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激情熟妇♀粗暴征服】

作品:《射雕后宫

    “啊——,锁阳功——”采花娘子尖叫一声,红彤彤的一张娇红玉魇,瞬间变得苍白吓人,花香衣紧张抱住秦歌健硕虎躯,语气关切。
    “杨康,你可别吓唬老娘我啊,男人一旦被锁阳功锁住了欲望,在功力没有超出对方的前提下,哪怕被绝顶高手给帮着解开了欲望禁制,可也会留下一道后遗症——浑身气血倒流,全部都汇聚到欲望之根上面,……”
    好狠毒的一门功夫啊!秦歌听得毛骨悚然,惊颤问道:“香衣姐姐,难道杨康现在的情况,就是锁阳功后遗症的征兆吗?”
    暗暗运气,秦歌发现无论是十八年来修炼的真气、还是天生就从自然中汲取到灵气,都如倒灌气流一样、从头顶逆向流转如腿间的膨胀金枪上去了,吓了一大跳,将一双使坏的大手也急切地停顿了下来。
    果然如此!花香衣芳心一颤,急速伸出一双玉手,将秦歌推倒在椅子上坐下,帮神情呆滞的秦歌解开身上那件淡青色的抖动外衫,口中也同时问道:“杨康,你经脉有没有臌胀的感觉?脑门之上有没有发冷的异觉啊?”
    “啊!这就是锁阳功所引起百的异觉吗?”秦歌的反问,变相地回答了花香衣,承认了感觉属实。
    此时,秦歌内心中最后的一丝侥幸心理,也完全被惊恐给淹没了,一颗心啵凉啵凉的,仓惶问道:“锁阳功不是出自于圣道之首缥缈峰吗?为什么黄蓉小师叔她也会啊?”
    花香衣一对穿过覆盖住秦歌身躯的那层白色中衣的小手,如一对灵动小蛇,穿梭在他身体上,透过他胸膛、后背各处要穴,给他渡入股股热热的真气,诱导着秦歌体内变得越发寒冷的气息的反应着、反噬着。
    “谁说锁阳功只有她们缥缈峰的女人才能够使用啊?”花香衣气愤至极的反问一句,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
    花香衣点拨完了秦歌胸膛的纤细玉指,抚过秦歌肌肉鼓动的小腹,落在他那还在不停膨胀着、如大树一般粗实的火热金枪上,运转着冰凉的阴极真气,帮秦歌撸动起了那一柄似乎会融化的金枪。
    “ 千年前的圣门、圣道的创始人伊芮、伊蕊姐妹,虽然各自创造的修炼方式不一样,可她们身为心有灵犀的双胞胎姐妹,相互之间的绝世神功在原理上却大致相通。而能够守护好女儿家贞洁的锁阳功,却是二人之间没有相互提防的唯一一门功夫,她们一起研究了数十年,也是维持姐妹情意的唯一纽带。”花香衣娓娓说道,声音动听,充满了诱惑,带给了秦歌相反的结果,令他体内积越浓厚的欲望泉水,如倒喷而出的岩浆,在猛烈地撞击着的那层薄薄的仿佛地壳的底裤。
    哪怕有来自于天魔策中阴极真气的消释热度,花香衣却还是发现双手有种沉浸在沸水中的感觉,滚烫滚烫的,无比难受。
    “不行了,我无法忍受了!”秦歌动作粗鲁的一把拉住花香衣,将她推倒在一旁的椅子中,人如饥渴的狼一样跟着扑了上去。
    “杨康,你一定要忍耐啊!”花香衣早就春情勃发,一发不可收拾,可心中那一丝时而深厚的情意,还是促使他不得冷静以对。
    “凡是男人中了锁阳功,硬生生地冲破禁制,和女人、尤其是修炼了天魔策、剑典等圣道绝学的女人交合,不但会丧失一身功力,还会如吃了上瘾的罂粟丸一般,渐渐沉迷到这种男女的欢愉之中,造成全身精华随着欢爱缠绵而流出体外,最终流干体内精华、变成一具干尸。”
    受到了情伤的女人,一旦发疯,确实阴狠无匹。而当年的圣道姐妹二人,就是在这般情况下命运相同,创造出了这一对对男人来说最阴毒的功夫。
    被欲火焚烧得渐渐的神志不清的秦歌,也忍不住打了一个冷噤,自我安慰道:“香衣姐姐,你放心吧!蓉儿师叔肯定不会毒害杨康的,她也是喜欢杨康的。”
    花香衣双臂向着身前一格,将一对摸得她玉躯发热、发软的魔掌分隔开,尖声嘶喊道:“你就知道黄蓉丫头不会害人,难道我花香衣就一定是害你的毒妇吗?”
