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新的一天
作品:《猎艳江湖梦》 希平推开雷凤的房门,雪儿就跑了出来。
希平抱了她,道:“雪儿有多久没见爸爸了?想念爸爸吗?”
雪儿甜甜地道:“想哩,雪儿好想爸爸妈妈。”
希平拧着她的小巧鼻子,道:“爸爸妈妈也想雪儿。”
雪儿看着尤醉和施柔云,道:“爸爸,为什么你把婶婶绑起来了?阿姨也不能动了耶!”
希平看了看坐在椅子上不能动弹的施柔云,想她是被神刀三花点了穴,道:“因为她们都没有雪儿这么乖,所以爸爸教她们怎样学乖。”
雪儿嘟着嘴道:“是呀!阿姨的确不乖,每次捉迷藏都不让雪儿找着哩!”
希平抱她走到床边坐下,朝躺在床上的野玫瑰道:“妳还好吧?”
野玫瑰道:“她们一定会笑我,你也真坏,把玫瑰弄得起不了床,今日那小妮子来了许多次了,待会可能还要过来的。”
希平道:“妳说的是雀儿吗?”
野玫瑰道:“不是她还有谁?这小妮子也是一片痴心,一天不见你就不行了,到我这里一个劲地埋怨你不带她去,还死劲地问我昨晚和你干了什么,真是人小鬼大!”
雪儿突然插言道:“阿姨,妳昨晚是不是和爸爸打架了?”
野玫瑰脸红道:“小孩子别问大人的事。”
尤醉突然喊道:“黄希平,你打算绑我到什么时候?”
希平刚想答话,就听见了敲门声,朝门喊道:“谁?”
小雀在门外道:“是我。”
希平开了门,小雀就扑到他怀里,撒娇道:“听说你受伤了,在哪里?让雀儿看看!”
希平淡淡地道:“只是被一个疯女人伤了点皮毛,没什么大碍的,这么晚了,妳跑过来干嘛?”
小雀嗔道:“人家过来瞧瞧你,也不行吗?小姐还不准人家过来哩,人家可不管,一定要过来看看你,才能睡得着。”
尤醉在一旁骂道:“小骚精!”
小雀一脸的不高兴,想找尤醉理论,却被希平抱到床上坐了,道:“别理她,她是没男人惯了的。”
雪儿朝小雀道:“姐姐,妳也喜欢我爸爸吗?”
小雀不答她,反而问希平道:“你有个女儿这么大了?”
希平笑道:“她很可爱吧!妳认她作妹妹,好不好?”
小雀嘟起嘴道:“我才不会这么笨,认她作妹妹,你不就成了我干爹了?”又朝雪儿道:“妳叫什么名字?”
雪儿脆声道:“姐姐,我叫雪儿。”
小雀哄道:“以后妳别叫我作姐姐,就叫我阿姨好了。”
雪儿奇道:“为什么?”
小雀的嫩脸红了,道:“因为妳叫我作阿姨,我就会更疼妳了。”
雪儿似懂非懂,道:“是这样吗?”
希平抚摸着雪儿的头,道:“雪儿今晚和这位阿姨睡,好吗?”
雪儿不依道:“可是我想和爸爸睡耶!”
希平道:“雪儿快要长大了,不能和爸爸睡的。”
雪儿却道:“阿姨们都长那么大了,为什么还能和爸爸睡?”
希平不好作答,只好拿出作父亲的威严,道:“雪儿若不听话,爸爸就不疼妳了。”
雪儿委屈道:“好的。”
小雀也不高兴了,道:“我刚来,你就要赶我走?”
希平道:“这么晚了,妳不回去,明天罗美美又来找我吵架了。”
小雀想了一会,道:“你得亲我一下。”
希平亲了她,顺带也亲了一下雪儿的小脸蛋儿,小雀才依依不舍地抱着雪儿出去了。
尤醉不满地道:“真是大淫虫,连小女孩都不放过。”
希平反锁了门,回过头瞧着她,道:“我怎么看,都觉得妳是在吃醋。”
尤醉哂道:“别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我看着就想作呕。”
希平道:“噢,是吗?昨晚是谁说我是个无比强壮的男人,而且还不停地说爱极我了?”
