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生硬的青黄瓜
作品:《美人窟》 田美美坐着的那个凳子很矮,而两脚跷着的两个凳子很高,便把她的桃花沟仰了起来,她能够看到自已的,雪白光滑的美丽,那两瓣小红花般的小嘴唇,十分的粉嫩娇美,她用两个手指去撑开来找哪里有洞眼,却肉嘟嘟,围着一圈锯齿形的,哪儿也不见洞洞,她又看了看手里那么粗细的黄瓜,她有些骇怕了,这么粗的东西能放进去吗?
田美美握了握那黄瓜,也就稍稍胀出虎口,她也曾握过侯七的那杆大枪,比这黄瓜也细不了到哪里去,侯七的那枪既然能放进去,那么这黄瓜也一定能放进去。
于是田美美坐稳,用一只手的食指和拇指分开那两瓣桃花,便把那黄瓜的一端放在,却不知道整个就把那里洞口挡住了,能进得去吗?她还是有些怕。
田美美想,当侯七挺起枪向她身体插下来的时候,侯七想到她受得了受不了吗?她笑了笑说,自肉割不深!
田美美于是不再看,而是抬起头,用两手摸索着做,她右手一使劲,将黄瓜往里一推,只感到吃下去了,再低头看一看,那什么也没有了,只有一个半截黄瓜拖在外面,她突然想起了那次田大米在美人窟门口示众时,下嘴叼着一只黄瓜好半天,她现在和田大米一样。
田美美又将黄瓜往里送了送,送进去一大截了,她感到身体里有些凉凉的,胀得很舒服,只是黄瓜有些生硬,不像侯七那大枪,虽然也胀得难受,但是只要你咬了咬,又有一些柔软,往上时,还有一些一抖一抖的感觉,那是他的枪头有勒槽。可是这黄瓜没有,她了几个来回,便觉得身体里有些火辣辣的痛感,她又不想立即取也来。
上午的天气很好,阳光虽然有些暴烈,但有轻轻的风穿过葡萄园,拔动着叶子吹进来,她很舒服地坐在凳子上,尽管能听到前面的道路上不时有汽车和电动车的喇叭声传来,但却一响而过,到第二次再响起,明显就走远了。
她在流动的静处,做这样的玩耍,好不高兴,她仿佛有在千人万人背后做游戏的乐趣,可这些人都不会知道转过身。
田美美坐了一会儿,她便爬起来,裆中撅着那长长的一截青瓜,自己觉得太滑稽了。她这么个玩耍,不是像田大米那样,让别人硬塞进去示众,她是自己放进去的,所以心情就大不一样。
田美美撅着那半截黄瓜,在棚子里走来走去,不时用手指敲了敲,说,你吃呀,你吃呀,看你能吃下去……她又对着棚子外边的道路上说,有谁想来看看我吃黄瓜……
玩了一会,田美美回到竹床边,她躺在床上,又将那黄瓜了几下,可不知,躺在床上就有一种真感觉,因为床跟人的性关系太大了,好像床的第一作用不是休息,而是专门用作男人和女人。
田美美往床上一躺,第一个想起了的人就是许大海,就是在这个棚子里,也就是在这张竹片床上,和她第一次,也是她开处的第一次,到今天,她身体上流下来的那几滴血,洇在这床上,还能找到灰暗的斑纹,想起这事,田美美还是很激动。
如果说她最恨的人是许大海,那么她一生最抹不去记忆的人也是许大海,她恨他也好,爱他也好,那毕竟是她失身的第一个男人,还是她的初恋!
即使以后田美美对许大海进行过花样繁多的折磨,那也还源与爱和恨,恨和爱的说不清。
今天,田美美一躺到这床上,就又突然想起许大海。
想起许大海的时候,她的心一阵激情汹涌,她不觉双手抓起那半截黄瓜,使劲地捅自己的身体,一边捅,一边说,捅死你这白虎口,捅死你这白虎口,我的一生幸福让你砸了,我要捅死你,捅死你……
一阵疯狂的自虐,田美美的泪下来了,田美美猛然从身体里抽出了那条黄瓜,连看也没看随手甩在地上,骂了一句,去!我迟早要报复你!
田美美甩了黄瓜,才觉得自己的一下子空了,空了之后便有一股水顺着腿间流下来,湿了竹床上的凉席。
田美美赶忙爬起来找纸,已经来不及了,她用手拭,满手红了,不是创伤而是月经来了。
田美美每次来月经,却没有一点感觉,只是她好好记住那个时间,提前做好准备,这次本来还能有一两天,就是让她这几天,一个人在家,白天想,夜里也想,总想这的事,月经就提前了天把,又让她刚才一阵凶猛的自虐,把宫口碰伤了。
田美美有些后悔,干嘛自己虐待自己呢?世界上本来爱你的人就不多,父母老了,还有一个妹妹田菁菁,又远走高飞了,也不知真嫁那个老男人,还是和那个老男人姘居,现在帮大款也不是笑话了,唱红歌的那些人都想帮大款,何况她一个没名没姓的农村小女人?
想起田菁菁,就想起田菁菁每次和她通电话时给她诉说的外边世界。
田菁菁说,姐,干嘛老是呆在杨家桥那鬼地方不出来?那几亩葡萄每年充其量就是三两万,外边的世界太好了。
田美美说,好什么?我什么手艺也没有?
田菁菁,你比我漂亮,还要什么?女人有漂亮什么就有了……
田美美有些动心,可是她一时拿不定注意。
这时田美美就想给田菁菁打电话,她拔了没有人接。又拔一次,还是没有人接,她就放下了手机,去找卫生巾。
田美美想,外面有男人吗?她能像田菁菁一样找个老男人吗?她不能,田菁菁没有别的男人,而她有,她有刘压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