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爱的演绎
作品:《猎艳江湖梦》 作者:陈苦华蕾脸色苍白,傻傻地仰看著希平,这个年轻的男人此刻抱著她,关切地凝视著她,从他的口中说出很温柔的一句话∶「我抱著奶!」
是的,他抱著她。
就这麽简单的一个动作,这麽简单的一句话,让她的心温暖如春。
她缓缓地道∶「你不走了吗?」
希平笑道∶「如果奶舍得我走,我就走,如果不舍得,我想我应该留下来。」
华蕾突然有了力气,挣扎了好几下,嗔道∶「你这小混球,你得意什麽?你要走就走,有什麽了不起的。」
唉,女人,嘴硬是永不能改的毛病。
「的确没什麽了不起的,只是我忽然不想走了,留下来陪奶过夜,好不好?」
华蕾不料他说出如此之言,脸色变粉红,娇嗔道∶「谁要陪你过夜了?」
希平眼瞪她,大喊道∶「不是奶华蕾吗?我以为奶留我下来,是准备献身给我,看来奶没这个意思,让我白欢喜一场,既然如此,我先回去了。」
「你敢?」华蕾嘴快,说了就後悔,另换一句道∶「我什麽时候留你了?」
刚说停嘴她就忘了,女人的这个本领是男人所不能及的,所以世间只有男人讲信用,而女人,向来都是不需要什麽信用的──太难记了,比老娘生孩子还难,女人如是说。
希平故作沉思,道∶「让我想想,刚才扯著我的衣服的老女人是谁?」
华蕾大怒,喊道∶「黄希平,你敢说我是老女人?」
她的粉拳开始招呼希平脆弱的身体,希平赶紧道∶「哪里都可以打,千万别打脸,我今天已经被打成胖子了,我要减肥。」
华蕾哂道∶「谁叫你没本事,却找人干架的?不被打死,算你命大!」
希平道∶「我死了,上哪里找个老公给奶?」
华蕾道∶「我是不嫁的。」
希平瞬间回复正经的神色,注视著华蕾,认真地道∶「奶真的决定一辈子不嫁?」
华蕾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认真震住了,许久才道∶「抱我到床上去。」
希平依从她,把她抱到床上,坐在她身旁,道∶「我让奶考虑这麽久,而且让奶重见了我爹,是让奶清楚奶自己心里爱的是谁,我知道我爹是奶一直守著的梦,然而毕竟不是真实。当我冒然闯入奶的生活,我才是奶生命中真实的存在,我是这麽认为的。因为曾经伤害奶很深,使我几乎後悔终生,所以才选择补偿奶,哪怕奶还是要嫁给我的父亲,我也会极力完成奶的心愿。在奶的思想里,我也许只是个小婴儿,但二十年的时间,奶的梦未曾变,奶曾抱过的小婴儿却变了,变成了一个真正的男人、强壮的男人,就是这样的一个男人,如果奶允许,他将把奶变成一个彻底的女人,就在今晚!」
华蕾不知该说什麽,只能沉默。
希平轻叹,站起来向房门走去。
坐在床上的华蕾忽然紧张地问道∶「你去哪里?」
希平不答。
华蕾又道∶「小淫虫,你不是说要把我变成一个彻底的女人吗?你现在却要走?你骗人,你总是骗蕾蕾,人家不许你走!」
华蕾跳下床追了过去,希平停了下来。
她扑到希平背上就哭泣,一双玉手从後面搂抱了他,道∶「蕾蕾什麽都给你,你不走好吗?」
「谁说我要走了?我只是把门反锁了,奶不觉得应该先把门锁上吗?嗯,蕾蕾乖乖?」希平大笑,原来华蕾这麽急色!
