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作品:《捡到一个坐台小姐》 在新潮流,名头最响的可能是我老唐了,有人在新潮网的“新潮论坛”上说我将左右新潮流的发展,改写新潮流的历史。这是一个危险得不能再危险的信号了,企图将本已到了风口浪尖的我,推入谷底,葬身鱼腹.
大权独揽,小权分摊的黎总经理,似乎也注意到了“新潮论坛”上的这些言论。这位女强人,竟以她独特的方式来对待这一事件。因为这不是一般的议论,而是关系到新潮流的兴衰和存亡。
她与我,就在她的办公室会谈。是她约见我的。她今天比任何一次见面都客气、和蔼。而且穿的也比平时华丽、性感。低领下竟露出一抹春光、高贵得有如母仪天下的皇后。
我坐在她对面,居高临下地欣赏她那迷人的乳沟。她的本意应该是抛给我看的,所以,我也善解人意,决不辜负她的别有用心。
她的办公室是绝对的无烟区,今天却破例在茶几上摆了一包我情有独钟的中华香烟和一个密封式烟灰缸,还有一个A国生产的镀金打火机。
“唐主任,您请吸烟。”她特地当着我的面揭开烟盒后才递给我,这么聪明的女人确实很少见。
“您这里不是禁烟区嘛,改革了?”我边说、边笑、还一边打火抽烟。如果我推辞不抽烟,那才是一文不值的假斯文,就会被她看扁了,而且那也不是我老唐的风格。
手打,手打版,文字版,尽在om“唯您可破例。”她笑道,她的笑是外交学院教授的,分寸把握得恰到好处。
“这对于其他人太不公平了吧?”我并不买她的乖,也只有我才敢如此放肆。
“人与人,从来就是不平等的;事与事,从来就是不公平的。这就是文明世界的过去、现在和将来。您说呢?”她一直看着我,我在想:我真的很逗女人喜欢吗?
“我不敢苟同,但事实确实如您所说。您约我来,大楷不是讨论‘公平’吧?”
“当然不是。讨论的中心是‘您’唐主任。”
“讨论‘我?”我故作吃惊。
“您看过新潮论坛上的帖子吗?”我很欣赏她这种单刀直入的风格。
“看过,有人故意挑拨劳资关系,矛头直指正在筹建的工会。”
“唐先生,这真是‘英雄所见略同’,我赞赏您的见解。”
“黎总,您不会担心我左右新潮流的发展或改写新潮流的历史吧?”
“您有这个能力,但没这个野心。”
“纵有这个野心,也不可能办到。因为新潮流是您的私营企业。我国的法律是保护外资企业的合法权益,看来,写文章的人是个法盲。”
“如果换种方式呢?”她在微笑。
“除非修改法律。”
“不。”她微笑地看着我。似乎想看透我的心。
“请明示”。我不能太聪明。
“唐主任,其实,您已明白我的‘换种方式’。”
这个女人太厉害了,我的装糊涂,竟被她揭穿了。
“黎总,我确实不明白你的意思。”要装就装到底,这也是装糊涂的奥妙所在,或叫精髓吧。如果一旦被别人识破你就不装了,那才是天底下最傻最傻的傻瓜蛋。
“假如我嫁给您呢?”她这次的笑有点神秘。
“我没听错吧,黎总怎开这么大的玩笑?”这就是她所说的“换一种方式”。
“好多人都这么想、这么看。”她说道。
“因为您太器重我了。”我把原因帮她说了出来。
“聪明,这才是真正的你。”她朋友般地大笑。
“可您今天不像真正的您啊。”我也大笑。
一个男人面对五个女人,就已经够累了,而且面对的是五个特殊女人,这就更累了,可以说是筋疲力尽,我背着别人经常自叹“命好苦”啊与黎总经理会谈完后,一回到家里,薛梦就问长问短,甚至连总经理穿什么衣服都要打听。我本就是老实人,在自己的干女儿面前就更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于是我把今天黎总经理穿的低领衣,还露出一抹乳沟的性感点也讲给她听。
“什么?你说黎总还露出胸脯?”她惊得连瞳孔都放大了。
“我没说她露出胸脯,我只是说她露出一抹乳沟。”我争辩。
“一抹是多少?一指宽?两个指头宽?还是一个巴掌宽?”她跟我较劲。
“就是露出一线乳沟。”我换了一个概念。
“这么多?”她突然解开上衣,拿自己的乳沟作比较,哪个女孩敢如此?
“没那么宽。”我盯着她在比划的手指。
“那你比给我看。”她挺着酥胸坐到我腿上。
“薛梦,玩笑到此为止,莫再难为我了好吧。”
“我偏不。她的比我的美在哪里?”
“我从未说过她的比你的美呀。”
“你是没直接说过,但你把她露出的一抹乳沟津津乐道时,那兴奋劲儿溢于言表,你几时说过我的乳沟?这不明摆着说她的比我的美嘛。”
“我现在正式宣布:世界上所有女人的乳沟都没我干女儿薛梦的乳沟美。”
“那也要得,但你具体说出来,我的乳沟美在哪里?”
这下完了,被她抓住了话柄,不说出过一、二、三来,她是没完没了的。我双眼盯着她那两峰相峙,唯我独尊的孪胞公主笑道:“金山、银山,不如恁山”。我当然知道她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干爹,你好坏,沾我的便宜。”她又开始撒娇了,拿手好戏就要出台。
上次她发誓说:“不是我做了她,便是她做了我。”结果两人都喝醉了,她睡了十个小时才醒。醒来后的第一句话就是“你做了我没有?”说完,还在自己身上找什么。看来,今天又要故伎重演。
“我饿了。”我边说边给她扣衣服,我也故伎重演.
“骗人,又想临阵脱逃,今天决不心慈手软。”她搂住了我。
“你不想知道黎总跟我谈了什么吗?”。
“跟我一样,想嫁给你。”她格格笑道。
“她是A国国籍。”
“A国国籍就不能在中国讨老公呀?”她边说边做小动作。
“有人在网上说我将左右新潮流的发展,改写新潮流的历史,她是专为这事找我的。”
“我也看过了,黎总的看法呢?”
“先弄几个菜,我们边喝边聊好吗?”
“主意倒不错,暂时放你一马,我去弄菜。”
趁她去炒菜时,我躺在沙发上小寐一会。我这打工不像打工,老板不是老板,官不官,民不民的,整天忙这忙那,忙里忙外,辛辛苦苦的,我也不知道忙的什么、为的什么。有时真想重操旧业,去捡破烂。虽然穷、虽然赃、虽然被人瞧不起,但却与世无争,清闲自在。
想起薛梦这丫头,我爱她又恨她。当初若不是捡到她,我哪能爬到人堆上?如今上又上不去,下又下不来,两脚不着地,双手无处抓,看似好玩,其实好苦,就像耍把戏的,稍不小心,连小命都玩掉。
“干爹,你睡着了?”我闻到一股菜香,真饿了。
“眯了一下。”我坐了起来。
“二锅头?”她笑眯眯地望着我。
“今天又不烦,喝什么二锅头。”我在看她炒的四样菜。
“五粮液?”她还在笑。
“随你。”
“那好。”
你猜她拿出一瓶什么酒?
“女儿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