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五章
作品:《捡到一个坐台小姐》 今天下午为柳竟频开了个小型欢送会,晚上下班后,我就到了相府路柳竟频家,这是前几天约定的,我必须履行自己的诺言,让她放心进京,让她安心服务。这也是支持北京奥运会的实际行动。
“他爸,我先带你看一遍我的那些古董吧,我好告诉你怎样为古董通风。”
我们两人走进了她家的古董室,一共摆满了两间房子,大部分是古董家具,还有瓷器、字画等,一共数百件。保藏得很好。
“竟频,这么多古董要拍卖也是一件不容易的工作啊。”
“当然不容易,但我已决意要卖掉它,而且很想听取你的意见。”
“我能有什么意见,这是你家的传家宝。”
“你就把我当你的老婆或者妹妹吧。”
“照我说,你先请专家鉴定后再决定,将比较好收藏的如字画、瓷器等继续收藏,将不好收藏的如家具等就拍卖掉。”
“这个意见很正确,我从北京回来后就按你的意见去做。”
看完了她家的古董就上楼准备吃晚饭了,我说道:“竟频,我晚上还有事情,我不能待太久,你有什么事情就统统地告诉我。”
“你晚上的事情再多我也不会让你走的,我就占你一个晚上,按你身边的女人人数分摊,也该轮到我了,我已经让了又让,忍了又忍,在我赴京的前夕我也要享受一夜人生。”她恶霸霸地说道。
“竟频,你知道捆绑不成夫妻这句话吗?”
“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我只知道今夜你就是我柳竟频的男人,我也不要丈夫、情人这些冠冕堂皇的名字,我只要你做我一晚的男人,就这么简单,又不要准备任何东西,东西都在你我的身上,解开衣服就可以动手,”我真想不到平时之乎者也不离口的中文秘书,突然变得如此粗鲁。
“竟频,你的神经没出毛病吧?”
“神经没出毛病,生理出了毛病,就是想男人,想你,我都二十好几的人了,想男人也不是什么丑事吧?”她恶狠狠地看着我,恨不得将我吃掉似的。
“肚子饿了,有没有饭吃的?”我想叉开她的话题。
“你就给我老老实实去洗个澡,那里面已给你准备了内裤和睡衣,我现在就去炒菜。”
“我每天都是睡前洗澡,现在不洗,我就坐在这里看电视好了。”
“我叫你去洗你就必须去洗,我给你脱衣服。”她说完,硬是给我解衣扣了。我真怀疑她是不是疯了。
“竟频,你没病吧?”我就是不好讲出“神经病”来。
“我有病,这里有病。”她用手指着自己的胸口,“想你想得发疯了,今晚我就横下一条心,把自己给了你,免得我走后老不放心,我怕当翻译时把英语译成德语了。”
“今天你好像还没笑过?”
“我哪里还笑得出来?等我得到了你后,我保证打几个最优美的哈哈给你听。”她还在给我解衣服。
“竟频,我自己来,我去洗就是了,你快去炒菜。”
“这还差不多,老实一点,不要耍花招。”
我真一点办法也没有,哪里会想到她今晚竟这般的蛮横不讲理。
我洗完澡了,她也炒好菜了,他拿出了五粮液、茅台、啤酒三样。
“他爸,喝什么酒?”
“现在热天了,应该喝啤酒。”我说道。
“我冰箱里有啤酒,酒柜里也有啤酒,我走了后,你来了自己拿就是了。”
“你不在家,我一个人又没菜喝什么酒?”
“你不会买点菜来喝酒?古董吹一次风起码要两个小时,你一个人不喝酒多无聊?有一点必须讲清楚,你千万不要将别的女人带到家里来,否则我会杀掉你的。”
“我就是前世没搞过女人,到你家来给古董放风也不会带女人来吧?”
“我是丑话说在先,到时候不要怪我言之不预。”
“我发现你今晚的话特别的多,而且又不很文雅。”
“文雅的女人一旦粗鲁起来,有可能比母老虎都凶狠,今晚只是彩排一场给你欣赏。”
“今晚有点像个泼妇。”
“每个女人,哪怕是高贵的皇后和公主,都有泼妇的野性,只是隐蔽得比较深,一旦泼性发作,可能比河东狮吼还厉害三分。”
“原来今晚你的泼性发作了?”
