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
作品:《捡到一个坐台小姐》 当我心急火燎地赶回到家门口时,干女儿薛孟将门锁死不开,这时已凌晨三点钟,我不能在门外大声叫,于是给她发短信。
“薛孟,干爹刚才跟人打架差点回不来了,请你快开门。”我以为她见了一定很心急,会马上开门让我进去。
“您在外面跟那个女人鬼混完了来哄我,我又不是三岁小孩。”
“我差点连命都丢了,怎么跟她鬼混?”
“男人只要还有一口气,就不会忘记贪色的本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你跟我生活了那么长时间了,难道就那么不相信我?”
“我是个守身如玉的白领,她是个坐台出身的贱妇,怎么相提并论?”
我一看,气得全身发抖,我不准任何人侮辱奕奕的清白:“你白读了法研,连做人都没学会,你好自为之吧,拜拜。”发完后我立即转身准备离去,不想再理这个狂妄自大的干女儿。
我才下楼准备去车库开车,薛孟穿着迷你睡衣跑来了,一把抱住我往楼梯走去,我就硬是不去,继续往车库走。
“干爹,我错了,请您回家。”她的口附在我耳边轻声说道。
“快回去,不要丢人现眼的。”我真怕人看见,还误以为我们两人在苟且呢。
“干爹,您快抱住我。”她话没落音,她人开始往地上倒去,脸色苍白,两眼泪水。我立即用手拉住她,将她楼在怀里立即回到屋里。我正想将她放下来,她却没有任何反应,我低头一看,她已昏厥了过去。这一回轮到我急了,一掐她人中也没反应,一探鼻息,好像已没呼吸似的。
“薛孟,你怎么了?”我的鼻子一酸,眼泪巴拉巴拉流了出来。我来不及给她加衣服,立即出门往楼下冲,急急忙忙打开车库门,正准备将她抱进车里去医院时,她突然轻轻叫了一声“干爹”。
“薛孟,你醒了?”
“干爹,您怎么还不抱我回家,我好累啊。”
“好,干爹这就包你回家。”我关住车库门,有急急忙忙爬上五楼回到我的家、她的家、我们两人的家里。
“干爹,我可能要死了,一点力气都没了。”她在我怀里有气无力地说道。
“宝贝干女儿,快告诉干爹,你到底哪里不舒服?”我边说边抱着她走进她卧室。
“干爹,我这里好痛好痛。”她的手指着她的心窝。
“你先躺在床上好吗?”
“您不要放我下来,干爹,求您不要抛弃我,我就您这么一个亲人了。”她的眼泪一直流过不停。
“干爹怎么能抛弃自己的干女儿呢,不要胡思乱想,你永远是我的好干女儿。”
“干爹,我是个女人,女人最怕的就是男人身上那把杀人不见血的刀子,您今晚拿出了那把刀子对准了我。”
“薛孟,干爹今晚确实是在跟人打架,而且那个人你比我更熟悉。”我本来不想告诉她今晚同蒋美美打一事,可她误会了我,以为我跟奕奕在鬼混,气得差点丢了小命,想不到平时辣劲十足的干女儿心里竟是这般在乎我。
“干爹,您给我揉揉这里,这里好痛好痛。”
我用一只手抱住她,另一只手给她揉胸脯,这是我第二次进人她的禁区,第一次是当初见到她时为了识别她是不是薛梦才检查我最熟悉她的那个部位,这一次是我无法拒绝她的要求,因为她已很伤心了,我不能再让她伤心,她要我做什么事情我都不会拒绝。
“舒服点吗?”我看着她满脸泪痕的美丽面孔,已经失去了往日的红晕。
“两个都要揉,用大一点力,干爹,您以后要经常这般体贴她们好吗?”
“好,决不让她们再因我而痛。”
“好干爹。您刚才讲今晚跟您打架的人我熟悉?”
“是的,就是蒋美美。”
“什么?她跑到奕奕家里去了?”
“她是潜进奕奕书房里的,目的就是把我引去。”
“这个坏女人,她找您的目的难道仅仅是为了打架?”
“不,是要我帮她拿到新潮流的钱。”
“您没答应她,于是两人打了起来?”
“是的,她很能打,动作很麻利。”
“干爹,您打架的样子一定很好看。”薛孟格格笑了,我也就放心了。
“打架有什么好看的?”
“您平时那么文质彬彬,突然变得威风凛凛,您说好看不好看?哪天我也要您打一架我看,今晚奕奕看得一定很开心。”
“她躲在卧室里吓得哭,还开什么心?”
