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节 打倒菜农
作品:《艳遇谅解备忘录》 激动完,我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让自己稍微平静下来,然后想了想,“对这种事情我没有经验,不知道把握轻重,还是让她先吧,我也好趁机学学。”
想及于此,我便说道:“还是你先吧。”
黄玄衣“哦”了一声,但是却迟迟不动手,我心想一定是害羞,于是我便先闻了闻自己的手,嗯,味道还可以,这才放心地把手伸到她嘴边。
略微迟疑一下之后,黄玄衣终于还是轻轻地在我手指上咬了一口,然后便问道:“疼吗?”
我在心里笑了笑,就你这力度,就是蚂蚁也咬不死。然而这话说到嘴边,却又变了,“我想,我跟你的程度应该是差不多的,所以,你就按照你的程度来咬就好了。”
黄玄衣又应了一声,又咬了一口,力度比先前重多了,略微有点痛,不过没什么大碍。这时候,黄玄衣又问道:“这种力度对我来说刚刚好,你怎么样?”
我点点头,答道:“嗯,我就说我们程度差不多,我也是刚刚好呢。”
“是吗?”黄玄衣笑着问了一下,然后继续咬了起来。我想她虽然是一个虐恋者,但是在这方面应该是毫无实际的经验才对,因为她咬我的时候,真是半点挑逗的感觉我都感受不到。只感到自己的双手好像是一只凤爪,正在被一个美女啃着。好生无趣啊。
不过,我转念一想,我毫无感觉是因为我不是虐恋者,如果是黄玄衣,说不定会觉得兴奋呢。我这样想着,便捡起黄玄衣的手,放在嘴里按照黄玄衣刚刚的力度咬了一下。结果她的尾指稍微颤了一下,除此之外,没有其他的反应,我于是问道:“这样你有没有感觉?”
黄玄衣点点头,“一点点。”
我见她有感觉,心里便想,果然虐恋者和我这种普通人,对痛感的感受是不同的。我于是仿佛受到莫大鼓励般,学着黄玄衣的样子,一口一口地咬了起来。
我们两个这样,围绕着双方的手咬来咬去,咬了约莫一两分钟之后,我突然觉得这样真的好傻啊。我咬黄玄衣的感觉,就好像在啃凤爪,黄玄衣啃我的感觉,就好像我在被人当作凤爪啃。这哪里好玩?哪里有趣了?越想着,我越觉得气闷,我要想啃凤爪,我会去餐馆,我何必在这三更半夜,荒郊野岭做这傻逼事?
我心情一郁闷,也就顾不得刚才的约定,嘴巴往上一移,在黄玄衣露出的手臂上咬了一口。我这一咬,让黄玄衣猛地“啊”了一声,我于是赶紧停住,心想坏了,这下咬狠了。谁知道黄玄衣“啊”完以后,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继续在啃我的手指。
这对我的鼓励可非同一般,我在心里狂扇自己二十个巴掌,真是傻逼啊,人家愿意跟你试一下,就说明人家肯定不会光想跟你啃一啃凤爪,你这个白目。
我骂完自己,便浑身充满斗志地凑上去,继续咬着黄玄衣的手臂,我时而比刚才轻,时而比刚才重。当我轻的时候,黄玄衣身体略微有些绷紧,等我咬重,她身子反而放松,只是咬我的嘴巴会轻轻放松。
既然我的目标不仅限于啃黄玄衣的手,那我的目标自然也不会仅限于咬她的手臂了。我每咬一口,嘴巴都会往上一些,从手腕,到手肘,再到肩头,这一路咬上来,我花了差不多一分半钟。而黄玄衣似乎是有点来情绪了,不仅完全没有阻止我,而且也不再咬我的手指,开始咬我的手臂了。
当我终于来到黄玄衣的肩膀的时候,我在心里松了一口气,一期作战结束,现在进入关键时刻。对于女人来说,手指和肩头之间,虽然距离远,但是并没有本质的区别。一个女人可以让你碰她的手,就可以让你碰她的肩。而肩头和脖子之间,虽然距离近,但是却有着截然不同的意义。脖子是女人身上最容易培养性感的地方,有些女人甚至可以直接通过被人吸吮脖子而达到高氵朝。
而我现在所要进军的,正是黄玄衣的脖子。
在心里略微酝酿了一下之后,我身子猛地往前一些,将原本基本跟我持平的黄玄衣压在我的身下。在这个时候,黄玄衣本能地知道我想要再进一步,她有些含糊地嗫嚅着说道:“不要。”
在一个精虫上脑的男人面前,这么无力的抗议,简直就像波兰人对希特勒的抗议一样无效。我抽回了被黄玄衣咬着的手,一把抄起了她的腰,另外一只手则绕到了她的后脖子上,将她整个身子紧紧地将我贴近。然后我便将嘴唇凑在黄玄衣的脖子上,用力地吮吸着。依照我个人的经验来说,当一个人的脖子被用力吮吸的时候,所产生的痛感是跟被咬差不多的。
黄玄衣显得有些躁动,她的身子在我的怀里用力地挣扎。跟一般被强暴时候的挣扎不同的是,她的这种挣扎极为矛盾,一下子似乎极力想从我怀里挣脱开始,一下子却又似乎想要更好的钻进我的怀里。我知道她现在正在天人交战中。如果是正人君子,这个时候,自然会坐好,摆出一个彬彬有礼的姿势,然后说:“你先想好,我再动,我绝不想有半点强迫你。”
但是,同学们,这本书你们看了这么久,你们觉得我楚天齐是个正人君子吗?很显然不是嘛!所以我很禽兽地没管那么多,继续进攻。
随着我一下又一下地吮吸,黄玄衣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而喘息的同时,夹杂着一些轻微的快慰的呻吟声。如此进行了大约三五分钟后,黄玄衣仿佛突然惊醒一般,猛地开始挣扎。我这时候也正是情到浓时,她这么用力一挣扎,弄得我也有些恼了。我于是颇为有些重的伸手在她屁股上用力打了一下。
最让我没有想到的是,我这一打,黄玄衣竟然一声轻呼,整个人停了下来,老老实实地躺在我怀里,一动不动了,双手甚至还温柔地按在我的胸膛上。我这才想起来,我怀里这位美女,对鞭笞这种东西有着格外的癖好。鞭笞?鞭笞?鞭笞要鞭啊,我到哪里找鞭啊?没错,我确实有一条鞭是随身带的,不过这条鞭似乎不大适合用来鞭笞。那该怎么办?
