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 罪恶圣经
作品:《艳遇谅解备忘录》 “我想喝点酒。”黄玄衣坐在沙发上,有些羞怯地望着我,说道。
“没问题。”我三步并作两步跑到旁边的桌上拿过威士忌,然后再走到酒柜边拿了两个杯子,才走回到黄玄衣身边。
打开酒瓶之后,我给两个杯子都倒了半杯,把一杯递给黄玄衣。黄玄衣接过我手里的杯子,略微喝了一点,然后问道:“太浅的没有什么好玩,我们就玩角色扮演好不好?”
我拼命点头,“没问题,你想扮演什么?”
“我从小到大都幻想水手,你就扮水手吧?”黄玄衣想了想,喝了一口酒,说道
我皱起眉,眨了眨眼睛,“不是吧?水手,这也太……不浪漫了吧。再说,现在上哪去找水手服啊?”
“对呵。”黄玄衣点了点头,又喝了口酒,“没有服装,这倒是个问题,那扮什么好呢?”
“扮白领吧,你现在的衣服就是标准白领,我就扮色狼老板,怎么样?”我兴趣盎然地提议道。
黄玄衣看了看我,摇了摇头,“以前或许还可以,但是现在我觉得你这人其实不错,很难有什么代入感。”
我欲哭无泪,做好人真是没什么市场。我于是赶紧辩解道:“其实我没你想得那么好,我不是什么好人,真的。”
“你越是这么说,我越是觉得你不坏。而且我是做律师的,哪有色狼老板敢骚扰我啊?我不告到他底裤都当掉?”
我真是晕倒,“姐姐,这只是角色扮演而已,你不用你们认真吧?”
“表演也要有代入感才行啊,我确实没有代入感嘛。”
“那你说办什么你才有代入感?”我无可奈何地问道。
黄玄衣已经把半杯威士忌喝完,她把杯子递给我,我干脆给她倒满,她喝了一大口,然后打量了我一下,说道:“你一看就是学生,看来,我们只能扮演师生了。”
我马上表示赞同,“没问题,我们马上开始。”
“等一下。”黄玄衣摇了摇头,“我不行,我还要再喝点酒,不然我玩不下去。”
“那你快喝吧。”我说着,赶紧再给黄玄衣倒满。
黄玄衣喝了一杯,一杯,再一杯,一连三杯下肚,我看着她眼神都有点恍惚了,居然还伸杯来要,我于是赶紧把酒瓶收了回去,“老师,你不能再喝了,再喝你就挂了。”
“好吧,不喝了。”黄玄衣说着,有些恍惚地看了我一眼,将杯子往桌上一丢,然后摇摇晃晃地走到床边,穿上我从非常情趣店给她买的那对足有十二厘米高的高跟鞋。然后她眯着双眼,缓缓地走到我面前的桌子边,把裙子略微抬高,伸出左脚,踩在刚好跟她膝盖那么高的椅子上,转过脸问我,“楚天齐同学,你找老师有什么事?”
黄玄衣突然这么问,我一下子接不过台词,所以胡说八道道:“嗯……我没交作业,所以来找老师。”
这台词刚说完,我就很歧视我自己,靠,这他妈算什么对白啊?没交作业主动来找老师,有他妈这么白目的学生吗?
“没交作业啊?”黄玄衣伸手缕了缕额前的头发,“那罚你来虐待老师吧。”
黄玄衣的这句对白也很牛,我听了除了一头黑线还是一头黑心。学生没交作业罚老师?这算是什么逻辑?不过,眼下我管不得那么多了。我赶紧站了起来,说道:“好的,老师,你要学生怎么伺候你?”
“把老师绑起来。”黄玄衣命令道。
“学生遵命。”我赶紧走过去,拿过买的绳子,然后走到黄玄衣身边来,“怎么绑?”