    出离愤怒的成熟美妇人,一头盘束到了成云鬟的靓丽乌丝,被秦歌大手给打乱了、打散了,如浓黑的瀑布倾泻而下,打在椅子之上后,又迅速的弹了起来,短暂一两秒时间内的黝黑曲线,看得秦歌咕哝地吞了一口口水。
    大手从花香衣的螓首上滑落而下,秦歌撕扯着她一身遮挡住了她动婀娜起伏曲线的衣裙,满脸凶相道:“你个香衣奴,你就是想要害我杨康!”
    眼神在万分之一秒内,捕捉到花香衣出手的轨迹,秦歌身体向下一压,将花香衣这个成熟美妇人的丰腴娇躯,紧紧地抵靠在椅子中;而秦歌撕扯开了花香衣衣裙的大手,也瞬间捉住了花香衣带着真气、准备点他穴道的玉手。
    “ 在百花女中,你花香衣恨不得我杨康早点死去,这样你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将我杨康的女人据为己有。所以,在百花谱确定之前,你煽风点火驱使百花女造反于我,去杀害和你无冤无仇的华筝,也让我杨康在百花女面前颜面扫地。”秦歌将花香衣一双玉手交缠到一起,紧紧的捏在左掌中,右手撕扯着他自己身上那件碍事的中衣。
    “是!我当时是最想要杀害华筝之人”花香衣泛红的玉颈摆动,撞击着秦歌的面门,希望他立即从灼欲火之中清醒过来,“可那也是因为她是个异族女人、尤其是有着狼子野心的铁木真的女儿,而不是因为我花香衣自私自利地想要得到你杨康的女人。”
    双脚蹦跳,秦歌顺势向下脱去身上的衣裤,面颊火红地怒叱道:“你个混蛋女,假男人,终于承认你的不轨之心了吧?”
    此时,在秦歌脑海中,急剧地翻腾着征服、惩罚、暴虐的念头;他双眼盯着反抗、挣扎的花香衣,被花香衣丰腴娇躯、硕大浑圆,诱惑得眼神中闪烁着狼一样的贪婪绿光。
    “杨康,你现在身体根本不容纵情欢娱,你一定要守住灵台清醒;最多一个时辰,你就可以完全解除掉体内锁阳功的反噬力量了,那个时候,我花香衣任由着你如何惩罚都可以。”花香衣一双正视着秦歌的媚眸,余光觑见那泛现着金光的金枪,一颗芳心都砰砰直跳了起来。
    “哼,主人一旦决定下来的事情,你个香衣奴有何资格阻止。”秦歌一只闲着的右手,落在了花香衣泉水咕咚的幽泉边沿,如一个先头兵般指引着路线;接着,他身体再一次压下,动作粗暴至极,瞬间兵临城下,直抵玉门关,
    花香衣螓首低下,小嘴一张,满脸不忍神情地啃上了秦歌右肩,咬出丝丝血迹,口齿不清地说道:“杨康……你……一定……坚持……”
    剧烈的疼痛,让秦歌清醒了过来,眼神中闪过一丝愧疚;而撅入眼中的成熟胴体、股股芬芳,都是一剂剂强烈的腐蚀剂,将他哪一点可怜的清醒,给融化掉了。
    扬起湿淋淋的右手,秦歌讽刺道:“香衣奴,看看你这些淫荡的罪证,你却跟圣主我装起了正经女人。你眉目含春、身体发软,骚浪不堪,恨不得主人狠狠的弄你吧?”
