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作品:《捡到一个坐台小姐》 我和柳竟频从新加坡刚回到新潮流,黎总的英文秘书马珍就打电话找我说有紧急事情,而且约我到她的家里去谈。
马珍住在市内马尾巷三十六号的出租公寓,我从未去过,而且这个地方也很不好找。我费了一个小时,与她通了三次电话,总算找到了。这栋出租公寓楼,基本上住的都是单身白领女子,马珍住在B单元B06号。
她站在门口等我。“这个鬼地方不好找,让您费心了,快请进。”这是我认识她以来,她对我最客气的一次打招呼。
“什么大事,把你吓得连班都不敢上了?”我坐下后说道。
“我没买中华烟,您就将就抽我抽的‘红河’吧。”她递给我烟。
“随便什么烟都可以抽。快说你遇到什么事情了吧。”我边说边点烟。
“唐主席,科尔好像变了另外一个人,不是原来的那个人了。”她此言一出,我大吃一惊。不知科尔哪里露出了破绽,竟被这个平时大大咧咧的马珍识破。
“你真会开玩笑,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会变了另一个人呢?”其实我心里比她更清楚。
“真的,从外表看,确实没变,但实际上已不是我所认识的那个科尔了。”
“你有什么根据吗?”
“唐主席,我今天跟您讲的话,您不能告诉任何人,也不能告诉黎总,您能答应我吗?”
“我答应你,谁都不告诉,就烂在我肚子里。你说吧。”
“我家里很困难,为了多赚一点钱,我将自己的身子给了科尔,已快两年了,他每月给我三千美元,我每周与她上一次床,每次都在蓝楼他的卧室里。昨晚是惯例跟他上床的时间,他没事先给我电话,我主动去了,我问他道:‘今晚你还要不要的了?’他开始竟没反应过来,等了好一会才说,‘怎么不要呢?’似乎不记得我俩的约定。”
“以前是他事先电话约你去是吧?”我只能装做很关心的样子问她。
“是的,再怎么说,我是女人,这种事,总应该是男人主动嘛。昨天晚上因为我还有其他事情,我怕他找我,于是就主动找他,心想给了他以后我好一心一意去做我自己的事。”
“马秘书,就是因为他没主动找你,你就认为他变了另一个人?”
“不。我跟他上床做那种事时,发现他的工具与以前的大不一样,以前的又粗又长,昨晚的正相反,又小又短。”
“你当时问他的原因了吗?”
“没问,一个女人哪里好意思去问这个?草草了事,我穿好衣服就走了,后来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但我对男人的工具也不是很了解,不知在某些情况下,如身体不佳,是不是有很大的改变,于是,我只好给您电话,尽管我跟您的关系不很密切,但您的为人我很敬佩,所以秘密告诉您。”
“马秘书,男人的生理表现在不同的身体或环境条件下,是有一些变化,但没你刚才讲的那么明显。这个只有你最清楚,我只能告诉你不应该有你讲的那么明显。除此以外,你认为科尔其他地方有什么不同吗?”
“没发现,相貌、声音都没变化。”
“你认为是什么原因使他改变了呢?”
“我想了很久,原因只有一个,他做了外科手术。但我上次跟他做那事还不到七天时间,做手术那有那么快伤口就好了?”
“马秘书,你跟他做那事戴安全套吗?”我不知道我今天到底扮演什么脚色?是医生?性病专家?还是扫黄民警?
“每次都戴,我不是只要钱不要命的那种女人。这些老外都是嫖家,谁知他有没有艾滋病。每次都是我给他戴,就是在给他戴套时才发现不对的,起码比上次小了一半,短了三分之一,用同样的套戴上去松夸夸的。”
“马秘书,这事你最好不要再对其他人讲,一是关系到你自己的名声,同时也关系到科尔先生。我负责将这事秘密调查一下,完了将结论告诉你。”
“唐主席,这样最好,真是不好意思,连这种乌七八糟的事都麻烦您。”
“马秘书,你这么相信我,我应该谢谢你才是。再见。”我起身准备离去。
“唐主席,请您赏脸吃餐便饭好吗?”
“下次吧,谢谢你的心意。”
“那我送送您。”
马珍一直送我上了车才转身。我一边开车一边约阿闵到津东别墅见面,已是下午一点了,正好与她一起吃饭。
又有几天没来津动别墅了,心里还怪想念的。阿闵比我先到一步,我在商店买菜耽误了一点时间。
“阿唐,你从新加坡回来,给我带了一点什么礼物?”