尤醉怒道:“你做了伤天害理的事,你还敢说出来?”
希平无限光荣地道:“我倒觉得自己做了天大的好事,不然妳直到现在还是老处女一个,多亏我牺牲色相成全妳,妳不感谢我吗?”
尤醉冷哼一声,道:“我不和你这不知羞耻的淫贼说了,你赶快解开柔云的穴道,她不会武功,身体又弱,穴道封久了,对她身体不好。”
希平道:“她被点了哑穴啦?”
尤醉道:“没有。”
希平奇道:“那她为何一直不哼声?哑巴啦?”
尤醉冷笑道:“难道她连不说话的权利也没有吗?”
希平道:“我不会解穴。”
尤醉不敢置信地盯着他,道:“你连解穴也不会?”
希平尴尬地道:“那种雕虫小技,我黄希平不屑学。”
尤醉哂道:“不学无术。”
野玫瑰道:“希平,我来解吧!”
希平道:“妳不是说妳不能起床吗?”
野玫瑰嗔道:“人家又不是第一次,虽被你弄得一时起不了床,但都已经过了两天,早就无大碍了,只是疲倦得懒得动而已。”
希平喜道:“我们今晚又可以了?”
野玫瑰娇笑道:“你别想,今晚我可不敢惹你。”她下了床,解开施柔云的穴道,又回到床上躺着了。
希平道:“她们吃过饭没有?”
野玫瑰道:“刚才拿来,她们不吃,又叫人拿回去了。”
希平走到施柔云面前,盯着她道:“为什么不吃饭?”
施柔云也同样盯着他,就是不说话。
希平叹了一口气,又走到尤醉面前,道:“妳如果回心转意,我就解开妳身上的绳索,放妳自由。”
尤醉狠瞪了他一眼,道:“你别异想天开,你杀了我的丈夫,我尤醉一定要杀了你,取你的人头去祭竹生。”
希平道:“老实说,我很怕妳,妳若铁了心要杀我,我也只好铁了心绑住妳,一刻也不放开妳,看妳牛还是我牛?”
尤醉脸色一变,想到这样子绑着,吃也不方便,屙拉更不便,何况她昨晚与这混蛋在一起时搞得一身气味至今未洗干净,若果这样下去,不出一两天,她的身体就不知脏臭得怎么样了。
可是,她仍嘴硬的道:“随便你,你要么杀了我,不然我总会杀了你的。”
希平捏着她的脸,道:“我怎么舍得杀妳呢?”
尤醉扭脸一边,道:“把你的脏手拿开!”
希平道:“我看妳能撑多久!都到这个时候了,还执迷不悟,明知道施竹生不是老子杀的,且他死前一点都不恨我,妳倒是死活要杀我为他报仇了?别以为妳武功厉害,老子就怕了妳!”
尤醉啐道:“你不怕?不怕为何绑住我?充什么硬汉,还不是怕死鬼一个!”
希平不耐烦地道:“不和妳吵了,我要睡觉,昨晚为了妳这疯女人睡眠不足,我要好好地补回来,妳就在椅子上坐一晚吧!看妳能顶到什么时候。”
尤醉道:“我不会认输的。”
希平不理会她,走到施柔云面前,二话不说就把她抱了起来。
施云柔挣扎道:“别碰我,柔云最恨你,大坏蛋,是你带人来害死柔云的哥哥的。”喊着喊着就哭了。
这个男人在马上抱了她一整天,而最后她竟然在他怀抱里睡着了,这使她更不能原谅自己她怎么能够在仇人的怀抱里睡着了呢?
尤醉惊道:“黄希平,你抱柔云干什么?”
