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枫没有回学校，直接让苏婉载着回到了美若天成美容院。美容院的迎宾看到他是与总经理一起来的，自然不敢说出“男人止步”的话出来。
    两人上了楼进了苏婉的办公室，林枫走在后面顺手把门给带上了。苏婉听到门板合上的声音，心跳速度砰砰地加快，他不会是想在办公室——，此时的心情是紧张还是喜悦，甚至期待，她自己也分不清楚。
    “林枫，喝什么茶？”苏婉站在办公室角落里的茶柜钱笑着问道。那儿排着各种各种的茶罐。乌龙、龙井、铁观音、大红袍、苦丁等。还有菊花、玫瑰、茉莉各种各样的花茶。苏婉就是一个非常细心的女人，她只喜欢喝龙井，但为了来她办公室的客人或者顾客着想，每一样茶都买了一些回来，尽量照顾好不同客人的品味。
    “龙井。”林枫笑着说道。昨天来试过她这儿的龙井，虽然不是顶尖，味道也不错，清冽香甜，很耐品。
    “好的。”苏婉笑着从中间抽取一个茶罐过来，然上电磁炉，准备烧开水。
    因为要出去谈生意，苏婉的穿着很职业。一身带有金丝细线的咖啡套装，里面是一件白色衬衣、领口向外翻出，露出一片洁白的胸脯，丰满的胸部高高地挺起，只是纽扣扣的太严实，看不到那条迷人的沟渠。一条长筒黑色丝袜直达大腿，脚下的高跟鞋纤小而性感。林枫上下地打量着，眼里的笑意也越来越浓。这么漂亮的女人，为何有男人不懂得珍惜？
    “林枫——”苏婉一抬头，正对上林枫凝视自己的眼睛，心里也更加慌乱了。赶紧红着脸又低下头，故意揭开壶盖看水有没有开地样子，以此来平息心神。
    “婉姐，怎么了？”看到苏婉喊了自己的名字却不说话，林枫笑着问道。
    “没事儿。我想问问你，咱们产品的包装问题。”苏婉依然不敢抬头，低垂着脑袋问道。心里却在埋怨自己，今天是怎么了？自从单独两人走进这个屋子，他顺手把门关上，自己胡思乱想地猜测一番后，心境就再也平息不下来了。
    “包装问题？这个我没想过啊。产品出来了。我们肯定是要为这个产品品牌成立一家公司。到时候招个设计师，让他去设计包装不就行了。”林枫笑着答道。
    苏婉想着摇摇头。“不是这个外型包装。而是——文化包装。就比如一个人，原来他就是普普通通貌不惊人，突然有人觉得这个人还是有潜力的。然后就送他去英国留学，去清华上EMBA、去一家大公司当经理等等——然后一整套程序下来后，这个人已经不是原来那个普通的人了。他已经是一个拥有国外留学背景高学历能力的高级人才。名片上会印着一大堆头衔，而不再是原来的白纸片——”
    “我们的化妆品品牌也是如此。刚刚生产出来，普普通通貌不惊人，就算将来请到了沈漫歌小姐为我们的品牌代言，那也只是让别人知道化妆品业有我们这个品牌，但却并不一定会去购买。为什么？因为我们地产品本身没有卖点。”
    “哦。”林枫恍然大悟。这才了解了一个产品包装的重要性。就比如鲁讯老人家的文章《腾野先生》里面的例子一样，“北京的大白菜，运外东京，根部系根红头绳，美其名曰龙舌兰。”只有把一个普通的东西吹地不普通了。这才会有顾客去购买。
    生活中这样的例子屡见不鲜。“吃了盖中盖啊，腰不酸了，腿不疼了，上网也不费劲儿了，一口气和十几个网友聊天”，“汇仁肾宝，他好我也好”等等。
    林枫苦笑着摇头。“这个我还真没想过。你既然提到了这个问题，应该有了自己的想法吧。”
    苏婉点点头，水烧开了，泡了茶。然后帮林枫倒上一杯，这才说道：“我的想法并不成熟，我先讲讲，然后你再修正。”
