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
作品:《捡到一个坐台小姐》 “阿唐,魔鬼别墅的老板娘是是薛孟爷爷的管家的女儿,江苏人。”
“搞清楚了?”
“基本上清楚了。是这位管家收藏了薛孟爷爷的借贷和约,后来这份和约落到了他女儿蒋美美手里。”
“那个管家应该去世了吧?”
]“早去世了。”
“蒋美美有下落吗?”
“有,现在逃到了美国,有点不好动手。”
“把她引出来就是了嘛。”
“那么好引的,还要我阿闵干什么?”
“穿好衣服了吧?喝酒。”
“好了,我先把酒勾兑好再喝吧。”
阿闵倒有点像个调酒师,动作很麻利,不到十分钟就勾兑好了。
“今天是你的节日,敬你两杯,好事成双。”我给她酌好酒后说道。
“好事成双,我两人成双?”她望着我咯咯笑道。
“这要看缘分了,从友谊上看,相恨太晚,从爱情上讲,高低不平。”我笑道,这是我第一次在我和阿闵的私人感情上表态,我不想隐瞒自己的情感,但我也不想含糊彼此的差距,做人就该应该坦荡、诚实。
“阿唐,高低不平是啥意思?”
“该我高的,要么太高了,要么不够高,该你低的,要么太低了,要么不够低。”
“更糊涂了,连孔夫子都听不懂。”
“听不懂更省心,还不如喝酒。”
“怎么样?我调的酒还可以吧?”
“不错,明天也教我几招,”
“阿唐,我年前的打草惊蛇,将魔鬼别墅的老板娘蒋美美惊了出来,这个预定目标达到了,可我始料不及的是这个蒋美美来了个鱼死网破,把我的计划打乱了。”
“你是说,她毁掉了魔鬼别墅,她和薛梦一班人破网逃脱了?”
“是的,这样一来,我就不能稳坐钓鱼船了。”
“你打算出境追击?”
“不,我要想办法让鱼重新游回来。”
“你是说让蒋美美和薛梦她们重新回到新潮流?”
“是这样,这比跟踪她们要少好多麻烦。”
“谈何容易?她们能回来的话,当初就不会跑了。”
“此一时彼一时也。”
“此话怎讲?”
“当初她们以为能够拿走两千万,结果什么也没得到,幸幸苦苦若干年,鸡飞蛋打,怎么甘心?”
“不甘心总比冒坐牢之风险回来好吧?如果是我,就是两个亿我也决不回来了。”
“如果人人都像你阿唐这样,那么公、检、法统统失业了。”
“阿闵,你到跟我讲讲,蒋美美为什么会回来?”
“很简单,因为薛孟正式上班了,而且原职原位。”
“可现在的薛孟是真正的债权继承人,不是原来那个冒牌货了,这与蒋美美有什么关系?”
“关系很大。其一,薛孟的债权是蒋美美转交给她的,没有蒋美美,薛孟一无所有;其二,薛孟跟蒋美美有协议,蒋美美是她的委托人;其三,薛孟已拿了蒋美美私人二十万。这三条就够了。”
“难道蒋美美认为薛孟会买她的账?”
“不是认为,而是绝对。”
“逼薛孟就范?”
“逼什么,薛孟本来就是专攻法律的,她知道我刚才讲的那三点对她意味着什么,再说,蒋美美已是六十岁的人了,什么样的手段都会使上,薛孟不但想要钱,更不想丢掉年轻的生命。”
“让蒋美美回来重新控制这个薛孟?”
“表面上是这样,方法有若干种,这取决蒋美美的智商了。”
“她难道不顾忌打草经蛇的人?”
“他当然顾忌,但她会采取与我们捉迷藏的办法。”
“按你这个逻辑,下一步,我们也要把重点放在保护薛孟身上了?”
“是的,而且一点都不能大意。”
“你估计蒋美美什么时候回来?”
“这就要取决于我阿闵的智商了,我一棍子能够将她惊走,我就能一钓竿把她钓回来。”
“我的前任干女儿薛梦也回来吗?”
“阿唐,你似乎有些舍她不得?”
“阿闵,说句天地良心的话,我恨她但又有点想她,她除了出于无奈骗了我外,再没做过对我不住的事情。”
“阿唐,你再说句天地良心的话,你到底做了薛梦没有?”
“没有?”
“你的手爬过她的山没有?”
“爬过,几乎每天都要爬一次,这是她的要求,主要是检查她的两座山有没有变化,她最害怕长东西。但只到此为止,从没跨过最后一道警戒线。”
“是你不敢,还是她不想?”
“我也敢,她几乎天天都想。”
“你又敢,她又那么想,不做岂不太可惜?”这小妮子咯咯笑道。
“那我俩又怎么解释?”
