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各显神通

作品:《猎艳江湖梦

    回到神刀门后,冷如冰被杜萌萌叫过去了,途中,两姐妹谈到小月和希平的糊涂事,不胜唏嘘。
    四狗被玉蝶缠着说情话,他也喜欢被她缠着。
    华小波和独孤明四处找寻美女,两人过足了手瘾,直呼痛快。
    拼命三郎在外面安排新来的弟子的住宿,却没有再与女弟子们胡混——必须留些精力对付冷晶莹,战斗第一嘛。
    冷晶莹一下子多出这么多女儿,别提有多开心!让众女围着她在身边,她就说这说那拉东扯西的,说得众女个个脸红耳赤,自然不会是什么好话了。
    冷晶莹见小月在一旁默默无言,把她拉过来,道:“小月,不开心吗?是不是想男人了?要不要阿姨介绍几个给你?”
    众女笑骂。
    小月撒娇道:“小月还小哩!”
    冷晶莹失笑道:“你还小?哪一点小了?”她的手就往小月胸前的尖挺抓过去,小月一声惊叫,倒入她的怀里,她顺手在抚摸着小月弹性十足的圆臀,道:“还想骗阿姨?一看就知道你不是处女,快快从实招来,是谁夺去了你的童贞?”
    希平听到这里不舒服之极,仿佛被人当胸击了一记闷拳,他独自走出房去了。
    在院子站了许久,心情才渐渐恢复平静,忽听得背后传来小月的声音——
    “大哥!”
    希平转身,看到那双水汪汪的眼楮又落泪了,不自觉地伸手过去轻拭,挤出一个笑容,道:“月儿,好好的为何哭了?”
    小月举起小手抓紧希平为她拭泪的大手,道:“大哥疼月儿,月儿不哭的。”
    希平的手被她握着,抽回来不是,不抽回来更不是,他浑身不自在,道:“月儿,你去看看雪儿醒了没有?”
    雪儿从武生原回来之后,就被小月带回房睡了,所以希平有此一说,完全是希望打破这个纠缠的局面,他隐约觉得小月近来对他的态度有异。
    小月仍是不放开他的手,反而抓得更紧些了,她祈求道:“大哥陪小月去好吗?”
    希来看着她眼里闪烁的泪花,道:“嗯!”
    小月欢喜地牵着他的手,兴高采烈地向她的房间走去,一如童年时,她牵着他的手在山里跑——
    ※※※
    什么时候开始,夜晚对于人来说,变得充满神秘的元素和晦涩的充动。
    兰花和雷凤众女特意空出一晚的时间给四狗和希平,让他们分别安抚蝴蝶七姬。
    四狗一到了房间,就迫不及待地爬到玉蝶身上,撕咬不止。
    玉蝶说,死狗,别急色,我们这么久不见了,今晚我是你的,先和我说说话儿。
    四狗一边撕扯着她的衣服,一边气喘呼呼地道:“什么话儿?”
    玉蝶嗔道:“我们久别重逢,你总说几句甜蜜的情话哄哄人家吧?”
    真是不懂风情!
    四狗已经把玉蝶的上身的衣服剥去了,正准备扯她下身的裤子,听得玉蝶要他说情话,大喊道:“玉蝶,香!”
    “这就是你的情话?我觉得好像是一条饿狗对着骨头的表白,你就不能诗情画意些吗?”玉蝶扭动着蛇似的腰身,双手开始为四狗宽衣,她是个成熟的女人,不是十七八岁的幻想女孩,她清楚女人最想要的情话是自己心爱的男人强有力的侵占。
    玉蝶翻身把四狗压住,一双手去解他的裤子,却又被四狗扳倒在床上,重新把她压紧,道:“在你脱掉我的裤子之前,我必须先把你的脱了,在这件事儿上,我四狗从来不做亏本生意。”他的手就去扯玉蝶的裤,却因为技术未过关,或许是没有解过裤子吧?
    虽然他和女人光身子打架已经有很长的一段历史了,但解裤子嘛,好像还是他四狗的初夜。他与妓女小红的初夜,嘿,那是人家脱光光的躺在床上招呼他的,至于雨夜和兰花那春风一度,也是迷迷糊糊的兰花把自己的裤子糊里糊涂地脱去的。
    在以后很长的一段日子,直至今夜为此,他与兰花欢好时,兰花和莺翠都会脱得赤条条地在床上等着他的威猛的来临,要不,他总是说昨晚太累了今晚休息,两女只好先下手为强,脱光了在房里等他,看他还敢不敢临阵退缩?到了这个时候,四狗只得把他的免战牌丢到地上,狠狠地踩上两脚,然后,再到两女的身上呼喊着他的威猛的醒觉和重振!
