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好事多磨

作品:《仙道炼心

    夜色浓郁,一灯如豆,古香君温柔地替李瑟宽衣,道:‘郎君,不管以后你娶了谁,都别忘了我。’
    李瑟道:‘原来你担心这个啊!傻丫头,我们是患难夫妻,旁人怎么能比,你别担心了。再说你那么好,谁能忘了你呢!’
    古香君欲言又止,目光凄迷地道:‘我当真好吗?怎么个好法?’说着双手开始轻轻地抚摸着李瑟的手,那手又柔又软,李瑟受用之下,差点呻吟起来。
    这还不算,一会儿古香君湿润轻柔的小嘴也开始行动起来,李瑟和古香君成亲虽久,可是古香君还是头一次主动这样。
    李瑟犹如魂飞天外,当根部被温暖包裹的时候,不由呻吟了一声,道:‘我的好老婆,你真乖!’
    万种风流,无限情思,纵仙笔难画,仙笔难描。二人颠龙倒凤,夺尽人间春色。
    李瑟志得意满,拥着古香君入睡。不过感觉古香君瞪着大眼睛瞧着他,便笑道:‘都多晚了,你还不睡,难道怕我消失了吗?这么盯着看。’
    古香君喃喃道:‘看不够,我要看。郎君你睡吧!’
    李瑟有些困倦,道:‘那我睡了。’正要入睡,忽然想起一件事,道:‘今天你是怎么了?怎么对我这样好!’
    古香君道:‘以后我永远这样对你好。’
    李瑟大喜,道:‘好呀!不过……为什么?你以前可不是这样。’
    古香君道:‘我以后就是你的小妾了,要是不好好待你,讨好你,恐怕你一年也懒的理我一次。再说就算你想理我,也不一定能够了,毕竟夫人的话要听。’
    李瑟奇道:‘什么你要当小妾了?这是什么缘故?’
    古香君道:‘你用八抬大轿把薛姑娘娶进门,还用红顶的,自然她就是你名正言顺的妻子啦!我没名没份的,不把我赶出家门,我就满意啦!我今天去看薛姑娘,她说啦,她以后会好好待我的。’
    李瑟听了大怒,脸色立刻变了,再不说话,道:‘夜了,快睡吧!’再也不理古香君,蒙头睡了。
    天刚蒙蒙亮,李瑟便起床了。
    古香君道:‘郎君怎么起的这么早?’
    李瑟‘嗯’了一声,便出门去了。
    李瑟径直来到薛家,要见薛瑶光,被丫鬟拦住道:‘姑爷,您真是心急,这三天您不能和小姐见面的。’
    李瑟道:‘新人三天不能见面,这个规矩我懂,不过现在不用守这个规矩了。’李瑟径直往里走,丫鬟们不敢拦,只好跑去禀告薛瑶光。
    到了薛瑶光的闺房,薛瑶光隔着帘子道:‘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吗?你这么急着要见我?’
    李瑟沉着脸道:‘请姑娘原谅,你我无缘啊!我们的婚事取消了。一切后果我都愿意承担,姑娘有什么吩咐,尽管派人通知我就是,任打任罚,我都甘愿。’说完决然去了。
    薛瑶光毕竟是久经商海的干将,虽然先是伤心悲愤,对李瑟的绝情恼怒异常。
    可是一会儿她就冷静下来,知道再怎么生气也是于事无补,只有想办法避免这样的尴尬才行,当下便悄悄派人去李瑟府邸请楚流光过来。
    楚流光一到,薛瑶光就扑过去抓住楚流光道:‘姐姐救我,我知道姐姐比我聪明的多,姐姐要是这次帮我,以后我会好好的报答你的。’
    楚流光笑道:‘瞧把妹妹急的,有什么事慢慢说,这可不像有大将风度的薛瑶光。’
    薛瑶光拉着楚流光的手,慢慢坐下,道:‘姐姐知道吗?今早李大哥来了,说要退婚。’
    楚流光眉头一皱,道:‘你昨天和古香君说了什么话?全都告诉我。’
    薛瑶光道:‘我就说我以后当了李家的主妇之后,会好好待她的。难道这话出了纰漏?’