希平道:“妳还是担心妳自己吧!醉姐!”抱着柔云走到床前,对野玫瑰道:“妳睡进里面一点。”
野玫瑰依言睡进去了一些。
希平就抱着施柔云躺到床上去了,施柔云百般不愿,却也没办法,只好伏在他的胸膛又哭又骂。
尤醉喝骂道:“淫贼,你有什么冲着我来,别糟蹋了柔云。”
希平道:“我警告妳,妳若敢再啰嗦,我立即就要了她。”
尤醉还想说什么,却怕他真的说到做到,只得忍气吞声。
希平对施柔云道:“妳哭什么?妳这傻丫头,妳哥若真的恨我,把我当成仇人,怎么会把妳交给我照顾?即使妳要找我报仇,也要吃好睡好养好身体,不然妳仇未报就饿死了,怎么报仇呀?乖,睡一觉,明天起来吃得饱饱的,把身体养好了,才能找我报仇。”
施柔云道:“你放开我,好吗?”
希平道:“不抱着妳,我睡不安稳。妳若三更半夜起来解开妳大嫂的绳子,我就只好到阴间去找妳大哥算帐了。”
施柔云知道这个男人是打定主意抱着她入睡了,这个被雪儿叫做爸爸的男人,比她的哥哥还年轻俊美。她这辈子还没有跟任何一个男人这样亲近,而这个男人白天就一直抱着她在马上,晚上还要抱着她睡觉?
她看着自己大哥自杀身亡,但她总觉得是这个男人害死大哥的,他应该是她的仇人的,可是大哥为什么又这么信赖他,竟把她托付给他照顾呢?其实她自己也是能够照顾自己的,她都这么大的人了!
雪儿说他是个很好的人,看起来似乎是的,那些恶人要杀她和大嫂,还要烧她家的房子,是他不准他们杀她和大嫂的,房子也因此没有被烧掉。忽然又想起雪儿曾经说要把她介绍给他,还说她会喜欢他的,她就真的会喜欢他吗?
不会的,她恨他。
她无法不恨这个她有生以来除了父亲和大哥以外第一个接近的男人,可是她该怎么报仇呢?
她挣扎了几下,还是不能挣脱,她就盯着这男人看──他有一张很令女人着迷的男性脸庞,此时他已经闭上双眼,似乎是睡着了。
她忽然觉得很睏,便也伏在这个仇人的胸膛进入了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希平被身旁的野玫瑰摇醒,他轻声问道:“什么事?”
野玫瑰指了指尤醉,道:“她看来憋不住了。”
希平朝尤醉看去,她正一脸的难受。
希平轻轻抱开身上的施柔云,对野玫瑰道:“妳看好她。”
野玫瑰道:“你放心吧!我不会把你的宝贝丢了的。”
希平下了床,到尤醉面前道:“尿,还是屎?”
尤醉的脸红得像柿子,细声道:“尿。”
希平抱了她走入里间,把她放下,费了许久才解开她的裤子,又把她抱到马桶上,立即听到一阵密而急的水声。
希平道:“妳何苦折磨自己?施竹生的死,也是我始料不及的。其实他真正的仇人是他自己,若不是他当初到神刀门杀了我们许多人,我们也不会找上他。如今他死了,也是死在他自己的剑下。我只是想要回雪儿,并不想要他的命的。即使妳杀了我,他也不会活过来,妳又何苦呢?哪怕他真的活过来了,他又能给妳什么?好好的一个男人,却把自己的东西切了,也难怪他不想活了。我知道是我不对,我不该半夜到妳房里去占妳的便宜,可是不做也做了,有什么办法?只要妳答应以后不来烦我,我就把妳放了,让妳回地狱门,就连施柔云也可以跟妳一起回去,反正有妳这个大嫂照顾她,也不必我这个大仇人来充当什么好人。施竹生也真是的,明知道我好色,还把他的漂亮妹妹推给我,就不怕我一个冲动毁了他的宝贝妹妹?”
尤醉只顾小解,一声也不哼。
她被这个男人抱来脱了裤子看着她尿,这令她羞得想找一条缝儿钻了。然而他一提到昨晚的事,她就没来由的气愤,那羞耻之心就跑得无影无踪了。这男人明摆着后悔昨晚跟她那个,她虽然莫名地恨他要杀他,但也没有后悔被他占有了,他一个大男人后悔什么?吃亏的可是她自己,到现在她尿尿的地方还在疼,他又有什么损失了?
