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黄花闺女失身记
作品:《色诱》 夕阳西下,落日像一个涨鼓鼓的红色气球,漂浮在流光溢彩的湘江尽头,张婷扬起脸,极目望去,湘江里归帆点点,船上的渔民古铜色的臂膀在夕阳的映照下泛着红光,脸上无一不露出丰收喜悦的笑容。
夕阳无限美,只是近黄昏!
张婷极受感染,双手拉住湘江的桥墩,深深的呼吸几下,眼睛望着湘江尽头,久久不愿意离去。
司机催得很急,摄影无奈,只好嘱咐她注意完全,然后扛着摄像器材丢上车,先行离开。
摄影师一走,张婷如同一只从鸟笼里放飞出来的小鸟,江风袭来,让人无限惬意,难得有这么个放松的机会,张婷双手展开,如同天使一般,走下湘江大桥,沿着湘江江岸岸堤朝前走去。
江水很清,两岸累积的石缝里,沾满了缓缓蠕动的河螺,不断有小鱼跳跃,偶尔一两只调皮的螃蟹爬上岸边,见到生人,迅速蹿入水中。
张婷性情大发,随手抄起一根小木棍,塞进河螺蠕动的肌肉里,河螺受到刺激,收回肌肉,将下木棍夹在里面,张婷随手一提,河螺就被提了起来,张婷将河螺用石头敲碎,用鞋带绑住,放入水中,不一会就引来了一大串好吃的小鱼崽子。
真是太好好玩了,这个纯情少女在江边独自嬉戏了片刻,还不过瘾,索性脱掉鞋袜,提在手里,踏着软软的沙滩,如同回到了自己无忧无虑的儿童时代,又是跑又是跳又是叫的,旁若无人。
张婷的心情也好转了起来,今天的不愉快很快就被她抛到了脑后,将自己的双脚深深的埋在了沙滩里面,沙滩湿湿的,细细的,好是舒服,张婷在沙滩上写出自己的名字,擦掉,想了一会,还是写出自己的名字。
偶尔翻出一个小小的河蚌,张婷小心的捧起来,轻轻的放入水中,还忘不了嘱咐它几句,似乎是放飞自己的儿子。
张婷真希望时间就停留在这一瞬间,让世间永远这么无忧无虑,可就在这时候张婷见到一个男子从远处朝这边慢慢走来,在一块突起的岩石处停住了脚步,抬头望了张婷一眼,然后低头竟然去脱自己身上的衣服。
张婷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心情也受到了影响,你这家伙也太张狂了点吧,这么好的景色你居然敢来破坏?姑奶奶我心情刚好那么一点,你就在我面前脱衣服耍流氓,人家可还是个纯情少女呢?
但是那男子似乎不太在意这个纯情少女的心情,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脱得只剩下一条短短的裤衩,裤衩前突起的一大截异常的显眼。
男子似乎很得意,还朝张婷挥了挥手,然后纵身跳入了湘江,当他的身体腾空的时候,前面那一截东东还很有节奏的左右摇摆着。
张婷连忙用手遮住自己的眼睛,可不知道为什么男子裤衩前面突起的那一大截总是在自己眼前挥之不去,特别是摇摆的那个动作,只要一闭上眼睛,面前显示的就是那个东东。
难道自己思春了?
张婷不由得为自己的这个想法感到害臊,不过回头一想这有什么好害臊的,跟自己同龄的女孩子好多都已经结婚做妈妈了,就算没有结婚的也早都有了对象在外面租房子同居了,还隔三差五的往医院里跑,不是人流就是买避孕药。
就拿频道内那个新来的小妹妹来说,男朋友都谈了不下十个,来台里还不到三个月,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男性就不下五个,而且还厚颜无耻的道:“世界上最可悲的人就是老处女!”
张婷最反感的就是这个小女生,似乎她就是在说自己一样,不过她说的也没有错,自己二十二岁了连初恋都还没有,就算别人不说自己都感觉自己成老处女了。
是思春的时候了,而且身在北京的母亲已经不止一次在电话里旁敲侧打的,有合适的可以找一个了,女孩子开花的季节很短,早点花落一家啊!
