他眼睁睁的等着天亮,只盼得天亮后,罗仑塞就会带那巫盅教的人来,自己就可以让那人施法了。
    一想到从明天开始,林嫣就会死心塌地的爱上自己,从此对自己言听计从,千依百顺。他就感到心里乐开了花。
    这一点他自己也想不通。在遇到林嫣以前他常以征服女性为荣,碰到那些不吃自己这一套的美女,他会觉得心跳加速,又是兴奋又是刺激,使尽各般手段都非要此女对自己臣服不可。可自从见到林嫣之后,他就感到自己再也没有了往日的自信。
    他从心底里就不再认为自己可以凭魅力征服这个女人。每每见到林嫣,他要用很大的自制力来让自己不至于失态。这个时候的自己,哪里还有半分风流倜傥可言?
    罗文哈尔不知道的是:大凡世间男子在女性面前所谓的风度,倜傥是在心平气和的时候才能施展的。从来一个男人在一个女人面前,巧舌如簧,风度翩翩,其中有一个重要的心理素质:就是他不在乎这个女人,至少没有喜欢上她或者爱上她。
    只有这样,他才能谈笑自如!
    而一个男人一旦喜欢或爱上一个女人,他就会不再从容了,越爱得深,他就越是举止失措,动则出丑。只因为:宠辱若惊!宠为下,得之若惊,失之若惊!
    因为他用了心,他已经在意结果,他害怕失去,他患得患失。这种情况下,怎么可能再风度翩翩呢?
    这些,罗文哈尔自然是无法明白。
    他在寻找林嫣的那一年多时间里,尝受到了世间最苦涩的等待和失望。就算林嫣到了他的身边,也是咫尺天涯!每每望着她的一举一动,他有时候竟然会突发奇想:要是我是她手腕上的那只手镯就好了,或者变成挂在她颈中那根项链也是好的。
    这样,自己就可以名正言顺的陪着她,时时刻刻的守着她了。
    罗文哈尔轻轻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嘴巴,暗暗骂道:‘想这些干嘛?马上,过不了多久我就可以拥有她了啊!可以拥有一个心甘情愿的林嫣!”
    就这样,他精神亢奋的熬了一晚,好不容易见天有点亮光,就一跃而起。喊道:“侍卫,侍卫!”
    一个侍卫应声进来了。
    罗文哈尔说道:“天亮了,你去叫罗仑塞带着他的客人来见我吧?”
    他这话一说,那侍卫先是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一下窗外,才低下头说道:“陛下,现在天还没有亮呢。”
    天还没有亮?罗文哈尔转过头去,见窗外的那点点亮光又在慢慢消失。他不禁苦笑了一下,原来自己把这黎明前那一个时辰的短暂光亮,当作了天明了。
    他叹了一口气,有气无力的挥挥手,说道:“你出去吧!”然后爬到床上,又睡了起来。
    这一睡,却又睡着了。等他清醒过来,天色大明。罗文哈尔连忙爬起来,一边让侍女们穿着衣服,一边喊进一个侍卫:“罗仑塞到了没有?”
    那侍卫恭敬的说道:“罗仑塞已经待陛下一个时辰了!”
    来到待客厅,罗文哈尔一走进来,就看到罗仑塞和一个皮肤棕褐色,五官长相与常人无异,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古怪的男子坐在一起。见到他的到来,罗仑塞连忙扯着那人行了一个大礼,喊道:“参见陛下!”
    又指了指那个怪人,说道:“陛下,此人叫由加德。”
    罗文哈尔看着那个人半晌,这个人只是总给他一种古怪的感觉,可是再怎么看,他也不知道此人古怪在哪里了。索性罗文哈尔不再理会于他,转头问罗仑塞道:“就是他吗?”
    “是的,陛下。”
    “太好了,需要准备什么吗?”
    “陛下,由加德说,他一定先看看那个女子,并取得她的一滴血,才能施法!”
    罗文哈尔笑道:“这倒真是容易。那我们就出发吧!”
    “是!”
    一行人便向林嫣的住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