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
作品:《捡到一个坐台小姐》 折磨男人是女人的天性,被女人折磨是男人的命运,今天就论到夜来娜折磨我了。她很会选择时间和地点,总想给我以新鲜感,其实,她今晚选择的地方对我来讲已不再新鲜。
风高月明,夜色宜人。晚上八点钟我坐的出租车就赶到了黄金海岸的海上餐馆码头。我以前总是自己开车来,由于这里停的车太多,回去时找自己的车很不方便,于是今天我就干脆坐出租车来。
今晚海上餐馆码头附近起码有上千只餐船,气势磅礴,规模宏大,真正成了黄金海岸最亮丽的风景线。到这里来就餐的基本上都没有穷人,因为穷人消费不起,但也不全是富人,因为好些富人不懂得吃的文化。现在我们中国的新贵中,有百分之六十的就像旧中国时期的土财主,这些人大部分是私营企业主,他们身上经常散发出铜臭味。到这里来吃饭的大部分是白领,以高管为最多,也有少数嫖客、妓女、赌徒。
我自由自在地走向海边,这里的海堤全部是用花岗石砌成的,阶层形式,就像楼梯那个样。海水永远是蓝色的,海浪永远是往前推进的,但海浪碰在海堤上后,它就会往后倒退回去,于是与向前推进的海浪撞在一起时,碰撞形成的浪花特别的壮观,我就喜欢欣赏这种互不退让的海浪。
“老板,您在欣赏海浪打架?”夜来娜不知什么时候到了我身后,我的脖子几乎发凉,因为我一点也没觉察到,心里毫不原谅地在骂自己:太没用也太大意了,因为来到我身后的不是普通女人,而是恐怖分子。
“我在观察海浪上岸,它们为什么每次到了那条水平线上就退了回去?永远也爬不上来。”我说道。我不想承认我在看海浪打架。
“因为它们功力不够,实力不及。”她说道。她已挽住了我的右臂,她总喜欢挽住我的右臂,而且总喜欢将我的右臂贴在她的左胸前。她哪里知道我的右臂一贴住她的左胸时,她的胸罩就不再绝缘,就老往我手臂上“劈劈啪啪”漏电,今晚的电压还很高,起码有二百二伏,而且电流也很大,我的手臂好麻好麻。
我们上了一艘豪华餐船,餐船老板是一对二十多岁的夫妇,船上有两位长相一般但打扮得很性感的服务小姐,风一刮,她们下面就露出红裤衩,我瞟了她们一眼心里暗自好笑,我想:喜欢她们这种打扮的男人应该都是土财主们,可到这里来就餐的土财主并不多。
到餐船上就餐的客人绝大多数是包船,也有绝少少数是两桌客人合伙包的。每伙一个包厢,我们应该属于绝大多数。
客人一包下餐船后,船就立即掉头驶离码头,往海里慢慢驶去,船上的音乐很好听,站在船头,往往可以听到附近好几艘餐船上的音乐,大家似乎都在拼音响,音响越好音质就越好,听起来就也越韵味,这餐船的档次就越显得比别的餐船高。
这《四季歌》听了几十年了,就是今晚的最好听,因为今晚是夜来娜在合着音乐的节奏唱这首歌,餐船上的几个人都在听这个欧洲美女唱歌,她唱得那么动情,音节又拿得那么准,嗓音又是那么的悦耳,真像个职业歌手,我带头拍起了巴掌。
“老板,您太太是哪国人?”老板娘问道。
“F国人,怎么了?”我回答道。
“她太美了,我从没见过像她这么漂亮的外国女人,她的中国普通话也说得非常非常的标准。”老板娘说道。
“那是你见到的外国女人太少了吧?”我故意泼冷水。
“我在意大利开过三年餐馆,见到的外国女人还少?”她此话一出,我顿感自己失言。
“那你怎么又回来了呢?”我已找不到为自己下去的台阶。
“劳务合同到期了,又延长不了,所以只好回来,有些胆子大的,也继续在那边干,被抓住了起码被关上一两个月。”老板娘说道。
“我们进去吧?”夜来娜不想让老板娘占去属于她今晚的时间,于是她用英语说完就挽着我走进包厢。
“夜来娜,你的歌唱得不错,再唱个我听好吧?”