    “好。”林枫点点头。
    “国内现在有的很多化妆品公司都有的是国外的牌子，什么爱丽丝啊、香依儿啊、美莲露、纯美湾等等。美国的、法国的、韩国的、日本的、瑞士的、甚至还有印度、土耳其这些并不比中国美容行业发达的国家的名字，但就是没有人用中国的，或者说是很少一部分人用中国的。原因是什么呢？因为国人的崇外思想非常严重。特别是那些有钱的富太太们，本身就没什么知识，以及外国引进的都是最好地——其它她们根本不知道的是，她买来的价格上千上万的化妆品，也就是在那个小土加工厂里几块钱一瓶地中国制造——而且这一行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就是查品地价格越高越好，低了人家不愿意进货。卖一瓶能赚九千。谁还愿意去卖那种三百块一瓶的？而且那些有钱的女人不在乎价钱，她们看的就是包装盒上的牌子和文化。”
    “我们也可以这样做。美若天成是个亦中亦西的名字。再由大明星沈漫歌代言，对企业和品牌文化进行一番包装，说它来自法国宫廷英国王室或者什么女王专供，包装再华丽些，包装盒贵重些——每一支单品的价格能定到八百到一千，套盒能定到九千九，而且非常好卖——那些女人们会趋之若骛——”
    林枫看着苏婉，眯着眼睛笑了起来，“说出你地第二套方案吧。”
    苏婉也开心地笑了起来。白了林枫一眼，说道：“怎么？对这个方案不满意？虽然赚的钱不太纯粹，但这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地事儿，再说国内百分之九十的美容公司都这么做，我们这样做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的。”
    “我记得在我去香港前，我们谈过一次，针对产品来源的问题我说了一句话——昧着良心才能赚到钱。钱赚的纯粹不纯粹我不管，这是法律管理地空白区。所有的人都在钻这个空子，我没理由不钻——但是你既然这样说出来，那么你肯定心里会有另外一套的方案。因为你，我会考虑。”林枫看着苏婉的眼睛说道。
    苏婉这次没有回避林枫的眼神，满脸地感动。“林枫，真的谢谢你。其实我自己也拿不准主义到底是选择哪一种。如果我刚才把前面的一套方案讲出来，你立即就采用了，我就什么都不用再考虑了，后面这一套方案，我也就放在心底再也没人知道了——可我总是很笨。又被你看了出来。”
    “哈哈。没事儿，你在这个行业呆的太久，肯定会有自己的想法或者抱负想要实现，我能够理想。人嘛，找到了自己地舞台就要放开身心地拼搏一把。”林枫摆着手说道。
    “嗯/我在这个行业呆了一年了，也喜欢上这个行业。看到所有的公司老板都把国外的东西当作宝贝，吹的神乎奇技。我真的好心疼。其实，中药养生和筋脉调理才是最好最天然的美容方法。只是现在地人都不认可这些东西。我想——为中国的传统文化尽一些力。假如我们保持着中国古文化原汁原味的产品和技法能够畅销国内甚至走入世界，那么中国的传统文化也会被世人重新重视起来。可第二套方案的风险性比较高，如果到时候市场不接受，不仅损失惨重，而且会浪费了沈漫歌小姐宝贵的代言机会——”
    林枫听苏婉说完，笑着说道：“那就选择第二套方案吧。”
    “林枫。”苏婉有些着急。“我这样说不是为了让你因为我而放弃原来本可以赚钱的方案，而是——为你提供多一个选择的机会。你再好好考虑考虑吧。”
