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
作品:《捡到一个坐台小姐》 薛孟开着大奔将我送到机场,她从来也没有今天这么乖,下车后,在众目睽睽之下,搂住我的脖子像模像样、扎扎实实地亲了一会。
“干爹,您保重,到了新加坡就立即给我电话。”她说着说着,眼泪掉了下来,看来,她对我已有了几分感情,人的表情可以掺假,但眼泪是不能掺假的,除非她是个演员,但薛孟不是演员。
“在家好好照顾自己,我后天就回来了。”我也将她搂在怀里,我也对她有了几分感情。
“好了,抱也抱了,亲也亲了,该进去了。”不知什么时候,柳竟频来到了我们旁边这么说道。
“我还没亲够,我还要亲一下。”薛孟与柳竟频唱对台戏,说完,果真又上来了。这是她故意做给柳竟频看的。
一个大男人,在大庭广众面前,被一个小女人抱住亲了又亲,有谁知道这种滋味吗?只有我知道。这虽然不是男人的荣耀,但也决不是男人的耻辱。我的周围,有羡慕的微笑,也有鄙视的眼光,而我只有幸福的享受。
薛孟在我的催促下开车走了,现在论到柳竟频上场了。她今天怎么样也不会生薛孟的气,更不会吃薛孟的醋。因为我整个人都将交到了她的手里,她将有两天的时间为所欲为。当然,这只是她的一厢情愿,我可不是别人手中的面团,我就是我,你想捏圆我,我偏变扁;你想捏扁我,我偏变圆。前任干女儿捏了我半年多,结果什么也没捏成。
直飞新加坡的SQ7886国际航班,今天头等舱没满员。当B747拔上蓝天后,我看到了大海。柳竟频坐在我的左边,我坐在机窗下面。我们的周围空位。柳竟频从来也没有像今天这样穿得时尚、漂亮。还化了妆,身上有一抹法国香水的芬香。胸脯耸得很高,就像两座小山,挺挺拔拔,硬硬板板,衣服撑开一道缝,人们都叫那“走光”。我的头偏向她时,明媚春光尽收眼底。她大概是专门为我设计的。因为我对春光有独到的审美视角。
“他爸,你真是个君子,说一不二,真地去看我父亲了,他昨天接到我的电话不知有多高兴。”
“我不知道什么叫君子,更不知道君子的标准是什么。我只知道是男人就不要自食其言,失信于人。再就是,我前段时间工作太忙了,很想出去放松一下,与你父亲聊聊天,可能是最理想的选择。”
“只要你能去新加坡,我就好比做了一回皇后。”
“那你的要求也太低了吧。”
“能单独拥有你两天两晚,新潮流的女孩谁有这份荣幸?”
“你把我抬得太高了,我只是个捡破烂出身的。”
“他爸,朱元璋做皇帝前是干什么的?”
“总不是捡破烂的吧?”
“比捡破烂还破烂。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你已经不是从前的那个你了。”
“我庸人一个,就像泼倒潲桶里的洗碗水。”
“我愿意将这桶潲水当饮料喝。”
“到新加坡要飞行几个小时?”
“三个多小时,你昨晚没睡好?”她可能看出我打瞌睡的样子。
“你怎么知道我没睡好?”我还假装一本正经。
“你要离开薛孟去新加坡,她不纠缠你一整晚才怪呢?你看刚才在机场她那个饿虎扑食的样子,几乎要把你吞下肚里去,你如果说没有做过她,打死我也不相信。”
“你不相信我也没办法,你相信我也没得到什么。”
“他爸,看到你干女儿那么得宠,我差点被醋呛死。”
“我说竟频,除了这些话,难道你就找不出其他话来聊了?”
“两个相互爱慕的男女单独呆在一起,有什么话能胜过相互情感的交流?舍得放弃这个机会的女人她还配作女人吗?”
“假如我到了你的家里,你不会吃掉我吧??”
“会,只是另外一种方式。”她捂住嘴巴哈哈笑道。
“竟频,我先睡一下好吧?”
“你睡一下,我一个人怎么过?你想睡的话,就把头枕在我身上,我这里比枕头还舒适。”她指着她的酥胸说道。
“你今天是不是没洗脸?”
“你是嫌我脸皮厚?他爸,说句天地良心的话,我现在也跟薛孟、奕奕、阿闵、黎剑英、还有黛丽一样,也可以说与她们在同一条战壕里,只是在不同的枪位上,在这么多高手如林的战场上,我能脸皮薄吗?八仙过海,各显其能。”
“为了什么?”我明知故问。其实我心里好满足。
“为了什么?为了抢到你。只要能抢到手,无论什么手段、什么武器都可以,如果原子弹能行的话,我明天就叫我父亲去买一颗来。”
“竟频,即使你抢到我这个半老不死的家伙又有什么用呢?”