    玉蝶嗔道:“死狗,你到底行不行?还说从来就不做亏本生意?我看你从来就没有脱过女人的裤子!”
    “谁说的?”四狗最怕别人说他没有脱过女人的裤子,他都有两个,不,是三个老婆了,怎能让人说他从来没脱过女人的裤子?绝对不行!他用力地在玉蝶的裤头上一撕,把玉蝶的裤子撕裂了,嘿嘿地傻笑。
    玉蝶恼道:“死狗,你、你、你竟把我的裤子撕了?”
    四狗道:“玉蝶,我不是故意的,你若不服气,也把我的裤子撕烂了,这样你就不会亏本了。”
    玉蝶道:“谁要撕你的裤子了?”
    四狗忙道:“那我明天陪一条新的给你,你知道小波家很有钱的,我是他的师傅,他能不给些钱我用吗?你要什么颜色的?嗯,我喜欢白色的,穿在女人身上,让人一看就联想起她们的白屁股和白nǎi子,真赞!”
    “我喜欢黑色的,让你们这些好色的男人看了只会想到人家底下黑色的温柔世界!”她就要把烂了的裤子脱去,又被四狗按住她的手,道:“我这次一定要脱完你的裤子!”他把玉蝶的手拿开,便把那烂裤子往下拉,口中道:“玉蝶,把腿抬高一点,对,就这样,你看,你不把腿压得这么紧了,我就能顺利地脱去你的烂裤了,是不是很温柔?够不够情调呀?”
    四狗看见了玉蝶的亵裤,是黑色的经典,心想,这骚货果然是喜欢黑色,里里外外都是黑色,哈,黑色代表什么哟?黑色就是女人的那个洞,在黑夜里就特别的迷人,是男人对女人的梦想的集合。嘿,想不到我四狗也有这么可爱的思想,不愧是兰花的可爱的小狗狗。
    他把手中的黑裤丢到一边,淫笑道:“玉蝶,这次轮到你那神秘的纱巾了,你喜欢我这个比喻吗?可爱的三角纱巾哟,掀开来吧,让我看看纱巾蒙着的可爱脸庞呀脸庞!”四狗像个流浪诗人一样温柔地念着他的情诗,他的手却像个农夫一样粗鲁地在玉蝶的亵裤上用力一扯,然后盯着玉蝶的那里呆呆地说不出一句话,什么呀?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不会是在奸污幼女吧?好像不是耶!
    四狗惊魂略定道:“玉蝶,你怎么把你那些可爱的黑毛毛都拔了?”她不是喜欢黑色吗?为什么又把她天然的可爱黑色拔除呢?四狗觉得忽然不了解女人了。
    玉蝶红了脸,道:“不是拔,是剃!以后还会长出来的,我是为你剃的,死狗!人家虽然曾经有过许多男人,但人家想从今后只跟你嘛,所以就立誓重新做人,这就是明证!你们男人有剃光头从头做起的,难道不许我们女人扫清妇道从道做起吗?”
    四狗狂叫道:“玉蝶,好,好,好一个从道做起,不过你这道也未免宽松了些,如果是处女之道就更妙了。哈,玉蝶,我们今晚就从道做起!”他丢开手中的亵裤,俯首钻入玉蝶的胯里,用他的脸摩擦着玉蝶的阴部,玉蝶被他的脸皮弄得酥痒,不自觉地扭动着臀部,忽觉得四狗的舌头伸入了她的yīn道里,左右舔刷着她的yīn唇,她的双腿曲了起来,夹着四狗的狗头紧紧的,同时呻吟道:“死狗,你舔干人家了,你慢点,人家痒,噢,好!”
    四狗把她的双腿打开,继续他的舌头的解放运动,在玉蝶的洞穴中尽展它的风采,如同孙悟空在水帘洞大耍猴棍。
    玉蝶春情大起,呻吟一番之后道:“死狗,该入正题了!”
    四狗抬起脸,道:“就来,玉蝶!”说罢,就脱自己的裤子。
    玉蝶扑在他身上,把他压住,道:“我玉蝶也不做亏本生意,你撕烂了玉蝶的裤子,我也要把你的撕了!”