    楚流光道:‘你既然知道,那还这么说!’
    薛瑶光道:‘李瑟既然明媒正娶娶我过门,难道我不是他的妻子吗?’
    楚流光咯咯笑道:‘你呀!你真是想的简单。古香君对你一番好心,怕你难堪,让你以新妇的礼节过门,你还不领情,得陇望蜀,希图非分之想,怎么样,受到惩罚了吧?如今你被退婚的事情要是传出去,你还怎么做人?’
    薛瑶光道:‘姐姐定是知道内情,快点告诉我。’
    楚流光道:‘平时你是多么聪明的人啊!可是临到自己的终身大事就糊涂了。当今世上,鲜有比古香君聪明的人,连我都甘拜下风的,你还去惹她,不是自讨苦吃吗?’
    薛瑶光叹道:‘她这么厉害吗?平时温温柔柔的,原来是个笑面虎。’
    楚流光道:‘这些咱们都不说,就凭她和李瑟的患难经历,任何人都不能取代她在李瑟心中的地位。你要是想嫁李瑟,就认命吧#糊是李瑟正妻的地位是谁也撼不动的。你去求她,解铃还需系铃人,她一定有办法。’
    薛瑶光长吁了一口气,叹道:‘想我自忖聪明,又出身名门,容貌也是罕见,没想到却给人做小。’
    楚流光脸色立变,冷着脸道:‘哦?既然薛大小姐这么想,那何必委屈呢?不要嫁就好了。’说完起身就走。
    薛瑶光连忙把她拉住,陪笑道:‘姐姐别走,是我不好,小妹不懂事,请姐姐原谅吧!你要是不原谅我,我就只有一死谢罪了。’
    楚流光缓了口气,道:‘这点你就不如冷如雪,只要能嫁李大哥,做什么她都愿意,你应该学学她。’
    薛瑶光俏皮地道:‘其实我有什么可埋怨的。为了李郎,姐姐是不计名分,不惜性命地为他,我哪一样也不如姐姐,哪有资格抱怨。’
    楚流光听了有些害羞,道:‘你这丫头,我可是好心来帮你的,你却戏弄起我来了。’
    薛瑶光道:‘不敢,我说的可是实情。’
    楚流光假意怒道:‘你还说!看我怎么收拾你。’伸手挠她的痒,薛瑶光连忙逃开,一个追,一个逃,二女闹在了一起。
    李瑟从薛家出来,就直奔王家而去,找到王宝儿道:‘宝儿,大哥和薛瑶光的婚事取消了,我们的婚事也以后再定吧!放心,大哥一定会娶你的,大哥知道你是乖孩子。’
    王宝儿见李瑟脸色不善,安慰道:‘大哥不用担心我,有什么事都要想开些嘛!薛姐姐不嫁你,是她没眼光,喜欢大哥的人多的是呢!’
    李瑟见王宝儿没埋怨他,还来安慰,虽然说的不对路,心里也是感激,便和王宝儿聊了一会儿,一起用过了饭,这才回家。
    李瑟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想着用霹雳手段去了块心病,可是和薛瑶光的婚事早就传遍京师,如今取消了,薛瑶光以后如何见人呢?
    可是要是委屈古香君,那是万万不能的。女人一多,麻烦太多,李瑟左右为难,不能全都顾全,只能当坏人,负心人了。
    李瑟正在思索,忽然感觉有些异样,扭头往左边街道望去,只见一个风度翩翩的公子负手而立,神态倨傲,有种冷睨天下的气势。
    李瑟不由自主地走了过去,笑道:‘白兄,没想到又遇到你了。你我真是缘分不浅啊!’此人正是四大公子之首的白廷玉。
    白廷玉一摆手,道:‘这里不是说话之地,前边酒楼说话吧!’白廷玉身边一人年纪不大,威武之极,不怒而威,看了李瑟一眼,便当前带路。
    李瑟已经人刀合一,虽然总觉得内功大是别扭,先前练的刀君心法和花蝴蝶的内功恰好相反,尽管现在人刀合一,刀君心法大占上风,可是每次和古香君、花想容她们亲热之后,便觉花蝴蝶的功力增加一分,不由自主地运用花蝴蝶的御女心法。
    这样一来,李瑟体内二气又要互相争斗起来,真是大伤脑筋。尽管如此,李瑟武功卓绝,因此头脑清楚无比,一下便知道此人是谁了!