“今天是尝试,所以不要绑得太过分,只绑上身好了。”黄玄衣说着,身子略微前倾,方便我行动。这种事我是第一次干,完全没有经验。乍得让我绑,我还真不知道从哪下手。我于是赶紧从这个绳子里的包装袋里掏出说明书,扫了一眼上面的几种绑的形状。其中有一个的姿势跟黄玄衣现在的姿势差不多。我于是就按着那图上的感觉,将黄玄衣的双手拉在身后。然后拿绳子先在她的胸部下面绕四圈,然后再从后面往黄玄衣的胸部上面绕几圈。绑了一下,我觉得不好看,于是提议道:“穿着外套硬邦邦的,完全看不出身材,一点都不好看,我帮你脱掉外衣好不好?我发誓,我只脱外衣,你里面贴身的衣服我碰都不碰。”
黄玄衣略犹豫了一下,大概是受了酒精的支持,最后还是说道:“好吧,不过不许完全脱下来,你把它解开来,把衣服拉到背后就好了。”
我点点头,说道:“好。”
然后,我就走到黄玄衣前面,伸出邪恶而颤抖的双手,解开了黄玄衣胸前的钮扣。每解开一个,我就清晰地听到我的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一下。完全解完之后,我按照黄玄衣要求的,没有把她的外衣完全脱下来,而是将外套拉到刚好裸出肩头而已。
这一切搞定之后,我再把刚才所做的重新做一遍,把她的双手交在身后,刚好压着被我扯到后面的衣服。先在胸部下面绕四圈,然后再在胸脯上面绕八九圈,再在她的肩头处绕两三圈,然后将绳索在她的背后打两个节,一个节在黄玄衣背上空虚的部分,一个在她的手腕处。每个关节处都伸出一条绳索,两条绳索的尽头都掌握在我的手里。
前后耗时三分半钟,我终于完成了我的第一次SM捆绑行动。当我绑完之后,擦了擦汗,这才有时间来看看我的杰作。结果这一看不打紧,一看我的鼻血差一点就喷涌而出来。
原先的黄玄衣是一条腿站在凳子上,一只脚站在地上,身子是直着的。因为我要绑她的关系,所以她现在身子略为前倾,脑袋变得低下来。现在我把她绑好之后,因为拉力的原因,她的上身有往后拉的拉力,她的身子便有了往后倒的惯性,但是地球引力又将她往地面拉。这样一来,就形成了一幅让人鼻血横流的画面——因为喝了酒,又确实有点累的关系,黄玄衣的脑袋无力地靠在后背上,斜斜地对着天花板,而她的双肩却因为绳索的反作用力而向前倾,与她的脑袋形成一个饥渴的姿态。她的两只眼睛微闭,颇有楚楚可怜的意味,而她习惯性的冷峻的脸色又让这种楚楚可怜增添了更多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性感意味。她的外衣已经被拉到了肩头,被捆绑在身后的双手压着。她的外衣里面穿的是一件白色的贴身汗衣,很单薄有很容易因为挤压而变形。而绳索刚好锁在她的胸脯的上下方,这样,黄玄衣本来就很傲人的胸部,在绳索的挤压和收拢下,就更加夸张地向前突出,简直就像清晨的日出一般,大有喷薄而出的迹象。因为绳子绑得略有些紧的关系,所以黄玄衣的身子前倾得很厉害,以至于已经被她扯高了一些的裙子越发地被拉高,使她全部的大腿,以及半个臀部都暴露在空气之外。而她站在椅子上的右腿,刚好够到她向前突出的胸部,形成微微的挤压状,她站在地上的左腿,则因为鞋跟过高而显得愈发笔直和修长。
如果说我在酒吧的时候对SM这种东西已经深恶痛绝的话,那么此时此刻,我却又不禁真心诚意地为世上竟然有SM这种东西而击节叫好。因为眼前的此情此景,实在是太诱人至深,可歌可泣了。
我满以为我早已过了看到一个美女,不需要任何挑逗就起立敬礼的地步。但是当我看到眼前这一切的时候,我发现我错了,因为我只是看了不到三秒钟,就发现我的亲生兄弟在我的睡袍之中骄傲崛起。
我的牙齿拼命地打着冷战,全身上下禁不住的颤抖,心中充满了将黄玄衣扑倒在地胡天胡帝的施暴的想法。但是最终,理智还是战胜了兽性,不,准确的说,是暂时理智暂时战胜了兽性。我站在黄玄衣的身后,用最极端的意淫克制着几乎将要完全将我吞噬的施暴欲。
“老师,我现在还有什么可以为你效劳的。”我生硬的吞了口干涩的口水问道。
“给我戴上眼罩。”黄玄衣昂着头,有些含糊不清地说道。
我走到床边,拿起眼罩,待在黄玄衣眼睛上,问道:“老师,你还想要什么?”