打心底讲,其实自己也想恋爱,都说恋爱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无数诗人把恋爱吹得天花乱坠,有多少人愿意为爱情奉献一切甚至生命,谁不想轰轰烈烈的爱那么一场呢?
可自己愣是没有尝试过。
是要恋爱了!
可恋爱总得找个对象啊,张婷还愣是没有找到一个让自己动心的,就台里的那几个男人来说吧,要不就是已经结婚了被老婆看得死死的几根台柱子,要么就是些刚从学校里面毕业出来的奶油小声,估计做爱都不会。
一想到做爱张婷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自己怎么有这种想法呢?自己可还是个黄花大闺女连初吻都还没有献出去呢?
不过一想到做爱张婷马上联想到了刚才那个男子短裤前那鼓包包的一大截,张婷也不是一个特别传统的女孩子,偶尔她也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在网上看看A片什么的,但是A片似乎就是拍出来给男人们看的,女的一个个如花似玉,男的却一个个跟丑八怪似的不说,那东西还要软不软要硬不硬的,怎么看怎么不舒服。
如果是刚才那个男人的那会是怎么一个景象呢?这家伙软的时候都有这么大,要是硬起来,啊!曾经有本书上书男人的那东西可以膨胀五倍以上,妈啊,五倍,张婷用手比划了一下,又用手指在沙滩上画了一个圈,嘴巴张得比那个圈还大。
网上看的东西都是死的,这里可是有活的看啊,毛主席曾经说过,浪费资源可耻啊!
不知道为什么张婷的脑海里突然冒出了这么一个近乎龌龊的想法,一定要看看这个男人的到底长什么样子,这家伙等下肯定会要上岸的,上岸的时候肯定是要换衣服的,我就躲在某个石头后面,哈哈,姑***视力不错,绝对看得清楚的,不看白不看,看了也白看。
张婷越想越兴奋,差点手舞足蹈起来,兴趣也越来越浓厚,于是找到了一块比较高突的石头,努力的攀爬了上去,目光朝前眺望,总算找到了正在湘江里挥臂击水的那个男子。
这个男子正是长沙满哥,送王五蛋和肥鸭前去何氏集团的“糖蜜蜜”休闲中心以后,满哥一时间没有了去处,于是驱车来到了湘江边上,脱掉衣服,打算好好过过游泳的瘾,同时也整理整理思绪。
满哥是个有理想,有文化,有道德,有纪律的四有青年,从小就立志为国家为社会贡献自己的所有力量,大学的时候满哥开始接触社会,当他看到那些表面上衣着鲜明甚至为人师表的所谓导师,所谓干部,所谓公务员,所谓人民公仆私底下原来全是群人面兽心,浪费纳税人的汗水,糟蹋国家粮食,甚至在做危害国家利益和人民利益事情的时候,满哥的心彻底的凉了,大二的时候他不顾家人的反对,毅然弃笔从戎,希望能在部队里找到了自己报效祖国的机会。
到了部队满哥才知道,原来X国部队比地方更黑,打个比方吧,很多农村娃子把当兵当成跳出农门的一条捷径,同时也成为了某些军官们发财的捷径,一个农村娃子要想当成兵,一般低于一万是拿不下来的,所以每年下地方招兵都成为了这些所谓军官们相互抢夺的好差事,也成为了他们中饱私囊发家致富的捷径,为了维护X国军队的形象,这里就不详细说明了。
满哥是满怀着希望走入部队,是彻底失望的走出了部队,退伍后满哥于是重新拿起了笔杆,在天涯上侃侃天,在17K写写文章,一个月也能赚那么点稿费,够养活自己,倒也乐哉乐哉。
满哥真不想再去管政府所谓白道上的事情,那是一种自寻烦恼的事情,再说胳膊能扭过大腿吗?人家代表的可是政府啊,当然,中央的政策还是好的,还是极力反腐的,但是普天下的官排成一行,隔一个枪毙一个,有漏网的,肯定没有冤枉的,中央又怎么能够查得过来呢?