华蕾发觉上当,气得放开希平,抬脚踹了他几下,愤愤不平地道∶「你不是好人,踢死你这小坏蛋!」
希平转身,华蕾一脚正好踢在他的胯间,他双手立即掩住双腿之根处弯腰下去,嘴里呱呱喊痛,脸呈痛苦难忍之色。
华蕾惊急道∶「希平,你怎麽了?你别吓我!」
希平忍痛道∶「蕾蕾,奶把我的命根子毁了,这辈子我做不成奶的男人了。」
华蕾急得再次哭了起来,弯下腰来去扳希平的双手,口中不停地道∶「让我看看,让我看看!」
希平道∶「我觉得它们被奶踢爆了,这次太监是做定了。唉,枉我一代猛男,何来无蛋呀!」
「快放手,我是大夫,你让我看看还有没有救?!」华蕾惊慌中摆出一副女大夫的架式,几乎忘记哭了。
希平道∶「我到床上去,奶帮我解开裤子,看还能不能治?不然她们铁定把奶撕成粉碎,哟呀,痛死老子了!」
希平边喊痛边猫著腰爬上床仰躺好,华蕾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解开他的裤子,却见那里一点伤痕也没有,妙手往他的阴囊一探,那两只鸟蛋也完好无损,正奇怪之时,希平已经止不住地狂笑。她知道自己又一次上了这混蛋的当,气得捏扯著他的体毛使劲一拔。
希平痛得坐直身体,大喊道∶「啊呀华蕾,奶要我命呀?」
华蕾怒道∶「你竟敢三番四次地耍我?拔你几根毛算是客气的了。」
希平道∶「男人哪里的毛都能拔,就这里的毛不能拔,这是雄性的伟大象徵,它像女人的贞操一样宝贵!奶敢拔我的毛,我就要夺了奶的童贞,老子绝不做亏本事。」他把站在床前的华蕾抱到床上,翻身紧压著她,道∶「在铁公鸡上拔毛,会让奶付出惨重代价的。」
华蕾被希平压得喘不过气来,双手推著他的胸膛,道∶「你这麽重,不要压著人家,你让我在上面。」
「奶还蛮主动的嘛!」希平翻身抱她到身上,笑道∶「蕾蕾,接著怎麽做?」
华蕾羞道∶「我不知道。」
希平道∶「哪有这回事?奶生为一大夫,竟然不懂得下一步该怎麽做?」
华蕾嗔道∶「不懂就是不懂,你再这麽多废话,人家就不来了。」她趴俯下来,娇躯贴著希平的胸膛,嘴儿轻咬著他的耳朵,轻声道∶「你以前和她们可没有这麽多废话,我不懂,难道你不会教我吗?」
咦,怎麽忘了?
希平道∶「我教奶!蕾蕾,帮我把上衣脱了,别只是脱我的裤子,我们有一整晚的时间,慢慢来嘛!」
就是,这麽急色!三十多年没有男人的女人,免不了如此,情有可原。
华蕾用了一些时间替希平脱了他的上衣,希平又道∶「蕾蕾,可以把奶身上的衣服全部脱了,奶若嫌麻烦,我可以帮奶把它们撕毁,如何?」
「你敢撕我的衣服,我就和你拚命,没教养的小混蛋。」华蕾一边骂希平,一边坐起来宽衣,渐渐地,她洁白如笋的娇躯展露在希平眼前。
希平静静地看著她,直到她一丝不挂,才道∶「奶已经三十多岁了,奶的身体却像个小女孩一样的嫩,真不忍心摧残奶!」
华蕾叫道∶「我是小女孩?我抱你的时候,你还吃奶哩!」
希平的手罩在她的蓓蕾上,轻揉著,笑道∶「我那时有没有吃过奶的奶呀,好蕾蕾?」
华蕾恼视著他,嗔道∶「那时我才十四岁,哪有什麽奶给你吃?你这混蛋从小就很坏,把倩儿给──」
她没有继续说下去,但希平知道她要说什麽事,黄洋早已经告诉了他。那个叫华小倩的女人,也许该算是他生命中第一个女人,她却成了赵子豪的妻子,不知她是怎麽样一个女人?他对於华小倩的记忆,只有空白,而华小倩呢,是否会记得当年那个要了她的童贞的小男婴?
