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8章疯狂
作品:《农家俏王妃》 初夏看着栓子那般严肃的面孔,明白他想说什么,“不要将玉荷不能上孩子的事情告诉她,永远不要说?”
栓子点头,“对,要是她知道自己的事情,必定不会再答应嫁给我。”
初夏知道玉荷的性格,若是她知道自己不能生了,肯定以为栓子是可怜她,才说要娶她,以后他们怕是再也没了机会。
但是这事不是个件小事情,初夏想让栓子考虑清楚,“栓子你再想想,你是要真的不介意玉荷这样才好,不要等到以后,你又嫌弃她,那样我不会放过你。”
栓子点头,当着初夏的面许下承诺,“今生今世,栓子只要玉荷一个女人,若是有违此誓,天打雷劈。”
“好,记住你许下过的承诺。”初夏点点头,今儿是的确被栓子感动了,打算点拨他几句,“对了,知道玉荷为什么一直不肯答应嫁给你吗?”
“为何?”栓子一直不知道其原因,他一直以为是玉娇的原因。
初夏道,“因为你到如今,连句喜欢她的话都没说过。”
“我……”栓子脸红了红,他从不擅长说这些哄人的话。
初夏笑着说道,“有些事情不要只是自己在家里想,还得说出口才行,女人都吃这一套。”
“谢谢王妃。”
初夏看栓子身上还穿着方才抱着玉荷进来的那件衣裳,染满了鲜血,便冲他道,“我守着玉荷,你先下去换身衣裳,等会玉荷醒了,我再来喊你。”
栓子点点头,出去了。
山头失火的事件,不只是伤了他们这些人,连带那日在山头上香的老百姓也死伤了不少。
尤其是烧庙宇那场火,死伤了上百个老百姓。
朝廷迟迟未处理此事,引来老百姓的微词。
最后是裴宁轩顾及事情因他而起,自己逃掏了银子赔给死伤的老百姓,不过不是以他的名义,而是以老四的名义。
裴宁轩要将他扶上那个位置,就得给他造势,而这次的事情是最好造势的时候。
果然,经历这一事,以前籍籍无名的四皇子在老百姓心中也有了名头,一提起他,人人都会提起这次失火的事情,说四皇子宅心仁厚的。
这件事情的牵连很大,当时便有在朝廷提及了此事。
洛宁做得出此事,就想过了会有怎样的后果,自然也想过应对之法。
他将所有的事情都推到裴宁轩身上,说裴宁轩因为自己母妃的事情,弄得百姓苦不堪言,死伤多人,当即便以监国的身份禁了裴宁轩的足,除非他召见,不然裴宁轩不得出靖王府。
裴宁轩早料到洛宁会有此一招。
这样禁足,不只是在明面上能禁止裴宁轩联络朝廷的各位大臣,而且还当着所有人的面落了裴宁轩的面子,想让他在众朝廷官员的心中颜面无存。
若是裴宁轩敢反抗,他便可以以监国的身份将裴宁轩治罪,直接打入宗人府,当然,这是洛宁最希望的结局。
但裴宁轩也不是傻子,怎么会看不透他走的这一招,洛宁将他禁足,他欣然应下,还笑着回到,“正好,臣可以回府里一心一意办我的婚事,我家王妃一直等着。”
裴宁轩说完这话,便从朝堂上扬长而去,身姿潇洒非凡。
在众人眼里,他并不是被罚禁足,而是非常享受这种感觉,洛宁要落他面的效果完全没达到。
洛宁气的怒火中烧,尤其是裴宁轩说的那句话,使得坐在高位的洛宁心气难下。
可偏偏在这个位置,虽说是至高无上,但却无法为所欲为,有时候需要顾忌的东西越发多。
于是,在宫里不能泄出来的愤怒,等到晚上,洛宁一回到府里,随意拉了个丫头便压在床上。
他大手一会挥,将丫头身上的衣服撕了个粉碎,看着女人白嫩的身子,洛宁的双眼变的猩红。
他抬头看向丫头的面孔,也也不知道是谁安排的,这丫头的模样竟然和初夏有两三分的相似,在洛宁眼中,这叫桃儿的丫头和初夏渐渐的合成了一体,最后在他眼中变成初夏。
“初儿。”他低低的喊了声,唇慢慢往下。
但在贴上桃儿的唇的时候,他突然惊觉她不是初夏,初夏这时不会在这儿,她现在正在靖王府,和裴宁轩操办魂婚事。
更让洛宁无法接受的是,初夏竟然怀了裴宁轩的孩子,这让他接受不了。
他想起初夏夜夜在裴宁宣誓狠下辗转承欢的画面,心疼如绞。
他一直以为裴宁轩和初夏是守礼的,没有成婚之前必定不会做出这种事情,但是初夏让他失望了。
他试过忘记初夏,甚至流连在许许多多的女人之间,各种各样,和初夏完全不一样的,但越是想忘记,脑海里却是将她的模样记的更加清晰,无法忘记。
此时看着身下的不着片缕的桃儿,他眼里闪过一抹痛苦,随后将桃儿翻了个身,让她背对着他的巨大,没有任何前戏的进入,然后是猛烈的撞击,像是疯狂的野兽在交配一般,完全不带任何感情,只是在发泄身上的怒气。
身下的桃儿能感受到他的怒气,即使身下跟撕裂了一般的疼痛,都不敢出声,只敢低低的呻吟。
可是,洛宁对这声音讨厌至极,低喝了一声,“闭嘴。”
尔后,随着洛宁一阵猛烈的冲刺,他低吼了声,将自己释放出来后,将桃儿一手推开。
他整理好衣服,看躺在地下的桃儿腿间的一抹血红,他觉得碍眼极了,声音极其冷漠的冲外面喊了声,“来人。”
贴身小厮福子从外面走进来,看到屋里的情形和躺在地上的桃儿,自然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但是他不敢多问,甚至连对地上的桃儿露出一丝怜悯也不敢。
他知道,主子从和林姑娘解除天香楼的合约那日起,整个人都变了。
从原来的温文尔雅变的有些残暴不仁,以前他的脸上整日都是噙着浅浅的笑容,如今却跟带了张人皮面具一般,始终是那样一副面孔,就是对待他们这些下人,他也再没有丝毫感情,只要有人做错事情,便一律打杀,不管是跟了他多少年的随从。
是以,福子进来屋里后,不敢多说话,只是低头喊道,“主子,有何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