可是没有想到一个廖晓忠案子却再次把他牵涉了进来,让满哥的激情再次被激起,那就是要让这群蛀虫得到应有的惩罚。
满哥奋力朝湘江中央游去,他知道自己此时已经没有了退路,只有奋力朝前游,稍微一松懈,就会被暗流吞噬,如今官官相护,到处暗流涌动,那些人随便动一指头,都会让自己伤得够呛。
不过满哥已经下定了决心,不管多大的困难,不管需要付出什么,他一定要一查到底。
满哥很清楚自己的实力,要想将廖晓忠案子大白于天下,肯定侵犯了一群当权者的利益,他们会不择手段的来对付自己,甚至包括暗杀,所以他才会跟王五蛋和肥鸭说那些破釜沉舟的话。
王五蛋和肥鸭是自己的左膀右臂,也是自己的铁哥们,有了他们,自己省事情了,满哥相信肥鸭已经搞定了潘燕妮,满哥决定将潘燕妮培养成为何律身边的卧底,跟这些人斗,心计还是要有的。不知道为什么,满哥冥冥中感觉到这案子跟何氏集团有一定的关系,具体是什么关系,满哥也说不上来,这也是为什么今天满哥让肥鸭和王五蛋去“糖蜜蜜”休闲中心的原因,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呢?
就怕他们虎子没有得到,抱一串的虎女回来了。
满哥在心里暗笑了几声,越游越勇,大有当年毛主席横渡湘江的气概。
满哥本来就是游泳好手,当兵的时候曾经拿过游泳冠军,今天又打了一场漂亮的首仗,倍受鼓舞,于是在湘江里劈头斩浪,好不得意,哪料到在某个礁石上还闪着一双漂亮的大眼睛,试图瞟视自己的裤底风光。
这时一对晚归的白鹭夫妻盘旋在湘江上空,张婷一高兴,舞动自己手里的红色丝巾,似乎完全忘记了自己是站在一个尖突的礁石上,舞动动作过大,身体没有把握平衡,双脚一个趔趄,如同断线风筝般的跃入了湘江水面。
满哥在水里一个漂亮的翻身,正打算仰游休憩一会,猛然听到岸边传来一声女孩子的惊叫声,接着看到岸边的礁石上一个女孩子的身体犹如跳水运动员般的优美,在空中画出了一个漂亮的弧线,然后跌入水中,溅起浪花一朵朵,待一切平静后,从水底浮出一串串的七彩泡泡。
有人落水了,满哥知道大事不好,赶紧奋力朝这边游了过来,然后一个漂亮的鸬鹚钻水,在水中摸索了片刻,幸亏很快发现了张婷的身影,这时候的张婷还有一些思维,见到有人,死死的抱住满哥的腰肢。
满哥心里一惊,大凡是水中救援者最怕的就是张婷这种了,很有可能同归于尽,而且落水者抓住了这根救命的稻草是死也不放手的,幸亏满哥水性不错,顾不上多想,四轮驱动,快速从水面上游了上去。
将张婷拖上岸,满哥也累得够呛,休憩了一会,才打量这个瘫在沙滩上的女孩子。
张婷全身湿透,衣服紧紧的贴在身上,曲线毕露更加显得楚楚动人,胸部挺拔屁股高翘,小腹平缓,不用看脸就知道是难得的美人胚子,满哥看到这里,嘴里喃喃的道:“这么漂亮的姑娘,怎么会自杀呢?应该是被男人甩了才自杀的,这年头女人自杀都是因为这个。”
张婷好一会才回过神来,见满哥色迷迷的看着自己,心里一般是感激一半是愤怒,如果不是他,自己就命丧湘江了,可是一看到他这色狼般的样子就可气,姑奶奶我还是处女呢,就被你占便宜全部看光了,他刚才说什么,我是被男人甩了才自杀的?一想到这里,张婷气打不过一处,吐掉一口江水,朝满哥咆哮道:“姑奶奶我还是黄花大闺女呢?”
“哟喝!”满哥一听高兴了,眉头一扬道,“黄花大闺女?哈哈,黄花大闺女你今天怎么失(湿)身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