华蕾见他久不言,道∶「怎麽了?说你坏,你就生气了?」
希平一笑,抬首起来,脸压在她的酥胸,嘴儿含著她的乳峰。
她呻吟道∶「黄希平,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希平再次把她压在床上,嘴唇覆盖著她的红唇,和她来了一记长吻,道∶「奶终於承认我是男人了?」
他的手搓著华蕾私处的嫩肉,华蕾受到希平的恶性挑逗和他身上的男性气息的冲击,体内的情欲渐渐发酵、升温。她的双手不能自主地抚摸著希平的背,嘴儿在他的耳边轻呼热气,婉转地呻吟。
两人的身体纠缠著,希平的手指探入她的芳处,那里的露水开始芬芳,情浓之时,他道∶「蕾蕾,我要攻城了。」
下一刻,华蕾清晰地感觉到他的火炮瞄准了她的城门,她的娇躯剧颤,腰扭动了几下,双手欲推开希平,惊呼道∶「不要,我怕疼!」
希平感到她这害怕并非装出来的,道∶「蕾蕾,洛uo麽惧怕?」
华蕾僵著身体,道∶「我在十四岁那年看到过,那女孩流了很多血,从那刻开始,我就很害怕,对著你时,这种感觉特别强烈。」
希平醒悟道∶「那个女孩就是华小倩,而让她流血的则是我,对吗?」
「你怎麽知道?」华蕾惊叫出声,希平那时只是个婴儿,洛u麂⑥陆O忆?
希平笑道∶「我爹告诉我的。」
华蕾惊道∶「师哥会和你说这种事?看来他也不是好人,不然也不会养出你这种色狼来了。」
希平道∶「我爹还没有此种本领,我听他说,我是天生的,注定这辈子成洛uT。唉,想不色也不行,谁叫我的魅力如此之大?」
华蕾掐了他一下,嗔道∶「自恋狂!」
希平吻了她可爱的小嘴,柔声道∶「既然奶怕,我就不敢做了,到时奶哭著四处说我欺负奶就不好了。」
华蕾呆了一会,在他耳边道∶「你想临阵逃跑?门都没有!你让我在上面,我自己来,或许不会很疼,你这人太粗鲁了,人家信不过你!」
希平只得又翻身下来,仰躺著,胯下之物耸立如铁柱,华蕾看得有些晕眩,心中惊惧。片刻之後,她咬了咬唇,跨坐在希平胯上,一只玉手抓住希平的雄根,校正著往她的私处塞,然而相碰触的瞬间,她又停止下来。
希平以洛uo还是不敢,叹息出声,她却尴尬地道∶「我不知道该把你的东西往哪里塞!」
唉,失败!
「奶不要当大夫了,该去当修女!」希平不由分说地把她扳倒,如山般压住她,挺枪抵住她的穴门,喊道∶「老子没耐性了!」
在那一瞬间,他的巨大闯入华蕾的深处,其时华蕾的心里还没准备好,痛叫出声,把牙齿咬得格格价响,冷汗直冒鼻尖。
她双手按在希平的胸膛,哭泣道∶「不要呀!呜呜,人家好痛,你这小淫虫,那东西这麽大,还这样粗鲁,对人家一点都不温柔,以後不准你进来了!」
希平进入华蕾的那一刻,他感到她的穴道特别细小,在他遇到的众女中,她的容纳性是最低的,这也许与她的小嘴有些关系,怨不得她这麽害怕他的粗壮了。他感到她的嫩肉紧紧地包容著他、挤压著他,这种无比紧凑的感觉令他呻吟出声。
他不理华蕾的抗议,缓缓地律动著,同时道∶「蕾蕾,别哭,开始难免有些痛的,下次就不会了。」
华蕾坚决地道∶「绝不会有下次,你这混蛋,洛un长这麽大?疼死人家了,你慢点,喔呀黄希平,我要杀了你!」
她的娇躯不受控制地扭动著,希平并没有依她的请求让动作缓慢下来,而是越来越猛烈,这个三十多岁还未经过男人的女人,她那紧窄的通道令他兴奋不已。他这段时日不敢在怀了孕的野玫瑰和尤醉身上逞凶,又不能与小月疯狂,压抑了许久的情欲,此刻在华蕾身上爆发出来,狂热的情景可想而知,华蕾感到痛苦和快感同时在她体内增幅提升,欲拒还迎!
