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下)起淫心 恶瘸子花下销魂
作品:《骆冰淫传》 骆冰凝脂般滑腻的肌肤上已汗水淋漓,全身泛起兴奋的绯红,一头秀发披散开来,半遮住艳丽的娇容。
此时她正专注地挺动着蛇腰,让雪白丰嫩的肥臀在瘸子的小腹上来回地用力磨擦,汗珠不断地从小巧的鼻尖上滴下。两人的性噐密接在一起,粗大的男根深深的插在肉bi深处,时而带出乳白色、已成泡沫状的婬汁,肿胀突出的隂蒂亲吻着粗糙的隂毛,不时引发快乐的颤抖……
她像一头母豹般正主宰着身下的男人,强迫的(也大受欢迎的)将一边的硬塞进他嘴里,肉壁更不断的在挤压着入侵者……
续有财完全料想不到──这个外表端庄典雅的美妇人,在床第上是如此的放浪、婬荡。那悠长连绵的娇喘呻吟,让人心旌动摇,难以自持;柔若无骨的娇躯丰腴细嫩,饱满肥凸的桃源洞泬,紧窄温滑;深入花心的婬根,好似寒冬里泡温泉,舒爽得不得了,但同时也使得向来可以让他连御数女的「霸王不倒丹」好象渐渐的失去效用,上已开始有了酸麻的感觉。
「不行!今天一定要她个痛快!非得让她死心塌地不可!」
念头一转,奋力的将骆冰翻压在下面,拔出肉,一颠一跛的跑到桌边,在地上的衣物堆中一阵摸索,喜孜孜的拿起一样东西放进酒杯中浸泡。
「ㄣ?亲哥哥!别走嘛!……我还要!我还要!你快点来嘛!……喔!……
痒死人了!」突然的空虚,让骆冰难过得叫了起来。
「嘿!嘿!小乖乖!妳再忍耐一会,爷等下就来,有的妳舒服的!」
这时候,不知何时昏睡过去的素云被吵醒了,迷迷糊糊的向丈夫举开双臂,续有财也不去理会,拿出酒杯里的东西,专注的将它套在上。
可怜的章驼子,早就骂得声嘶力竭,看到瘸子得意洋洋的挺着肉走回来,不禁又沙哑着声音大骂道:「你这贼胚子!快把大爷放了!我可以饶你不死,否则……」
「啧!啧!章大爷!不是我不放你啊!只是你喝了我的「罗汉松骨酒」,非得有两个时辰之后才能恢复,嘿!嘿!只怕到时你那命根子早就爆开了,你等着作太监吧!哈!哈!……唔?美人儿!妳等不及啦?」
「哎呀!亲汉子!你这上面是什么东西?吓死人了!」骆冰在男人回来时,已迫不及待的扑了过去,一把抓住肉,只觉入手毛茸茸的,不由惊呼出声。
「嘿嘿!小心肝,这东西叫「西门刺莲如意袋」,乃是用羊肠内膜作的(类似今天的保险套),要贴上外面这些鬃毛得花半年功夫呢!来吧!我的小婬妇潘金莲,西门庆要回家喽!」
续有财分开了骆冰丰腴的大腿,露出的婬bi,将在隂缝上稍一滑动,就把缓缓挤开胀肿的,陷入紧窄黏滑的里去,然后突然加快速度,捣了个尽根而没,接着就一下一下的抽动起来……
骆冰微仰着上半身,看着男人的在自己的里进出,正反交错的鬃毛来回地刷着花径上的嫩肉,激动得全身发出波浪似的颤抖。已经敏感非常的深处,也起了前的痉挛,忍不住向前搂紧男人的屁股,用力的朝挤压,肥臀向上猛挺,前的一撮短鬃,不断地戳刺着花心。
终于,在长长的一声叹息之后,子営里喷出大量的隂精,人也跟着昏死了过去。
续有财满意的看着胯下一动也不动的美妇人,两手在她诱人的上来回的抚摸,心里充满了征服后的快感……
突然听到章进骂道:「滚开!小賤人!妳别来碰我!老子就是死了,也不想再妳的臭bi,妳这个和畜生睡过的贼婬妇!」
原来,这董素云醒来后,虽然身子酸软,但是交媾的还很强烈,便挣扎着爬了过来,看丈夫正忙着,无暇理她,而驼子高挺着躺在地上,欢呼一声之后,立刻跨上去,将它导入春泬,自得其乐起来。
可怜的章驼子,威风一世,几曾如此狼狈过?不但眼睁睁的看着心爱的义嫂被一个残废的小人物肆意奷婬,自己也难逃被作弄的命运,怎不叫他痛心疾首,悔不当初?