“有您在她还怕?真没出息,只要您在身边,我就天不怕地也不怕。干爹,您真伟大。”她开始耍娇了,做她喜欢做的小动作。
“我哪有你说的那么大的本事,我曾经被人两次打伤住院。”
“干爹,结果是那个坏女人打输了,灰溜溜地逃走了?”
“后来没打了,我答应她的要求了。”
“干爹,您为什么答应呢?”
“我如果不答应她,他肯定就要来威胁你,那你以后怎么办?”
“她不会把我的钱也拿走吧?”
“难道你那么不相信干爹?”
“我当然相信您,干爹,被您这么一揉,真的不痛了,好像还比刚才长大了许多。”她格格笑道。
“不痛了我就放心了,以后不要这么生气好吧?”
“我当时感到天都快塌下来了,您想想,万一您抛弃了我,我怎么活?亲人没了,钱也拿不到了,不就是世界没日到了吗?”
“薛孟,无论发生什么情况,只要我还活着,就永远不会抛弃你。”
“干爹,今晚我错怪您了,您能原谅我吗?”
“我不能原谅你,我真想一口把你吃下去。”我紧紧地搂住她,我确实想一口把她吞下去。
“干爹,我求之不得,我要您现在就吃我,先从您正在揉的部位吃起。”
“薛孟,我的肚子有点饿了,厨房里还有吃的吗?”
“我给您准备了夜宵,现在我就去热。”
“你现在上床休息,我自己去热就行了。”
“我现在已经没事了,您先去洗澡,我去弄吃的。”
“那就辛苦你了。”
“干爹,您这是哪家话?侍候您一辈子都是我的职责。”
我身边不离女人,天天跟女人打交道,但只有今晚才算基本上认识了女人,更具体地讲是认识了女人的特性。就是这个干女儿薛孟让我有了这个认识上的飞跃。她平时很少说过喜欢我、爱我的话,讲得最露骨的就是两个影子而已,想不到在她的心里是那么在乎我,差点连自己的命都搭进去了。我一边泡澡一边在心里沉思这个伟大的问题。
“干爹,您洗完没有?”
“快了。”
“要不要我给您擦背、按摩一下?”
“不辛苦你了,我穿好衣服就来。”于是我抓紧时间抹干身子穿衣服,生怕她开门进来乱了体统。
“干爹,今晚喝十五年份茅台酒好吧?”
“为什么喝那么好的酒?”
“我不讲,您心里比我更清楚。”她羞怩地说。
“我心里不清楚。”我装糊涂逗她开心。
“干爹,您好坏,人家的一半都给了您,难道不值得庆祝一下吗?”她已羞得满面红晕泛滥,双眸春情荡漾。
我能说什么呢?找不到恰当的语言来回答她,我既得意又尴尬,于是我拿起十五年份的高档茅台打开,先给我的宝贝干女儿酌了满满一杯,再给自己也酌满一杯,这是我第一次给她酌酒。然后我举起杯子与她一碰,一口干尽。哪怕是片言只语还是千言万语,统统都在这杯酒里。
她也一口干了,脉脉含情地看了我一眼,悄悄地走到我身边,*着我的手臂依偎着坐了下来。显得那么温柔、那么乖顺,往日的辣劲不见踪影。
“薛孟,我给你拿件衣服穿上,不然会受凉的。”她身上穿着薄如蝉翼的迷你睡衣,这种睡衣只有结了婚的女子跟丈夫单独在一起时穿的。
“不要加衣服,我很热,我还要喝酒,干爹,您喝过交杯酒没有?”
“没有。”
“我在结婚典礼上见过。我们现在就那么喝好吧?”
“薛孟,不要胡闹,那像什么话?”
“又没别人看到怕什么。我们今晚就开开心心把这瓶酒喝完,前后您就抱我去睡。”
“薛孟,这是严肃的问题,岂能那么随随便便?”
“反正我已给了您一半,不如将另一半全部给了您我就放心了。不然,夜长梦多。”
“薛孟,终身大事,千万不能凭一时的冲动草率行事。”
“干爹,这倒不是一时的冲动。上次您女儿回来时,我就把我的想法告诉了她,问她有什么意见。她说她没意见。”
“你真的跟她讲了?怎么先不跟我说一声呢?”
“我跟您说不是等于白说,您这个封建脑袋会答应吗?”
“薛孟,在个事情我们两人都要慎重地考虑好吗?”
“那是您的事,我反正已考虑好了,我有耐心等您。”
“薛孟,天都快亮了,酒也喝好了,你先回房休息去好吧?”
“您呢?”
“我也回房休息。”
“干爹,这是何苦啊!”她怀着怨恨的目光起身离去。
我也怀着愧疚的心情走向我的卧室,我心里在自问:我真那么封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