“我还想你用那条红色的鞭子鞭打我,不能太轻,也不能太重,不然的话,就要罚抄作业一百遍。”
“是。”我扮作学生的口气,点了点头,然后又拿起鞭子在黄玄衣的身子打了起来。
“轻了。”
再打一下。
“重了。”
我再打。
“轻了。”
再打。
“重了。”
就这样,黄玄衣一下子说轻了,一下子又说重了。不是学生我鞭打不用力,是实在老师你太诱人,我心猿意马到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我哪里还记得甩鞭子的轻重啊。
这样来来去去打了五六分钟之后,黄玄衣有些无赖地摇了摇头,把腿从椅子上放下来,然后走到了床边,一下子倒了上去,“嗯,不玩了,一点感觉都没有。”
“可是我很有感觉啊。”我扑到黄玄衣身边,可怜巴巴地说道。
黄玄衣在床上,打了个转身,用她的高耸的胸脯对着我,用她天真无邪的眼睛水汪汪地望着我,弄得我实在太有狼叫一声,扑上去把她吃下肚子的冲动了。
“天齐,我知道为什么没有感觉了,因为感觉一点也不邪恶。”黄玄衣张开嘴巴,一张一合地说道。
“邪恶?”我有些苦恼地蹲在黄玄衣的床边,“邪恶的倒是有,可是我就怕你不愿意啊。”
“没关系,只要好玩,又不突破底线的,随便来啊。”
“不突破底线就一点也不邪恶了。何止是不邪恶,看到你这个样子都不上,我简直他妈觉得我是天使了。”我有些沮丧地拍了拍脑袋,在心里说道。
这时候,黄玄衣突然说道:“诶,天齐,你说我扮耶稣怎么样?”
“耶稣?”我眨了眨眼睛。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耶稣应该是男的才对吧。不过这话我当然不会说,我可不想破坏接下来的进程。且看看她有什么想法好了。
“嗯,就是耶稣,我不信基督教,但是我读圣经,在我的书包里的笔记本上,还记着好多条圣经名言。如果你可以一边念着这些圣经,然后一边像那些罗马士兵一样鞭打我的话,我想一定会很刺激。”
我靠,这算是渎神啊,如果真的又上帝的话,那岂不是把它得罪到家了?唉,不管了,美女当前,上帝的面子也顾不得了,随便吧,“好,那就来吧。”
“还有。”我正要动手,黄玄衣又说话了,“把音响打开,来一点音乐吧,不然的话,你大声朗诵圣经,会被别人听到的,而且有点音乐气氛也会好一点。”
唉,姐姐你要求还多,不过看在你是美女的份上,我忍你。
我于是无奈地站了起来,跑到房间配的唱片机旁边,再看了看唱片机旁边的一大堆堞,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贝多芬第九进行曲,我于是叹了口气,说道:“上帝都亵渎了,也不差你贝多芬了。”
我于是把唱片放进了唱片机,然后跑回黄玄衣身边。
当我刚来到黄玄衣身边,就听到唱片机里传来雄伟的贝多芬第九交响曲的声音。也不知道是黄玄衣对音乐敏感还是对贝多芬敏感,反正当她一听到这音乐声的时候,整个人就显得亢奋了很多,眨巴着眼睛,对来到她身边的我说道:“我们开始吧。”
我看她这么兴奋,灵机一动道:“你扮耶稣倒是可以,但是耶稣被鞭打的时候哪里会穿你这么多衣服?”
黄玄衣有些茫然地看了看我,“是吗?”
“当然是啦。”我斩钉截铁地说道,“十字架上的耶稣你又不是没看过,他才穿多少衣服。”
“这倒是……但是……”
“没什么但是了,你放心吧,我只拖你的外衣和裙子,里面的衣服我绝对不动的。”
“你真的能忍住吗?”黄玄衣半信半疑地问道。
“拜托,你刚才都那个姿势了,我不是也没动你么?”