    “我已经考虑过了啊。”林枫耸耸肩膀说道。
    “可是——你考虑的太快了啊。林枫，这是商业，不是开玩笑。你还是再认真考虑一下儿，我那儿已经做好了一套方案，呆会儿拿给你，你带回去看看，反正现在也不用着急，到底选择那一套方案晚几天决定出来也行——”苏婉苦笑着劝道。怎么这个男人把什么都当作儿戏？他已经为这个品牌投资了近千万，又和沈漫歌约好了代言，可自己一点儿也不放在心上的感觉。
    林枫认真地摆摆手，“婉姐，我选择第二套方案也是有原因地。并不是完全因为你的缘故——当然，你有在其中起了很关键的作用。你也说过。国内化妆品行业的情况是大量把来国外的东西来当作卖点，这样的品牌成千上万，我们包装的再好，也会有雷同的地方。而且如果我一成功，后面的模仿者便成千上万。现在国人地发明能力奇差，但是他们的盗版能力全世界无人能及——”
    “我知道一些中药美容的方法，而且可以邀请到一些养生捏骨大师来进行技术方面，我们把产品与技术进行结合，有了产品没有技术不行，没有我们的技术只有产品也不行，增加我们地独特卖点。也增加其它人的复制机会——”
    林枫会易容，美容方法更是知道不少。而且师门里面有不少这方面的书籍和技术。还能邀请一些对诊骨方面比较有专长的老人家来美容院当老师，教美容师推拿技术。要做，就做独一无二的东西出来。
    苏婉这才放心下来，笑着说道：“好吧。我也开始筹备，你也再考虑考虑。在产品没出来之前，改变主义还来得及。”
    “我说话是从来不会改变的。——哎呀，有些累了。”林枫坐在椅子上打着呵欠说道。
    “那你躺在沙发上休息会儿吧。我去楼下看看。”苏婉笑着说道。
    “婉姐，给我做个spa吧？”林枫眯着眼睛看着苏婉说道。
    “——昨天不是才做过吗？”苏婉红着脸说道。
    “昨天吃过饭今天不得照样吃？——我先去美容间等你了哈。”林枫不等苏婉找理由拒绝就自己站了起来，轻车熟路地朝美容是走去。
    林枫从美容院出来时，身体舒服的快要飘起来。看时间也五点多了，一边招了辆车，一边给唐佳怡打了个电话，说十分钟后在学校门口等他。晚上李墨请两人去他家里吃饭，要和林枫谈唐佳怡合约的问题。
    在学校门口，接了唐佳怡。两人便挽手朝艺术学院走去。艺术学院门口地保安并不严，站在门口也就是个摆设，任何人出出进进也不瞄一眼。除非有特别漂亮的女生经过，他地眼神才会尾随着看一会儿。
    敲响了李墨的房门，又是李墨地孙女李晴跑来开的门。这个机灵可爱的女孩子，仍然是那幅干净利落地马尾辫，脖子上系着围裙，开门看到两人，一边给两人拿拖鞋一边笑着说道：“林枫、唐佳怡你们来了。快请进，爷爷在等你们俩呢，我在给你们做好吃的，一会儿就好。”
    “你还会做饭？”林枫笑着说道。好象学艺术的女孩子没几个会做饭的。
    “当然了。我做菜可好吃了，呆会儿你们就可以尝到我的手艺了。”李晴笑着说道。
    “晴姐姐，我帮你吧。”唐佳怡换了拖鞋也要往厨房走去，硬是被李晴给推了出去。
    “快好了，我自己来就好。有人在旁边我会紧张，你会影响我的发挥。你们快进去坐吧，爷爷在里面等你们有事儿呢。”李晴笑着说道。
    “小怡，进来坐吧，别管她。让那妮子自己折腾，她也习惯了。呵呵——”李墨的声音从客厅传来。
    “好地。李老师。”唐佳怡对着李晴笑笑，和林枫一起进了客厅。
    “李老师好。”唐佳怡乖巧地问好。
    “李老师好。”林枫想了想，实在不知道怎么称呼这个老头儿，也只好跟着唐佳怡叫老师。