    “”一声,四狗的裤子应声而裂,露出了他那胀得紧紧的内裤,玉蝶把他的内裤扯了下来,抓着他的阳根,套弄了几下,道:“还可以,我原以为你被那两个小妮子吸干了,现在看来还能一战。嗯,让玉蝶服侍你吧!”她埋首到四狗的肉棍上,轻启嘴儿,把四狗整条地含在嘴里,一上一下地吞吐着。
    四狗舒服得叫道:“玉蝶,快点,再快点!”他几乎无法控制了,心想,不行,这样下去,我四狗岂非不战即败,哪还有什么脸面?想到此,他道:“玉蝶,该轮到我了,我要你欲仙欲死!”他把玉蝶拉抱上来,让她肥大的屁股坐在他的脸上,他的嘴正对着玉蝶的洞口,从那里他尝到女人特有的汁液和味道,他的双手不停地在玉蝶的胸脯抓捏,把玉蝶的乳房弄得渐渐肿胀,rǔ头也开始变硬变色。
    玉蝶受不了他的挑拔,呻吟有声,感到自己的私处一阵快感,涌出一股水流,热呼呼地流入四狗的嘴里,她叫道:“死狗,玉蝶要了,快用你的狗棍干我!”
    四狗喝了一口汤,知道火候刚好,翻身把玉蝶压在床上,把她的双腿压到她的双肩上,一手持着他的肉棍就往玉蝶那褐色的洞口里推,口中念念有词道:“玉蝶,叫你再次尝尝我四狗的巨无霸,我要把你的烂洞轰得浪千尺,轰得你叫妈妈!”他的阳根没入玉蝶的ròu洞里,屁股一上一下地压下去,肉棍在洞里进进出出,映射着水的光泽。
    玉蝶在他的抽插中,不停地轻轻呻吟,道:“死狗,你的要是再大些就好了,玉蝶将会更快乐!”
    四狗一边抽插一边道:“我觉得我的已经够大了,只是你胃口太大,你不知道,兰花和莺翠还嫌老子的大了,她们那里比你的小多了,又紧又多水,不过,她们的骚劲儿没有你大,我觉得还是与你爽些,你叫床的本领也比她们强,叫得我心都酥酥的!妈的,其实男人和女人做这事的另一乐趣就是听女人的叫床声,这样才能让一个男人真实地感到他是在征服在满足一个女人,男人才会得到身心上的最大快感。玉蝶,叫,再叫大声一点!”他使劲地用他的淫根在玉蝶的sāo穴里滑出滑入,同时一双手挤压着玉蝶胸前的豪乳,把个玉蝶弄得娇吟不止,水溢蜜洞。
    玉蝶忽道:“不知被他插入是怎个滋味?”
    四狗边动作边道:“骚娘们,你说的是希平吗?哪天我让他来搞你一次,让他那真正的巨无霸把你这sāo穴轰烂!咦,你的穴里又像上次一样有了吸力了,好爽!这就是兰花她们无法给我的感觉,但她们的小肉缝刚她弥补了。你说希平,她们就怕他那根东西,从来不敢想像被他插入是什么样的感觉。玉蝶,再增加点吸力,我要进行猛攻了!”他加快了进出的速度,几乎把玉蝶的腰都压折了,玉蝶在他的虽不及希平却很是粗壮的yáng具的抽插中,渐渐迷失自己,一个劲的逢迎着,她的肥嫩的外阴差点被四狗撞压平了。她感到高氵朝就快来临,淫叫道:“死狗,快,再快,奴家要来了。”
    四狗觉得她的yīn道的吸力随着她的快感的即将来临渐渐加大,使得他的阴睫敏感度增强,不自禁地哼哼有声,肉棍一次重过一次地撞击着玉蝶的嫩肉——
    两人大战了两个多时辰,彼此都极是满足。
    玉蝶道:“果然进步多了!”
    四狗软趴趴地在她肚皮上,自豪地道:“那是当然,我四狗可是厉害人物!嗨,玉蝶,说实话,你的媚术的确不错,和你上床滋味就是不同,爽极了也累极了,妈的,还好兰花和莺翠不在身边,不然老子真的要请帮手了。希平那小子真不是罩的,老子应付你一个还有点力不从心,他居然把你的六姐妹搞得鸡叫满天!”