“这倒是……”黄玄衣点了点头。
我于是赶紧干净利落地把黄玄衣的外套除掉,然后轻轻一拉,将她的长裙拉了下来,说道:“趴在床上,我帮你绑。”
“你真的不能突破底线喔。”黄玄衣看了我一眼,再一次申明道。
我拼命点头,“放心吧,我说话算数。”
我说完,黄玄衣才终于重新躺在了床上,然后我像刚才那样把她绑了起来,只不过是差别是,这次我把她的脚也绑了起来。这样,她的脑袋就埋在了枕头上,双手被绑在伸手,胸部依然被特别突出,臀部高高翘起来,双脚赤裸着交叉放在臀部之下。此时此刻,身上除了一条白色内裤与贴身内衣,胸罩以外,黄玄衣的身上再无任何遮挡。眼前是让人简直无法忍受的诱惑,耳边是贝多芬激昂得犹如战鼓一般的音乐,使得我内心侵犯的欲望越来越强烈。然而,我却依然以过人的毅力忍住了。我真他妈怀疑我是天使!我这样都忍得住。
而我之所以这样忍,并不是因为我有多么正人君子,而是因为我有一个小小的原则,那就是我可以诱惑女人,但是决不强迫女人。在违背女人意愿下行房,对我来说,是一件很耻辱的事情。而黄玄衣既然身为一个虐恋者,那么她自身的性欲就并不是非常强烈的。必须通过SM这种行为来挑动她的情欲。所以,我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使劲浑身解数,百分百地满足她,从而成功挑起她的情欲。
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我再给黄玄衣戴上眼罩,然后再在她的嘴上堵上圆球型的口塞,我再跑到黄玄衣的包里翻出了她所说的那本记录者圣经经典句子的笔记本。
一切就绪之后,我双手合十,深深吐了口气,然后一手捡起红色的鞭子,一手拿着拿着那本笔记本,在雄伟的贝多芬第九进行曲的伴奏中,开始大声朗诵了起来,“约翰福音第一章,生命在他里头,这生命就是人的光。光照在黑暗里,黑暗却不接受光。”
朗诵完这一句,我便挥鞭在黄玄衣身上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这下,黄玄衣终于有反应了。她的身子轻轻往抖了一下,往前去了一些,然后又重新凑到我的鞭下。看她这表现,我知道这一鞭的力道应该是刚刚好,我于是继续念道:“马太福音第七章,你们要进窄门,因为引到灭亡,那门是宽的,路是大的,进去的人也多;引到永生,那门是窄的,路是小的,找着的人也少。”
然后,再用比刚才更大一点的力道打了下去,黄玄衣身子猛地一颤,脑袋扬了起来,摇了几下,嘴巴里支支吾吾的,却无法发出声音。
“哥林多前书第十五章,死啊,你得胜的权势在哪里?死啊,你的毒钩在哪里?死的毒钩就是罪,罪的权势就是律法。感谢上帝,使我们借着我们的主耶稣基督得胜。”
我这一鞭比刚才刚一鞭更重了,黄玄衣的身子猛地崩直,好久之后,才疏缓过来。她转过头,望着我,很可怜地摇了摇头,我仿佛可以看到她隐藏在眼罩之后的大眼睛眨巴着放出哀求的眼神。
我看了她一眼,像她平时显出法官一般冷漠的神情,继续高声念道:“马太福音第七章,你们听见话说:‘当爱你们的邻人,恨你们的仇敌。’只是我实实在在地告诉你们,当爱你们的仇敌,为那逼迫你们的祷告……有人打你的右脸,你把左脸也让他打;有人要你的里衣,连外衣也让他一同拿去;有人逼迫你跑一里路,你就同他一道跑二里。”
说着,我便高高扬起了鞭,这时候,黄玄衣顿时后怕地身子缩成一团,眼睛也闭了起来,而这次我却是高举轻落,打在她身上的鞭子很轻。黄玄衣有些愕然,又有些感激地看着我,我这时候并不看她,只是继续高声念道:“约伯记第十九章,我知道我的救赎主活着,末了必站在地上。我这皮肉灭绝之后,我必在肉体之外得见上帝。”
我甩出一鞭,末了,还把鞭子在黄玄衣的身上缓缓地移动,而黄玄衣的身子也轻微地颤抖着,显示着与贝多芬音乐相同的节奏。
“罗马书第十三章,凡事都不可亏欠人,惟有彼此相爱,当常以为亏欠,因为爱人的,就完全了律法。像那不可奸淫,不可杀人,不可偷盗,不可贪婪,或有别的诫命,都包在爱人如己这一句话之内的。爱是不加害于人的,所以爱就完全了律法。”
“罗马书第八章,谁能使我们与基督的爱隔绝呢?难道是患难吗?是困苦吗?是逼迫吗?是饥饿吗?是赤身露体吗?是危险吗?是刀剑吗?……然而,靠着爱我们的主,在这一切的事上已经得胜有余了。”
“以赛亚书第四十章,草必枯干,花必凋残,因为耶和华的气吹在其上;百姓诚然是草。草必枯干,花必凋残;惟有我们上帝的话,必永远立定!”
