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胁
作品:《傅少追妻:总裁的礼物新娘》 只听吱呀一声,客厅的房门被人打开,傅琛面色森冷的走了出来,“安总,大晚上闯入我家,是不是得让人报个警,你才肯离开?!”
“傅琛,你把夏晗藏到哪儿去了?”安宥谦快步上前,一脸怒意的盯着傅琛,“要是你今天晚上不把她交出来,我绝对跟你没完!”
“跟我没完?”傅琛眸色一沉,“如果你想找人,去别的地方找,否则我的手下可不是吃素的。”
“分明就是你趁着她喝醉将她带走了,我告诉你,夏晗如今是我的女朋友,你要是敢做对不起她的事情,我肯定会杀了你!”
安宥谦深沉的眸子里已经染上了一抹嗜杀之意,他猩红着双眼看向傅琛,恨不得将眼前的男人暴打一顿。
“好,既然如此,我就给你安总一个机会。”
傅琛走向走廊一侧,语气极为冰冷道:“我不管你是从哪儿得到的消息,有本事你现在去找,要是你找到了,把人带走就可以。”
他的眸底掠过一抹冷意,语气暗含警告,“可若是你找不到,就不要怪我不客气!”
安宥谦听闻这话,愤愤的看他一眼之后,就走进了书房。
在书房转了一圈以后,他又立即一间一间房间的找,不过等到他将所有房间找完了,却依旧没有找到夏晗的身影。
从最后一间房间里出来,安宥谦心中的怒火燃烧的更旺,他迅速上前揪住傅琛的领口,怒喊道:“她在哪儿?你把她弄到哪里去了?!”
“真是奇怪,我怎么知道她到哪儿去了?”傅琛伸手将他推向一旁,“既然安总没有找到人,就请立刻滚离这边,我傅琛的家可不是随随便就能进的!”
“夏晗……傅琛,就是你从酒店那边带走了她,如果你不把人交出来,我绝对不会离开!”
安宥谦说着,再次握紧拳头朝傅琛面前扑上去,却在这时周绥赶来,挡在了自家老板的面前。
“安总,请你立刻离开,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周绥上来的同时,周从也立即跟了上来,他们二人护在傅琛的面前,一脸冷肃的盯着处于暴怒边缘的安宥谦。
“我是不会走的,傅琛,你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我没有想到你如此卑鄙!”
傅琛闻言,冷若寒霜的脸色愈发的阴沉,“还愣着干什么,把他给我带出去!”
“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他再进来,否则你们两个从明天开始,就不用过来了!”
听到这话,周从和周绥立即上前,一人抓住安宥谦的一只胳膊,“安总,得罪了。”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安宥谦使劲挣扎着,可是面对两个训练有素的保镖,却没有任何作用。
“傅琛,我告诉你,要是你敢欺负她,我肯定会跟你没完!”
安宥谦警告的低沉声音在客厅内响起,傅琛站在围栏跟前,睥睨着客厅里的男人,“我已经说了,她不在这边,刚才你不是已经找过了。”
话落,傅琛径直朝卧室里面走去。
来到卧室以后,他又立即去了浴室,看到夏晗依旧脸颊绯红的躺在浴池里面,他伸手抚摸了一下她的脸颊。
这时,女人的睫毛微微动了动,那双湿润的眸子顿时睁开。
看清楚眼前那张陌生又熟悉的面孔时,她尖叫一声,“啊!”
傅琛连忙伸手捂住她的嘴唇,“小声点,安宥谦还在外面。”
安宥谦??
夏晗怔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上来面前的人是谁,感觉到身体依旧难受,想要去靠近面前的男人时,她立即将视线看向别处。
她冷声说道:“你先出去。”
傅琛眸色深邃的朝她身上扫视一眼,“你身上的衣服……还有力气脱吗?”
闻言,夏晗低眸就看到她正穿着衣服半躺在水池之中,一旁的花洒还一直往外喷洒着。
她深吸一口气,想坐起来一下,却发现身上没有半丝力气。
“你一个人住在这边?”她紧咬着唇瓣说道:“你先出去,如果有女佣的话,让她过来帮我。”
傅琛微微颔首,“好,我知道了。”
走出浴室以后,傅琛来到了楼梯口,然后朝楼下客厅看了一眼,“黄姨,上来一趟。”
黄姨满脸疑惑的上楼,走到傅琛面前时,低着头问道:“少爷,您请吩咐。”
半个小时前,她分明看到少爷抱着一个女人回来,可是安先生刚才却一直说夏晗在这边。
太太已经消失了整整三天了,而且外界传言她已经死了。
黄姨不禁开始在心里猜想,会不会碰巧是同名同姓。
“太太在浴室,需要你帮忙。”
听到这话,黄姨一脸震惊的抬眸,“是,少爷。”
怀着一颗激动复杂的心,黄姨朝浴室的方向走了过去。
几分钟后,黄姨红着脸从浴室里面走了出来。
她原本以为再次看到太太是一件令人极其开心的事情,却不想进去以后竟然是那番情景,要不是太太告诉她自己被下了药,她差点儿都要被吓到了。
“少爷,好了。”黄姨低垂着脑袋同傅琛禀告道。
傅琛点了点头,然后语气森冷的警告道:“今天的事情……”
话只说到了一半,黄姨便立刻领会了他的意思,她抢先一步回道:“少爷,你放心,要是我敢将今天的事情吐露出去半个字,肯定会不得好死。”
闻言,傅琛还算满意的点点头,“下去吧。”
“是,少爷。”
黄姨走后,傅琛再次走过去将房门反锁上,然后他走到客厅,坐靠在椅子上等着里面女人的吩咐。
“我就在外面,有事喊我。”他对着浴室的方向,冷声说了一句。
浴室里面,虽然整个身体都泡在了凉水里,却依旧消解不了身体上的难受。
听到男人低沉的声音,夏晗眯着眼睛‘嗯’了一声。
感觉到脖子上有些痛,夏晗伸手揉了揉脖子后面,然后又再次拿起花洒朝她身上淋着凉水。
此刻的她,时而迷糊时而清醒,她想应该是被人下了很重的药,所以身体上的反应才会这么强烈。