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0节
作品:《我的徒弟都是大反派》 罗修只觉得手臂像是断了似的,难受不已,瞪大眼睛,看着那尊神佛,脸上充满了不解。
呼。
陆州出现在神佛之前,罗修身前两尺,天痕长袍随风飘扬,神佛之光在背后绽放,将其衬托得神秘莫测,丝毫不弱于大帝之姿。
眉宇间的杀气,和眼中的光芒,如诛心之剑,盯得罗修脊背发凉。
陆州右手微抬,翻掌向下,特殊的能量共振声响起,五指缠绕罡印,形成金掌,落了下来,五指指间,赫然是那熟悉的四个篆书金字:大成若缺!
ps:一章写不完,明天梭哈这段情节。
第1607章 世间唯一的神(1)
罗修满脸骇然,拼尽全力向后退,只觉得四周像是出现了无形的墙壁似的,堵住了他的退路。
他抬头看着那一手大成若缺,本能推出双掌,脚下狠狠一踩,身上爆发坚韧无比的力量。
死死地盯着金掌,唰——
那金掌在空中穿梭了一下,恍惚间拉近了距离。
“空间规则?!”
轰!!
尽管罗修做好了全力以赴的准备,想要抗住这一金掌。
但他还是没想到对手的实力如此之强。
咔!
整个身子没入了土地当中,双掌彻底麻痹。
太强了!
罗修瞪大双眼,看着天空中悬浮而立的陆州。
他看到陆州若无其事般,在天上俯瞰着自己。
那顶天立地的神佛消散。
“罗队长!”
四周五人面色大骇,纷纷从五个不同的方向,飞掠而来,身如利剑,流星般刺向陆州。
罗修双臂和肩膀还在地面上,看到同伴的进攻,顺势拍打地面,掌心出血,在地上划出了两道诡异的圆形符号。
陆州稍稍点了下头。
这五人没有逃跑,反而选择进攻,倒是有些胆量。
“颇有些胆识,可惜……毫无意义。”
嗡————
脚下金莲蔓延,十四片叶子依次向外盛开,潮水般的金色海浪,倒拍五人的面门。
莲座之下的三十六三角形相互咬合,爆发出宛如“极光”奇观的力量,一道“光轮”随着海浪倾斜而出!
“光轮?!”
“他是至尊!”
砰砰砰……五人齐刷刷被光轮击中,护体罡气瞬间被击溃,光轮的力量撞击五人胸膛,咔,咔嚓……五脏内腑遭到重创,肋骨尽断,横飞了出去。
陆州目光凌厉,看到其中一人腰间的画卷和放着镇圭古玉的锦囊,大手一伸。
元气产生强横的吸引力,将画卷和锦囊吸了出来。
就在这两样东西飞向陆州的时候——
“啊!!!”
砰!
罗修冲天而起,浑身血色渗人,眼角还挂着血丝,眼中迸发着寒光。
浑身的杀气都变成了血雾似的。
陆州眉头一皱,一掌拍出。
轰隆!!
罗修双臂格挡,那掌印被挡了开来,但也被巨大的力量撞得后飞连连。
陆州顺势将魔神画卷和镇圭古玉收入囊中。
陆州摇了下头说道:“居然是巫术。”
罗修的下方出现了一道鲜血编织而成的血莲花。
罗修死死地盯着陆州,说道:“你跟圣女是什么关系?”
陆州淡漠地道:“与你有关?”
罗修语带威胁地道:
“你明知我是无神论教会中人,还敢强抢东西?”
陆州蹙眉,并没有说话。
罗修轻哼一声说道:“血莲不死,我便不死。这个梁子算是结下了。男人大丈夫,敢作敢为,今日之仇,改日十倍奉还。”
他虚影后闪,带着血莲一同移动,看向受伤的五名弟兄,道:“我们走!”
陆州摇了下头声音冰冷道:
“到现在还没搞清楚状况?”
“嗯?”
“从始至终,你在老夫的眼中连蝼蚁都算不上,莫说是你,即便是无神论教会全体,老夫也不放在眼里。老夫不妨再说一遍——临死之前,还有何遗言?!”
陆州施展大挪移神通,出现在六人的上空。
金莲绽放。
一朵朵的金莲从最大的莲座中向四周飘散。
整个天空,都被金莲束缚。
这是大规则,空间禁锢。
“走!!”罗修回身一转,血莲出现一条红线,将五人缠绕。
就在他们他们想要突破禁锢离开的时候。
陆州忽然俯冲了下去,倒悬落掌。
那手掌覆盖了周围百米,并不是特别的大,但是上面的幽蓝色电弧,不断地在五指之间缠绕飞旋。
“轰!”
一掌命中罗修的胸膛。
罗修向上吐出血箭。
向下坠去。
陆州继续向下俯冲,一掌接着一掌地重重拍在罗修的身上,连续五掌。
轰轰轰……
最后一掌,洞穿其身,拍在了血莲上。
血莲向下凹陷,和罗修一同砸入地面之中,地面皲裂而开,不远处的数十座山峰跟着震荡摇晃。
巨石不断滑落。
五掌过后。
陆州悬空俯瞰。
罗修的血莲趴在地面上,还没有损坏。
真是生命力顽强。
五名同伴见状,再次朝着陆州发起进攻。
“罗队长,快走!!“
他们很清楚眼下的情况,在至尊的面前,他们这样的修为是没机会逃跑的,规则都用不上。但罗修还有一线生机。
所以,他们选择以死相拼。
这一次。
陆州原地悬空,岿然不动。
“佛祖金身。”陆州口吻漠然。
嗡——
神佛法身再次出现,附着陆州的全身。
没有之前那么宏大壮观,就像是与陆州重叠了似的。
陆州如同穿上了一层金光闪闪的法身套装,任由五人进攻。
砰砰砰……砰砰砰……五人不断地围绕陆州出掌,出剑,疯狂拍打。
陆州没有理会。
而是看着下方的血莲。
砰砰砰,砰砰……五个人在金身的周围留下漫天残影。无论他们如何进攻,都只能在金身产生的罡气上留下淡淡的波纹。
这时,血莲渐渐明亮了起来。
罗修微微抬起头,看到了同伴围攻金身的场面。
然而接下来的一幕,摧毁了他的三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