“我俩不一样,横竖我是你的,早点晚点我不在乎,太忙了,我怕你把我的肚子做大了不能打架。”她羞得满脸通红,最后双手捂住脸。
“阿闵,我的前任干女儿薛梦到底还会不会回来?我好有个思想准备。”
“如果我是蒋美美,就一定要薛梦回来。”
“为什么?”
“道理很简单,缺少薛梦不好操作。”
“还要用她来做薛孟的替身?”
“当然是这样。”
“那我的新任干女儿她会同意吗?”
“我在上面不是讲过三点理由吗?”
“如果我是薛孟,我就立即报案。”
“薛孟对这笔债权的来龙去脉并不很清楚,而且要十年时间才能兑现,她现在只在乎钱并不在乎人,谁能帮她拿到钱,她就听谁的,这叫有奶就是娘。”
“她已知道蒋美美是骗子,而且她也知道警方已在立案侦察,她又懂法,还听蒋美美的岂不成了糊涂蛋。”
“你的分析不无道理,正由于这样,这个薛孟已变得至关重要,我钓钩上有她这么重要的钓饵,所以,我就不怕蒋美美不上钩。”
“阿闵,你太狡猾了,讲了半天,原来你在利用我的新任干女儿钓蒋美美这条大鱼。”
“不是我利用她,而是我帮助她,离开我她将一无所有,就像竹篮打水一场空。”
“你的意思就是说,你已控制了这笔巨额秘密股份。”
“不是我阿闵控制,而是这笔巨款至今还没定性,钱是真的,到底属于薛孟私人还是属于国家,这就是我们以后进一步的工作,你说,薛孟到底会听谁的?”
“当然是听你阿闵的呀。”
“阿唐,我不会以特殊身份见你这个新任干女儿,以后拜托你一手操作,你要把厉害关系讲透,她是法学硕士,她会听从你的安排的。”
“好,你指挥我,我又指挥她,我是你手中的钓竿,她是你手中的钓饵。”我笑道。
“阿唐,不要把话说得那么难听好嘛。”
“难听的话不一定是坏话,我从未作过别人手里的钓竿,这次我甘心情愿做一回你手中的钓竿,来,为钓竿干杯。”
“这么沉重的钓竿,我怎么拿得起?”
“阿闵。我的前任干女儿回来了住哪儿?还做不做我的干女儿?”
“最好像以前那样,你当心两个干女儿争风吃醋会打架?”
“万一两个被人同时看见或者同时出现在某一场合咋办?岂不折穿西洋镜?”
“这就要看你阿唐的本事了,我相信你有特殊手段避免你刚才说的情况发生。”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百密也会有一疏,何况我的智商才一百四十八。”
“你的智商有一百四十八?我才一百四十六呢,怪不得好些事情被你预料得一丝不差?”
“智商不是检验一个人办事能力的唯一标准,智商越高的人,犯的错误就越严重,损失就越大。”
“阿唐,让你两个干女儿住在一起确实不是个办法,你不是把王小丫原来的房子买下来了吗?你就在那里安排一个就行了嘛。”
“那房子前几天给奕奕住了。”
“你把你的几个红颜知全都单独安排住处,好方便你约会?”阿闵咯咯笑道。
“我只安排了奕奕一人,你说我还安排了谁?你这是血口喷人。”
“我嘴里是牛肉火锅,没有血呵。阿唐,如果你两个干女儿同时在你面前,你能不能分清谁是谁?”
“应该可以,但没机会试过。”
“万一分不清咋办?”
“不可能分不清。”
“阿唐,你不是说,你每天都要摸前任干女儿的咪咪,这个新任干女儿你摸过没有?”
“你也真无聊,怎么问起这个来了?”
“我是讲,你万一分不清时,只要摸一下大小软硬就知道了,女人的胸脯是绝不会一样的,就像人的指纹那般。”
“你不是在教我使用流氓手段吧?”
“对别人不行,对你两个干女儿我看可以,不算流氓。”
“为什么?”
“因为是她们甘心情愿的,就像我经常要你摸一样。”
“阿闵,反正我不会让她们住在一起的,那样我会得神经病的。”
“反正我不管,随你怎么安排,我的最低要求是不要弄错了,而且要绝对服从你的命令,不能把事情搞砸。”
“好,我答应你。”
“阿唐,这个事情,你最好先跟黎剑英沟通一下。”
“好。我差点忘了告诉你,她已感觉到你的人马,我于是告诉她警方在秘密侦察薛梦这案子,是我接待和安排的。”
“你没告诉她我的身份吧?”
“我至今都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我又怎么告诉她呢?”
“聪明,无愧是一百四十八的高智商,为高智商干杯。”
“为女人节干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