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寒食诗会
作品:《快穿之夫君个个是皇帝》 虽已经出了宫,但是谈笑仍旧一直提心吊胆着,虽然她给长门宫放了一把火,那样的局面任谁都不会想到自己是趁着他们大婚之日的松懈守卫而逃出了宫。
但是难保刘彻不会因为没有找到自己的尸体而派人继续查找,虽然谈笑觉得自己可能有点儿想多了。
毕竟如今的刘彻,可谓是贤后在侧,儿子承欢,就她这么一个看到了就烦恼的人,哪里会值得他再劳心劳力呢?
谈笑虽然心里这么想,但也直到过了半个多月的女扮男装生活,两日一家旅店的日子之后,这才放下了心来。
没有从宫里传来任何和陈阿娇有关的消息,看来刘彻是打算封锁消息便就此罢了了。
心里有些说不出的感觉,但是总算是……摆脱了一件事情了不是吗?
于是乎,在一个“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的日子,谈笑从容淡定的着了一身男儿装,笑盈盈从旅店里走了出去。
从打知晓寒食节以来,她就对这节日格外的感兴趣。在这个日子里,古时的才子佳人总会相约踏青游湖,在那细雨微风的日子里,便也传出了一段又一段佳话或者……遗憾。
虽然颇为感兴趣,但是谈笑还是不忘在心里缅怀了一下致使寒食节由来的那位被火烧死的贤者先人。
从旅馆问了店小二大致路线,谈笑走着走着就有些迷糊了……
虽然在这儿转悠了大概有半个多月,但是却没有往远处走,尤其是往城西方向。
叹了一口气,谈笑望着人来人往,索性就在一个岔路口站定了,想着届时若是看到三五成群的人,便上前询问一下便可,说不准可以给她碰上。
等了约摸一刻钟,便看到几位巧笑嫣然的女子从不远处而来,谈笑眸子一亮,正准备过去,却看到那几个女子却是半手掩面看了她一眼后,径直小跑了过去。
这一幕,愣是把谈笑看得目瞪口呆,好半晌才长想起自己着了一身男儿装,保不准还被她们当做了登徒子了……
想到这个,谈笑忍不住噗嗤一笑摇了摇头。
直到后来又过来了几个书生打扮的公子,谈笑这才走上前去,盈盈一拜,说明了来意,又特意交代了一句自己非长安人士。
“小兄弟既然是去城西寒食诗会的,想必也是那经纶满腹之人,不若结伴而行罢。”几人倒也和气,听到谈笑如此说道,便也热情相邀。
于是乎,女扮男装的谈笑,混在几个男儿堆中跟了过去。
“小兄弟家居何地?”一路上,对于谈笑这个外来者,几个书生也不生冷,笑着询问。
听到这句话,谈笑心里呼了一口气,暗道还好自己早已经想好了,便道,“小弟乃是扬州人士。”
“原是扬州人士,扬州水好山秀,怪不得小兄弟生得如此清丽脱俗。”谈笑说完,立马有人接下去了道。
谈笑努力的憋着笑,脸上一本正经的点头。
说到底,她一身女扮男装其实没有打算能够瞒多少人,能够瞒得了一时便是一时。
若是被人看出来,她便道是生性贪玩,然后溜之大吉好了。毕竟在这个罢黜百家独尊儒术才刚开始的时期,对于男女之事,还没有那么的要死要活。
不过至于刚刚那书生说的,谈笑索性就当做是如此了,有人寻理由,不亦乐乎?
其实说起来,她现在顶着的阿娇的容颜,身子的确瘦削,若是与女子相较,长相比之一般女子却要大气,但是装扮成男儿,便只能够用娇小玲珑来形容了。
“看小兄弟姿态从容,举止不凡,想必诗会定然能够看小兄弟大放光彩,不知小兄弟如何称呼啊?”走了一段路,谈笑身边传来一道声音。
问了地方又问名字,若非是在古代,谈笑想自己肯定跑都跑不赢了,不过……
幽幽地往旁边望去,谈笑还没有开口,只见刚刚问自己的那个人便了然的朝她揖了一下,“是在下唐突了,在下姓章。”
随着章姓男子介绍之后,旁边两个也一一做了介绍,一位同姓章,还有一位复姓司徒。
“小弟姓陈。”嘴角一勾,谈笑眨了眨眼睛,虽然她很想说自己叫谈笑,但是想到阿娇的姓,她还是不好意思全部改了的。
互通了姓,几个人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是看谈笑一脸的兴致勃勃却并没有什么再度交谈下去的意思,于是乎也就不再多言。
走了再约莫三刻钟,离了皇城的喧闹与繁华,当入目一片青葱黛绿时,谈笑不禁眼前一亮!
“渭城朝雨浥轻尘,客舍青青柳色春。”情不自禁的,谈笑便是笑着脱口而出。
“好诗!”不等谈笑反应过来,旁边的掌声与叫好声便响了起来。
谈笑愣了愣,又愣了愣,嘴角抽了抽,看着旁边几人的眼神,顿时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她这是背了两句王维的诗句啊……可不能够当成自己的。
于是乎在旁边几个人的叫好声中,谈笑轻轻咳嗽了一声,摆了摆手道:“这是取我一位友人之句,几位兄台莫要在意。”
她知道这种古代的寒食节诗会是有人拿笔记录的,刚刚她念的可不能够给记了进去,不然怎么对得起留下“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王摩诘?
“陈弟这位友人定然是玲珑剔透之人,不知可有下句?”虽然谈笑这么推辞了,但是那几个人显然起了兴致。
谈笑嘴角抽了抽,脸上的表情带了几分无奈,“小弟也是觉得此诗甚妙,奈何我那友人未曾再多言。”
“如此,却是可惜了。”听到谈笑这么说,几个人当即挫手,脸上露出遗憾惋惜之色。
却是熄了记载下来的意思。
看到几个人的神色,谈笑心虚的同时又松了一口气,还好自己反应快,不然这事儿怎么圆?
不过有了前车之鉴,谈笑便也知道自己不能够再随意说道了。
又往里走了一段路程,过了一会儿,看到越来越多的人过来与她同来之人交谈,谈笑索性寻了个由头自己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