    李瑟记起在杭州的妓院,曾经被人暗算过,那人虽然没有暴露,但和此人的气势如此相近,看来是此人没错了。李瑟心想:‘天龙帮早就盯上我了,我还茫然不知。’
    到了一间酒楼,在一个精雅的包间,白廷玉要了两杯茶,拿着杯盖,用嘴轻轻吹了吹,道:‘魁光阁雨花茶在京师很有名,李公子时常来吧?’
    李瑟道:‘我第一次来这里呢!’
    白廷玉道:‘那公子经常去哪里?公子的情人都是大家闺秀,情调自然高雅!倒要请教了。’
    李瑟道:‘白兄是高雅的人,我是粗人,哪懂这些!’
    白廷玉不可置信地盯着李瑟,随即露出鄙夷之色,道:‘外间传言果然是真的,真是可惜啊!’
    李瑟平静地道:‘我知道白兄的意思,以为我李瑟无非是靠狐媚之术骗女孩子,其他之外是个毫无品味的人。可是男女之间贵在真心,若非如此,我岂能得人喜欢?’
    白廷玉道:‘哦?我明白了,你对古香君、薛瑶光、王宝儿、冷如雪都是真心的,佩服,佩服!阁下心可真多。阁下既然如此有心,那么六大门派在你的领导下必会更加的繁荣昌盛啦!’
    李瑟道:‘衡山派已被白兄歼灭了,白兄会罢手让我们和平相处吗?先前小弟不了解江湖形势,若有得罪的地方,还请恕罪。’
    白廷玉道:‘罢手嘛!只要李公子解散华山、泰山等派,我们就不用动手了。否则衡山派的下场就是前车之鉴。’
    二人语气既平静又缓和,殊不知里面暗含无限杀机。
    李瑟道:‘天龙帮野心不小啊!妄想一统江湖,可是千百年来,谁能一统江湖了?那些人的下场才是前车之鉴。’
    白廷玉忽地叹道:‘你说的确实不错,可是那些野心很大的鼠辈,都是妄想独霸江湖,满足自己的私欲,然而我们天龙帮是为了天下百姓的,这其间大大的不同。有天下人为我们天龙帮的后盾,何愁我们天龙帮不胜?’
    李瑟道:‘你是说赋税的事情,是吗?’
    白廷玉‘哼’了一声。
    李瑟道:‘六大门派征收赋税,的确有些过分。可是六派所在的地盘只占全国的十分之一,收的税又是朝廷分配的,只有十分之一,所收的税不算多,对朝廷和百姓影响不大,可是他们所起的作用也很大啊!如今天下稳定,盗贼很少,难道不是六大门派的功劳吗?任何制度都有流弊,你都要铲除的话,恐怕会起相反的结果,也许会让天下大乱的。’
    白廷玉冷笑道:‘难怪天下闻名的几大美女都喜欢你,的确,你这张嘴很会颠倒黑白啊!六派除了少林之外,哪派不是在所在地上为所欲为,想征多少税就征多少。被我们消灭的衡山派居然有五万多的弟子,至少几万人都是挂衡山派的名义来横征暴敛的。多少百姓被他们弄得家破人亡啊!六派胡乱征税的事情,朝廷也风闻了,便责令六派整顿,规定各派人数不许超过一万人,可是越是精简,人员却是越多,可怜天下苍生啊!要养一群吸食人血的废物。’
    李瑟做声不得,道:‘原来这样,我一介武夫,年纪又轻,自小只醉心武学,其实天下的事了解不多,但我知道用武力是不能全解决问题的。我答应白兄一定整顿六派,驱除这些弊端。等我正式就任六派的盟主后,就会布告天下,整改六大门派,减少或者不收税了。请白兄为我向白老伯父进言,我们何不化干戈为玉帛呢?我一定把六派治理好!’