    玉蝶听着夜空里飘荡着的她的姐妹的叫床声,心中也惊叹希平在床上不可一世的雄姿,她轻抚着四狗的脸庞,道:“你也不错,把奴家弄得欲死欲仙。”
    每一个男人都喜欢听女人说这句话,四狗自然也不例外,他感动地和玉蝶口舌缠绵一番,然后抱着这个迷人的娇体,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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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独孤明和华小波来说,今晚是值得纪念的。
    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冷晶莹居然把他们叫到她的房间,这艳顷天下的女人,虽已是四十多岁了,但因从小就修习采补驻颜之术,保养得极好,看上去就像冷如冰的姐姐一样。
    令华小波惊异的是,她的身体完美到无瑕可击的程度,那种惊心动魄的成熟和妖冶是春水和夏雨两个小妮子无法比拟的,独孤明这个从来没看过女人光屁股的处男更是看得口吐白沫jī巴扬。
    拼命三郎早已是光猪三条。
    冷晶莹恼道:“你们两个混小子,看了奴家的身体,还不脱掉你们的衣服,让奴家也看回你们的?”
    两人简直是一气呵成——身上的衣服沙啦啦地落到地上。
    冷晶莹眼中一亮,大为惊喜,两人的阳物竟不让野郎情郎,几乎及得上牛郎的尺寸。
    在她面前的五个男人中,要数牛郎最强壮了,这人像一头牛一样高壮,其他四人本已是很高大,却只到他肩膀,他比打希平高出一个头,比雷龙高出半个头,肌肉一扎一扎的,显得有些沉重。
    冷晶莹竟然要以一人之血肉之躯,应付这五个强壮的男人,真乃虎狼之妇也。
    她此时正一丝不挂地侧躺在床上,面朝外,向排成一列的五个男人挤了个千娇百媚的笑容,然后纤指放到嘴里轻咬一下,再把她的指尖移到她的毛坑里轻撩着,呻吟一声,两个手指间就多了一条卷曲的黑亮的粗毛,她朝五人招招手,一口真气吹过指尖,毛儿就飘了过去,羞得躲入独孤明张开的嘴里,再也不愿出来了。
    五人旗帜高举,如敢死队员不顾一切地直冲,扑向床上白光光的肉!
    按以往的顺序,一般由情郎用挑情手法和冷晶莹进行前奏,并且温存地相好一番,接着是牛郎沉重而持久的冲刺,再后就是野郎急速无比的抽插。
    拼命三郎拼掉最后一口硬气之后,终于轮到情场新将华小波上场了,这小子经过春水和夏雨的调教,已经很有一手了,事后冷晶莹大力地表扬他,使得他比shè精时还要飘飘欲仙。
    华小波飘落地板之时,处男老大独孤明,杀鸡在即,磨刀霍霍,爬到冷晶莹的软肉上,他的心跳频率就不受控制地加速起来,试了好几次,都无法命中目标,枪法有够屎的。
    冷晶莹道:“你是处男?”
    独孤明不争气地脸红耳赤,点了点头承认了他是处男——对于一个男人来说,他梦想着他所遇到的每个女人都是美丽纯洁的处女,但他却以自己是处男为耻。
    很多时候,男人喜欢女人的幼稚与纯真,女人却爱男人的成熟和谎言。
    冷晶莹娇笑起来,抓住独孤明的初根,引蛇入洞。
    独孤老大毕竟是武林高手,凭着他高深的内功,虽是第一次,却不像华小波第一次那么不济,他和冷晶莹干足了半个时辰,大呼过瘾,更坚定了他泡妞的决心——无论如何,明天一定去追个好女孩!
    冷晶莹享受了五个男人最大的粗暴,当五个男人都向他投降之时,她听到六姬的叫声还在张扬,不禁呼吃这一惊:都四个时辰过去了,这小子还在干?六姬得我真传,一人就足以对付五六个强壮的男人,怎么今晚单对付他一个还如此不济?从来没见过她们叫床叫得如此厉害的,该不会是装得吧?又不像是装的——
    牛郎由衷地道:“姑爷比俺蛮牛还厉害千倍!”
    独孤明含着冷晶莹的rǔ头,他从冷晶莹的乳沟里抬脸出来,道:“今晚又不得睡了!”
    冷晶莹惊异地道:“他不会是每个晚上都如此威猛吧?”
    华小波不经意地道:“差不多了,记得姐姐和爱雨被他搞了一晚之后,三天才能正常下床走路,我这个姐夫在这方面和能力和他唱歌一样可怕,嘿嘿。”
    冷晶莹灵机一动,建议道:“我们过去偷看一下,如何?”
    五人不敢相信地道:“什么?”
    情郎道:“夫人,他是你的女婿耶?”
