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作品:《捡到一个坐台小姐》 “陪客人聊天、唱歌、喝酒。让客人在不知不觉中增加消费,从而提高企业的经济效益。”我笼统地说道。
“她们从中提成?”她问道。
“这个自然。坐台小姐的收入分三部分,一是企业定的基本工资;二是客人给的小费;三是坐台费加促销费提成。这最后部分是重中之重。”
“他们一个月大概收入多少?”
“差距很大,最高的一个月收入在五万以上,最低的大概不低于一万元。”
“这个收入在中国的打工族中,算是中档了吧?难怪不少大学生也选择这一行。”黎总说道。
“物以稀为贵,现在大学生越来越多了,从学校出来后,没有背景的想找一份工作十分困难,女生就更如此,他们选择坐台,确实也太难为她们了。”我说道。
“走,吃饭去,今天我给你坐台。”黎总今天好像变了一个人,变得是那么开朗、随和、女人味十足。于是我想起薛梦对我讲的“她比我还骚”这句话来,看来,她对黎总的了解比我深透得多。我提醒自己,“要小心一点。”
一出门,她就挽着我的右臂,她的左胸正好顶在我的手臂上,圆溜溜、硬绷绷、坚挺挺、热乎乎的。凭我的手感,她的胸围在八十九到九十一厘米之间。她的两只手突然抱住了我的右臂,头也往我脖子上倾斜,制高点就像千斤顶那般加压,越顶越紧,我的手臂微微发麻。电压很高,电流强大.我有点想入非非,情不自禁,于是,我又想起了薛梦那句话“她比我还骚”。
出了饭店后,她改变了主意,提议先去王府井逛逛,再去吃饭。有这么风骚的美女挽着逛街,也是一件幸事,我也就点了点头。因为这并不有损我的人格和尊严。
“唐先生,我真不想这么叫你。”她嗲声嗲气地说道。
“你想怎么叫?”我感到她的进攻速度太快了,而且火力也猛。“薛梦叫你什么?”
“干爹。”
“我也叫你干爹呢?我真想在这里找一个干爹。”
“不行,我答应过薛梦,再不能认干女或干妹。”
“我真羡慕薛梦。那我就直呼你的名字好吧?”
“这更不行,只有老婆才可以这么叫。”
“算了,干脆就叫你‘助理’,不是职务,而是昵称。”她为自己的发明高兴地笑了。
她这主意不错,我默认了。“助理。饿了吗?”她笑得很甜。
“逛累了?”
手打“累死也甘心。”
“理由?”
“女人不沾男人,就像万物不见太阳,现在虽然是晚上,但我却沐浴在阳光下。助理,我长这么大,只有今天才享受到这迟来的阳光,真有说不出的幸福。”
“你该结婚了。”我真是逛晕了头,竟说出在么句昏话。
“嫁给你?”她狠狠顶了我一下。手臂隐隐作痛。
“高攀不上。”咳!我真混蛋,怎么说出这种混帐话来呢。
“你答应了?”她突然亲了我了一口,好香。
“我只答应过薛梦,非她不娶”。我没办法自圆其说,只好拿薛梦作挡箭牌。
逛了一大圈,最后到前门吃饭。回到饭店时,已是十一点半了。
“晚安”。一到她客房门口,我抢先说道,又怕她生出变故来。
“人各一方,晚上怎安。”她笑道。
第二天上午,我们去位于东长安街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商务部办事。黎总今天又恢复了往日那矜持、高贵、冷漠、神圣不可侵犯的铁娘子风采。穿的是女外交家们常穿的那种深色华丽西服。
到商务部下车后,她要我与她并排走,两人的距离很近,我在她的右边。在A国,右为首。先去外资司,再去产业司。进门时,我让她走在前面。我夹着公文包走在她后面。像她的助手,更像她的先生.
在外资司,她出示护照后,只签了一个名字,就接过事先已办好了批文。前后不到十分钟。到产业司办理敏感物项进出口行政许可审批手续。她用流利的美式英语回答商务官员的提问,我从公文包里为她拿出两份事先准备好的材料以及相关附件。
商务官员对我们相当友好,对我们递交的文件和材料也很满意。审批有一个过程,将在规定的期限内回复审批的结果。
办了两件事,前后不到一个半小时。回到饭店后,我以为今天的工作已完成,该自己支配时间了。正想出门,门铃响了,我想一定是她,拉开门一看,果然是她。她换衣服的速度也真快,刚才还是女外交家的打扮,现在就成了窈窕淑女。
“请进。”我在欣赏她的打扮。这女人真漂亮,没有一处不让你动心.
“怎样?与你的干女儿薛梦、干妹子王小丫差不了多少吧?”她进房后说道,真厉害,她对我的人际关系竟如此清楚。
“准备去哪里?爬长城?”因为她穿的是旅游鞋“这个世界上再没有比你聪明的男人了,怪不得这么多美女都想嫁给你。”
“现在这么晚了,你到八达岭能呆多久?”我打退堂鼓。
“半个小时就够了,快换鞋。”她催我。
“我除了皮鞋,从不穿其他鞋。”我哪有鞋换?
“给你五分钟小解,我回去拿包。”她说完跑回她的客房。
也不知啥时候,A国大使馆给她准备了一辆车牌带“使”的奔驰车,我还以为坐出租车去。她对北京也很熟悉,连路标都不用看。开车的技术算得上一流。
“助理,这两天我好像做了皇后,要多开心有多开心。”她边开车边说道。
“我这两天好像成了保镖,要多紧张有多紧张。”我回答她。
“我天天侍候着你,你倒成了我的保镖,此话怎讲?”她笑道。
“就是你的侍候让我惶恐不安。”
“那好,从现在起,你就侍候我好了。”
“我从来没侍候过女人,我干不了。”
“听说你跟薛梦住在一起,是他侍候你还是你侍候她?”我大吃一惊。我跟薛梦住在一起,除了阿闵,没任何人知道,她怎么晓得?
“谁说我跟她住在一起?”在没证据前,我也喜欢耍赖。
“助理,你这就不厚道了,跟人家薛梦住了半年了,还要谁说吗?”
我无言以对,败下阵来。只好说道:“我想抽烟了?”
“如果不是你,纵然是天皇老子,我都不会让他抽。”她说道。
我点燃了烟,慢条斯理地吸了起来,我不敢多嘴,她的嘴巴比我的厉害,我用烟塞住嘴,决定不再作声。
进入八达岭停车场后,当我和她走出车时,数十只照相机、摄像机立即对准我和她,她立即挽住我的手臂,微笑着从正在拍摄的人群中从容地走过。
“黎总,这是怎么回事?刚才那些人好像都是你A国记者。”我有些生气。
“助理,这不能怪我,是商务参赞多嘴,他上午给我送车来时,跟使馆里的同事说我要去八达岭,这消息很快被A国记者知道了,于是他们提前赶到这里守株待兔,我也是刚才在来的路上接到短信才知道的。”她解析道。
“那你当时怎不告诉我呢?”
“我如告诉你,你还能来到这地方吗?还不如事后让你骂一顿划得来。”
“你倒会打算盘,他们到底要干什么?”
“对你百利而无一害,请你不要生我的气,我是个女人。”她温柔如水,声调似绵,回眸一笑,脉脉含情.我的气顿时烟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