“传道书第一章,我又专心察明智慧、狂妄和愚昧,乃知这也是捕风。因为多有智慧,就多有愁烦;加增知识的,就加增忧伤。”
我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越来越进入状态。我甚至恍然间,真的觉得自己就是那邪恶的,假借上帝的名义来惩罚假耶稣的魔鬼。随着贝多芬的音乐的节奏,我仿佛吟唱赞美诗一样,一句又一句将这些圣经朗诵了出来。而每朗诵一遍,我便会随着朗诵的圣经的内容,而决定甩在黄玄衣身上鞭子的轻重。而黄玄衣,她也跟我一样,完全进入了状况。她的身体似乎已经完全适应了这种鞭笞,并且在神圣与邪恶,纯洁与淫秽,救赎与鞭笞之间获得了巨大的刺激。
她的情欲越来越高涨,她的嘴唇中不断地流出浓密的唾液,因为双手已经绑在了她的身后,她根本无法伸手擦拭。所以这些甜蜜的唾液便顺着口塞的边缘,从唇角一点点流淌出来。从嘴唇流到下巴,最后划着几道完美的弧线,有点流到胸前,湿润了她白色的胸衣,有的顺着肋骨,一直流到大腿根部,还有的淌在白色的床单上,使整个床单变得一片湿润。
再接下来,我终于又慢慢地从我所表演的角色中走了出来,重新回到了我的常态。而诱使我做出这一切的,那像绵羊一样受罚,此时正情欲高涨的黄玄衣。
这时候,我最后高呼了一声,“新约圣经马太福音七章十五节,你们要提防假先知,他们外表像绵羊,内心却似恶狼!”
然后就再也无法遏制自己内心的魔鬼,伸手扯开黄玄衣嘴上的口塞,紧紧地吻在了她的唇上。黄玄衣此时似乎已经意识模糊,完全没有反抗,只是下意识的回吻着我。浦一接触,她嘴唇之间充盈的甜蜜的唾液,顿时全部落在了我的嘴里,顺着我的舌尖,滑落我的喉管,仿佛天鹅的泪水一般,直叫人即感动又温暖。
我抛下长鞭和笔记本,将整个身子伏在了黄玄衣身上。我们的身体仿佛被熔解了的蜡烛之泪一般,紧密地纠葛缠绵在一起,我们的舌尖在对方温热的口腔中温柔地战斗着,鼻腔里不断地发出火热的喘息声。
最后,我终于再也无法承受这诱惑,即使是此时这么做真的等于出卖灵魂,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我必须,我必须马上去占有,否则的话,我就将被地狱的淫亵之火燃烧殆尽。
在贝多芬第九交响曲最强音出现的那一刹,我扯去了的裤头,并且一把伸手扯去了黄玄衣下身最后的那一件遮挡。而几乎是与此同时,我听到与贝多芬交响曲一样高亢的一句呐喊,“你说话不算数。”
然后,我就感到有一股强大得不可匹敌的力量猛地踹在我的腰间,使我在床上翻滚了几圈之后,飞在了床下。
一两分钟后,身上卷了毯子的黄玄衣走到我的身边,一脸委屈地问道:“说好了不破底线的,你怎么乱来?”
我这时候已经顾不得辩解了,我只是问道:“你是怎么弄开绳子的?”
“我也不知道,只是当时一时情急,一伸腿绳子就开了。”
那么粗的绳子,黄玄衣一个弱质女子怎么可能踩得开?毫无疑问,这是上帝的力量。果然,得罪上帝不会有好下场。
“你没事吧?”黄玄衣看我的表情,似乎极为痛苦,所以最后还是关心地问道。
我无力地摇了摇头,“也没什么,就是好像腰要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