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小翠想逃
作品:《村里村外》 狗剩听到婶嫂子的笑声赶上来逗:“哎哎哎,张婶、李嫂,你们又笑我狗剩了是不是?”
“呸,自我多情,谁稀罕笑你这个狗头?”钱小灵说罢一撇嘴,扭身前走。
“噢,我明白了。李嫂,不笑我,就是笑你家那个晕脑袋瓜子,对不对?”跟在钱小灵身后戏逗。
“贫嘴狗,看我不打死你。站住,哪里跑?”钱小灵回身就打狗剩,狗剩仓皇逃窜……
徐兰兰看到狗剩跑远,感到身上又潮又痒,一看钱小灵等人说:“唉,衣服贴在身子上了,好难受,又该洗澡了。”
“是啊,干了一天的活,出了那么多汗,能不难受吗?”
“难受,咱们就到温泉池洗洗去。”
“洗洗洗,不洗,一晚上也睡不好觉。”
“张婶,睡不着不是更好,陪张叔说说知心话儿。”钱小灵笑着。
“臭媳妇子,陪你那兆久说话去吧!”
“说就说,一夜不睡了,你高兴了吧?”
“我高兴管什么用,兆久满意才是你的能耐。”侧身,“他刘嫂、宋嫂,你们说对不对啊?”
“对对对,疯媳妇子,不把兆久给吃了就好。”
“啊!你们敢闹我,看我不打死你们!”举手追打,媳妇们笑着下山……
水城,天外天酒楼六号包间,张老板迷视着俊俏的小翠大杯和客人甲喝酒,吃着菜暗想,好厉害的俊妞,喝酒海量,一两个人喝不过她,怎么才能得到她呢?又夹一筷子菜塞到嘴里,边吃边想折,要想得到她的身子,除了用心泡软她,还必须把她喝醉才行。可是,她的酒量这么大,怎么才能把她喝醉呢?
这时,春香走到张老板面前,拥了拥他的肩膀,迭声迭气的劝酒:“张老板,该你喝酒了。”冲着小翠一摆手,“小翠妹,快过来,陪张老板喝几杯。”
小翠一瞥春香,不耐烦的说:“陪陪陪,有你在身边,叫我干什么?”
春香一笑端起酒杯:“不叫、不叫,我来陪,张老板,快喝,喝下这杯酒,就赏小费吧?”
张老板盯视小翠的娇容,边喝边说:“赏小费、赏小费,喝完,跟我回去更多。”
春香揉在张老板身旁:“去就去,再喝一杯。”喝下杯中酒,“喝醉了,还怕你不成?”
张老板冲着小翠一笑:“不怕就好,一起去我那里,玩个二女系龙珠,肯定刺激,哈、哈……”
小翠躲开张老板的视线,一瞪撩骚的春香,又和客人乙喝起酒来……
秦胖胖躺在床上难过,也在自责。她怨自己,为什么这么不小心,滑了一跤,肚子里的胎儿又小产了。这时,她多么渴望丈夫刘三走过来,安慰安慰她那颗伤痛的心。可是,该死的他,坐在桌前光喝闷心酒,连正眼看她一眼都不愿意,怨她太粗心,摔掉好不容怀上的孩子。
秦胖胖一天没吃没喝,感到口渴,有气无力的喊:“刘三,我好渴,你给我倒碗水喝吧。”
刘三手端酒杯侧身,怒视着床上的妻子秦胖胖,愤恨的说:“的有本事把孩子摔掉,没本事起来倒水吗?你这种笨女人,连个孩子都保不住,还想喝水?”一仰脸,一杯酒又喝下肚去。
秦胖胖听后气得身颤手抖,一晃滚下床来,刘三看后,哼的一声,继续喝酒……
次日,杏花山上的人们和往常一样去杏花山上劳作,当他们走到村口老槐树下,不约而同的停下脚步,把手搭在额头上,向村外极目远眺,希望奇迹出现,看到红烟归来的身影。
李二爷和几位长者看了看老槐树,不由得惆怅起来。是啊,说起这棵老槐树,它还真有一个忠烈怀情的来历,传说红家的奶奶的奶奶,为盼闯关东的丈夫早日归来,每日站在树下,嘴里咀嚼着心抓肺的酸杏干,眼里含着眼泪,不停的向村外张望。丈夫没盼回,树倒得了个“凤召槐”的美名。说到这里,也不难理解红家那么担心红烟了。
日子一久,小翠也能溜出酒楼活动活动,可是,身后总有人暗中盯梢。虽然在酒楼挣钱不少,但不是好人待得地方,时间长了,什么人学不坏呢?她不敢想今后,每天战战兢兢的陪客人开心,有时喝多了,也感到麻木,任由酒鬼戏弄,她有不祥的预感,不知那天发生。
这天,小翠拉着春香偷偷的走出酒楼散心。两人沿着路边前走,突然,小翠感到逃走的机会来了,她东瞅瞅,西望望,并没发现有人跟踪,伸手拦住一辆出租车,一拉春香催促:“快上车,咱们走。酒鬼没有一个好人,不逃走,总有一天被他们祸害了。”
春香一愣,拽住小翠的衣襟轻声的说:“没那么容易,你看身后,跟着人呢。”
小翠转身一看惊呆,啊!酒楼里的一名保安急步走了过来,她不由得一退步:“你、你……”
“翠小姐,拦车去哪里呀?”逼问。
小翠顿时吓的面无人色,春香赶紧接道:“哟,听说市中心有个新建的服装商场,我们想看看去。”
保安冷冷一笑:“别去了,天不早了,快回去。老板知道了,你们又得吃苦头。”
没办法,小翠和春香只有回走,况且,身份证还压在老板娘那里,能逃到哪里去呢?
此时的a城,通过阴云照到地上一粟阳光,暖洋洋的光线照进囚禁红烟的屋内,也照在墙角处的红烟身上,她却没感觉到一丁点儿暖意,还在抖擞颤谜。随着耀眼的阳光升温,昏昏迷迷的她慢慢清醒过来,揉了揉红肿的泪眼,想起被蹂躏经历自问,不是梦吧?摇头,不是、不是,要是场噩梦多好?她咬咬嘴唇,确定自己还活着,滴血的伤口、滴血的心,不堪回首的一幕,象毒蛇一样咬噬着她的心。她绝望了,想死,却连死的力气也没有了。她对瘦子端来的饭菜连看一眼都不肯,只求速死,仰脸哭诉:“苍天,命运怎么这样对待我?叫我沦落到这步天地?”她感觉疲惫不适,欠欠屁股,身下疼痛难忍,她又哭了,哭的悲痛欲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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