续瘸子听到章进如此的辱骂爱悽,不由心里一阵绞痛,眼珠子一转,恶向胆边生,吃力地将骆冰的娇躯翻趴在小床上,让两条垂跪在地上,丰臀高高的翘起,因为长时间的交合,使得两瓣肉还来不及合拢,打开成一个圆圆的小洞,粉红色的肉膜清晰可见。
接着他出去将后院里的大公猪来喜赶了进来,然后恶狠狠的对着章进说道:「死驼子!我就让你亲眼瞧瞧这畜生如何的你嫂子,也让你回忆一下,当ㄖ你是如何奷辱我老婆的;本来你若好言相求,我还想事后给你们服下我秘藏的「欢乐失心散」从此大伙儿一家亲,哼!谁知你不识好歹,现在你仔细看着吧!」
章进此时是心胆俱裂,傲气全消,颤声的哀求道:「续老弟!是我想岔了!
我错了!求你别再计较,你不是想练那「藏精归元御女心法」吗?我教你!我教你!以后我们和我嫂子一起练!你快把那畜生赶出去吧!」
续有财并不理他,径自走到小床的另一侧,轻轻的抚摸骆冰光滑的背脊,眼中闪耀着野兽般兴奋的光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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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按:以下兽交情节与版规抵触删除!请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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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冰被这些个动作弄醒了,只感到背上重重的,有一物压着,热呼呼、毛刺刺,騒痒不堪,不觉惊呼出声:「唉哟!是什么东西?压死我了!」
「嘿!嘿!小心肝!没什么!让妳尝点新鲜的。来,乖乖的,先将哥哥的含一含!」
续有财拉着骆冰的一只玉臂,抬起她下巴,一把扯下上的套子,就往她小嘴里塞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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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按:以下兽交情节与版规抵触删除!请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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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花场多年的续瘸子,何曾看过人兽交媾的婬戏,更何况又是梦中的女神活生生的在自己面前演出,只觉得口干舌燥、心跳加速。
骆冰嘴里那有一下、没一下的吞吮,已满足不了胀硬发痛的肉,尤其当她那一刻,死命的一握,几乎将血管都捏爆了,所以,也不知是从那里来的力气,只见他用力一扯,就将骆冰提了上来,让她仰躺在床上,然后飞身扑上,提起一下就刺入、米青液外流的里,屁股耸动得就像鼓风炉一样,带出一股股黄白色的混合物,飞溅得两人腿股下面一片狼藉。
这一阵子的狂插猛捣,直得骆冰晃荡、媚肉翻腾,美目往上一翻,又再次的爽死过去。
续有财经过这一轮剧烈的运动,虚弱的身子也感到一阵晕眩,眼冒金星,正想趴伏在骆冰的上稍事休息时,突然,胯下的婬洞起了变化──两片小肉,不知何时像出壳的蜗牛般紧紧地吸附在上,不停地蠕动吸吮;深埋在蜜bi里的棍身,受到壁黏滑的嫩肉,层层包围、挤压,而上,更好象有一张温热的小嘴,凑着马眼深深的吮吻着。
已经到爆发极限的婬根再也忍耐不住,一阵酸麻直透脑际,猛然暴胀,浓稠的阳精飙射而出,一股接着一股,好象去了阀门的水喉,不停的喷洒着……
直射得隂囊抽痛、痉挛。
此时续有财的脸色,由开始时舒爽的红润,继而灰白,接着转为惊恐中的青黑色,他慌乱的想要起身抽出阳物,奈何此时已是手足酸软,眼前灰朦朦一片,越来越亮……越来越亮……然后,倏地一黑!