希平知道她尿完,就又把她抱了起来,整理好裤子,顺便察看一下绳索是否绑得结实,道:“虽然妳武功很高,但要杀我并非容易之事,我或许打不赢妳,因为我根本就不想伤妳。然而妳要杀我,我的伙伴们却是不允许的,他们若联手对付妳,妳自信能够把他们都打倒吗?别以为他们打不过施竹生就不值得一提了,他们只是受制于施竹生剑道上的幻觉,发挥不到平时的五六成功力,但妳却是没有施竹生那样奇特的本领的,即使妳真实的武功比施竹生高明,妳也敌不过能够施展十成功力的他们的联手,何况我也不会傻得任由妳宰杀。妳听我一句,打消报仇的念头,其实施竹生真不是我杀的,我为了他、为了妳们,弄得与天风堡翻脸,妳们还要我怎么样?难道妳真要逼我困妳一辈子,或者狠心地杀了妳吗?”
尤醉还是不言语。
希平把她抱出来放在椅子上,想了想,又把她抱到床上。
这张床刚好能容下三人睡,希平见施柔云睡得挺香的,不便弄醒她,细声对尤醉道:“若半夜柔云醒过来解开妳的绳子,妳要杀我之前最好和我打个招呼,那样我死也死得清醒些。”说罢,倒在地板上就大睡。
野玫瑰道:“妳要杀他,就得杀了我。还有,妳杀他之前,最好仔细想想,妳身上还留存有他的气味。”
然而这一晚,施柔云和尤醉都是一觉睡到天大亮。
翌日,施柔云和尤醉一醒来就闻到了饭菜的香味,一时感到肚子在叽哩咕噜地叫,都拿眼去瞧那满桌的饭菜。
希平坐在饭桌前,朝她们道:“饿极了吧?不过妳们得先洗漱了才能吃,一切都为妳们准备好了,起床吧!”
野玫瑰已经起来了,施柔云起来就想替尤醉解绳索,希平过来瞪她一眼,把她抱下床让她跟野玫瑰洗漱去了。
尤醉道:“我怎么办?”
希平笑道:“我为妳准备了热水。”抱起尤醉就朝里间走去,边走边道:“玫瑰,看好柔云,别让她乱跑。”
尤醉看见了一个浴盆,很大的一个,足足能容纳两三个人,她一下子明白将发生什么事了。
希平把她放下,从口袋里拿出一颗药丸,道:“这是刚才我问小波要的,妳吃了它之后,洗完澡,吃了饭,就带柔云回去吧!我不敢把妳们带在身边,每日都提心吊胆的,妳知道我是人,人都会怕死的,特别是像这样,不知道什么时候一剑就刺穿我的心脏或者是一剑过来,我就没了人头了。”
尤醉看了那药丸许久,道:“这是什么药?”
希平道:“对妳有好处的。”
尤醉怀疑道:“不见得吧?”
希平道:“只要妳一吞下它,我们俩就没多大关系了,妳不是非要报仇吗?妳若不服了它,可能以后就狠不下心报仇了。”
尤醉道:“不吃你这药,我一样能狠得下心杀你这淫贼。”
希平道:“如果妳有了我的孩子呢?妳是否还能毫不犹豫地杀了这孩子的父亲?”
尤醉全身一颤,脸色苍白,颤音道:“你、你说什么?”
希平道:“别激动,只要妳服下这药,妳是绝对不会怀上我的孩子的,那样妳以后就可以毫不迟疑地见我就喊杀了。妳说,这是不是对妳有极大的好处?”
尤醉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喃喃道:“我不吃,你这混蛋,害死了我的丈夫还不够,如今还要害死我的孩子,我死也不吃这药的,死也不吃!”
希平蹲了下来,看着她可怜兮兮的样子,心里一阵揪痛,道:“我们也就那么一次,妳不一定就有了,这并不算害死妳的孩子,只是以防万一,让妳不会怀上我的种,这样对妳对我都好。妳想想,若妳肚子里有了我的孩子,妳怎么对得起施竹生,最紧要的是,妳以后怎么嫁人?”
