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淫?术大师
作品:《淫术炼金士(网络版)》 維明宮內早已遣走了所有賭徒,我和艾華跟著加曼上去維明宮的貴賓廳,原來貴賓廳上除了賭房外,還設有供男人取樂的大房。近衛們不敢放鬆,艾華的四百近衛分頭守在全維明宮的所有要點,負責對外防務及聯絡。我的三百炎龍騎士則進行內部檢查,負責在內的守備。
我跟艾華和利比度認真風光,每人坐在一個長沙發上,而我則被六名一絲不掛的女孩包圍著,一對一對美乳壓得我無比過癮,而艾華亦一樣,只是這頭狗熊看來極度不習慣,這名慓悍的戰士現在竟成了一塊化石,連動也不敢動,真是無鬼用!
利比度也很斯文,但他的一副小白臉倒吸引那些女孩自動獻媚。
這種大爺級享受,在北方是很少有的,我開始喜歡這個城了!
我兩隻大手左右開弓,搓著兩名裸女的肉丸,她們雖然年輕,可是已有點散鬆懈,可能被玩得多吧,我向面前的加曼陰笑道:「你們的賭坊是黑店嗎?」
加曼堆起一張假到不堪的笑臉,平靜地道:「大人何出此言?」
「哈,不是嗎?我們堂堂正正在賭桌之上贏錢贏人,但你們賭場守衛居然向本爵襲擊,單是這一項我就可以上報皇室,重重治這裏老闆的罪。嗯,對了,這個維明宮的老闆是那條契弟?」
「那……維明宮的持牌者……是我的堂弟,本城的富戶多奇斯。加曼相信當中一定有誤會,我們是光明正大做生意的……」
對加曼的答案我並不驚訝,持牌人通常都只是一個晃子,而幕後老闆則另有其人,就像伊美露和鷹擊傭兵團的情況一樣。
「誤不誤會就算了,但我剛剛贏了兩萬八千零四百多個金幣,籌碼就在這裏,本爵公務繁忙,你們立即幫我兌換現金。哈哈哈……零頭尾數就送這些小貓咪吧。」
這班裸女立即向我獻吻,本少爺的臉子被吻個不停,女孩的體香也飄進鼻內,她們還主動拉著我手去摸她們的酥胸和肉貝,我發覺我越來越喜歡此處。
「大……大人,這裏差不多三萬金幣……我們一時之間……」
艾華瞪了一眼加曼道:「喂,區區幾萬金幣,你不會說你們賭坊無現金吧,你們是賭「白頭片」,還是不准人贏錢離開?」
「當然不是,子爵大人誤會了……」
利比度也一唱一和說:「不是就最好,還不快去拿錢來?」
加曼眼珠滾了又滾,口中欲言又止,我知他想向我討回素拉,但到手的肥肉我豈會放口,道:「夠了,再搞下去讀者會以為是拖稿的。限你三十分鐘之內,籌夠桌面上的籌碼,則否就交出你們的經營執照,從此以後維明宮由我來當老闆。」
加曼大吃一驚,立即跑去籌錢。
其實以維明宮這等全國最大賭坊,三幾萬金幣的流動資金總該會有。問題是被我「屈」了這筆鉅資,對維明宮的經營將造成嚴重影響。
(二萬八千金幣到手!)