“给你买了一条手链。”
“给你干女儿和你的助理呢?”
“给她两人每人一条项链。”
“项链贵还是手链贵?”
“差不很多,手链多了两颗钻石,就贵那么一点点。”
“谢谢你这么重视我,我好高兴,你把我戴上,这是我第一次戴手链,也是身上最贵重的饰品。”
“怎么样,漂亮吧?”我给她戴好后问道。
“太漂亮了,我要亲你一个够。”她说干就干,这么多女人亲过我,只有阿闵亲得最到位、最认真、最激情。疯狂中不失斯文、开放中不失收敛、激情中不失探索。
“阿闵,刚才马珍约我见了面。”
“什么事情?”
“不是很好的消息。”于是,我将马珍对我讲的事原原本本地告诉了阿闵。
“阿唐,我对这个一窍不通,你是男人,又曾结过婚,你说怎么办?”
“解铃还要系铃人,只有让科尔自己解决。”
“怎么解决?接长接大?”
“那不可能,马珍跟我讲开始怀疑科尔做了外科手术,就以这个让科尔自圆其说。”
“你去教他讲吧,我一个黄花大姑娘怎么好开口说这种下流事。”
“可这个替身的事只有你一人与科尔设计的,我怎么好插手?”
“这样吧,你将科尔自圆其说的办法输进我的手机里,我用短信告诉他。”
“只好这样,并要他千万不要点破马珍的怀疑,应该以另一种方式婉转地消除马珍的疑虑。”
“这个自然,马珍的东西倒也值钱,一个月四次就是三千美金,相当于人民币两万多块,比那些职业妓女的收入还要高。”阿闵咯咯笑道。
“你就积点德,不要耻笑别人了好吧,像马珍这个留英的女人为了扶持贫穷的家庭委曲求全,我倒有点同情于她,不到万不得已,谁愿意做这种没廉耻的事,更何况她还是个留学生?”
“我不同情她,她要卖就卖给中国人不行?为什么让一个老外蹂躏自己呢?也生得太贱了嘛。”
“中国人谁愿意出那么多钱吗?她相貌平平,两个乳房还是去年隆起来的,你以为她那个东西是金子做的?”我也不知道我今天怎么这么无聊,竟跟一个黄花大闺女讲出这么下三滥的话来。
“精彩。”阿闵击掌大笑道。
“喝酒。”被她笑得简直无地自容。
“阿唐,马珍一向对你很感冒的,她碰得这么尴尬的事竟秘密找你,这确实大大出乎我的意料。”
“她说她很敬佩我的为人才找我的。”
“阿唐,你太危险了,连曾经在新潮流网上发帖攻击你的人都这么相信你,你有什么事情办不成的呢?她没调戏你吧?”
“阿闵,你拿我下酒还要比问这句话好些。”
“我怎么舍得拿你下酒,我只想调戏你一下,我不希望你对我那么严肃,总是摆出一副孔夫子的面孔,好像不食人间烟火似的。”
“我那么古板?”
“你的古板一半是装出来的,其实你心里痒痒的。”她咯咯笑个不停,也只有她敢这么污蔑我。
“你既然知道我心里痒痒的,你还调戏我?”
“看你有多大的定力?”
“不要胡说八道了,喝酒。”
“有个事情你还没向我交代,柳竟频父女俩拿下你没有?”
“没有,我又不是贪财奴。”
“柳竟频也真挖空心思,让她父亲出马亲自招女婿。”
“她父亲并未谈及此事。”
“这还要明讲吗?他与你无亲无故,请你去新加坡干什么?”
“照你这么一说,倒是我的不是了,我与他无亲无故,转程跑到新加坡干什么?”
“不了解你的人可以这么想,了解你的又不会这么去想。”
“不说这些烦心的事了,蒋美美和薛梦有消息吗?”
“蒋美美开始闻到钓饵的香味了,我估计一两个月内她会咬钓饵。薛梦在泰国,最近有可能潜回国内。”
“但愿她不要出什么大事。”
“阿唐,你的心也太善良了。”
“做人,还是善良一点好,薛梦并没伤害过我。”
“你阿唐的胸怀是宁愿天下人负你,你不负天下人。”
“也不对,有个敌我之分。”我纠正她的话。
我跟阿闵的话,从来没有哪次说得完的。下午两人都很忙,只好将没说完的话留到下次见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