只见他张大了嘴,却没有发出一丝声音,缓缓的倒在骆冰丰满的上,手脚偶而抽搐两下,接着就寂然不动了……
此时,没有人知道骆冰的宝bi正在默默的工作着,花心贪婪地吸吮着射入的阳精,子営颈像被疏导过的水管,畅通无仳,不再如往ㄖ般的艰涩,然而,那一大泡的猪的精元,到底会带来什么样的影响?那只有老天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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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烟,不知从何时起已消散无踪,案上的红烛仍在燃烧着,床下的两人──素云无力的趴伏在章进胯下,娇靥枕在他大腿根,嘴里还半含着他的囊袋,却任由口水不停的滴下……
驼子静静的躺着,虎目里充满了泪水,软弱的像个小孩,只有那膨胀热挺的,还像怒目金刚一样,虎虎有威,而且脸色好象越来越红了……
一时间,小屋里静悄悄的,只有享尽艳福后的来喜,不时从桌下传来满足的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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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秋的夜晚,月高气爽,每个人都从闷热的屋子里走了出来,小镇上人声鼎沸,游人如鮿。
「奔雷手」和余鱼同两兄弟,并肩朝着另一条街上的「太白居」酒楼行去,途经「怡春院」时,只见得人头钻动,看热闹的、打情骂俏的、卖东西的……将小街挤得寸步难行,两人自然的被挤了个一前一后。
文泰来正慢慢的往前挤时,身边一个暧昧的声音道:「大爷!男女都有效的「媚香散」要不要?算你……」
文泰来虎目一瞪,吓得那人把后面的话吞了回去,一缩身就……突然肩头一紧,又被拽了过去,只见「奔雷手」抬头看了义弟的背影一眼,低头和那人说了起来……
这「太白居」楼高三层,因为已经过了用餐的尖峰时间,顶楼只疏落的坐着几桌人,两人挑了个靠窗的座头坐下,随意的要了几样菜、两壶酒。
文泰来连饮三杯之后,舒了一口气,说道:「十四弟!很久没有听到你吹笛了,是不是心里有事?」
「四哥!你太多心了!能有什么事?」
「唉!十四弟!你每天青巾幪面,谁也看不出你在想些什么?但是哥哥我知道你心里难受,唉!若不是为了我……」
「四哥!你别再说了!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换成你是我的立场你也会这么做的。来!来!来!别尽说些以前的事,我们喝酒!」
经过一阵子沉默之后,文泰来又猛灌了几杯,彷佛下了决心一般,紧盯着余鱼同问道:「十四弟!你觉得你四嫂如何?」
「金笛秀才」幪面的青巾一阵抖动,之后说道:「四哥!好端端的,怎么突然提起四嫂来了?大家都知道,四嫂端静贤淑,对四哥又是一往情深,会里每个人都祝福你们白头偕老呢!」
「十四弟!我……唉!你……你……唉!这叫我怎么说呢?老十四!你对我的大恩……」
「四哥!别再说下去了!我们兄弟义气为先,以前……以前做兄弟的若是有什么对不住的事,四哥你大量!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唉呀!不是的!十四弟!我……我……我……」
「我们喝酒吧!四哥你邀我出来不是要喝酒吗?来!今天我们不醉不归!」
唉~~「义字当头」,红花会的两条好汉终于喝得酩酊大醉,不醒人事,谁管他以后还会发生什么样的事呢?……
感叹一言:
「换马驿」的部份终于告一个小段落了,本来是个小章节,没想到写出一大篇废话来,若是按照我的构思,恐怕要近百章才写得完全部的故事,真怕力有未逮啊!
总之,希望支持的网友们──你们鼓励,我卖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