“我不想唱了,我要陪您喝酒说话,我有好多天没跟您在一起了。”
她继续挽着我的手臂坐在我的右边,我今晚没注意她穿的什么衣服,凭手感她好像没穿衣服似的,表面是那么油腻细滑,里面是那么软硬兼施,这是品位女人们最喜欢玩的小游戏,因为她向你传递某个信息,看你有没有本事破译;因为她向你暗示某种欲望,看你能不能领悟会意……
“夜来娜,这里有种渔民自己酿造的的米烧酒,很有口劲,你想不想试试?”我装作没有触电的样子。
“要试什么,就喝这种土烧酒,我听说了,比茅台还醇厚,比五粮液还馥郁。”夜来娜似乎无所不晓地说道。
“夜来娜,你那个俱乐部挂牌了?”我明知问。
“挂牌了,请您您又不给面子,连您身边的几个小丫头也不给面子。”她气恼地说道。
“不是不给面子,是她们与老外们勾不通,生怕有失礼节。我是确实没有时间。”我解释道。
“先敬老板一杯土烧酒,但您今晚只能用左手端杯拿筷子,这只右手由我管制。”她的头*在我肩上说道。
“我的左手不会使用筷子。”
“那我来代劳,您想吃什么菜就告诉我,我个您送进嘴里。”
“也好,反正我不同意你也会强加于我的。”
“我就那么野蛮?”
“哪次你斯文过?”
“您喜欢野蛮女人还是喜欢斯文女人?”
“最好是中性的,野蛮有度,斯文不绵。”
“老板,八月份您去北京看奥运吗?”
“去呀,票都买好了。”
“我也想去,您带我一起去好吗?”
“你的护照不一点能进得了北京。”
“我的F国护照还进不了北京?”她吃惊地望着我。
“不是哪个国家的问题,主要是持护照的人符合不符合进北京看奥运的条件,奥运期间有六类老外不能进京。”
“哪六类?”
“这要由管理部门通过审查决定了,不可能从护照上确定。”
“是怕恐怖分子破坏奥运会?”
“不错,这次是我国自建国以来举办的一次最大型的运动盛会,在安保上也可以说是史无前例的,你若想去看北京看奥运,应该立即通F国驻华使馆申请,我无能为力。”
“听说黎总经理去北京观看奥运开幕式?她已被批准了?”
“她本身就是A国驻华使馆的商务代办,她随时都可以进北京,她的护照可以去我国的所有开放城市。”
“啊,原来这护照也有这么多的名堂,原来你们中国在管理上有这么大的区别。”我现在基本上明白了夜来娜今晚约我出来吃饭的目的了。她就是为了打听在奥运期间外国人进北京的情况。
“夜来娜,你是想去北京看奥运会还是会朋友?”
“看奥运会,这么好的机会岂能错过?老板,请您帮我想想办法好吗?您神通广大,一定有办法的,您就将我做为您的外文秘密带在身边就是了嘛。”
“夜来娜,我确实想帮你,但我只是一个企业的高管,而并非党政官员,所以很难办到,就是一般的党政官员都也无能为力。”
“老板,您在公安局难道就没有大朋友?我想这事一定是由公安局管的,我本来上次也认识了一位本地警官的,可是最近老是找不到他。”
“你认识哪个级别的警官?”
“好像是个一级警督吧,什么支对长,我也不知是个什么级别的官,应该有一定实权吧?”
她指的是梁仕友,这时我终于明白了她聘请梁仕友的目的,原来就是帮她进京。
“夜来娜,这里的公安管不了北京的事,这次奥运的安保是由专门的安保结构负责的,所以就算我在公安局有朋友,也还是帮不了你,只有你们的大使馆帮得了你,你在大使馆内就没有熟人?”现在该轮到我试探她了。
“我很少与外交官打交道,现在还不知道使馆里面有没有我认识的人。但我会通过网上去查询。老板,你们中国人在奥运期间进北京有些什么规定呢?”