    “呵呵，好，好。来，你们过来坐。”李墨放下手里的报纸，拍拍身边的沙发，两人点点头，过去坐下。
    “林枫啊，知道我找你过来是因为什么事儿吧？”李墨看着林枫笑着问道。
    “嗯。小怡给我说了一些。”林枫点头。
    “呵呵，是啊。我就知道这妮子会提前告诉你，她啊——什么都不会瞒你。是这样的，经过几个月的训练，小怡在音乐基础方面的知识也恶补了不少。这妮子确实有天赋，这么短地时间就提升了不少。我觉得可以做几首歌开始推一推了。可这些事儿都要有人来策划有人来操刀去做，就凭我这个老头子是不行的。”
    林枫点点头，示意李墨继续讲下去。
    “无论是哪个明星刚刚出道时都会有一家经纪公司。由经纪公司的专业人才对艺人进行包装进行推广——小怡自然也不例外。她虽然是我的学生，但是我什么事儿都不会勉强她。现在有几个选择，一是艺术学校有个小型娱乐经纪公司，也可以和学校进行签约，但是学校会从小怡的收入中抽取分成。我不是说偏话，学校这样做也我无可厚非的。毕竟我们也要赚钱。还有一个选择是由我介绍加入香港或者台湾的一些著名经纪公司。这样的话，他们推的力度比较大，也更容易火起来，但是抽成的也更加厉害。我问过小怡地意思，她自己做不了主，就说由你决定。我就让这妮子把你找来，和我商量一下儿，看看到底应该和那边签。”
    李墨看着林枫，把现在的情况给林枫讲了一遍。
    林枫正要回答时，李晴在外面喊道：“都出来了，要开饭喽。”
    李墨站起来笑着说道：“林枫。小怡，走，咱们先去吃饭。边吃边谈，这事儿也不急在一时。去尝尝小妮子的手艺去，不是我王婆卖瓜，这丫头做的菜还真不错。因为她陪着我一起住，我连保姆都免了——呵呵——”
    “好的。”林枫接着唐佳怡，跟着李墨朝餐厅走去。
    看来李晴已经准备多时，才来菜就已经准备好了，摆满了一桌子，看起来倒是色香俱全，就是不知道味道如何。
    众人坐下，李晴忙着帮李墨、唐佳怡、林枫夹菜，得意地说道：“来，试试我的手艺怎么样？”
    林枫尝了尝碗里的爆虾，味道还真的不错。焦脆可口，而且色泽鲜艳像还活着一般，林枫夸奖道：“不错，确实有一手。”
    “那是。来，林枫再尝尝这个凤爪。”李晴听了林枫地赞美，又忙着给林枫夹其它地菜。
    “谢谢。”林枫笑着向李晴道谢。然后转过头向李墨说道：“——李老师，我想过了。小怡和谁都不签，和我签。”
    “和你签？什么意思？”李墨放下筷子，喝了口面前的红酒，看着林枫问道。
    “是的，我要自己开一家娱乐公司。”林枫点点头。
    “什么？”这次不仅是李墨吃惊，连唐佳怡和李晴都不可置信。三人瞪大着眼睛看着林枫。
    愣了愣神，李墨笑着说道：“林枫啊，你的理想是好地。可是，开一家娱乐公司你知道需要投资多少钱吗？千万都是少的，而且需要有方方面面的人脉。要有良好的媒体资源——可以毫不夸张地说，明星就是用钱砸出来地。你现在还是个学生，要多久才能开起一家娱乐公司？”
    “三个月以内，我的娱乐公司就会成立。”林枫自信地说道。
    “你有本钱？”李墨不可置信地问，原来他也就当这个年轻人是个普通的学生，只是看起来很机灵而已，现在想来还真是小窥他了。
    “有。”林枫笑着说道。
    “林枫，我知道你对小怡很好。可你也不能为了她而专门去成立一家娱乐公司啊。”李墨耐心地劝阻道，年轻人就是容易冲动。