两具肉体长久地纠缠翻滚著,希平的雄根一次次进击著华蕾的嫩穴,如同钻井般,从她的肉壁间抽汲出一股股清流,弄湿了两人的下体,直流至股间的被单。
可怜的被单呀,偏偏总是碰上此种倒霉之事,一次又一次地被人类沾污了。
上帝创造了人类,就强奸了人类的意志;人类於是也创造出被单,从而强奸它。
若不是华蕾感觉到希平心里的疼爱,她还以洛u灾v是在被身上的男人强奸哩,粗鲁的男人,连做爱也表现出他暴力的一面,然而她却越来越爱他的暴力倾向。温柔是最初的情调,真正令女人在性爱中得到满足的,则是兽性的狂野的侵犯,不管是痛苦还是欢乐,那都是叫女人疯狂的元素──女人最终爱的是男人的暴力。
华蕾虽略知九阳重体的男人在这方面很强悍,却不料强悍到令她无法接受的地步,她作为一个女大夫,对人体结构与性能有著很深的了解,但这个男人在某个部位的结构与她所知的很不符合,且性能也不尽相同,哪有男人能够在这事上坚持如此之久的?难道这就是九阳重体的可怕之处?而且,他那东西可粗可细可长可短的,在他进入她的身体时,她竟还能与他心灵相通?她喜欢这种感觉!
华蕾叹道∶「我终於明白你洛u馐铈P时拥有这麽多女人,你太可怕了,你不是人!」
「没这回事,老子不是人,怎麽与奶干这事?」希平毫不保留地冲刺著,华蕾已经被他推上情欲之巅,他却还不满足,建议道∶「蕾蕾,我增大一些如何?」
华蕾叫道∶「我和你拚命!」
「拚命就拚命,我们今晚就在床上把命拼了,哈哈!」
希平得意之极,他在华蕾体内的阳根突增。华蕾娇躯狂摇,不堪承受希平猛烈冲击的她,在下一刻便已陷入疯狂的昏迷中。和以往一样,女方一旦到了情欲的巅峰,希平的终极高氵朝也相跟著来临,一股浓热的阳精射入华蕾的生命,然後他搂著华蕾娇瘦的身躯平躺在床上,让华蕾趴睡在他身上。
他在华蕾洁白渗汗的前额吻了许久,轻轻呼唤道∶「蕾蕾,醒醒!」
华蕾并没有很快醒来,他在她富於弹性的白臀拍打了一下,华蕾才略有些反应,他加大了一些力量,再朝她的妙臀拍打下去。
华蕾痛呼出声∶「哎呀小混蛋,不要打我屁股啦,好痛的。」
希平笑道∶「奶不是要找我拚命吗?怎麽睡得如此快?」
华蕾嗔道∶「你这头牛,你不倦,我却累极了,明知我睡著了还要吵醒我?而且还是用暴力,你到底想干什麽?」
希平一笑,逗她道∶「蕾蕾,我们再来一次吧?」
华蕾断然拒绝道∶「不行。」
「这次我会百分之百的温柔。」
希平保证他会温柔,但谁会相信?蠢蛋都不信!
华蕾自然更不会相信,嗔道∶「人家那里痛死了,不论你多温柔,今晚我也不会和你做第二次,我誓死不从!」她挣扎著想起来,偏偏全身乏力,不便动作。
希平轻搂著她,笑道∶「不要乱动,奶一动就刺激到我,如果奶想平静地过了这後半夜,奶最好安静些,嗯?」
华蕾担心地道∶「除非你发誓今晚不会再侵犯我!」
「好吧!」希平无奈地道∶「等奶伤好些了,我再对奶施暴,我是很有分寸的。」
妈的,这小子,又再重复他的名言了,什麽分寸?狗屁!