    白廷玉楞了半晌,道:‘好吧!我一定会告诉我爹爹的。你好自为之。’
    李瑟大笑,道:‘多谢,白兄一表人才,风流潇洒,令在下折服,日后要是两派和睦相处,你我可要多多亲近。’
    白廷玉微笑点头。
    过了一会儿,李瑟告辞而去。白廷玉仍是喝着茶沉吟不语,他身边跟着的那人道:‘公子,这小子鬼话连篇,千万不要相信他的话。’
    白廷玉道:‘鬼话?什么鬼话?他这是实话。李瑟真是一位劲敌啊!我们天龙帮不是打着为了天下百姓不受沉重赋税之苦吗?他就宣扬减免赋税,那样我们就没人支持,没有出师之名了。百姓听闻六派减税的话,因为他们以前受苦太深,因此只要减上一点,百姓都很善良,也好受愚弄,就会感恩戴德的。哼!好个毒辣的诡计,要想灭掉其余几派,必须要除李瑟。’
    李瑟到家之后,便召集三位掌门议事。李瑟道:‘在我就任盟主的典礼上,我想发布这样一个命令,那就是减少赋税。听说在你们的地盘上,百姓都很苦,你们也真黑心,要那么多钱做什么?死的话能带到棺材里吗?’
    三人先是做声不得,然后古玄中道:‘先生,您有所不知啊!我们所征收的税已经很少了。’
    李瑟嘲笑道:‘很少?那百姓怎么怨声载道?我一路到京师的路上,见到百姓很苦,你们只顾自己享乐,完全不顾百姓的死活啊!’
    司徒明道:‘明面上交到我们手里的税是很少。可是底下那些个人,私自增加一些名目,什么额田、额粮、额草、额盐、额贡、鱼课银、苇炭银、盐课银、草豆价银、开垦荒田科粮银、均徭银、修边夫、修仓夫、局造、窑造、纳粮、跟官、斗级等等,举不胜举。因为这些名目朝廷本身有,他们征收,我们查不胜查,逮住几个杀一警百,可是效果不太好,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不清道:‘老衲整顿了几次,可是收效甚微,只要有一项名目,下面的这些人就会变着法,改换名目要钱,百姓们哪知道什么名目的钱该交,什么名目的钱不该交呢?再说要是反抗的话,下场必会很惨。我们也知道弊端,可是苦于没有办法。’
    李瑟怒道:‘照你们这么说,还有理了!那就没有任何办法了?’
    不清道:‘有,那就是什么税都不收。’
    古玄中和司徒明立刻一脸凝重,道:‘不可。那样就断了我们这几派的根基了。你们和尚没什么,可是我们没有收入,难道让手下这些人去抢劫?’
    不清道:‘每人给一大笔银子做为遣散费就行了,每派留有几百人也就够了。’
    李瑟喜道:‘说的好,就这么办。’
    不清道:‘先生果然有魄力,这么说银子是不用愁了吗?’