帶著金幣和美女離開維明宮後,我們一群三千多人的大軍,由利比度引領下到達城西的高級住宅區。本來以我們的身份,好應該住進托利倫的外賓館,可是我們卻包租了一所旅店,並把大軍放置在店後的空置山地結營。
在百合的陪同下,我來到收押卡安都的房間裏,此時這肥豬早已結成了冰雕,被安放在房的中央。在他的面前,則站著那名叫美隸的綠髮美人。
「小姐妳是淫術師?」
美隸仰起了頭,合上眼睛,沉思了一會後平靜道:「「淫術師」這個名詞,美隸已有數十年沒聽過了,幾乎連我自已都已忘記。請問閣下何人,為何會曉得我是這個古老沙加皇朝的小族群?」
此時我在近距離下,可以更清楚地欣賞到美隸的樣貌和肌膚。若我沒看錯,這個美隸是故意用差劣的化妝,來減省自己的姿色,她本來的美貌魅力應不止如此。同時,我更發現她的皮膚不單是潔白晶瑩,而且更泛起一絲亮麗光澤,就像本身就有生命一樣,不禁讓我想起一個人來。
如果淫魔一族是天生最理想的床伴,那麼古老沙加皇朝的「愛族」,將是後天最理想的床伴。「愛族」的淫術師,就正是淫獸召喚錄的創造者,也是沙加皇朝的後宮最強支援。可惜愛族非常神秘,關於她們的資料少之又少,只知道她們混雜了幾乎絕種的綠林妖精血統。
「我是北方的亞梵堤。拉德爾,這名字妳應該聽過吧。」
「你果然就是亞梵堤,也只有你才敢給托利倫搞局。」
「美隸小姐,我有些事情不明白,請問這隻死肥豬到底是誰?妳跟這肥豬和托利倫又是什麼關係?」
「嘿嘿嘿……罵得好,這頭肥豬是我的不肖弟子。」
「啥米?!」
「沒錯,他從前是我的弟子,現在是托利倫重要的寵臣。他不單背叛了我,還向我施了一種禁制,逼我為他效力,以淫術來討好托利倫。幸好他被冰封著,如果讓他甦醒或死亡,我也會有麻煩……」
「禁制?你身為愛族的淫術師,難道沒法破去禁制嗎?」
美隸嘆了一口氣,在結成冰的卡安都面上,伸手狠狠扯下那條黑痣上礙眼的長毛。可……可惡,其實我都好想拔那條毛的說,但居然被她捷足先登了。
「大人既然知道有愛族的存在,也應該知道我們的底細。我們一族有很深厚綠林妖精的血緣,跟一般妖精有同等的魔法力量,亦善於召喚駕御各種召喚獸。
然而淫術分為兩大系,一種是以「魔月邪書」為基本,以正統魔法為骨幹的傳統淫術。另一種是以「淫獸召喚錄」為基本,以召喚魔法為骨幹的新派淫術。我們愛族就是擅長新派的淫術。」
「我明白了,妳的意思是,卡安都施在妳身上的禁制是傳統淫術?」
「沒錯,大人的確聰明。他所用的法術叫血印禁制,是魔月邪書之中,由血首輪術衍生的小法術。有魔月邪書在手,要解除此術並不困難,可是這部傳世淫典已失落數百年……唉……」
唔係呀,咁益我?!
「美隸小姐,請看一看這個。以亞梵堤之名下令,出來吧,魔月邪書!9
從我手背上,魔月邪書的眼睛因召喚而張開,展現出那隻透射出紅芒的招牌瞳孔。紅芒從手背直射天花板,非常玄異又詭秘。美隸面色閃過驚喜參半之色,一來驚訝邪書的出現,二來高興有望能解除禁制,而她這個動人的神情,又使我發現到,這位愛族遺裔可能擁有接近百合的超級魅力。
請容許我講少少廢話。
在這遍大陸上存在多種不同族群,族群與族群之間的交媾亦屢見不鮮,嗯……至少我幾乎晚晚都有搞百合……
但其實族群與族群之間,真正能傳宗接代,產生下一代的機率是非常渺少,這是由於不同種族的遺傳基因問題。簡單一個比喻,一條狗強姦一條豬,那麼會生小狗?還是生小豬?又或者生小白呢?
