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我不后悔
作品:《赤脚医生》 小生听到了哭泣声,细细的辩认起来竟然是个女的。小生心里想:不会是有鬼吧,深更半夜的可是够吓人。哼,不管你是人是鬼,我都要把你找出来。小生从来就不相信鬼神之说,虽然许多人都把自然界中难以解释的现像归类为鬼怪什么的,说人死后会化作鬼魂,又要投胎,又要喝孟婆汤,又是转世什么的,传得神乎其神。可是小生是一个学医的,在医学院的时候,解剖过的尸体,没有十具也有八具,人死了就只剩下一副臭皮囊了,如果一送到火葬场,那么只有一点骨灰,如果让风一吹,那么就什么都没有了。哪里来的什么鬼魂。所以他马上爬了起来,迅速穿好衣服,反正醒着也是醒着,没事就找点事情做做了。
小生循着声音一路寻去,却发现声音竟然从柳如焉的房间里面传出。轻轻的推了推门,门也没锁。他一推就开了。却看见柳如焉正抱着一个相架正坐在床上伤心的哭泣,相架里面是一对中年男女,想必就是柳如焉的父母了,原来是这小妮子是思念父母而伤心落泪了。小生不禁松了一口气,把门关紧然后走了过去。
“如焉,不要再难过了。你父母泉下有知,也不希望看到你这样的。”虽然小生不相信鬼神,但能说出口来安慰的却也只能是这样的几句话。
“小生哥!呜呜,我好想他们啊!”柳如焉看到来人是小生,一下就扑到了他的怀里。哭得更历害了。小生也不再劝她,只是轻轻的拍着她的肩膀,无声的安慰着。
柳如焉哭了很久,也哭累了,慢慢的收了哭声。
“小生哥,让你见笑了。我不是个软弱的人,只是……”柳如焉有些不好意思的抬起了头,看着小生,却没有松开他。
“不用说,我可以理解的,你累了,休息一会好吗?”小生轻轻的推开了柳如焉说。
“嗯!”柳如焉轻轻的应了一声,任由小生把她放到床上,替他盖好被子。
“小生哥,不要走好吗?陪我睡一会,等我睡着了再走好不好?”小生给她捏好被角,刚想离开,却被柳如焉伸出的小手拉住了衣角。
“这个….”小生本来想拒绝,可是看着她那幽幽的眼神,他又狠不下心肠,只好改口道:“好的!我陪你睡一会。”
柳如焉把身子挪了挪,小生便钻进了被窝。躺了一下又觉得身上的衬衣被柳如焉哭得湿湿的,粘在身上让他觉的十分不舒服,干脆就脱了扔在一边。柳如焉的身子却如蛇一般依偎了过来,紧紧贴在他身上,把头枕在他赤裸的胸前。一只小手也揽住了他的脖子。
小生也没想太多,只是以为这小妮子伤心过度只想找个人依靠一下,于是就放宽了心,把手伸到了她的小蛮腰上,轻轻的抱着她。然后安静的闭上了眼睛,可是没一会,他就静不下来了,只因为柳如焉缠着她的身子,似有似无的磨擦起来,那薄如蚕丝的睡裙跟本就像没穿一样,而柳如焉的的睡裙下好像什么都没穿,胸前那两只玉兔软滑如玉地贴在小生身上,只把小生弄得欲火焚身,心痒难奈。小生原本就是个好色如命的人,别说是美人自动投怀,就算不投他也想办法让他投的。但他是个风流却不下流的人,此时他是那么渴望成就这番好事,可是心中就如天人交战,让他无法拿定主意。如果他真的要了柳如焉,以后对她怎么交待呢?何况还有一个沈雪,沈雪可不是吃素的,如果让她知道小生做了这样的事,她有可能真的是拿剪刀剪了他的。想到沈雪生气的时候如狼似虎的样子,他不禁打了一个冷颤,头脑也清醒了一点,情欲自然少了几分。
“如焉,不,不要这样,我会受不了的!”小生伸手轻轻的推柳如焉,奈何她缠缠得紧紧的一点放松的意思也没有。
“我要你!我愿意把自己交给你!”柳如焉看到了这个份上,小生还是畏手畏脚的,她自已就压在了他的身上,低头就去亲吻他的胸膛。
“不是的,我没办法同时给两个女人名份的。我没办法给你交待的。”小生为难的说,柳如焉的唇落在他的身上,凉凉的,痒痒的,他真的快撑不住了。
“我不要你的名份,我,我也不要你的交待,现在,我只要你,我只要你,我不后悔。我不和任何人争。我只要你今晚,今晚你是属于我的。”柳如焉喘着粗气的边吻边说着,小手还不安分的去解小生的皮带。看来这柳如焉疯起来的时候,和沈雪也是有得一拼的。
“停,停下!如焉,你听我说!”小生实在忍不住了,然后叫了起来,然而柳如焉并不听他的,她的小手已经已经解开了小手的皮带,裤头也已经解开了一半,露出小生白色的内裤,小生不得不捉住她的手,然后又抬起了柳如焉的头,却发现她已经泪流满面,小生实在不忍伤害她,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如焉,你真的要我吗?你想清楚了吗?你真的不后悔?”
“嗯!我想清楚了,我早就想清楚了!自从你在牛栏那里对我说的那句我爱你。我就是你的了,我只想跟着你,我什么都不要。”柳如焉声音虽然低,意志却是那么坚决。
小生不再说话了,而是一翻身就把她压在了身下,唇就印在了她的唇上,舌头也跟着探进去搜寻她的香舌,然后便如火般纠缠在一起,柳如焉身上只有一件睡裙,小生轻而易举的就把它脱了下来,身上一丝不挂的柳如焉宛如一只雪白的玉兔,小生真的痴迷了,如海如潮般的欲念涌上脑海,三两下把自已剥了干净,便和柳如焉纠缠在一起,两人就像干柴烈火般,一点就燃烧起来,而且越烧越烈,最后两人合二为一,就如一团火球般剧烈的燃烧着,已经分不清彼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