    “女婿就不能看吗?你看,这两个小子,一个是我女婿的老婆的弟弟,一个是我女婿的老婆的哥哥,如今还不是同我颠鸯倒凤的,不知多快活!只要是强壮的男人,老娘就喜欢!”冷晶莹披上睡袍,走出房去。
    五人穿上一点衣服,也跟随着冷晶莹走到希平所在的房前。
    冷晶莹在窗纸上捅了一个洞,眯着一只眼往里瞄了进去,只见六姬中的绿蝶、红蝶、春蝶昏睡在床上,云蝶和雨蝶瘫痪在地上边手指都动不了,水蝶正趴在桌子上,希平双手搂着她丰满有肉的臀部,悍然地攻击着,水蝶的屁股被顶得晃动不已,全身颤动,胸前两堆白肉肉的乳掉到桌面上,rǔ头亲吻、摩擦着桌面,她的嘴里胡乱地喊着不明所以的语言,兴奋到极点。
    水蝶道:“郎,奴家不行了,要、要死了,你去找她们,唔噢!”
    希平使劲地顶了进去,然后深留在她的湿润柔软里,他的脸埋在她的汗珠闪烁的颈项里,咬着她的耳珠,道:“水蝶儿,换个姿势好吗?”他抽出他那可怕的武器,扳正水蝶的身体,把她正压在桌子上,两手揉搓着胸前的白肉,俯首下去,嘴咬住了水蝶的嘴,他的腰一带劲,屁股一挺,水蝶的眼楮突然瞪大,然后闭上了双眼,享受着他的强悍的侵犯。
    冷晶莹在看到希平的雄壮的那一刻,全身心为之一颤,心想:这小子那东西简直不人应该拥有的,一生阅人无数的她,也没见过如此粗长可怕的雄根,原以为牛郎的东西是世上最粗长的了,却还是及不上希平,怪不得像六姬这等有过无数男人的淫妇遇上他也要像处女一样惨叫不止了。
    情郎道:“夫人,让我们也看看!”
    冷晶莹头也不回地道:“你们自己不会捅几个洞吗?笨蛋!”她依然不舍得把目光从希平地雄壮而完美的躯体上移开。
    五人听她一说,也暗怪自己够蠢!他们在门窗的纸上各捅穿了一个洞,看过究竟,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妈呀,还好自己不是女人,不然就被他搞死了。
    华小波终于明白为何他的姐姐被希平搞过后三天才能下床行走了。
    六人正看得起劲,旁边候来冷如冰的轻骂:“你们在干什么?娘,你真是死性不改,这种羞死人的事,你竟然领着他们来偷窥?你们——”
    六人转身过来,冷如冰见他们五个男人不但只穿了一条短裤,且裤裆鼓胀鼓胀的,跺脚就骂,而冷晶莹的睡袍根本就没有打结,此时胸前大敞,露出美好的身段,更是令冷如冰恼怒。
    不多久,众女都出来了,华小波和独孤明见到华小曼独孤棋两女,大感羞愧。
    众女立即声讨这群偷窥狂。
    里面传来希平的声音,“谁在外面吵?”
    众人一惊,冷晶莹领着五个光猪跑回房去,冷如冰众女也闪到房里了。
    由于太吵的缘故,雷龙夫妇和兰花莺翠两女以为发生了什么事,都出来看个究竟,刚好希平赤身裸体地从房里出来,三女惊叫出声,碧柔一头埋入雷龙的胸膛,兰花和莺翠两人女目瞪口呆地看着他。
    希平一怔,风一般地缩回房里。
    他本来是想到雷凤众女的房间的,却不料撞上碧柔等人,尴尬自然是难免的,但也只是一刹那,过后他又偷偷摸出来敲开隔壁的房门,里面特意摆了三张床,自然,他接着又把三张床都睡过了。
    雷龙夫妇回到房里,碧柔舒了一口气,道:“他那东西真吓人!”
    雷龙早就清楚了,对此淡淡一笑,吻上惊运魂未定的碧柔,又是一翻缠绵。
    兰花和莺翠回房后无法入眠,忍不住去找四狗。
    休息了两个多钟的四狗,还是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最终在全体成员的努力下,雄风再振,勉强满足了兰花和莺翠的需求,倒在兰花身上呼呼大睡。
    那群偷窥狂心惊胆颤地回到房中,五个男人,个个提枪跃跃欲试。
    冷晶莹睡袍一甩,躺落床上,张开双腿,任由他们宰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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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一晚上,另一间房,杜清风夫妇躺在床上,也是难以入眠。
    王玉芬道:“清风,能给我说说你和冷晶莹之间是怎么一回事吗?”