答案是三者都不會。
人類、妖精、獸人、翼人或矮人等,雖然遺傳基因較為接近,但要成功懷孕,機率仍然是低於百份之一,而即使成功產生出下一代,特別優秀或是特別差劣又各佔一半機會。況且妖精的繁殖力又遠比人類為低,所以像美隸這種優秀混血兒,真是非常非常之珍貴。
「這就是傳說中的「魔月傳書」?美隸終有機會一睹它的風采。亞梵堤先生,請你幫忙為美隸解除禁制好嗎,美隸願意用淫獸卵作為謝禮。」
「哈哈哈哈……以亞梵堤之名召喚,出來吧,淫縛緞蛇!」
這條紅色衰蛇又再浦頭,還盤踞在我的頭頂上,望著美隸一吐一吐小丫舌。如果這條衰蛇夠膽在我頭上拉屎,我一定會把它宰了來下蛇羹。
美隸終於動容道:「啊!不會吧,世上竟還有人懂得淫獸召喚術?!」
「當然,我是當世唯一繼承「魔月邪書」與「淫獸召喚錄」的人。」
「難道……性技皇降臨……」
「姓什麼黃?」
「四千年前我們愛族創族時,有關於性技皇的傳說,當有人能承繼新舊宗派淫術之時,就是性技皇臨世之日……」
「性技皇傳說又好,超神傳說又好,我都沒有興趣。美隸小姐妳就沒有更有趣的提議了嗎?」
「請亞梵堤先生放心,自從沙加皇朝湮沒後,我們一族研究出一些新品種的淫獸卵,全都是淫獸召喚錄所沒記載的,美隸可以用這些卵作為報酬。」
我不禁有所懷疑(淫蛇還纏在頭上),向美隸問道:「我亦曾經想開創新品種淫獸,可是最後卻徒勞無功,召喚錄亦記下了,必須在原產地的魔界才能培育出新品種淫獸。」
「大人有所不知,其實要培育新品種淫獸並非全無可能,只是因某些理由沒記入召喚錄中。其實現在已沒必要守秘,想培育或改良淫獸最重要的,其實是需要我們愛族人的鮮血,稀釋後才能培殖成功。」
我和百合面面相覷亦恍然大悟,難怪召喚錄中沒記載淫獸變種的方法,原來牽涉了這項秘密。如果被出名無人性的沙加皇朝發現,她們愛族將會承受無法想像的大災難。
「美隸小姐,我或者開門見山吧,我對妳的淫獸卵有興趣,可是我最感興趣的其實是妳本人。」
「這個……對不起,這實在叫美隸為難……因為身為愛族族長,我其實是一名「石女」。」
「石……石……石……石女?!!」
太出人意表了!
我、百合和淫蛇都聽得直了眼,我還口吃了幾次。
「是的,我是不能跟普通男人交合的石女,除非……除非性技皇的傳說屬實,只有性技皇才有能力為愛族族長破身。」
天呀,你玩我嗎??熟了的鴨子竟然識飛?
「好吧,美隸小姐,我為妳解除身上禁制,但妳要給我機會為妳破身,如果成功,妳以後就要追隨我,一心一意當我僕人。」
「美隸先多謝大人,如果你真能為美隸破身,那你即是傳說中的性技皇,美隸自然是你的奴僕,一生一世盡心效忠。」
「好,一言為定。」
美隸把身上的衣服……應該說是那件皮胸帶卸下,露出了美麗又豐碩的兩隻大乳房。她比百合還要高少許,也有一對相同的長腿,胸部則更為飽滿,只比爆乳犬大沙細一點點而已。
我老實不客氣,以左手手掌放在美隸的兩團胸肉中間,邪書突然紅光大作,照得全個小房間一遍通紅,美隸的胸前也浮起了六個組合咒字。怪難她說這是血首輪術的衍生小法術,血首輪是千個咒文所結成,這個法術卻只有六十個咒字,真是當孫子都嫌它寒酸。
「以亞梵堤之名下命令,魔月邪書,破印9
魔月邪書的力量從我左手直入美隸嬌軀,更感覺到她體內的另一股印咒力量。這股力量雖很薄弱,但是牽連著她的精神和內臟。邪書力量與印咒力量交拼,邪書輕易地破開印咒的密碼,驅散了這股力量。美隸渾身一震,面頰嘴唇轉白,軟軟地倒下來。我急忙扶起她放到床上,而她額頭上的咒字早已消失掉。
完成破印後,我留下百合跟美隸一起休息,而我自己則與里安道、艾密絲和艾華等人會合。(忘記收回淫蛇,牠還纏在頭上……)
艾華甫見到我立即道:「大人,很奇怪,到現在還沒見到托利倫出現。」
艾密絲道:「其實這點也屬正常,無論托利倫如何了得,但憑他一個親王,如何招架十一位領主,他大概去了找赫魯斯及海姆親王增緩。」
利比度道:「艾密絲說得沒錯,概然赫魯斯派了天美來行刺大人,他本人也應該在這附近。以我猜測,他們應該很快就到。」
我點頭道:「這點難說得很,總之全體小心戒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