尤醉一脚蹬向他,道:“我不管,我就是不吃!”竟哭了起来,哭了一阵,又道:“你不是说不一定会怀上的吗?我想我是不会怀上你的孩子的,我不需要吃你的药。待会我就带柔云离开这里,不,我立即就走!”说着就要挣扎着起来,却被希平按住了。
希平道:“我对于自己的能力一般都很有信心,我那时直觉是给了妳一个孩子,妳若不吃这药也行,妳在我身边待上半个月,在这半个月里,我放妳自由,但妳不能找我报仇。若半个月后,确定妳没有怀上我的孩子,到时我就放妳走,妳想什么时候回来报仇都行,如何?”
尤醉低首细声道:“若是我真的有了呢?”
希平道:“到时再说。”
尤醉咬牙道:“好,我答应你。”
希平道了声:“这才乖。”就把药丸放入口袋里,替尤醉松了绑,又道:“妳先洗,还是我先洗?”
尤醉道:“你先洗。”
希平不客气地脱衣走入浴盆里,自顾自地搓洗起来了。
尤醉看着他强壮的身躯浸泡在水里,就拿起他的衣服,从口袋里取出那颗药丸,把它丢到地上,用鞋踩得稀巴烂,脸上不自觉地露出得意的笑容。
希平笑道:“醉姐,妳就是不吃药,也不会怀上我的孩子的。差点忘了告诉妳,我那晚和妳相好之前的半个时辰也服了一种药,那种药能够使男人一天内产生的或以前产生的精虫都没了活性,妳根本就不可能怀孕的。”
尤醉脸色惊变,立即脱去所有的衣服,赤裸着扑入浴盆,捶打着希平的胸膛,叫喊道:“你这淫贼,快还我孩子!”
希平道:“我什么时候欠妳一个孩子?要我还?”
尤醉发了狂地喊道:“你就是欠我一孩子,你还给我,还给我!”
希平抓住她的双肩,道:“妳醒醒吧!妳本来就没有孩子,妳让我怎么还妳?”
尤醉忽然搂紧他,伏在他的肩膀上大哭,道:“你给我,你给我,你现在就给我!”
希平叹息,揉搓着她光洁的背,道:“我看妳这辈子是报不了仇的,其实严格来说,我和妳没有任何仇恨。我刚才是骗妳的,我和妳欢好之前并没有吃什么药,但我真心希望妳不要怀上我的种。”
尤醉听他如此一说,反射性地离开他的身体,化啼为嗔,道:“谁稀罕怀上你的种了?即使怀上了,我也会把孩子打掉的,哼!”顿了一下,接着叱道:“不准碰我!”
希平站了起来,道:“是吗?妳可要记住妳自己说的话,我洗好了,不妨碍妳了。妳洗干净些,最好把我留在妳体内的jīng液也洗得一干二净的。”
尤醉气得满脸通红,叫喊道:“我哪里都洗,偏偏就是不洗那里。”
屋里突然全是希平憋不住的狂笑。
希平大笑着出来,看见施柔云如狼似虎地吃着,笑道:“慢点吃,别噎着了。”
施柔云不理他,只顾吃她的。
野玫瑰好奇地问道:“你们在里面干什么?这么吵,又哭又闹的。”
希平道:“也没什么,只是她闲着没事,非要找我报仇,我给她一点教训,她就大哭大闹吵了。她终究是女人,怎么能斗得过我?不说了,吃饭!吃饱了,我还要去看看他们。”
刚吃不久,尤醉就在里面喊道:“黄希平,我没有衣服换。”
希平道:“玫瑰,妳去找套凤儿的衣服给她,她的身材和凤儿差不了多少,只是比凤儿矮了少许,应该是合身的。”
野玫瑰放下碗筷,找了衣服,就进里间去了。
希平盯着施柔云的俏脸许久,道:“虽然我不是妳的仇人,但妳一定要找我报仇的话,妳只有跟在我身边,才有动手的机会。所以,若妳想通了不把我当仇人,妳就和妳的大嫂回地狱门,若妳还想报仇,妳最好跟着我,哪天趁我睡着了或不注意时,暗中捅我几刀。我觉得这是个不错的主意,妳说呢?”
