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喜欢裸睡
作品:《都市艳史录》 “和你在一起真好。你跟我与她们在一起时不一样。你使我感到更轻松,没有丝毫的压力。”我醉醺醺地抱住许静说。许静跨在我的腿上:“是吗?”
“是的。我跟你在一起。又找回了以前的生活理念。”
“也许,是因为你不爱我吧!你刚才所说的她们,你跟我说说。都是指得谁?”
我可能是不爱她。但我不想对她讲。我怕影响我俩的情绪。许静是个顽皮、任性、孩子气的女人。我即便说的有些过分,她也不会在意的。但我不想那样做。
男人,在她眼里都是被捕捉的猎物。
我慢慢帮助她解开,她上衣的纽扣说:“我如果不是很了解你。会以为你是一个很刻薄的女人。你很娇气的大小姐。可和你接触了,就不一样了……无论,那个方面讲,你都是可爱的女人。”
“接触我以后,你所说的接触是指得和我做爱吧。”
是的。”我已把她的乳罩解下来。
我在柔和的光线中,看见她招摇的乳房。她客厅昏黄的光线,就是为做爱而设计的。我在她的面前,感到力不从心。我在抚摩她的乳房时,想起了林心雨。在昏黄中的感觉中,我有些凄伤。
“你喝些茶水吧。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我接过她递过来的茶杯,故意装糊涂说:“什么问题?”
“你所说的她们,是几个女人。”
我苦涩地鬼鬼一笑:“我就只和胡玉在一起。”我不想告诉她,我陈露也有多年的关系。因为,许静的老爸和陈露都在政府里工作。我怕把和陈露的暧昧关系,被她传出去。这对陈露影响不好。
“唉……你不说也罢。现如今谁还没点隐私。”
我已从酒醉中清醒了。
“你觉得我的嘴里酒气很大吗?”
“有点……”
“那你也喝几口酒,感觉就会好些。”
“你这倒是很不错的办法。”
我无法评价,在我眼前走过的女人。她毫无羞涩,赤身裸体的从楼下的餐厅,取上一瓶红酒。她一只手拿酒,一只手夹着两个高脚杯。她的动作轻盈而优美。我欣赏她倒酒的动作,我开心地笑了,我望着她说:“你们商报,下期的封面,如果不把你的照片发上去,真是一个无形的损失。”
“哼!我们商报美女多的是。谁还稀罕,我这徐老半娘的人……”
“你还不老吗?”
“不老?三十多了。你看现在的女孩……她们才是主宰,当今沉浮的人。喝酒吧,真不该,讲这些扫兴的话。呵,我一提到年轻的女孩,你的眼睛都冒光……怎么,你没找两个试试?”她的话,使我想起了小雪。那个至今,令我也没弄懂的女孩。我忙说:“那些女孩,我可招架不住。来,我们还是喝酒……”
“不行,这样不公平。”许静撅着嘴说。
“怎么不公平?”
“我都脱光了,你还满身盔甲呢。”
我不想与许静在沙发上做爱。我的酒意刚消。我是很想去她的卧室,和她同床共枕的睡上一觉。或是,让她这样地陪我,在昏黄的灯下饮酒。我想把自己醉得死死的。忘掉世界也连同自己。可她不收敛自己,她对性一点也不回避。她是外露和赤裸的。我总感觉跟她在一起,她都会无刻,不在挑逗和撩拨自己。这能怨谁呢?我主动的送上门。我在她面前,总是被动。
她利索的帮我脱掉衣服。我一丝不挂的坐在她面前。她端过酒杯,望向我笑着说:“来,我们为我们的第二次相聚,干杯!”