华蕾终於相信了他──其实这小男人说的话最信不过,真是难洛uo自己了∶好难相信哦!
希平捏著她尖巧的鼻子,笑道∶「洛u鞲W次我刚要侵入奶的时候,奶就清醒了?」
华蕾骂道∶「你还敢提起?那时你在她们身上发了狂,就想用那可怕的东西坏人家乾净的身体,我当然不能接受。还有,下次要侵犯人家,麻烦先冲个澡。」
「奇怪了?」希平出奇地盯著华蕾∶「奶那时应该不会想到这些问题的,毕竟奶的智力只是小女孩,连雪儿都比奶强!」
华蕾怒道∶「小女孩就不怕你那混帐东西了?」
希平沉思了片刻,突然道∶「从头到尾奶都是清醒的吧?奶那段时间的暂时性失忆和智商的倒退,都是装出来的,是不是这样?」
华蕾无言。
希平继续道∶「小曼和岳父岳母都清楚,而且与奶合谋来骗我,是吗?」
「是又怎样?」华蕾直认不讳∶「你这小混蛋,胆敢欺负蕾蕾,不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厉害,你还以为人家是好欺负的。」
希平头大如斗,道∶「原来如此,奶厉害!洛up不继续演下去?老实说,奶演得逼真之极,该发最佳表演奖,奶不做戏子真的是可惜了。」
华蕾怯怯地道∶「你生气了?」
「妈的!」希平大吼道∶「老子想揍扁奶!奶什麽不好玩?奶知道那时我的心有多痛吗?我还以为奶白痴了,担心了这麽久。」
「蕾蕾会补偿你的,真的,你信我好吗?」华蕾把脸贴在他的胸膛,轻轻地哭泣。
希平叹道∶「给我个理由吧,不要合情合理的,只要我听著喜欢就行了。」
华蕾幽幽道∶「我也不知道洛un骗你,我只知道如果我不这样做,我就再没有挽回的馀地,我只能是这样,才能继续缠住你,才能让你接纳我。你知道吗,你那时击碎木人离开时,蕾蕾的心好痛,因为蕾蕾怕你真的一去不回;可是当你第二天跪在人家面前时,人家的心也很痛,因为你那时的悲痛让蕾蕾心疼,但是,蕾蕾喜欢你那麽在意人家,也爱你那时不可一世的强势。」
「什麽?」希平惊讶地托起她的脸,凝视著她,道∶「奶是说奶在那之前就爱上我了?」
华蕾感到脸发烫,道∶「谁爱你了?那时人家恼你!」
「哦?恼也是爱的一种表现。」希平把她垂落的发往上撩,问道∶「洛un折磨我这麽久?」
华蕾平静地道∶「我并不想折磨谁,然而也许我真的让你受了折磨,但我真正折磨的人是我自己。我从小就是你爹带大的,在我十三岁那年,我才发觉对你爹有一种特殊的感情,而到我十四岁时,他就离开了长春堂,我还没有对他表白,也来不及长大,他就留给我长久的思忆。多少年了,一直盼著他回来,可是他没有回来,他的儿子却先回来了。」她轻柔地叹息,定定地看著希平,语气一变,竟骂道∶「你这小混蛋,就回来跑到人家澡房非礼人。」
希平笑道∶「那不叫非礼,叫做暂时性服务,我都侍候奶冲凉了,奶还想要什麽?」
炮打不破的环山村脸皮,就数他最经典,四狗屈居第二。
「然而他回来了,蕾蕾却寻不回从前的感觉,或许是因为他老了,或许是经过了许多年我的心在不知不觉地变了,再次面对他,已经不能令我的心情起伏了,从而了结了一个愿望。相反,面对著你这混蛋时,我的心却怎麽也无法平静,也许正是这种感觉,让我知道你在我心中有著不可衡量的分量。我不知自己是否爱你,所以我宁愿再次选择去爱你的父亲,毕竟我等了他二十年,这是一段不短的时日。这一切,又被你打破了,你击碎木人离去时,我真想不顾一切留住你,可是我不敢,即使不论年龄,单凭你是小曼的夫君,我就该绝望。我却心不甘,我为你父亲为了个空白的梦守了二十年,我不能再为失去你而痛苦二十年。你说过,我已经三十多岁了,该找个男人;你还说了,我是你的女人,既然你要我找男人,我就找你,我懒得找别的男人。再说,别的男人,我也不放心,你是我抱过的,再坏,我也放心些。」
希平听得瞠目结舌∶这华蕾果然够猛,如果让她去医人,那人铁定死歪歪的──下药太猛了,唉!