施柔云还是只顾吃,仿佛要把昨天未吃到的在今日里全部吃回来,对希平正眼也不瞧一下。
希平无奈地道:“再这样下去,妳会成为一个哑巴的。”
野玫瑰走了出来,娇笑道:“这么可爱的小姑娘,永远也不会成为哑巴的,只是人家不喜欢和你说话而已。”
希平夹了一样菜塞入嘴里咀嚼着,道:“妳说这句话很伤我的自尊心耶!”
尤醉刚好出来,骂道:“你这淫贼还有什么自尊心?”
希平看着刚沐浴出来的尤醉,美艳直逼冷如冰,而风韵不让冷晶莹,他笑道:“妳有没有发现,经过我的滋润,妳更有女人味了。”
尤醉啐道:“我呸!”就坐到施柔云身边,也不顾一切地吃着。
希平看得直摇头,道:“女人吃东西的时候,应该斯文些,不然会把男人吓跑的。”
尤醉瞪他一眼,道:“又不见你被吓跑了。”
希平笑道:“妳自己说我不是男人嘛!咦,谁敲门?”
外面传来甜蜜的声音道:“爸爸,是雪儿啦!”
野玫瑰去开了门,雪儿就蹦跳着跑了进来,后面跟着罗美美和小雀。
雪儿问候了尤醉和施柔云,就爬跳上希平的大腿,叫嚷道:“爸爸,雪儿也要吃。”
希平夹了一样菜给她,向罗美美道:“大小姐,这么有空,一大早就跑过来了,是否想找我吵架?”
罗美美气嘟嘟地坐在他旁边的椅子,道:“我只是想过来看看你死了没有。”
希平咽吞了一口饭菜,道:“很抱歉,我生龙活虎的,倒是让妳失望了。雀儿,过来和我亲个嘴儿。”
小雀看看希平,又看看罗美美,最终没有听从希平的话,而是在施柔云的另一边坐下了。
罗美美的脸上绽放了一个胜利的微笑,得意地道:“大淫棍,你想勾引我家雀儿,还早着哩!有我罗美美在,你的奸计不会得逞的,我告诉你吧!雀儿是要和我一起嫁给那些富家官家公子的,你这个江湖无赖,别打她的坏主意。”
希平笑笑,继续吃饭。
饭饱后,希平道:“玫瑰,妳给她们两个安排个住处,我不想今晚再睡地板。”而后又把雪儿抱到施柔云怀里,道:“雪儿以后就跟着柔云阿姨住。”
野玫瑰道:“你要出去了?”
希平道:“是的。”说罢,就朝着罗美美的俏脸一个劲地盯着看,看得罗美美全身不自在,他却道:“我不是看妳,我只是在看妳的背后。”
罗美美急忙回头想看个究竟,却没看到什么出奇的,当她回脸看希平时,却几乎吓了一跳。
原来希平的脸已近在她眼前,她还来不及反应,希平就轻吻在她的红唇,然后风一般地跑出去,远远地听到他道:“妳的嘴儿真甜!”
罗美美一跺脚就追了出去,可是已经不见希平的踪影了,她怏怏不乐地走回来,大声宣布道:“我要漱口洗脸。”
~下期预告~从地狱门回来,希平等人又前往群芳楼会见来自天竺的十二美女,其时浪无心以及许多男客会集群芳楼,却不知花落谁手?
在回程中,四大武林世家入住罗府,巧逢采花浪子的师傅阳龙君寻仇,其使用的兵器乃是异国之刀,希平以烈阳真刀对之,负伤昏厥。
而罗府之人并非一般的大富人家,其中隐藏着许多秘密,似乎对希平的烈阳真刀有着某种企图,不知这又将引发出一场什么争斗?
欢迎光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