“用处大得很。像我们这几个女人,要钱有钱,要才华有才华,要相貌有相貌,就是要不到自己想要的男人,你要知道,无论女人在嘴巴上讲得有多硬,但心里还是不能没有男人。好不容易出现你这么一个抢手货,有谁想放弃?有谁会放弃?”
“我还是没搞懂我到底对你们有什么用处?”
“我不是说了嘛。用处大得很。世界上男人和女人基本上各占一半。优秀女人眼里的男人并非是年轻、帅气、有钱、有势。而渴望的是男子汉的气质。女人没有女人味。再漂亮的女人都不受男人青睐,同样,男人没有男子汉气质,再年轻、帅气、有钱、有势也不受优秀女人的爱慕。你为什么被我们几个女人追求,我想你应该明白了你在我们心中的地位。”
“谢谢你们给予我这么高的评价。”
“不是评价你,而是要抢到手。他爸,一个女人如果拥有你,就算没白变一世女人。”
在柳竟频东扯葫芦西扯瓜的闲聊中,在宇宙空间度过了三个多小时,飞机在这个城市国家的上空盘旋了两圈后,像一只蜻蜓那般降落在世界上最壮观的樟宜国际机场。
我以前来过一次新加坡,只是逗留了一个晚上。它给我的印象是没有异国特别的风情、没有异国民族的习俗,但有根深蒂固的殖民主义遗留痕迹。在新加坡。无论你走到哪里,哪怕是上公厕,逛商店,碰到的几乎全是华人,听到的几乎不是粤语、闽南话、就是伟大的中国普通话,但这个国家的国语却是英语。
当我们走到机场出口时,我一看时间已是下午的五点钟了,我不知道与中国有没有时差,但我一点也没有时差的感着。
柳竟频的父亲亲自来到机场迎接我们。还有一男一女两个十来岁的孩子向我们献了鲜花。我不喜欢跟人行拥抱之礼,我与柳先生紧紧地握手。
我们坐进柳先生的奔驰防弹车,他是著名的大富豪,安全是所有富豪们第一要务,财产再多,如果没八字享受,那才是人生最大的遗憾,所以,人们在成功之后摆在首要位子上的问题就是保命。这防弹车总是可以能挡住一般的枪子,所以它也成了当代富人的抢手货,如今我们中国也能装防弹车了,我如果有朝一日成了亿万富翁,我也要改装一辆。我也不想不明不白地死去。
柳府住在著名的“世界花园城市”新加坡市,也叫“狮城”,人们喜欢到新加坡旅游,也是因为这个国家风光绮丽,终年常绿,岛上花园遍布,绿树成荫,素以整洁和美丽著称。它也是世界级的卫生模范城市。
这是一栋三十多层的多功能大厦,防弹车在大门口停下来时,立即走来两名黑人保镖。我们在保镖的护送下走进专用电梯,电梯停在第六楼。
在“请”来“请”去声中,出了电梯,进了家门。柳家有多少钱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但就这栋大厦、但就这个家的富丽堂皇来看,就足以让你知道什么叫世界富豪。
穷人穷得裤子遮不住屁股,富人富得拿黄金做酒杯,这个世界就是这般的不合理。无论穷人怎么地反对,无论舆论怎么地谴责,也无论法律怎么地公正,但世界上的财富总是向着富人倾斜。
“唐先生,我还以为您太忙来不了呢。”柳先生陪我一边饮茶一边说道。
“按理应该早点来给您拜年的,只因我们总经理病了,所以一直拖延到今天,请柳先生包涵。”
“唐先生,我要竟频陪您在新加坡好好看一看,这个国家虽不大,但它是我们亚洲的‘四小龙’,也有很多值得借鉴的和学习的地方。”
“确实是这样,国家无论大小,都有它的优势和成功经验值得学习。”
柳竟频来到客厅请我们去餐厅吃晚饭了。
我这个人喜欢无拘无束,而柳竟频的父亲又总是一副绅士派头,我似乎有一点不很习惯。
他家的餐厅也真大,摆了四张大圆桌,而且座无虚席,经柳竟频父亲的介绍,原来在坐的都是他公司的高管和当地华侨领袖。我倒有点受宠若惊。
灯红酒绿,杯觞交错,接风宴让我风头出尽,人也已醉。好不容易才熬到宴散人离去,柳竟频将我扶进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