“起码有犯罪记录或者有犯罪企图的人不能进北京。”
“有犯罪记录可以查,那么有犯罪企图如何确定呢?”我被她抓住了话柄。
“这个由地方的各个基层确定,主要看每个人平时的表现吧。”
“按您的意思,进北京买火车和飞机票还要证明?”她进一步发挥我的话柄。
“现在还没这方面的通知,我估计可能会这样,这有利于管理,因为北京只有那么大,全世界来了那么多的运动员,政府官员、拉拉队员、参观的和旅游的,如果国内的观众不加限制地涌入北京,那就会失控了,吃、住都难以解决。你说要不要控制?我们中国可是个十三亿人口的国家啊。”
“按您这么说,进北京的人数确实要控制,不然连上公共厕所都无法解决。”她笑道。
“夜来娜,这米烧酒味道怎么样?”
“我都喝了三杯了,越喝越来劲,就是有点醉人,如果喝醉了,我们今晚就在船上睡好吗?”
“好,没有床怎么睡?”
“有床,还是弹簧床呢,就在我们的隔壁,我想我们俩喝醉了抱在一起睡在床上的样子一定很让老板娘羡慕。”她嘻嘻笑道。
“为什么船老板就不羡慕呢?”我问道。
“因为船老板很老实,而他的太太却很风流,你见到老板娘的屁股没有?她的臀围特别的大,这种女人用中国话来形容就是特别地骚。再就是她的眼睛特别会梭,这种会梭眼睛的女人性欲特别强。”她说完神神秘地一笑。
“原来你是专门研究这个的?我看你的臀围不很大,但你却很骚。”我笑道。
“我这不叫骚,我是因为太喜欢您了才这么欺负您嘛,您是指这个吧?”她在我手臂上使劲顶了一下。
“不过我还是蛮喜欢你的骚劲的,女人如果一点都不骚,那简直就没有女人味了。”我说道,在她面前我不能太一本正经。
“男人如果一点都不色,那就不像男子汉了。”她迎合着我的话。
“夜来娜,能不能放我十分钟的假?”
“你想去跟老板娘骚?”
“我这手臂都麻木了,你也让他它活动活动吧?”
“我这里好像长大了。”她松开手后嘻嘻笑道,她真是一个很会逗男人喜欢的女人。我这才看清她今天的打扮,她穿得并不露,只是上衣太紧了,胸脯鼓起就像两座小山包,左边大概是汗湿了,衣的颜色变深了。
我指着汗湿的部位说道:“夜来哪,那里怎么了?”
“那是你留下的记号。我希望它永远都是那个样。”
我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后,走到甲板上点燃一支烟,望着茫茫大海和那些在海面上悠闲自得的餐船在想:这个世界是这么的宁静,人们是这么的和谐,为什么有人想要破坏它呢?真让善良的人们无法理解,我真想问一问身边的恐怖分子夜来娜。
“老板,我也陪您一起欣赏夜景吧。”她又来到了我的身边,搂住我的左臂,大概她想给我的右臂放个假吧。
这个女人太漂亮了,身上的诱惑力太强了,只要她一贴近我,我身上就不得安宁,大概这也是男人的本能吧,不然为什么叫男人呢,我将半支没吸完的烟丢进了海里,也来不及管它违不违反海上环保,于是用双手面对面地抱住了夜来娜,她的目的就是为了勾引我,我就干脆让她勾引。
还是不勾的好,这一勾两个人差点掉进海里,但就是差那么一点点才没掉下去。不知什么时候两个服务小姐也来到了甲板上。她们看见我们俩相互抱着跌到在甲板上,就哈哈大笑起来。
“好了,摔交摔完了,我也没劲了,起来吧。”我边说边准备起身。
“我还要摔,还没分出胜负。”夜来娜不松手,她才不管服务小姐看热闹呢。
我用手使劲掐了她一下,她这才嘻嘻一笑松开了手我。
我们在海上耗到十二点才*岸,我坐她的汽车回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