    杜清风想了想,叹道:“那只是一个巧合,她当时被地获门的施远令下了淫毒,正欲对他施暴,我刚好撞上,救了她,于是就有了和她纠缠不清的关系,事后我曾让她嫁给我,她没有答应,二十年过去了,想不到又重遇她,她却成了蝴蝶派的掌门。唉,造物弄人!”
    王玉芬道:“你爱过她吗?”
    杜清风道:“我这一生,只爱过两个女人,一个是你,一个是思思的母亲独孤雪,至于冷晶莹,我对她只有愧疚和同情。”
    王玉芬相信他的话,她柔声道:“清风,如果她愿意嫁给你,你还会接纳她吗?”
    杜清风沉默了良久,痛苦地道:“我不知道。”
    王玉芬轻抚着他的脸庞,道:“既然如此,就别想太多了,身体要紧。”
    “谢谢你,玉芬!”他在黑暗中找上王玉芬的唇。
    王玉芬热烈地回应着,吻过之后,她道:“清风,今晚皖足玉芬好吗?”
    杜清风面露难色,但还是道:“好的,玉芬,我试试吧!”
    王玉芬一脸的欣喜,忙着为杜清风宽衣,顷该,就把杜清风变成个杜清光,然后她又把自己的衣服去掉,露出伊成熟的女体,道:“清风,你看玉芬的身体是不是越来越迷人了?”
    杜清风叹道:“你是越来越年轻了,看起来不像萌萌的母亲,倒像是萌萌的姐姐了。”
    王玉芬嗔道:“其实人家本来就年轻嘛,你想四十岁的女人会老吗?清风,你看起来也很年轻的,玉芬就不觉得你老。”她突然趴到杜清风的双腿间,捏起他那还是软趴趴的话儿,拉扯了几下,一阵抚弄,杜清风的家伙就渐渐地有了些火气,她的手便更加努力地套弄着,到得终于有了些硬度的时候,她垂首下去停含住了杜清风的肉条,很是有技巧地咬滑着,把个杜清风弄得双腿打直,哼哼有声。
    杜清风再也忍不住,一双手在她的胸脯的白肉一阵抚摸揉搓,同时享受着王玉芬的服务。
    王玉芬忽然道:“清风,行了,玉芬要你进来!”她挺直腰就坐到杜清风的yáng具上,屁股上下摇动着,一双乳房在胸前晃来晃去晃上晃下。
    杜清风一阵蒸嗦,早吟道:“玉芬,我不行了,我要射了!”
    王玉芬脸色一变,道:“清风,忍住,给多一点时间玉芬,不!”她感到她的yīn道里一阵热乎乎的水流,然后杜清风的肉棍便软在她的里面,滑出她的洞口,她失望地咬了咬嘴唇,泪珠在她的眼中闪烁。
    杜清风道:“对不起,玉芬,我还是不能坚持,我还是不行!”他近乎痛苦地抓扯着他自己的头发。
    王玉芬怜爱地抚摸着他英俊的脸庞,道:“玉芬不该强求你的,但是,自从三年前开始,你便没能妮足玉芬了,玉芬也很痛苦的,为什么会这样?玉芬也老了,不要也罢。”
    杜清风道:“不,玉芬,你一点也不老,是我老了,我不能再给你作为一个女人应得的欢爱。我、我——”
    王玉芬道:“别说了,玉芬能理解,玉芬也不是个淫荡的女人,只是长久未得到夫君的恩爱了,心里头想。但夫君不能给玉芬太多,玉芬也不会怨夫君,这都是命,你以前就能给玉芬很大的欢乐,玉芬也算活过了,女人做到这份上也该满足了。玉芬还是像从前一样爱你,清风!”
    杜清风叹道:“其实我知道你活得很苦,总在夜里背着我偷偷地哭,有时我心想,哪怕你偷偷背着去找其他的男人,我也不会怪你的,毕竟,你是一个成熟的女人,而不是一个老女人,你的肌肤还有着少女的光泽和弹性,你还是这样的美丽,如果你要男人,随便招手,都有一大堆男人拜倒在你的胯下,你那里也依然美妙动人,但你没有这么做,我知道你是因为爱我,然而我愧对你的爱啊,玉芬!”
    王玉芬收拾情怀,穿上亵裤,睡在杜清风的身旁,道:“睡吧,别想这么多,无论怎么样,玉芬都爱你。”
    杜清风长叹一声,闭眼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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