    右掌上那黏黏湿湿的春水玉露,摊开在了花香衣的粉脸之前,让她嗅到了秦歌手掌上飘扬而出的刺鼻的浓烈骚味,同时,如果她的身体向前移动稍许,她一张娇红的面庞,就会粘上她淫荡所残留下的黏黏罪证。
    花香衣在被动时候,想起了包惜弱这个最能够说服秦歌的美妇人,“杨康,你……娘亲……噢……”可滚烫的火热却在这一刻长驱直入,抵触到了她娇嫩花蕊之上,将她那一张翕合着的湿沁沁的娇嫩‘小嘴’完全填满了。
    酸痛、臌胀、深邃、被撑破,……等诸般感觉,一股脑地在花香衣心湖中荡漾着,激荡出一层层诱人的。
    怒哼一声,秦歌笑道:“别说喊你的娘亲一起来,就是你将你花间八仙一起找来,我杨康也足以将你们八姐妹一起臣服。”傲然的秦歌,盯着渐渐沉醉的花香衣,也丢开了他紧紧握住的一对嫩滑玉手。
    秦歌的左手刚一松开,花香衣就双手齐挥,狠肆地捶打着秦歌的后背。此时,秦歌感受到了施暴的超级刺激,邪魅的脸庞上,散发出更加邪恶的笑容。
    体内澎湃的真气,纷纷流转到浸泡在‘温泉玉露’中的金枪之上,弄得秦歌以火热的狰狞为支点,将花香衣以及椅子都吸了起来。向着左侧动了三五公分,秦歌双脚堪堪抵触在末端的抵挡之物上面,而身体却压得更低,让一把摇晃的椅子,倾斜着、摇晃着,让两人的优势劣势接触更加的亲密了。秦歌操持着硕长的距离,深深地在花香衣的身体内进出着,带起一股股淫靡的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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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杨康……你……醒……醒……”火热的滚烫圣器一次次不留余力的深沉撞击,让花香衣魂儿都丢了,整个人都在不停地飞腾着,飘曳着。可是她双手却不愿意和秦歌分离,一下下地狠肆抓着秦歌后背,在上面留下一条条殷红的血痕,期冀以这样令她如身体一样撕痛的行为唤醒完全沉沦到了人性本能中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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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粗喘吁吁、香汗淋漓的花香衣,刀削的粉红玉肩已经颤抖了三番了,可还是没有等到秦歌的喷发。她不禁首次主动挺动玉躯,希冀用她丰富的经验,让秦歌疲倦时刻早些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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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乎媲美天地本磅礴的丰盈气息,哪里是花香衣所能够完全承受的呢?
    一个时辰过去,秦歌已经不再满足于花香衣这般和他短兵相接着的缠绵,他快速地翻过花香衣一具如软泥般瘫在椅子上的玉躯,将她双腿架在椅子左右两侧,从后面深深的进入了。
    撞击声、呻吟声、嘶喊声,一起汇聚在这间隔音效果不是很好的卧室之中。花香衣抽搐的娇躯,数番承受着让她魂魄破碎的粗暴动作的抽、插,翕合的两片朱唇,令她喉咙中无意识地发出连她自己都难以说清楚含义的单音节词语:“唔~~嗯……啊……”
    “啪啪——”
    一下下沉重的击打声,在花香衣粉红就娇躯哒哒响起,伴随着秦歌大手的动作,花香衣酸软无力的身体升腾起不啻于秦歌摩擦生热的金枪所带给她的滚烫火热。
    痛楚、酥痒、骚浪,……,各种奇异的感觉,在花香衣身上泛起,如一柄柄神刀,划割着她渐渐模糊的心扉,人一下子就恢复了清醒。
    伴随着啪嗒的声音,噗嗤的伴奏,花香衣张开累得不停打架的眼皮。霎时,花香衣朝下看着紧密接触部位的眼神,捕捉到那猛烈地进进出出的粗硕巨物,不禁浪笑起来。
    “杨康,你弄得太舒服了,香衣奴愿意让你弄一生一世。”香衣奴芳心中的臣服,促使她一下子完全放弃了对秦歌的劝阻,扭动着堪堪一握的蜂腰,让那从后面而入的火热金枪,深深地进入到了她体内。
    “哼,一生一世哪儿够,你、以及你们百花谱中所有女人,生生世世都必须跟随着我一人。”秦歌的话语,就如他急速抽着的金枪一般霸道无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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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靡靡的淅淅小雨,在春妇人的断断续续的吟唱之下,降临在楞次毕节的椅子上,光滑如玉的地板上;靡靡的旖旎气氛,在激烈运动着的一双男女的营造下,缭绕在卧室中,散发到回廊、乃至整个小院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