    李瑟道:‘我派你们三个筹集就是了。’
    司徒明道:‘先生,我们要是能筹集到,早就这么做了,最少要再需要一千万两呢!我们的家底还有个千万两,这样算起来,遣散的每人才几十两,当中的许多人过惯了豪华的日子,肯定有些人会抢劫的,还要乱上一阵子。’
    李瑟一想,知道此事的确很难办,便道:‘此事慢慢再议吧!只要我们有心,迟早会有办法的。’
    不清道:‘先生高深莫测,一定会有办法的。’其余二人也都随声附和。
    李瑟心想:‘看来身上的重担不小啊!也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想起薛瑶光的事情,心里烦闷,便和三人作别了。
    李瑟本想去见古香君,告诉她这些恼人的事情,又觉难以启齿,何必让她跟着烦心。
    李瑟忽然想起解缙来,不由大喜,连忙去找解缙。
    解缙听了李瑟所说的一切,叹道:‘白居易的《秦中吟》十首的第一首《重赋》,说的就是百姓受赋税的苦。’接着曼声吟道:‘厚地植桑麻,所要济生民。生民理布帛,所求活一身。身外充征赋,上以奉君亲。国家定两税,本意在忧人。厥初防其淫,明敕内外臣:税外加一物,皆以枉法论。奈何岁月久,贪吏得因循。浚我以求宠,敛索无冬春。织绢未成匹,缫丝未盈斤;里胥迫我纳,不许暂逡巡。岁暮天地闭,阴风生破村;夜深烟火尽,霰雪白纷纷。幼者形不蔽,老者体无温;悲端与寒气,并入鼻中辛。昨日输残税,因窥官库门:缯帛如山积,丝絮如云屯。号为羡余物,随月献至尊。夺我身上暖,买尔眼前恩。进入琼林库,岁久化为尘!’
    李瑟听着解缙吟的诗,想起和古香君开始经营小酒店时,缺衣少食,古香君是华山的千金小姐,因此没有上税,才勉强把难关渡过,可是普通百姓那要怎么活呢?‘幼者形不蔽,老者体无温’,李瑟想起曾经看过无数的穷苦人家的生活,不禁心怀怜悯,其实他以前也很困苦,只是那是拚命练功,不在意罢了。
    以前李瑟没有机会拯救受苦的百姓,现在不管有多艰难,他也要尽一切办法,让百姓生活能够好上一些。
    解缙吟完道:‘百姓很苦,所以我拚命也要选一位仁君。太子天性仁厚,一定是位好皇帝,你只要拥立他,就是为天下百姓谋利了。这是根本性的大问题,至于江湖上的事情,我看你也能解决,府上不是有一位冰雪聪明的姑娘吗?我看她一定有好办法。’
    李瑟恍然大悟,喜道:‘对,我怎么把楚妹妹忘了!’
    李瑟大喜,拜别解缙,便去找楚流光。
    楚流光见李瑟登门,笑道:‘你可真是逍遥自在啊!弃别人如敝履,害得别人为你憔悴为你愁,你真狠心。’
    李瑟叹道:‘她是聪明人,知道怎么补救的,她不是让妹妹来做说客了吗?’
    楚流光笑道:‘真是一物降一物,你们闹吧!我看大哥也讨不了好去。’
    李瑟道:‘那有什么办法,人生就是这样吵闹中度过嘛!要是什么事都没有,反而没有趣味了。我找妹妹还有事情呢!请妹妹指点。’
    楚流光道:‘大哥说吧!’
    李瑟当下把见到白廷玉的事情说了,又说了六派的事情。
    楚流光咯咯笑道:‘我说报应来的快嘛#涵叫你欺负薛妹妹,这次我看你怎么办?’
    李瑟奇道:‘和她有什么关系?’
    楚流光道:‘你不就是缺钱嘛!只要你有了钱,就可以把六派大部分的人遣散,还有,薛瑶光可以安顿很多六派闲散没用的人。’
    李瑟讶然,道:‘妹妹的意思是?’
    楚流光道:‘弃武从商有什么不好?薛瑶光号称财女,你呀!放着聚宝盆不用,简直就是捧着金饭碗饿肚子。’
    李瑟陪笑道:‘妹妹说的是。不过妹妹太聪明了,把我教训了一顿,又替薛瑶光办成了事情,真是一举两得啊!’
    楚流光道:‘我可是帮你,你以为我是帮她吗?她去求香君姐姐了,她们没有矛盾了,自然就和好啦!过两天你一娶就是双美,还都是名门大家,大哥淫贼的名声看来是会更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