“我已憋了几个月了,可以说是从新加坡回来后就一直憋在心里,想起自己也真没有用,人都被我弄到新加坡的家里去了,竟没搞到手,相反还差点让别的女人抢走了,你说我气不气?今晚我就舍掉一张脸,脸其实也是一张皮,薄点厚点、美点丑得都无所谓,只要能得到自己想得到的东西就行了。”她大言不惭地说道。
“竟频,你父亲最近怎么样?”我要想方设法将她乱七八糟的思路引上正确的思路。因为女人对某个问题一旦陷入深不自拔的程度时,就走火入魔,我估计柳竟频也可能为了我而走火入魔。
“父亲已问了我好几次了,骂我没女人的本事,真叫我无地自容。”
“喝酒,这是什么菜?”我用筷子指着一块浮在汤面上的东西问道。
“这是甲鱼汤,里面放了一点去腥味的中药,那可能就是中药吧,你就趁热喝一碗吧,我给你来装。”她说完,给我装了一小碗甲鱼汤,我最近由于太忙,精力也比较疲倦,于是就喝了起来,觉得味道还不错,于是又喝了一碗,柳竟频高兴得笑了起来。平时哈哈不断的她,今晚到这时候才露出一丝笑容来。
“明天我送你去机场,你今晚将行李准备好。”
“我昨天就准备好了,现在就是对你放心不下。”
“我会经常给你电话的,你就安心当好志愿者,为祖国争光。北京奥运来之不易,直到现在还有人在干扰、在反对。我们应该将北京奥运举办成奥运历史上最耀眼、最成功的奥运会,这其中也有你的一份付出。”
“他爸,今年我们国家的灾害也太多了一点,给大喜之年增加了考验。”
“无论是一个家庭、一个单位、一个国家,总会遇到意想不到的天灾人祸。问题是人在天灾人祸面前的抵抗能力。你看我们的温总理,在灾害面前是多么英明果断、处处体现了以人为本的伟大思想,你看我们的子弟兵反应是多么的快速、高效;你看我们的人民是多么的坚强、团结,在重大自然灾害面前,充分显示了我们伟大的国家、伟大的民族、伟大的军队在伟大的政党领导之下有应对任何突发事件的实力和决心。我们向世人显示,任何艰难险阻都阻挡不住中华民族阔步前进的步伐。”
“他爸,你捐了多少钱给灾区人民?”
“薛孟告诉我说,她只留下这个月的伙食钱外,所剩的全捐出去了,大概有好几万吧。”
“啊,你跟你干女儿都是发年薪的,现在还没发薪水。你们如果不够花,我明天先给你几万。”
“不用了,没钱用,我可以去财务部预支。”
“他爸,最近你去黛丽家里没有?”
“没有,最近好忙的,经常在办公室过夜。竟频,我的身上好像发烧,头也不舒服。”我突然感到心血往上涌,话没说完,鼻子突然流血。
“他爸,怎么了?”
“全身就像火烤般。”鼻血越流也越多。
“他爸,快,我送你去医院。”柳竟频急得哭了出来。
在汽车上,鼻血不止,大汗淋漓。柳竟频一边不顾交通规则加速开车,一边哭着说可能放多了药。我也不知道她讲的药是怎么回事。
经过医生的紧急抢救,总算又捡回来一条命。在急救过程中,我听到医生跟柳竟频的对话才让我明白是怎么回事。
“太太,您先生吃了什么?”
“我用中药炖了甲鱼汤给他吃,吃了后不一会他就说身体发烧,接着就开始流鼻血。”
“什么中药?”
“补肾的中药,就这个。”柳竟频将一张字条递给医生看。
“这是治阳痿的药,你放了多少?”
“二两。”
“什么?二两?这上面写的是二钱呀?”
“这是位退休的老中医写的,那个字我也不认识,我估计是斤两的两,药店的药剂师也不认识,她问我到底配多少,我就说二两吧。”
“是钱字,字典上是没有这个字,过去的老中医都是这么写的。幸好来得及时,要不然你的先生就真的阳痿了。”
“现在没事了吧?”
“没事了,但一个月之内你不能跟他同房。”
我听了真是啼笑皆非。医生走后,我对她说道:“竟频,我什么时候阳痿了?”
“我看你三番两次拒绝我,我以为你不行嘛。”她红着脸皮说道。
“是什么药?”
“叫什么羊的中药。”她不愿给那张纸字条我看。
“那是个什么字,连你这个文学硕士都不认识?”
“‘刀’字背上加一点。”
“药剂师连这个字都不认识?”
“那个小姑娘还没我大,我不认识的字她还能认识?”
“好了,现在我们该离开医院了。”
“他爸,你不恨我吧?”
“我为什么要恨你?你是好心办错了事。”
“那我扶着你走好吗?”
“好,直接送我回去吧。”
“还是去我那休息吧?”
“你没听医生刚才讲的话?”
“你好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