就在我有些激动,又有些茫然地时候,我突然想到,皮带啊,皮带不就是最好的鞭子吗?我想到这里,二话不说,赶紧把手往腰间摸去。因为实在是太激动了,所以我去脱我的皮带的时候,弄得叮里当啷地一阵乱响。这种声音让本来沉醉其中的黄玄衣顿时惊醒起来,她赶紧把手伸到我腰间,紧紧抓住,大声地摇头道:“不!不!不!不!不!这个绝对不行!这个绝对不行!我不干的!绝对不!”
“你误会了!”我大声说道。
“我哪儿误会了,你都脱裤子了,还有什么误会?”黄玄衣带着哭腔说道。
“我不是脱裤子,我是脱皮带,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这话说完,我自己都不信,飞到天上的火箭要是能急刹车,我就能脱完皮带,不脱裤子。
“不行!不行!”黄玄衣现在除了不行两个字以外,似乎已经不会说人话了,“总之不行,绝对不行!”
就在我正打算继续做思想工作的时候,突然,我们的车玻璃被人敲响了,“里面有人莫得哟?”
从今天开始,我恨死菜农了,我并且要对全世界清晨四点半就起床破坏别人好事的菜农竖起中指。卖菜,你就老老实实卖你的菜嘛,你管什么闲事啊?
“要不是这位老伯伯出现,今天晚上说不定真要被你强奸了。”坐在进城的三轮车上,黄玄衣凑到我耳边,用最小的声音说道。
我无精打采地耷拉着脑袋,答道:“强奸,切,真到了法院,我们这情形顶多判个诱奸,最大的可能性是判通奸。”
“去你的。”黄玄衣啐了我一声,在我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
我对她伸出食指,说道:“我警告你,不要再挑逗我。不然我在黄芽白和西红柿里就把你给就地正法咯!”
黄玄衣笑了笑,点点头,说道:“你这流氓真有可能干出这件事。”
我瘪瘪嘴,说道:“流氓?我要真流氓,我能托这么久,等到这死老头来坏我的好事?我事后烟都抽了十根了。”
黄玄衣问道:“还说你不流氓,那你后来干嘛脱裤子?”
我争辩道:“谁说我是脱裤子,我那是脱皮带。”
黄玄衣又问道:“不脱裤子,你脱什么皮带?”
“我脱皮带是因为……嗨,我懒得跟你说那么多,跟你吵这么多次,我就没有一次吵得清楚的,我懒得跟你吵了。”说到这,我顿了顿,继续说道,“不过,就算我是脱裤子,那也是你勾引的。要不是被你那香艳的梦给勾引得,我能那么火急火燎的嘛我?坦白说,兄弟我已经是够斯文的了,那要是换了一般人,你早就被梅开N度了。”
黄玄衣听了我的话,好一阵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她才攀着我的肩膀,说道:“我知道,你虽然有点色,但是要说坏,还是谈不上的。”
“哼,你总算还知道说点人话。”
又过了一会,黄玄衣碰了碰我的肩膀,问道:“等过一段,稍微闲一点,陪我去找找西京的SM酒吧吧?那地方一个人去我挺害怕的,两个人应该好点。”
我在黑暗中乜了旁边的黄玄衣一眼,说道:“少来了,这事你找别人吧,到时候把我惹得欲火焚身,我崭露出真性情的一面,你又该告我强奸了。”
“你就不能不想那么多,纯粹是当作好奇跟我去看看吗?”