他叹道∶「奶就是为了得到我而装白痴的?」
这还用问?笨!华蕾道∶「你别得意,我当时还有一个想法,就是跟在你身边时,凭你无数的缺点和坏蛋的样子,我会越来越讨厌你,会陷入进退两难的地步。我和大哥大嫂说了这想法,他们也就赞成了,可是我对小曼说时,她只是笑笑。後来我才知道自己真的是白痴,竟然强迫自己去听你的烂歌,最恼人的是,还给无数机会让你对人家使坏。」
希平不能理解地道∶「我这麽可恶,洛up爱我越深?」
华蕾白眼一翻∶「因为我要恼你一辈子!」
「恼我就跟我?」希平怀疑地道。
华蕾认真地点点头,道∶「嗯,就是如此。」
希平突然建议道∶「蕾蕾,我们唱歌吧?」
神经病!三更半夜的,还想著唱歌?
华蕾觉得这个男人无药可救了,怒道∶「以後你敢在我面前唱歌,我就弄付药给你喝了,让你变成哑巴。」
「我找奶拚命!」可能是传染的,希平很自然地传承了华蕾的语言特性,唉,人类通过这种交合,一般都能传染个什麽病的。
华蕾娇笑,肉体在希平身上轻轻地蠕动,吐气如兰道∶「希平,明早替我洗澡吧?」
希平气道∶「没劲。」顿了一下,又道∶「如果是洗鸳鸯澡,我就有劲了。」
「门都没有。」华蕾拒绝了他的色情思想却不容他拒绝地命令道∶「明天你必须替我洗澡,而且在洗澡时不许做别的事情,若你在洗澡时侵犯人家,我和你拚命!」
又是拚命?!
唉,这夜里的人都传染了疯狂病──动不动就找人拚命了。
可怕的性交传染病。
被华小波吵醒实在是希平不能预料之事,华蕾见到华小波时,脸红得像早晨的艳阳。
华小波看看床上躺在被窝里的华蕾,又看著面前的希平,许久才道∶「我该叫你姐夫,还是姑丈?」
希平骂道∶「妈的叫惯了还能改口吗?当然是姐夫了,敢叫我姑丈?什麽东西,我有那麽老吗?」
华小波道∶「姐夫说得对,但是,你搞了我姑姑耶!」
希平猴子般跳了起来,嚷道∶「没水准!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搞你姑姑了?是她在搞我,这叫老牛吃嫩草,懂不懂?」
「黄希平,你要死呀!」华蕾在床上反射性地抗议道。
华小波道∶「姐夫,这我懂,当初我就被冷晶莹吃过一次,唉!」
希平又骂道∶「操!为什麽你不说是你吃了她?搞了我岳母,还唉声叹气,你小子是否欠揍?」
「别!我承认,是我吃了她,就说是嫩牛吃老草。」华小波嘴里这麽说,心里却道∶你不是也吃了我姑姑吗?洛u’足O我姑姑吃了你?这世界没公理!