    “李老师，其实当时有很多人都不赞成小怡进入娱乐圈，她的父母也是强烈反对——她过来问我地意见，我的态度是支持地。因为我知道她喜欢唱歌，而且确实有这方面的天赋。什么赚钱啊什么为世人提供精神粮食啊，都是虚伪的，我只是要她开心就好。”
    “不仅国内，其它国家也一样，娱乐圈都是个藏污纳垢的地方，我只需要小怡专心地做她喜欢的事儿就好。不需要去和人勾心斗角，也不想她被经纪公司强迫做她不愿意做的事情，甚至她如果不愿意，十年都不出一张专集也成——而且香港最近闹出的艳照门丑闻，更是让我对这个***不放心。所以，要么和我签，要么就不进。”林枫怜爱地看着小妮子清俏可爱充满感激地小脸，有些霸气地说道。
    李墨笑着看看唐佳怡，又看看林枫，点了点头：“是啊，国人好内斗的作风依然没有改变。在韩国艺人大举进军中国市场疯狂抢钱的时候，他们还赖在那一亩三分地上斗的不可开交。这一次港台艺人元气大伤，看来更加没落了。你如果有这个资本地话，这个时候进去这个市场也好。推出一些新鲜血液，重新树立人民心中的偶像。那些不知道自爱的明星，就让他们在唾弃中消失吧。——林枫，不是我不相信你，这是一件大事儿，不是儿戏——你真的能拿出那么多钱开娱乐公司？”
    “是的。至少有一个亿。不仅经营唐佳怡，有机会还会把沈漫歌给挖过来。”林枫大言不惭地说道。
    “准备哪儿注册？”
    “香港。”
    “那儿现在是个是非地啊，是时机吗？”李墨关切地问。
    “大乱之后是大治，再过几个月，艳照门事件也平息的差不多了。一些一线艺人元气大伤，正是推出小怡的最好时机——而且，我在香港也有些关系。应该没问题。”林枫在桌子下面拉着唐佳怡伸过来的小手说道。
    “哈哈，那就好。倒让我老头子担心了。”李墨这才释然。
    “林枫，你要开娱乐公司？把我也签了好不好？”李晴满脸讨好地看着林枫恳求道。
    “不好。”林枫摇摇头。
    “哼。不给你吃我做的菜，小气包——”李晴气的把林枫碗里的菜往外夹。
    “不过我可以聘请你做小怡的经纪人。”林枫笑着说道。
    李晴的筷子停住了，看了看林枫的表情，笑着说道：“这还差不多。来，快吃些，你看你瘦的——”李晴又忙着把盘子里地菜往林枫碗里夹。未来的老板，自然要多加讨好。
    “林枫啊，你怎么会有那么多钱的？还真是真人不露相啊。”李墨有些好奇的问道。第一次见面以为自己很了解这个年轻人，可现在是越来越让他看不透了。他这么年轻，资产如何过亿的？富家公子哥？谁家的公子哥像他这样的？唐佳怡是自己好不容易找出来的好苗子，有些问题还是需要问清楚些比较好。如果他的钱来路不正的话，反而会害了小怡——小怡自己是对他太过于信任，肯定不会怀疑，只有自己这个老师出面问的才好。
    “我有几件家传宝贝，最近去了趟香港把它们给拍卖了，也没想到会有那么多钱。”
    从李墨家出来，又是月色高悬。林枫和唐佳怡手牵着手静静地走着，和上次到李墨家回去地情况一样。只不过上次天气暖和一些，月亮更亮一些，还有个沈漫歌。
    “枫哥哥，谢谢你。”唐佳怡把小脸靠在林枫的手臂上轻轻地说道。自己一名不文的枫哥哥突然成了一个百万富翁，她的心里没有搜一点儿影响。也没有去问他的钱从哪儿来的——只要他是林枫，那就够了。
    “傻瓜。只要能不让你受到伤害，做什么我都愿意。”林枫笑着摸着唐佳怡的长发温柔地说道。
    “嗯。”唐佳怡抬起头，猛然地林枫的嘴唇上亲了一下儿，然后咯咯地笑着在前面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