她坐在我的大腿上,与我喝起交杯酒。几杯过后,她把头扎在我的怀里。我闻到女人身上,特有的体香。她呢喃地说:“上次,我们在一起,你真的好棒!那时,这里还没装修,少了许多情趣。一次,在网上和别人搞网恋,我臆想中的就是你。你看,你又用这种眼神看我。象我是多放浪,烂交的女人。我选择性很强的,宁缺毋滥。”
“这我信。”
“你知道吗,裸睡是很好的习惯。你不喜欢裸睡吗?我早就裸睡啦……我搬到这以后。我几乎每天睡觉前,都光上一阵身子。在暖暖的夜里,真是一种幸福,和回返自然的感觉。”
在豪华的别墅,每天走着一个裸体女人。我想想就想笑,我对她说:“你应该早生几千年,可能原始社会更适合你。”
我不想听她的唠叨,说着倦意袭上心头。我打起哈欠,说:“我困了……”
“哈,你原来借宿来了?”
我无奈地说:“我真的很困,很倦。我只想睡觉。”
许静也很同情达理。她说:“好吧。作为惩罚,你必须把我背到卧室里去。”我对她也没办法。她是任性、自私的女人。我只得把她背到卧室。卧室的沙发床很软。她掉在床上,人被陷进去。
“躺在床上简直是受罪。”
“为什么?”
“这床也太软了!”我几乎是在抗议。
她躺在床上,用屁股使劲地掂掂说:“这有多美,你还抱怨?”
她是聪明的,含蓄的,她固执地钻进我的被窝……
她的手又在我的身上漫游……她确是一个情场的老手。我在一个花心的女人面前,又一次的缴械投降……她满足地躺在我的胸前,无限感慨地说:“我现在也弄不懂自己。现实中找不到的东西,可以去虚拟中去寻找。虚拟中强求不来的,在现实中又会遇到。”
“是吗?”
“你听说过,一个叫琴桥寂影的人吗?”
“怎么竟会是你?”
“怎么,不可以吗?”
“可以,可以。就是让我感到意外了。”
我想起她发到,我信箱的那篇《心如:梦絮,似雪》的文章。我也记起,那次去网吧,跟她聊天。我想了想说:““哈哈。你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寂影。男人不喝醉,女人没小费。女人不喝醉,男人没机会!男女不喝醉,大酒店没人睡!嘻嘻。”
许静也学着我的口气说:“小姐小姐你真美,让我摸摸你的腿。小姐小姐你真骚,让我搂搂你的腰。小姐小姐你真坏,让我和你做做爱……这些我也会。不过……”
我说:“不过什么?”我们相视地哈哈大笑。但那笑容非常滑稽。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胡玉打来的。我看看墙上的石英钟,已是深夜三点。胡玉在电话中,语气强硬地说:“你真的是不想回来了吗?”
“想与不想,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以唇相讥地回答她。许静怕我们闹僵。她抢过我手中手机说:“玉姐,是我。……对他在巴洛克小区,在我家呢?是呀,是呀。我从外面回来,见他爬在小区的山石上哭呢?你放心,他现在没事。酒也醒了……不谢。我一会儿,准保把他给你送回去。好了,一会见。”
许静关掉手机,一幅老练的样子:“怎么样,感谢我吧。你说怎么谢我?”我嘟囔着说:“还是记者。刚跟我做过爱,说起话来脸不红,心不跳。佩服,佩服。”
“呵!我帮了你,也不说感谢。还在那挖苦人!”
许静开我的车送我。她怕我开车,在路上出事。她说,把我送到。她就“打的”回来。说老实话,跟她在一起感觉不错。我靠在她身旁,望向她说:“说老实,要不是胡玉倒霉的电话。我真想和你一起,到天亮呢。”
“你少跟我虚情假意的。”
“信不信在你。哎,你什么时候喜欢裸睡的?”
许静开着车,望着前方,叹息地说:“我上高中那年。我爸和我妈刚离婚。他带回单位的一个女人。被我撞上了……就这么简单。我的回答你满意了吧。”我总觉得她嘴无遮拦。没想到她说起老爸,竟是如此。我长叹口气,庆幸没在醉意怒气中,把林心雨安乐死的事告诉她。
“是啊,每一个人也都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