希平又道∶「华小波,别在心里反对我,小心我敲你的头。说吧,这麽急找我什麽事?」
华小波一下子兴奋起来,喊道∶「姐夫实在是聪明,知道我找你定然有事。那群管家婆一大早就出去逛街购物了,我们听说龙城的美女不少,商量著出去撞撞运气,弄几个美女回来,而作这种事当然少不了姐夫这顶级高手了。」
希平立即转身取过一面铜镜往脸上一照,笑道∶「还好,几乎恢复了。」
华小波道∶「姐夫的恢复能力是无人能及的,昨晚还是个猪头,今早就恢复帅哥的模样了。我们立即出去泡妞,姐夫,你意下如何?」
「什麽如何?当然去了!」他一手搭在华小波肩上,就准备出去。
华蕾喊道∶「黄希平,你这花心大萝卜,我的伤还没好,你就在我面前说去泡妞?这我也就不管了,你必须替我洗了澡才许出去。」
华小波道∶「这麽麻烦?」
希平道∶「你终於知道你姑姑有多烦了吧?而且,这种事她也能大声的说出来,说明她脸皮也够厚的,这就证明了昨晚我是被迫的。」
被迫与烦人的女人造爱实在是件不光彩的事,华小波也极同情希平,只是帮不上忙,他只选择逃跑──这是他的强项。
「姐夫,我们先出去了,也好多找些美女资源,到时不会忘了分些给你的。我走了,姑姑就交给你了,这是我替我爷爷奶奶说的,哈哈!」
华小波一溜烟窜出去,留下希平喃喃自语∶「这小子,竟说起死人话来了?」
「黄希平,你这死人,站在门口凉风吗?还不过来抱我去冲凉?」华小波走了,华蕾更是肆无忌惮。
希平垂头丧气地走回来,道∶「又不是洗鸳鸯浴,想到就没劲。」
华蕾「噗哧」一笑,道∶「现在不行,我伤好之後,你要怎麽都行啦!小混蛋,人家昨晚是第一次,你就不能体谅些吗?你又不是不清楚你自己有多牛!」
「真的?」希平立即兴奋起来,横抱起华蕾,大喊道∶「蕾蕾,奶太伟大了!我忍,我这就陪奶去洗澡。唉,爱雨在长春堂,要是以後爱雨加进来就更妙,爱雨就是被我泡澡泡上的。」
接著他绘声绘色地叙述他与爱雨沐浴时的情景,且不断地在华蕾身上示范著,弄得华蕾情欲横流,到得真正沐浴时,少不了又被这无耻厚颜之徒强暴了一番,事後她才领悟一个道∶永远不要相信这个小男人说的话。
希平把昏昏欲睡的华蕾抱回床上,让她睡好之後,他走出了房间,想到龙城去找华小波等人,不料却遇上了王玉芬,她的两个俏丫鬟出奇地没跟在她身边。
希平微笑著招呼道∶「岳母大人,奶自己一个人吗?」
「嗯。」王玉芬应了一声,道∶「清风到大地盟办事了,她们也都出去了,我想一个人清静,就留下来,你洛u颡S跟他们出去?」
希平道∶「我习惯睡懒觉,此时正准备出去。」他随便应付,谎话说在前头──聪明!当然不能说与华蕾胡混到现在了。
王玉芬道∶「哦?你有睡懒觉的习惯?」
希平诚实地道∶「经常。」
晚上不得睡,白天也不准老子睡吗?他觉得睡懒觉是他这一生无法改变的好习惯,老婆多了,晚上免不了加班加点的,能不睡懒觉吗?
王玉芬道∶「你要出去,我就不阻你了,玩得开心些。」
希平笑道∶「谢谢岳母,这院里没什麽人了,麻烦奶帮我照看一下华蕾。」
王玉芬惊讶地看著希平,道∶「华蕾?!」
「她是奶宝贝女婿的女人,昨晚刚刚为爱献身,行动不方便,岳母若无事,可以帮我照顾她一下吗?」希平已经走过王玉芬,只是听到王玉芬的疑问,回首扬言解释。
王玉芬总算明白了,应承了她女婿的请求,心里却糊涂了∶华蕾,不就是华初开的妹妹吗?怎麽华初开的女儿和妹妹都成了他的女人?
这世界真的让人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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