“黄玄衣同学,如果你真想我能做到只好奇,不好色,那你恐怕只有带我的相片去了。”
“只去一会,只待半个小时……”黄玄衣撒娇地摇着我的肩膀,“哎哟,就算是我求你了,顶多我请你吃一顿大餐。”
唉,我算是发现了撒娇这玩意,女人根本就不用学。不管是什么女人,天生都会,就连黄玄衣这么个平时看起来冷酷得像法官一样的家伙也是一样。
而我偏偏对女人的撒娇毫无办法,只能叹了口气,说道:“再说吧,到时候看心情。”
黄玄衣见我软了下来,顿时开心地手舞足蹈,“嘿,把打火机打亮。”
我不解地问道:“干嘛?”
黄玄衣答道:“刚才肯定被你弄得乱七八糟的,我要补补妆。”
我不可理解地摇摇头,“我靠,你不至于吧,现在三更半夜的,走在路上,白人跟黑人都分不出来,你补什么妆啊?”
黄玄衣推了我一下,“别那么多废话,赶紧打着。”
我于是叹息了一声,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打亮。然后,我就听到正拿着化妆镜的黄玄衣突然大叫了一声,“哎呀。”
我转过脸,有些不耐地对黄玄衣说道:“拜托,你不要没事就这种叫法。我倒还好,我就怕前面开车的老头被你吓得心脏病发。”
“你还说,你看……”黄玄衣说着,指着她的脖子,我这时候才注意到,她的脖子上满满一圈,全都是密密麻麻的吻痕,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自然是兄弟少爷在下小人我了。
我看到这一圈吻痕,不由得仰首笑了起来。
“你还笑!”黄玄衣用力锤着我的肩膀,“你让我明天怎么去上班啊!”
我把打火机熄灭,然后耸耸肩,“喏,这不就看不见了。”
“你鬼扯,你有本事熄灭打火机,但是你有本事熄灭太阳吗?”
我咳嗽了一声,没有答话,黄玄衣则继续在着急,“哎呀,完了,明天还有好几个会要开,这可怎么办啊?”
我见她实在急不过,便随口安慰道:“不打紧,你就说蚊子咬的,喔,不,这个有点夸张,要不,你就说刮痧刮的吧。”
“刮痧刮脖子?只有你这智商才信。”
黄玄衣简直有点气急败坏了。我知道她就这脾气,也就懒得理她了,反正脖子一群粉红的人又不是我,随她烦恼去。
到了我们回到城里,从三轮车上下来的时候,竟然刚好碰到日出。我站在农贸市场的门口,抬头看着天边红色的朝阳,心中颇有一番感触,想不到我来西京第二次看到日出居然是在这里。
看了一阵朝阳,我便觉得有点头晕脑胀,浑身不舒服。昨夜折腾了一晚上,现在实在是扛不下去了。我身边的黄玄衣比我稍好些,依然在唠叨着天亮之后,只能戴围巾去上班了。不过她的情形再好也好不到哪儿去,走路都一晃一晃的了。于是,我们便一起搭上的士踏上归途。先送她回家之后,我便回到了学校。
回到宿舍,张盛依然在睡觉,我把手机电池换了,然后也爬上床铺去睡觉。刚睡了不到五分钟,电话居然响了。我一看,是韩蓉的电话,皱了皱眉头,心想,“怎么这么早给我打电话。”
等我一接通电话,就听到那边韩蓉大松一口气地说道:“上帝保佑,你终于接电话了。”
我见她这么紧张,便赶紧问道:“我手机没电,所以一直没接,你怎么了,好像很紧张的样子?”
“我当然紧张了,我从昨晚十二点一直打到现在,你要是再不接,我就要报警了。”
“啊?”我愣了一下,“你有什么急事找我吗?这么急?”
“这倒没有,就是昨天晚上十一点多的时候,我想到电话问你有没有把玄衣送到家,谁知道你的电话怎么也打不通。于是,我就打玄衣的电话,而她也关机了。再过了一阵,我再打你的电话,你的电话竟然也关机了。我于是就很担心你们,一直给你们俩打电话,但是却一直关机。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就一直给你打电话打到现在。”
“没什么事,只是没电了,我刚刚换了个电池而已。”我说着,略略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昨晚发生的事情跟韩蓉说了一遍。当然了,黄玄衣是虐恋者,以及我跟她的虐恋游戏当然是绝口不提,只说她坑害我的那部分。
听完我的解释之后,韩蓉笑了笑,说道:“玄衣这个人有时候做事情是任性了点,找机会我会帮你说说她的。”
“不用了,经过这一次,我跟她的恩怨应该差不多了了。”
“那是最好不过了,玄衣是个不错的女孩子,你跟她相处久了,就会知道的。”韩蓉说到这里,又笑了笑,“现在知道你们没事,我就安心了,啊,好困,我睡了,你也睡吧。”
我有些愧疚地说道:“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傻瓜,不要说这种话,你是我最亲密的人,我担心你是理所当然的。好了,不跟你说了,睡了,亲一个。”韩蓉说着,在电话里亲了一下,然后挂下电话。
听到电话里的嘟嘟声,再望着窗外红色的朝阳,我的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对韩蓉的愧疚感。然而,我知道要不了三天,我的这种愧疚感就会消失无踪。
唉,谁叫我是一个春情勃发的正常男人呢?
愿上帝原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